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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老色鬼

[轉貼短篇] 愛上一個不可能愛的人 已更新故事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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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1:58:1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8-31 12:10 編輯

一晚上大叔都在和我說千萬不要因為外部壓力就答應結婚,這真的就是一個異常痛苦而壓抑的事情,那些三姑六婆在看你結婚「安心」後就不會再管你的死活,你的人生大事在他們眼裡就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支線任務,只是幫他們積功德,而對自己卻是大損陰德的事情。他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的前妻,就及時選擇及時止損,放兩個人自由,並留個前妻地段很好的兩套房子,雖然他完全不用這樣就是覺得很愧疚。
聊了一晚沉重的話題,我的頭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沉重了起來。11點半,酒廊要打烊了,而酒廊裡也就剩下我們兩個。出門後大叔走在我前面,大叔穿著一套得體的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而黑色西褲在走廊燈光的襯托下勾勒出大叔飽滿而性感的臀部線條,非常地誘人,我忍不住地摸了一下。大叔回了頭,我有點慌,說不好意思,說大哥的身材太好了。大叔笑了笑悄悄說,那要不要來我房間多摸一會兒?
進了大叔的房間,我們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他兩隻手摸著我的背,而我正好可以摸到他的翹臀,揉著,軟軟的手感真的很好。大叔親了上來,但就是嘴唇和嘴唇的碰觸,也沒有舌吻,我有幾次舌頭碰到了他的牙齒,但就再無法深入了,我想他應該不喜歡。

親了一會兒,大叔便扯了下我背心的肩帶,露出了我的乳頭,便開始舔了起來。他舔了一會兒我也沒啥感覺,半蹲著也覺得累,就扯下了我的短褲,三根手指夾著我早就硬邦邦的雞巴看了看又聞了聞,覺得沒什麼問題就吃了進去。大叔重點刺激著我的龜頭,弄得我異常敏感,也有點痛苦,但是看大叔吃得很開心,也沒怎麼反抗,一會兒反而感覺他加重了力度,又是吸又是舔的,實在受不了了就按住他的頭,把雞巴從他口中拔了出來。大叔說怎麼了,我說大叔口得太舒服了,再口我就要射了。
大叔對我的回答挺滿意的,就站了起來繼續親著,他拉著我的手讓我摸他的雞巴,我也明白了什麼意思。隔著褲子摸大叔的雞巴,他的雞巴也早就硬得不行了,而且摸著還挺大。我解開了大叔的腰帶,拉開拉鎖,褲子便掉到了膝蓋邊上,讓我沒想到的是大叔竟然穿了一條白色的雙丁,前面鼓鼓囊囊的,大龍想要衝破這一層薄薄的束縛。
我說大哥你好騷啊,大叔一臉壞笑地說,喜歡嗎,我是在見你之前專門換上的。大叔拉著我來到床邊,讓我把衣服脫了,他也解開了襯衣的紐扣,把西褲脫了扔在一邊,然後趴在了床腳撅起了起來,菊花就清晰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揉著大叔碩大的屁股,他的菊花也隨著一動一動的,大叔的菊花光眼看著就不是很緊的菊花了,花心也早已黑黢黢的,果然真是一個外表人畜無害但內心卻是一隻騷雞。我蹲下來舔了舔大叔的菊花,大叔便哼了一聲。我沿著菊花周邊的褶皺輕輕地舔著,舔一下大叔哼一下,舔得時間長一點大叔哼得時間也長一些,我舌尖掃著他的花心,大叔持續的呻吟也沒有中斷,舌頭也很容易地進入了大叔的菊花裡面,大叔啊了一聲,忙說老公好爽。
舔了一會他的菊花,便順著舔到他的會陰和蛋蛋的地方。大叔的蛋蛋垂落在菊花的下麵,也早已是黑黑的一坨,我舔著大叔的蛋蛋,大叔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一邊喊著老公好爽老公好爽,老公繼續老公繼續,聽著他的呻吟亂叫我也非常性奮,也很賣力地舔著他的蛋蛋。我把他也硬邦邦的雞巴掰下來,確實好大的一根,我覺得有17-18左右吧,我有點被震驚到了。可能是我一隻找0的關係,很少能見到這麼大一根雞巴,黑黑的。我擼著他的雞巴,舔著他的蛋蛋,一根手指也調戲著他的菊花,慢慢地伸了進去。
完全不需要潤滑我便伸進去了半根手指,大叔的呻吟變成嗯嗯起來,我不知道他是否享受,但就這朵不緊的菊花來說應該也沒有關係。我還試著要伸進去,但裡面確實有點幹了,我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就低下頭吃他的雞巴。其實這個姿勢吃雞巴挺困難的,只能含著他的龜頭,然後我的手指也全進去了,觸摸到了他身體內那顆凸起的小豆子,我也感覺到他的龜頭在我的口裡動了一下。我刺激著他的前列腺,大叔哼唧哼唧地說老公你好會玩,舔得我好爽。
我把手指拔了出來,不潤滑還是不太行的。大叔翻了個身,坐起來,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一隻手揉著我的胸,說你真會玩,剛才舔得我好爽。我說喜歡嗎。喜歡。還要嗎,還要。我說你躺下吧,我繼續給你舔。大叔捏了下我的乳頭說,不早了,老公直接操我吧,我說可以嗎,大叔說想要老公操。
大叔站起來在包裡拿出了套套,油還有rush三件套,遞給我套套和油後,自己便躺在床上,拿了個枕頭墊在自己腰下,便抬起了腿,再次暴露出自己的黑菊花。大叔也是個不健身的人,但無奈天生的底子好,身板寬,也沒有放任自己長胖,整體上在這個年齡段中已經屬於身材保持很好的人了,躺下後,肚子的肉也不可避免地折了好幾折。我一邊撕開套套給自己帶上,又把油均勻地塗抹在自己雞巴上,一邊給大叔舔了舔菊花,讓他放鬆起來,大叔又哼唧了起來,龜頭的前列腺液也擠了出來。
我站起來準備進去,大叔深深地吸了一口rush,頂在菊花門口的龜頭明顯感覺到大叔已經鬆弛了下來,很順利地就插了進去,一插到底,大叔啊地叫了一聲,連說好爽。我便抬起大叔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便抽插了起來,一點一點地頂入到最深處,我想用我不怎麼大的雞巴插入一下一下衝刺到他黑色的無底洞中。
我非常用力地衝刺每一下,我知道大叔這種騷0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他也確實很享受這種感覺,嘴裡喊著老公操得好深,好爽,要插到我胃裡了。我也更用力起來,發出清脆地啪啪啪的聲音。而大叔的菊花也越操越松,以至於能輕鬆出來然後再輕鬆進入。
大叔的雞巴也硬著,而且從這次姿勢來看,這跟雞巴也非常壯觀,操這麼一個大雞巴0讓我覺得更加刺激,也更加賣力,大叔已經被操得胡言亂語起來,一會兒老公一會兒爸爸,然後用力掰開自己的腿,想讓菊花更大程度的放鬆起來。
其實操這種松的菊花操到後來是沒有快感的,因為缺乏刺激,我也很累了,大叔估計也是,聲音也越發低沉,哼了起來。
我說大叔還行麼,大叔說還可以,老公操得好爽,說想換個姿勢。他趴在床上讓我後入,因為大叔長得太高,後入還是挺難的,我只能墊著腳尖勉強進去,但感覺像換了一個逼,重新緊了起來。大叔又吸了一口rush,然後遞給我,我也吸了一口,除了感覺大叔的菊花重新放鬆之外,我也更硬了,腦子固然放空,就只想狠狠操死這個騷逼。
猛操了1分鐘後大叔說他好想射,我說那想射就射吧,我也加速抽插,過了一會兒,在大叔的亂叫聲中我便射了,大叔也趕緊擼了下自己的雞巴也射了出來。

