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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告訴映山他老了,人老了雞雞自然就會變小。映山說不相信,這東西怎麼也會變。大伯又說,不過要是硬起來,就又和原來的一樣大。說著這些話,映山的手還在大伯的雞雞上放著。
不一會兒,映山感覺大伯的雞雞有了變化,一點一點伸張,慢慢地變大了。大伯說變大了,你看和原來的一樣不一樣。映山說感覺比原來的還要大。大伯沒再說什麼,只是把身子往前挺了挺,重重地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映山感覺很有意思,就用手來回搓捏著,大伯的雞雞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大伯開始一動不動,後來呼吸變得明顯急促起來,整個身子似乎有點僵硬,直到後來隨著大伯身子猛地往回一縮,映山感覺大伯的雞雞射出了一股粘乎乎的東西,弄得映山滿手都是。
這時的映山,也莫名地興奮起來,自己的雞雞也變硬了,感到渾身燥熱,十分難受。映山不由自主地把大伯的手拉到了那個部位,大伯似乎明白了映山的意思,說了句“這孩子”,就用一隻手緊緊地抱著映山,另一隻手握住了映山的雞雞,並來回搓揉。,沒幾分鍾,映山就到了高潮,精液噴湧而出,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暢快。
完事後,映山和大伯相抱了一會兒,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後來就睡著了。 第二天映山醒來的時候,大伯已經在地上忙著做飯。看到映山醒來,大伯說想睡就再睡一會兒吧,不要急著起來,飯還得一會兒。映山說我也睡不著了,就起來了。吃早飯的時候,父子二人雖然對面而坐,但似乎誰也不敢正眼看誰一眼,好像都犯了什麼錯誤,各吃各的,話也很少。
那天上午,映山離開老家,繼續上學去了。走的時候,大伯送他到村口,一路上父子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在映山就要上車的時候,大伯突然拉著映山的手,滿眼含著老淚說,你好好的念書,不要惦記家裏,你父親走了,家裏還有我呢,你放心去上學吧。
映山回學校又上了半年學,就畢業分配到山東省青島市政府,開始了他的上班生涯。由於工作比較忙,一直到年底,映山都沒有回家。近一年來,映山始終處在喪父之痛中,心裏老惦記著老家的母親和大伯。大伯也非常了解映山的心境,每隔半月二十天,就到縣城給映山打一次電話,告訴映山家裏的一些情況,千叮嚀萬囑咐讓映山安心學習工作。
慢慢地,映山感覺大伯盡管是個農民,一字不識,但說話慢條斯理,體貼入微,時時刻刻牽掛著自己,人也變得越來越慈祥可親。終於到了年底,映山決定春節回老家過年,當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大伯的時候,大伯顯得一陣高興,說他早就盼望著映山回來,他一定到車站接映山。
臘月二十三下午三點多,隨著火車緩緩駛入家鄉的小站,映山顯得有點說不出的緊張,渴望早點看到大伯又不知見到大伯是什麼樣。映山走下火車一眼就看到了大伯,老人站在凜冽的寒風中,身穿一個大皮襖,頭戴一頂舊皮帽,正墊著腳從人流中搜尋映山的身影。 映山喊了一聲“大伯”,大伯順著聲音發現了映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忙著向映山跑過來,兩個人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大伯仔細端詳著映山的臉,說了句“你瘦多了”。
那天剛好母親去了姐姐家,映山就和大伯打車回去大伯家,到家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大娘早已準備好了飯菜,父子二人坐在火爐旁,邊喝酒邊聊著一年來各自的情況。酒一直喝到夜裏十一點多,每人能喝八九兩,大伯的酒量很大,映山感覺差不多了。大娘一直坐在旁邊看他們喝酒,這時大娘勸大伯不要讓孩子再喝了,說孩子坐了一天的火車,早點睡覺吧。大伯說那也好,明天再喝。
大娘給大伯和映山舖好被褥後,自己到裏屋睡覺去了。映山先脫衣服睡下了,大伯出去把大門鎖上,把尿桶提進來,然後脫光衣服坐在炕上,微笑著讓映山看他這一年胖了沒有。映山躺在被窩裏,借著白熾燈溫暖的光線,開始仔細端詳赤裸著身體的大伯,一頭短髮有點花白,額頭寬敞明亮,嘴唇厚實,牙齒潔白,脖子粗短,古銅色的皮膚,上身健壯而又豐滿,肚子微微突起,陰毛灰黑稠密,雞雞自然下垂,胳膊和腿顯得勻稱而又有力……
映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真切地看大伯的整個身體,他感覺大伯全身透著溫暖和力量,有種立刻想擁抱的沖動。大伯告訴映山一個冬天沒有多少活,他比以前吃胖了。大伯關掉燈,躺在被窩裏,開始和映山講爺爺奶奶的故事。映山轉過身,把一隻手伸進大伯的被窩裏,開始握著大伯的一隻手,後來慢慢撫摸大伯的胳膊和胸部。
就這樣躺了一會兒,映山掀開大伯的被窩鑽了進去,大伯伸出手掖了掖被角,順勢摟住了同樣光著身子的映山。映山開始一點一點撫摸、親近大伯。摸著大伯皺紋漸多而又棱角分明的臉龐,感覺到的是一種滄桑、成熟;握著大伯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感覺到的是一種溫暖、安全;偎著大伯光滑而又厚實的身體,感覺到的是一種踏實、滿足。映山盡情地享受著這份幸福,慢慢地把一條腿斜跨在大伯的身上,一隻手握住大伯的雞雞。
大伯繼續講著故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大伯的雞雞由冰涼、軟小,漸漸變得溫熱、粗大。映山小心地把玩著大伯的雞雞,發現大伯的雞雞根部特別壯,只是往頭上慢慢的變細了一點,龜頭只露出了一半,另一半被一層皮包裹著,映山試著把那層皮翻下來,大伯的身子抖了一下。
映山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握著大伯雞雞的手,同時親吻著大伯滿是鬍子的臉龐和下巴,大伯嘴裏依然平靜地說著話,隻是出氣的聲音變得粗重了一點。映山的另一隻手同時撫摸著大伯的胸膛、腹部和腰部,感覺大伯的身體軟軟的、溫溫的,彈性十足,直到後來似乎有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大約過了十分鍾,大伯的雞雞變得異常的堅硬,映山加快了動作,大伯不再說話,隻是踹著粗氣,隨著大伯的身子再次抖動了幾下,大伯的精液流了出來。映山也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了點什麼東西。大伯的雞雞慢慢的變軟、變小。映山翻過身仰面躺了下來,把大伯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雞雞處,大伯輕輕地握住並來回搓揉,映山很舒服、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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