真的好累,我就這麼繼續插在大叔的菊花裡,壓在他的身上,歇了好幾分鐘。大叔說你好猛啊,今天插得我好爽。我說我也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確實和五哥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10過,雖然大叔口活也很厲害,但是10是另外一種爽的感覺,是口交達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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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2:00:17 | 顯示全部樓層
事後和大叔一起沖了個澡,大叔讓我留下來和他睡,我想著如果不回去睡的話酒店不是白定了,而且射完之後也確實想自己安靜一會兒,自己睡也舒服便謝絕了。大叔也沒有挽留,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我今晚就走了,大叔說好可惜,剛認識就要走了,說來青島的話記得找我。我說我過幾天會去青島,但是朋友也會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大叔覺得挺遺憾的,說看機會吧,也可以一起來玩。我想著這個「玩」應該就是上床吧,但想起和墩墩3P的畫面就覺得很奇怪,墩墩也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於是和大叔道了一聲晚安就走了。
第二天去了養馬島,租了一輛電動車環島一圈,話說現在的海島遊,幾乎都是這樣的旅遊模式了。島上景點也不太多,很快就轉完了,想找個沙灘坐下來看看海,但可能找到位置不對,被幾個自稱是承包了這片海的人趕走了,我說我也只是坐下來看看,不趕海不撈東西,也不行。我自覺得沒趣,就早點回到了市里,準備去酒店取行李,到高鐵站找最近的一班車去威海。
回酒店的路上大叔問我在哪裡玩,我說上午去養馬島了,現在回酒店取行李。大叔還說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大概說了下情況。然後大叔說他正好在行政酒廊裡辦公,要不要來坐會兒。我本來是拒絕的,但身體很誠實的就去了。
這位大叔給我的感覺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穿上衣服是成熟穩重的大叔,脫了衣服就是玩得開的騷貨,這很難得,我讓我有點無法拒絕。以前很忌憚大叔的原因就是很多大叔的爹味太重了,很多人那麼普通又那麼自信,上床吧也只喜歡讓別人伺候,他自己各方面都斤斤計較,是萬萬不肯吃一點虧,要麼見面就和防賊一樣,實在讓人望而卻步。
我到行政酒廊後一眼就看到了大叔,他今天換了一件霧霾藍的襯衣和黑色西褲,非常講究得體,他坐在一張高腳凳上,一隻腳掂在地面,我昨天實在沒看出來竟然還是一位長腿大叔。要不是長相實在平庸了一點,我想肯定是一個物件擠破頭的優質大叔。
我坐在大叔的旁邊,大叔合上了電腦,問我喝點什麼。因為還沒到HappyHour,所以可選的東西更少了,能吃的也就只有幾塊甜點,應該是午飯時間剩下的。大叔笑嘻嘻地說健身的人也吃蛋糕嗎,我說因為沒吃飯啊,本來要在養馬島上吃飯的,但吃了一肚子氣,現在平靜下來也感覺真餓了。大叔又邪魅一笑說那要不要吃大香腸,有現成的。我白了他一眼說油膩。
我說現在都假期了大叔怎麼還加班,大叔無奈地說事情實在太多了,這次來煙臺也是為了在節假日維護客戶關係的,送送禮吃吃飯什麼的。然後我們又聊了很多,對彼此也更相互瞭解了一些。原來大叔是做外貿的,主要幫一些中小公司把貨銷到日韓,大叔還會說一口流利的日語,現在正在學韓語,真是一個了不得寶藏大叔。我問大叔你們維護客戶關係的時候會不會遇到變態客戶,大叔說太多了,現在查得多管得嚴,很多企業也有了自己的規章制度,好多了,以前真是太難了,不管是開拓客戶還是維護各方面關係,口味會玩越來越重,尤其是一些有一點權力的人,更是各種吃拿卡要,一點都不含蓄的。
我說大叔你有沒有為這種事情失身過,大叔說遇到的人千奇百怪,各種人都有,也遇到過幾個人。我說他們怎麼知道你是的,大叔看我一臉單純的樣子,笑了笑說,有權力的人並不會關心對方有沒有,只關心自己想要的能不能得到。只要我要你吃我雞巴,我不管你是不是,你就得給我吃,我不強迫你就看你自己覺悟。
大叔也給我講了個故事。多年前大叔離婚後不久,也跳到了現在的公司,正好遇到公司要拿個比較重要的行政審批,材料改了很多次,而且該打點的也打點好了,但就是就卡在最後一步遲遲不批,於是他的上司就帶他去拜訪這個關鍵人物。
在辦公室裡,關鍵人物看了看材料說,大體沒什麼問題就是有不少地方有瑕疵,需要改一下。上司忙說他在附近的大酒樓裡定了一個包廂,可以一邊吃一遍討論材料的問題。關鍵人物說,那倒不用那麼麻煩,我現在有點忙,就讓你部下留在我這裡,呆會我告訴他怎麼改。上司也沒有堅持,再三叮囑好讓大叔好好聽領導的指示,然後就走了。
那時的大叔還算年輕,在關鍵人物的辦公室裡規規矩矩的,不敢喝水也不敢說話,但那個人也不說話,就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有不少人前來辦事,他也只是看了一看這些人,有的會說一兩句話,有的連句話也不多說就讓走了。一直等到了下班,那個人和秘書叮囑了幾句話就讓他下班了,辦公室裡就剩他們兩個人。
領導看了看他,叫他過來站在自己旁邊,然後拿起資料說,這個材料是你寫的嗎,大叔說是的,領導說寫得不錯,一看就是有能力與前途的年輕人,然後一隻手就開始撫摸他的大腿後面,他完全沒見過這局面,也不知道這領導玩得是哪一出,就很慌,但也不知道怎麼辦,杵在那裡戰戰兢兢地回答。
領導也一邊摸著他的屁股,一邊看著材料說,不過可惜呀,這材料的內容還是太老舊,太規矩了一些,風格和個老頭子的一樣。大叔忙說這是公司的一個前輩指導他的,他今後一定好好學習,做出改變。領導說,那你知道怎麼改嗎?大叔支支吾吾地說不知道還請領導指點一下。領導說,年輕人一定要思想開放,大膽一點,不要讓舊觀念舊思想束縛住,不然雖然肉體上年輕,但思想上也是一個保守落後的老頭子,沒有前途的。
大叔忙說領導說的對,說他一定聽領導的話,然後拼命把話題引導到怎麼改材料的問題上。但領導呢也不是吃素的,說,怎麼改這就得看你開竅不開竅了,聽不聽話了。大叔說你說我一定聽話。領導笑了笑說那我一定要先測試你一下看行不行,然後就掐了下他的屁股。

如果是直男估計到現在還是懵逼的,但大叔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今天的事情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管再怎麼震驚,也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切。大叔心裡想,還好對方是個男人,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大叔忙說,我今天一定改到讓領導滿意,還請您耐心指導我。領導滿一地笑著說,果然是年輕人,思想開放,一點就透。
人一旦有了覺悟就放的開了。領導讓大叔把襯衣脫了看看,大叔毫不猶豫地就脫了,領導摸著他的胸說,身材挺好的,平常鍛煉嗎。大叔說自己平時忙,鍛煉得也比較少。領導說山東人的身體底子就是好,然後就抱住他,下半身一直蹭他,他也斗膽抱住了領導,主要是為了穩住自己不要亂晃。

領導在他耳邊說,聽說山東人的雞兒也很大,不知道你的大不大。大叔滿臉羞愧地說我的不大不大。領導說你說的不算,讓我看看就知道了。大叔忙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內褲。領導抓了一把他鼓鼓囊囊的大包說這還不大,果然山東人基因就是好啊。領導也沒再搭理他,就各種亂摸,還特別喜歡掐他的乳頭,捏他的雞巴,捏他的蛋。大叔覺得領導略有點變態,但什麼也不敢說,任由領導亂摸。

摸了一會兒,領導說,給我解褲子。大叔忙蹲下,說冒犯領導了,然後就開始解腰帶,領導還穿著一件很潮很緊身的三角褲甚是出人意料,領導把大叔的頭按到自己襠部,使勁蹭。穿了一天的褲子不免有點味道,大叔只能也強忍著。蹭了一會兒,領導把內褲拉下去,就把雞巴塞進了大叔的嘴裡,抽插起來。還好領導個子不高,雞巴也不大,插得也不是很難受。大叔小心翼翼地受著,生怕牙齒會磕到領導。插了一會兒感覺領導越來越興奮,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到了激動的時候一邊罵著髒話,一邊快速操嘴,就全射倒了大叔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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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2:02:2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8-31 12:06 編輯

大叔說領導的精液又腥又臭,他也不敢吐出來,也不想咽下去。領導看他的樣子,說了句不想吃就吐出來吧,他以為領導生氣了,就強行咽了下去,這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直到現在都不會再讓人射到他嘴裡。

領導讓他穿上衣服去衛生間洗個臉,等回來後,領導已經穿好衣服,又恢復了正襟危坐的樣子,說小夥子今天表現很不錯,這個材料吧瑕疵還挺多的,今天晚上改一下錯別字和病句,明天送過來就行了。

大叔一聽明天還得來一次就痛苦得很,心裡罵著,這材料已經檢查了幾百遍了,他媽的哪裡還有病句和錯別字。第二天戰戰兢兢來送材料的事後,領導還朝他笑了一下就簽字了,讓他送到秘書那裡,也沒有要求他留下來。大叔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就歡天喜地地回去了。

我問大叔說這就完了嗎。大叔說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畢竟是自己的分管部門,這個領導是繞不過去的。這個領導還找過他好幾次私下裡「指導思想」,他雖然很痛苦,但是也都去了。由於他很配合,所以給他們公司也帶來不少便利,因此大叔在公司也得到了加薪升職。還有同行單獨來諮詢他有什麼快速過審的辦法,但這種事情又怎麼能說呢,開玩笑地說可能還是你送東西送得不夠多。

我還想聽大叔的傳奇故事,大叔開玩笑說再聽就要看我開不開竅了,我說我也是有覺悟的。大叔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別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只是開個玩笑,故事又不值錢,等以後有機會再講給你聽。大叔說他晚上約了別人吃飯,可以順道先送我去車站。回到房間我只是和大叔抱著親了一會兒,雖然我們倆帳篷都搭得高高的,但也只是摸了摸相互調侃了下。

在威海的兩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威海風景很好,東西也非常好吃。五哥那邊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我想家裡有那麼一個母夜叉一般的老婆,他估計是一點機會也沒有。我還特意留意了一下保定中考相關的新聞,是我到到青島那天結束。

墩墩去青島火車站接了我,他發小的婚禮也結束了,自己也徹底解放了。墩墩的情況和我一樣也是趕在71前銷年假,不過這個賤人只在青島陪我呆一天就去出國浪了,我多半懷疑他只是為了等航班才自願在青島陪我一天的。
墩墩接我我的第一刻起就開始了他導遊的職責,一路上給我講青島的建築和歷史,有些我覺得很普通的房子原來是有歷史價值的。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來青島,這次願意來也是因為有墩墩這個半地主可以帶我玩一下。

自從和墩墩那一晚後,我們倆關係就更接近于哥們兒的定義,什麼都做但就是不色情。因為墩墩說得很清楚,既然我們不會在一起,帶上性會讓我們這段感情變得廉價,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我也一直遵守這個本分。在和他越來越多次的接觸中,越來越發現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男孩,做很多事情很認真,心也很細,也很會來事兒,情商也不低,這是我真的學不到的,和他相比我就是個社交弱智。我很驚訝他才30出頭多一點,在人情世故方面就很老練了,所以很多人都很喜歡墩墩,凡是我們的共同朋友沒有一個不對墩墩有好感的,我偷偷地問他們有沒有和墩墩睡過,但都說沒有,只聽說墩墩有傳說中的大屌,但沒見過。

這像這次來山東,他都給我安排好行程,去哪裡玩,在哪裡住,按照什麼線路都做好了攻略。尤其是在青島,我幾乎什麼也不用做,就像他設計好的一個程式,按著他說的做就行了,唯一的缺點就是他不太會問我喜歡不喜歡,只有我強烈表達對某些地方或者某些食物的情緒時,他才會撇撇嘴答應我的要求,但也不是什麼大事。

晚上吃完飯,他帶我來了一處安靜的海灘,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發現的,可以遠離青島人山人海的喧鬧。我們帶了幾袋塑膠袋裝的青島在沙灘上喝著,可能是我這幾天太累了,喝了一袋就有點上頭了。我想躺在沙灘上休息,墩墩拉我起來說也不嫌躺下頭髮上都是沙子,於是我就裝撒酒瘋躺在他的腿上。墩墩說,你說你這麼大人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我看著墩墩一張長著成熟的臉,又想起很多人對他的評價,就問他說,有那麼多人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再找一個男朋友呢。他說我也就是看著那樣,實際上也不是啥好人,不然也就不會老被人甩了,所以就不禍害人家小夥子了,沒有戀愛就沒有失戀。我壞笑著說,你怎麼個壞法,我怎麼不知道呢。墩墩也沒搭話,就嘿嘿地笑著,露出他的兩個可愛的酒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戳了戳他的酒窩,說,我小時候特別羡慕別人有酒窩,覺得特別好看,就老用手戳自己臉頰,希望能戳出酒窩。墩墩一臉不屑地說,果然從小就是個智障,這有啥好羡慕的,喜歡我送給你。這東西怎麼送,我伸出另外一根手指頭戳他另外一個酒窩問他。墩墩也不反抗,說給你聯繫個整容醫院給你挖一個。

突然我就想逗逗他,笑著說,這個太疼了,要不你給我生個寶寶,帶你的遺傳就肯定有酒窩了,我的寶寶也算是一半的我啊。墩墩白了我一眼,說就知道你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再亂說小心我艸哭你。我說來呀,多少人想被墩墩操哭都沒這個機會呢。墩墩踹了我一腳,沒好氣地說了聲給我滾,人老了果然油膩的要死。我真是樂得肝兒疼。

墩墩問我和五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是歎了口氣。我和大叔的事情幾乎都和墩墩彙報了,這次又和他update了一下去工地的事情。墩墩一如既然地沒有給任何意見,他問我你真的喜歡這個民工嗎,你知道和這個人不可能吧。這段時間我對五哥的感情還是那樣,我很期待和他的每一次見面,也時常會想著他,但我也知道這段關係長久不了,也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於是就變成了一種炮友以上,戀人未滿的奇怪狀態。

墩墩說那這幾天你會想他嗎?我想了想,似乎這兩天我對大叔的想念確實沒有那麼深刻。從一開始對前任的想念,到煙臺後和大叔的陪伴,雖然在威海是我1個人,但充實的行程也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到青島和墩墩在一起後更是沒有想起他,甚至忘了今天應該是中考結束的日子,五哥有可能給我發消息的事情。墩墩說,我覺得你可能對他更多是孤獨情感的寄託,沒有民工還有可能是別人。

我聽起來就是個渣男,也無話可說,似乎事實就是這樣,但我也不願意就此承認。墩墩又問我你問過民工的想法嗎。我說沒有。我真的害怕聽到一些不想聽到的回答。墩墩說,我還是以前的想法,他們要什麼目的非常明確,要走的時候可能非常堅決,都不會讓你知道。所以還是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了。

我說你已經忘了小熊了嗎,墩墩抬起頭看了看天,說該忘的事情給我點時間肯定可以忘掉,但有些傷害即便已經好了,心裡也會留道疤。我憐愛地摸了摸他胸口的位置,我說所以你才這麼慎重嗎。墩墩按住我摸他胸口的手,說你也知道我是個容易認真的人,每當我認真起來發現對方還是無所謂的時候,我就會很難受。

我轉了下身體,正好抱住了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給他安慰。按慣例墩墩都會把我推開,但今天他沒有,借著酒勁我就這麼抱著他。我能聞到他身體的汗味,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讓我非常來電,我的臉甚至離他的襠部都很近——我真是一個十足的下流種子——但我還是強忍住了,我必須得遵守我和他達成的底線。

為了及時打斷我這種想法,我掙扎著起來說不早了,感覺海風吹得還有點冷,我們回去吧。墩墩歎了口氣說,行吧,我們打個車走吧。回到酒店後路上我們都沒說話,我本來要洗個澡,但墩墩堅決說酒後洗澡有風險,很容易在浴室裡滑倒出事,只洗個臉刷個牙,第二天起來再洗。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我也只能遵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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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2:05:43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感覺喝得有點高,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第二天醒來,我發現墩墩睡在我的旁邊,還拉著我的一隻手。這讓我有點驚訝,因為我們住得是標間,昨晚他也是上了自己床上睡的,怎麼醒來他在我這邊,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我看著墩墩的臉,他睡得很香,發出淺淺地呼吸聲,我想摸摸他的臉,但又怕打擾到他,閉上眼又慢慢地睡著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墩墩又回到了自己床上,看一本紙質書看著。他又是什麼時候回去的呢,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吃早飯的時候特別想問問他,就說你昨天睡得好麼,墩墩很平靜地說睡得挺好的,一覺就到天亮了。我說我感覺做了一晚上的夢,起來還恍恍惚惚的。墩墩說誰讓你昨天喝了那麼多,我說也不多啊,你不是也沒事兒嗎。墩墩瞪了我一眼說不要和山東人比酒量。行吧。

然而大叔還是沒有給我發消息,按道理說今天早晨他應該在回北京的路上了,或者說已經到北京了。我給他發了條消息,反正也沒有秒回。估計還是沒回去吧。
墩墩收拾完東西要走了,臨走前抱了抱,他很罕見地給我了一個吻別,當然不是嘴對嘴的,只是碰了一下臉頰。既然墩墩也走了,大叔也還沒有回青島,我也沒有留在青島的必要了,改變了行程去濟南,也度過我最後幾天寶貴的假期。

等我回到北京還是沒收到大叔的消息。
開始重新上班的第一天,我混混沌沌的,只是下午開會的時候才清醒了一點,對於大叔的失蹤我稍微有點在意,但也沒有那麼擔心,估計只是想多在家裡待幾天陪陪家裡人,我也實在沒必要為大叔擔心,畢竟他們少幹一天活兒就少一天工資,他都不急我急什麼。
又過了幾天,大叔還是沒消息,仔細算算他已經回去快半個月了,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有天下班回家路過他們工地門口,正好看到大叔那個瘦高個徒弟在路邊抽煙,我突然就想和他打聽打聽情況,工友之間應該知道的事情多一點。我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他疑惑地看了我幾眼,我說端午節那天你值班時我和你師傅在一起。他哦了一聲,應該是想起了。我說你師父現在在幹嘛呢,怎麼好幾天不見了。
小徒弟抽了一口煙,毫無表情地說,他家出了點事兒,得過幾天才能來。我操出了啥事兒,我有點慌了。小徒弟說,你沒看他微信嗎,他爹沒了,這幾天都在處理他爹後事。我腦子轟地感覺炸了一般,這都是些什麼事。忙問是啥時候的事,我沒看見他發朋友圈。小徒弟本來是在刷抖音,然後調出大叔的朋友圈,發了一則訃告,告訴親朋好友他父親走了,看時間應該是端午回去沒兩天的事情。我突然特別心疼大叔,自己摯愛的親人沒了,他心裡是何等的難過,而我卻不能第一時間安慰他。而農村的紅白事都挺複雜,週期又長,大叔呆這麼久也是可以理解的。
回到家,我給大叔發了條消息表示安慰,我也不指望他能回消息,洗了洗就睡了。沒想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竟然收到了他的回信,除了謝謝之外說喪事基本已經處理完了,他自己今天中午回北京。然後他說我今天是否能早下班,他想見我。看到他這麼說我還是挺欣慰的,為了能早點見到大叔,我象徵性加了一會兒班和同事囑咐了幾個事情就撤了。

回到家的時候,大叔已經在我社區門口了,他坐在社區圍牆的臺階上,耷拉著頭,我感覺他的白頭發又多了不少,見我回來,勉強笑了一下,我拍了拍他的肩,就和他一起回去了。

回到家我把包放下就抱住了大叔,大叔也緊緊抱著我,我也沒說什麼,一開始也不知道說什麼,想著他更多的是需要安慰和情感發洩吧,就這麼抱著抱了好久。此刻仿佛他才是那個比我小的孩子,而我得扮演一個知心大哥的角色。9 ~! D8 L+ m9 f7 e& h7 J9P9 B9 Y
我真的有點累了,就說我們去沙發上吧。這時他才放開我,走到沙發坐下。我給他拿了一瓶水,他擰開一口氣喝了半瓶,說了聲謝謝。我說怎麼這麼突然,大叔歎了口氣說老頭子早晨醒來洗了個臉,去倒水的時候突然就昏倒了,趕緊送去縣醫院,說是腦溢血,結果當天就不行了,搶救了一天晚上就沒了。我突然就難過了起來,因為我爺爺也是這麼就沒了的,非常地突然,那時我還很小。我爺爺雖然是個很嚴肅的人,但對於我這個孫子,他卻很心疼,說我從小就乖,學習就好,就等著看我上大學的那天,結果還沒等到這一天,他就沒了。

講著講著,大叔開始流淚,我摸著他的手,大叔說他是家裡最小的孩子,還是個男孩,從小就和個寶一樣,在家裡是百依百順,有什麼好的都先給這個小兒子。而自己也不好好讀書,小時候成天讓他們操心,從小操心到現在,家裡現在也就他混得最差。每次過年回家的時候,老頭子就偷偷給他塞錢,說一直就對這個老五不放心(就是因為排行老五,所以裡名字也帶個五),讓他給孫子孫女多買點好吃的。7 U/ u% n/ l2 T

哭了一會兒然後又說老頭子突然死了,死前也沒有分好財產,死了沒幾天,大哥大姐就說要分家,家裡幾個人每天為多一塊錢少一塊錢的財產吵個不停,每個人都有理,甚至在給父親送葬的路上還為這個吵起來。整個後事也就他一個人裡裡外外操心花錢,而其他人都忙著分財產,他媳婦看他一點也不想爭,氣得又打了他一頓,然後拋開他自己一個人和其他人爭財產。大叔說他爹操心了他一輩子,他啥也不想要,就只想讓他爹能活過來。說自己回家陪他爹的時間太少了,後悔的很,以後再也見不上了。

然後大叔就大聲哭起來,我坐在一旁只能陪著,等著大叔的哭聲慢慢變成啜泣,給他點了根煙遞給他。是的,自從大叔來我家後,我就買了幾包他平常抽的中南海在家裡備著,我也不知道為啥這麼做,但就是在有一次路過煙酒店的時候,就下意識地買了幾包,沒想到現在還能有點用處。大叔就默默抽著煙,一根接一根。
我叫的外賣到了,讓大叔過來吃點飯,本來想和他喝點酒,但大叔說工地規定不讓喝酒。吃完飯我讓大叔在我家過夜,大叔竟然同意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抱著他,大叔也不怎麼說話,偶爾歎口氣。我的手不老實摸他的身體他也沒反應,摸他的雞雞也不硬,當然就這情況我不會,也不會去想幹點什麼。一夜我就感覺大叔也沒睡著,時不時就起來去我家衛生間抽煙,搞到我後半夜才睡著。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大叔已經去工地了,臨走前還把煙灰缸洗得乾乾淨淨的。看手機他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他到工地了,昨晚晚上真的謝謝你。我說你需要的時候我就在你旁邊,今天幹活不要太難過了,小心出事。他給我發了個擁抱的表情。
週五晚上本來應該是我和大叔見面的日子,大叔說他今天狀態不太好,今晚能不能再我家過夜,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這幾天都睡不著,這個人都恍恍惚惚的,今天幹活還差點出么蛾子。我說那你今晚在我這好好睡一覺,明天請個假休息調整一下。然而大叔說本來半個多月沒來,再請假估計會被罵的。我說你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嘛。大叔說工地上沒人管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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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2:08:07 | 顯示全部樓層
然而晚上我又臨時加班,著著急急回家後已經十點了,大叔已經在門口等我。回家後我讓大叔去洗澡,洗個澡會讓人心情放鬆一點。大叔點了點頭,就脫衣服去洗了。其實主要是大叔好幾天都沒洗澡了,明顯能聞到他身上一股餿味,而衣服上都是灰塵,本來花白的頭髮也夾雜了不少工地上的白灰,如果別人看到肯定認為我領了一個裝修工人回家。!
我給他找了一件舊的白T恤和一個四角內褲,把他的舊衣服拿去洗衣機洗了。感覺大叔洗了有半個小時才出來。以前大叔洗完澡就直接光著身子去被窩裡了,今天穿著我給他的T恤褲衩,突然還真有了鄰家大哥的感覺,倒不是說我的衣服有多神奇,都是平常普通的衣服,但因為大叔平時穿得一看就是民工的感覺,而今天卻換了一種家居風格,有點陌生感。

我洗完澡回到臥室,大叔已經睡著了,打著呼嚕,感覺確實是累壞了,以前大叔是不打呼嚕的。然而這呼嚕吧打得越來越響,我又沒有耳塞,迫不得已去另外一個房間睡了。早晨又被大叔的鬧鐘吵醒,大叔來到我房間,說為啥來這邊睡了,我無奈地說你昨天打呼嚕打得我根本睡不著。他愧疚地和我道歉。我說沒事,你昨晚睡得好嗎,他說這是他這個月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我說這幾天你都來我家睡吧,他說可以嗎,我說可以的。

白天我在家裡補覺,下午把另外一個房間整理出來讓他休息,因為打呼嚕的關係,我暫時不打算和他睡一張床,也讓他自己好好休息一下。然後一個星期他都在我這裡睡,因為我要加班,他也只是快到睡覺的時候才來我家,晚上我們也不會做什麼,早上他自己悄悄早起去工地,也明顯感覺到他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又到週五,下午大叔發消息問我晚上做什麼,然後又神神秘秘地為了感謝我這幾天收留他,他今晚要來我家給我個驚喜。我說啥驚喜,他說晚上去了就知道了。

我非常好奇這驚喜是啥,也就睡不著了,腦子裡想了很多東西,但就大叔這個人還能有啥驚喜,又害怕他花錢買一些奇怪的東西。好不容易等到大叔過來,他手上拿著一包東西,用一個黑塑膠袋纏著,外面用塑膠袋裹得嚴嚴實實。我說這是啥呀,大叔說我們先去洗澡吧,呆會我告訴你。   

一般大叔和我一起洗澡基本上是他給我洗,我每次都拒絕,但他都不肯,說這樣也很好玩,就當在我家洗澡的回報。像往常一樣,我就站在那裡基本什麼也不用做,他給我沖水,打沐浴露,給我搓背,雞雞會額外多洗一次(沐浴露一次,肥皂一次),他的手指也絕對會伸進我的菊花轉一轉,也會認認真真專門洗腳。確實每次他給我洗非常舒服,平常積攢的壓力能卸下來不少。最後他會趕我出去自己享受洗澡的時光。

洗完他拿著那一坨包裹進來,我的好奇心早就按不住了。大叔用力扯斷了上面的膠帶(民工手勁兒真的大),露出一包用塑膠泡泡包裝的一袋東西,隔著袋子我一眼就知道是啥了,油套rush三件套,我被一臉震驚的東西又大失所望,我等了一晚上的驚喜就這個是玩意兒啊。然而大叔卻美滋滋地說他是第一次買這個玩意兒,以前一直不敢買。說今天快遞小哥來的時候自己就一直在那裡等著他來,第一時間拿走藏了起來,生怕別人不小心拿錯。

我看著大叔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大叔看我有點蒙蔽的表情說你不想做嗎,我忙收沒有,如果說不想做我是真虛偽。大叔又說上次在他那邊想讓我操但最後也沒成功,今天他買了這個,一來感謝我這幾天對他這麼好,二來也是攢了這麼多天真的想要了。

我又好笑又無奈和大叔說,這個事情又不是因為誰欠誰的才做的,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唄,搞得和以身相許一樣。大叔說,我今天晚上就是要以身相許了怎麼吧,難道你不想操嗎。我反倒是無語了。大叔讓我不要想那麼多,他今晚就想好好伺候我一晚上。
大叔讓我躺下,開始舔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喉結,慢慢地開始舔我的腋窩邊緣,這些都是我的敏感部位,大叔的口活兒在我身上已經鍛煉出來了,搞得我性致全都上來了。大叔也知道我乳頭不敏感,就象徵性地吃了幾口就把頭伸到我下麵了。

大叔沒有先吃我的雞巴,把我的腿抬了起來,自己的菊花充分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大叔的小舌頭直接開始進攻我的菊花,輕輕地掃著我菊花的每一根褶,我能感覺到我的菊花放鬆了起來,慢慢地大叔的舌頭開始舔我蛋蛋下面和菊花的這個區域,他已經知道怎麼挑逗我,也沒有很大範圍地舔,就是用小舌頭一點一點地去掃著這部分區域,我已經爽到開始呻吟,自己反而變成好像要被操的那個人一樣。"

一會兒大叔就把我正根雞巴吃進去了,很吃了幾口之後,他重點進攻我的龜頭,舌頭狠狠刷著龜頭,弄得我非常敏感,又難受又想釋放,我下意識夾住大叔的頭讓他停止,大叔也沒停下來,又把雞巴全吞了進去,一直向深處送去,我能感覺到他的喉嚨開始擠壓著我的龜頭。我感覺大叔有點窒息了,要拔出來,只聽見大叔吞了一口口水,吐出了我的雞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問我爽嗎,我也喘著氣說爽死了。然後大叔又開始吃起了雞巴,我說你再吃我就要射了,他才吐出來,壓在我的身上,說現在想操了嗎。我說想。

我要做起來想給大叔吃一下雞巴,被大叔按住了說,今天我是我伺候你就是我伺候你,你不要動。然後他拆開了套套的包裝,給我硬如鐵棍的雞巴戴上了套套,又塗了一些油,然後又給自己的菊花上塗了一些油,然後就要坐在我雞巴上。

就大叔塗得那些油是肯定不夠的,他的花心好不容易對準我的雞巴,剛插進去半個龜頭就感覺到有點幹了,大叔也齜牙咧嘴地試圖努力坐進去。我讓他再多塗點油,他又小心翼翼地在我雞巴上塗了一些,再次試圖進去,但也只是努力進去了一個龜頭。大叔真的是沒啥經驗,我真的有點心疼,就讓他出來,想著還是我主導吧。

我讓他躺下來,他還不肯,就強行把他按到在床上,開始舔他的乳頭的時候他就放棄任何抵抗了,像癱了一樣躺在那裡開始哼唧起來。我一邊舔他的乳頭,一邊用塗了油的手指慢慢地插進了他的菊花,真的很緊,停在那裡也不敢有多的動作,讓他適應一下肛門有異物進入的感覺。我看他還沉浸在乳頭刺激的感覺中時,又擠了一些油用手指慢慢插了進去,轉了轉,讓油儘量塗滿裡面。我慢慢伸進去了第二根手指,他也明顯感覺到痛了,皺著眉,我親吻著他,希望能轉移一些注意力,動一動手指給他擴肛。
我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撥弄著這小小的一點凸起,看著他雞雞裡流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就知道先戳到他的點了,慢慢的我的兩根手指也可以慢慢抽動了,大叔開始哼著,過了一會兒我感覺適應地差不多了,就起身準備進去。

大叔的這個套套我顯然是看不上的,又厚又有點緊,我拆了自己的一個岡本0.01,我真的好久沒用0.01了,要不是和大叔,我還是挺慎重的。我站在床邊,抬起了大叔的腿,他的菊花暴露在我的面前,以前這個姿勢都是我給他舔菊花,而這次是我要進入這朵菊花。

我的槍對準了大叔的菊花準備隨時進入,先俯下身我大叔親吻,讓他放鬆,因為加了不少潤滑液,半個龜頭一下就被他的菊花吸進去了,大叔啊地叫了一聲。我一邊讓他放鬆,一邊親他,一邊捏著他的乳頭,慢慢地繼續進入他的菊花。因為大叔的菊花比較緊,再加上他比較緊張,我每動一下,他的菊花就加緊一下,明顯感受到了他的阻力,再看大叔疼得頭上都是汗,就想著拔出來算了吧,只是剛有這個想法,就感覺他一下就把我進去的小半截頂了出來。

大叔埋怨了我半天說好不容易進去那麼點為啥還要出來,我說裡面太幹了,必須再加一點油,又問他真的能堅持嗎,大叔說今天無論如何要成功。我進去了一多半,差一些就全進去了,但感覺大叔的忍耐快到了極限,再深入有點難。大叔一邊大口呼吸,一邊擦汗,我知道要讓他真的放鬆有點難,只能慢慢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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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2:09:45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抬頭無意看了看桌子上那一攤東西,突然想起大叔還買了rush。忙拆開,讓大叔吸了一口,頓時感覺到他的菊花一下就放鬆了,趁著這個機會我緩緩插到了底,整一根成功插了進去。

大叔呼吸有點急促,臉微微泛紅,說老公都插進來了嗎。我說都進來了,現在還疼嗎。大叔說不疼了,你動吧。我緩緩地開始抽插起來,這一刻我真的等了很久。以前說要操一個民工可能真的只是看看小說而已,自己沒有什麼機會接觸這個群體,也很難認識,再加上對民工群體也有一些刻板印象,自己也不會主動接觸。而現在我身下躺著一個民工,我的雞巴還插在他的菊花裡面。我在操一個民工,想著這個事情,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又硬了一下。

抽插了一會兒,大叔又要聞rush,他應該是感受到這玩意兒的魔力了,尤其是對剛做0沒幾次的人來說,rush真的有點神器的作用。(特別提醒,rush有風險,使用需謹慎)。也只有在大叔聞過rush之後,才能感覺到他真正地放鬆,我也能抽插幾下。

又聞過一次rush,大叔進入狀態後,我試著快速抽插起來,大叔沒有叫疼反而胡言亂語起來,喊著老公好爽,狠狠操我。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爽假爽,也便沒有憐花惜玉之心,狠操了起來,他的小雞吧也硬著貼在自己的肚皮上,流出了一大灘前列腺液。他閉著眼,我操一下他喊一句老公。等rush的勁兒過了,大叔讓我停下,他喘了口氣說問我想不想射,我知道現在已經是大叔的極限了,就說你想射就射吧。大叔說想和我一起射,我說我還得一會兒,你先射吧。

大叔點了點頭,很熟練地吸了一口rush,我也順手聞了一口,瞬間就上頭了,我狠狠插著大叔的菊花,也不管他是一個人還是一塊豬肉,就只想插進他身體的最深處,讓他永遠記住這一晚。大叔也一直喊著老公操我,一邊擼自己雞巴,沒幾下就射了。平常大叔射得量就很大,而這次估計射了有十股吧,整個肚皮都是他的精液,應該真的是有很久沒射了。

大叔一直閉著眼睛喘氣,我慢慢地拔了出來,扯下了套套打飛機,我感覺是那個勁兒過去了,強打了一陣子也沒反應,大叔說要不要給我口,我說不用了,讓大叔先去洗澡吧。大叔起身後捂著屁股就去洗澡了。

我收拾了一下殘局,穿上衣服。大叔又是洗了很久才出來,他說菊花火辣辣地疼,讓我看看是不是戳破了,我說剛才收拾的時候沒看到有出血,應該就是很久沒做0了。我看了一下,大叔的菊花好像確實有一點腫了,給他塗了一點藥。!

我說今天做完了感覺好嗎,大叔說確實好疼,不過中間有段時間確實還挺舒服的。我說以後還做嗎,大叔說,如果你還想操我就可以做,不過這兩天得讓我修養修養,又問我操他舒服吧,我說舒服,他說舒服就好,就怕你沒射不高興。

晚上我準備抱著他睡,但是因為大叔打呼嚕的問題,自己回來睡了。第二天醒來,大叔已經走了,發消息給我說今天起他繼續回工地宿舍睡了,油套就放在我這裡他那裡不方便。

自從那一夜後,我和大叔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白天寒暄寒暄,晚上我讓他來我這他也不肯,說前一段時間是特殊時間,現在好了就不用了。我問他後面還疼嗎,他說白天幹活的時候還是會疼一下,我說以後別做了,我有點心疼,他也不再說話。週五我例行問他要來嗎,他說晚上要給一個工友送行,沒辦法來我這裡了。我又問週六晚上行不,大叔說只能看情況。雖然這麼說,我還是有些失落,時不時在想那天晚上做愛是不是做錯了,其實大叔沒感受到快感,反而有點怕起來了,所以躲著我。!

週六晚上自然也是沒見的,我沒有發消息,大叔也沒說什麼。我就怕我自己想多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發一些有點曖昧的東西,說想你了,想抱著你睡什麼的,他就會回一個齜著牙笑的表情。突然間以前那種微妙的尷尬關係又回來了。我拼命安慰自己說不要想太多,但大叔每天禮貌性地寒暄還是讓我有點惱火,要知道前段時間在我家住的時候,白天還會和我調情,發一些黃段子,甚至會說想我的大雞巴了什麼的。,

每次大叔突然變得冷淡都會有一些事情,可能他又遇到了一些問題吧,我也先不煩他了,再後來幾天連日常寒暄也沒有了。以前醒來都會收到他的早安消息,現在有點失落,變成我主動給他發早安。

一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回家後感覺空嘮嘮的,就給大叔發消息,大叔說他在刷抖音。我說我挺想你的,你最近對我好冷淡。他說沒有呀,和以前一樣啊。我說我是能感受到的。他說是我太敏感想太多了,這個星期五又能來看我了。我說我現在想見他一面。大叔發了個皺眉的表情,說這麼晚了,不太好出去。我有點生氣說前段時間你十點多了都能出來,現在才九點多一點你就說出不來了嗎。大叔說現在管得嚴。聽到這話我就知道他又開始敷衍我了,我很生氣地說你就是不想見我。大叔回了一句,不和你說了,你自己冷靜一下吧。

我是真生氣了,他媽的,冷靜,我做什麼需要冷靜?他不開心的時候能隨時找我,而我不開心的時候他就怎麼就開始不方便了嗎。但我沒跟他說,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說這種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都沒再理他,當然他接下來幾天也沒再給我發消息。我本來是個性子很倔的人,他只要不給我先發消息,我是死也不會先給他發消息的,看誰先熬得住誰。然而到了週五,我卻突然慫了起來,整天都心神不寧的。下班後,我在去地鐵的路上終於頭腦發昏給他發了條消息說,今晚方便見面嗎。他冷冷地回了句不方便。積攢了一個多星期的怒氣終於爆發了,給他發了條語音怒吼道,那有本事這輩子也別見了。搞得路邊的人都轉過頭來看我。

說真的,我也開始有點厭倦了他這種冷一陣,熱一陣的態度了,這是第幾次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我本以為經過他父親去世這段時間的事情,我們的感情會有點進展,然而沒想到不僅沒有進展,反而在做愛之後突然直線下降,我是萬萬不能理解這種斷崖式態度的,就像做過山車一樣,一會兒刺激,一會兒平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坐上這段過山車。

我知道他也聽到了消息,但他始終一個字都沒發過來,一點解釋也沒有,一點安慰也沒有。隨著夜越來越黑,我也真的越來越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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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8-31 18:47:59 | 顯示全部樓層
男男之間, 真是要慾火慾念維持關係, 如果一方沒有了慾望, 兩人關係完, 維持長時間的關係, 女人和男人, 這些少發生, 或者, 女人和女人也少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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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9-13 17:16:42 | 顯示全部樓層
故事就是故事. 或許可能發生, 或許是已經發生, 但我不是這樣隨便交朋友, 給我訊息說我得意的人, 是你自己沒有查清楚和給我說加為朋友, 就說我得意, 加你入群組又話不想入群, 這樣的人, 你只有看故事, 沒有資格在這裡找朋友, 也是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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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1-5 01:46:41 | 顯示全部樓層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也許註定是一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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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1-5 21:38:01 |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說兩人能夠彼此相愛是一件機率極小的事,那麼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也就在所難免了。告白之後,卻被對方嚴詞拒絕,或是委婉地發了張好人卡,幾經周折與試探,終於明白對方無論如何也沒有愛上自己的可能。那麼,如果愛不到想愛的人,還要不要等?

  一向不喜歡在感情中遭遇挫折就果斷放棄的人,因為不可能有這麼一段感情沒有過困難重重。而我也懷疑:如果真能如此灑脫掉頭就走的話,是否還能夠被稱為「愛情」?然而,我也非「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話的虔誠信徒,至少它在愛情領域裡並非真理。一個人做事講求天分,兩個人的相遇則講求緣分。人是否能將一件事情做到極致,有時並非由後天努力決定,更多時後它取決於這個人的天賦。同樣地,在感情中能否愛上一個人,是連我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   

聽多了淒美的愛情故事,一個人苦苦守候另一個愛不到的人直到最後,無論結局是喜是悲,都能夠賺人好幾把熱淚。然而現實是──生活總要繼續過,大部份人只想獲得幸福,而非將自己的生活過成一部電影情節般的壯麗史詩──不離開,是對這個人的鍾情;適時地離開,是對愛情的忠誠。  

然而有些人卻覺得內心苦悶:「我就是忘不了他啊!決定不愛他是件太難的事,也許一生真的只能愛一個人吧。」殊不知這是愛情裡最大的謊言。「愛情份額」這件事向來不是公平的,也許有的人終其一生也遇不到一次真愛,有的人卻分配到數個名額,但對大部分人來說,此生絕非僅有一次真愛。當然,在我死去活來地愛著一個人的時候,也曾產生過這樣的想法。現在回想起來,這不過是身陷其中時產生的偏執、貪念於愛情的一種自我禁錮,以及遮掩自己懶惰的一個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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