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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老色鬼

[原創長篇] 悶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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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7:15 | 顯示全部樓層
離婚前,老婆不肯吃我雞巴,但她十分受用我吃她的屄。我把小夥子的手拿開,去摸他的屁眼,它一張一縮的。我把嘴湊上去,舔了一下,他趕緊自己把兩瓣屁股使勁掰開。我一看,就勢也用手去掰開他的屁眼,專門舔那掰開後露出的小紅嫩肉,並用舌頭使勁往裡探。隨著我的動作,他“嗯……嗯……”的呻吟變成了“啊……啊……”的嚎叫,他說:哥哥……受不了了……求你……快把你的大雞巴頂進來吧……啊……

我說沒有套套啊。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東西扔給我。我一看,有保險套有潤滑液。因為有人說我插入的時候太磨嘰,所以這就回裝扮完畢就一下頂了進去,他疼得“啊”地大叫一聲,滿臉脹得通紅,連身子都欠了起來。我停下,問他,受不了啦?他點點頭。我說你不會是處兒吧?他忍著痛說,不是,早就開苞了,只是找個合適的1也不太容易,所以三五個月都沒有做了。歇了一會,他慢慢躺平,伸手摸了摸我雞巴和他逼的結合部,很快又興奮起來。

心裡空空的,整個人像死了一樣麻木不仁。單位同事看著我不對勁,就說,小夥子有心事,別悶著,出去尋尋開心吧。就這樣,我雙休日去一道觀裡瞎逛,那裡香火鼎盛,據說供奉的各路神仙都挺靈的。回家的路上倒公車,誰知就遇上雨了。
路上的行人都在匆匆避雨,我卻覺得大雨澆在身上,心情反倒好受得多。我傻傻地站著,一把雨傘遮了過來,是剛才擠我蛋的小夥子。我沖他點頭笑笑,說謝謝。車老不來,雨越下越大,又刮著風,我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都淋得焦濕。我說你別管我了,一把傘根本擋不了兩個人。他說,我家就在附近,要不就去我家避避雨吧。
進了我說你現在還笑得起來嗎?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一使勁,笑臉立馬變形,變得十分有趣。我說你笑歪了,重新笑,他又笑,我又頂,他又忍……直到我全根沒入,他說好充實啊!我說你的逼真緊,像處逼似的。他說喜歡嗎?我說喜歡。他說,快,操我,把我操爽!我們在床上翻滾起來……
我們一塊爽完了,洗乾淨,我又摟著他睡了一覺。我還睡著,他先下床去嘁哩喀喳地忙活開了,一會招呼我起床,我起來還是只能圍著那條浴巾。謔!他竟然張羅了一桌子飯菜,像個小媳婦似的一樣樣地端來擺好,又盛上飯遞給我,不斷給我夾著菜。我那份感動,溫暖,難以名狀。
我說,你們上海人都這麼體貼人麼?娶個上海媳婦還不錯。他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千萬千萬不要娶上海女人,她們可凶了!只有上海男人才這麼體貼。我說,也不能一概而論吧?他說,是不能一概而論,但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我們家就這樣。我說,哦,那我應該找一個上海大男孩一起生活,就像你這樣的。他一揚臉,自豪的說:那是!不過在上海吧,也很難找到像你這樣高高大大,威武雄壯的男人。我仔細打量這個小上海,雖說沒有陳陽、文龍那樣的姿色,但還是滿可愛,而且我覺得,也正因為是普通人,才容易守得住。
我看著小上海說,聽你的意思,是想跟我過日子嘍?他又笑起來:是啊,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吃了我的飯,就是我的人。我心裡有點幸福,想起道觀裡供的神仙,難怪人家都說挺靈的,我今天連一炷香還沒燒呢。
大雨過後,晚霞滿天。他們家住頂樓,他領我到露臺上觀景,天幕漸漸地暗下去,城市的燈火明亮起來。他把手伸進我浴巾裡摸著我的雞巴,我把手搭在他的屁股上感受那裡的飽滿和凹陷。我們倆又漸漸激動起來。我忍不住了,要進去找套套和油。他拉住我,頭都沒回,從兜裡摸出一個套套給我,屁股在那裡扭動著,原來他早有準備。
我摘掉浴巾,把他的小短褲扒掉,隨手扔在旁邊的桌子上,捧起他的小圓屁股就親起來。他爬在露臺的圍牆上扭動著,不讓我吃他的逼,說已經往裡擠了一些潤滑液了。我只好吻他的背,摸他的全身,用雞巴抽打他的屁股。他十分享受地求我操他。我帶上套套,在他屁股縫裡蹭了蹭,果然已經有油油流出來了,因為白天剛操過,很容易就頂進去了。他“啊”地叫出聲來,我趕緊捂住他的嘴。隨著我的抽插,他還是在我手裡發出“嗚……嗚……”的浪叫聲。
他們家露臺的結構很特別,紅色的屋頂呈凹字形包圍著兩個露臺,我們這個旁邊不到兩米就是鄰居家的露臺。我小心翼翼的,生怕驚動他家鄰居。我的雞巴衝撞在他屁眼的溫熱富貴鄉里,享受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在這時,旁邊露臺的門“唰”地拉開了,驚得我一下僵在那裡,愣了一下,趕緊去抓浴巾來遮掩。

他回頭看了一眼,反倒大方地跟我說,沒事,上回我還看見他在那邊露臺讓人操呢。說完還問人家:是吧!我慢慢回頭看那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穿著比較女性化,沖我笑笑,豎了豎大拇指。小上海在我身下喊:嗯……操我……操我……
我慢慢扔掉身上的浴巾,抱著小上海的屁股抽插起來。他似乎特別動情,誇張地扭動著身子。我悄悄回頭,看見那邊露臺的小夥兒已經把自己扒光,擼起雞巴來。我索性把小上海扳過來,放到在桌子上,扛著他的雙腿操。

操著操著,我忽然突發奇想,讓小上海摟著我的脖子,我捧著他的屁股,腰一挺,就用雞巴把他給挑起來了。我站直了身子往後仰著,一下一下顛著他,他在自身體重的作用下,一下一下重重地坐向我的雞巴,我的蛋子兒在下麵吊著,一甩一甩的。那邊露臺上的小夥子,在椅子上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扣著屁眼,貪婪地看著我們倆站在這邊性交,饞涎欲滴,表情似哭似笑。我懷裡的小上海則在一聲聲欲死欲仙的浪叫聲中,把他的0之激情痛快淋漓的噴射砸我的胸脯上,他先射了……
小上海小鳥依人,每當他跟我耍乖,我就好像把上海——把整個江南攬入懷中,非常踏實,日子一天天過去。
當我們又一次在露臺做好事,他的鄰居早早不期而至,很投入地看我們前戲,也讓我們飽覽他的春色。我再次用雞巴把小上海挑在腰上顛著操,小上海欲死欲仙地浪叫著:“……啊……哥哥……喜歡我的小逼嗎……”我說:“喜歡!”他又浪:“……逼逼操大了……你就不要了……”我說:“不會的,操大了,我就累了,領你,去逛街,去旅遊,好不好!”他整個人都要化掉,像個浪騷娘們一樣摟著我的腦袋撒嬌。他在我耳邊放低聲音說:“那你……會不會……偷著操他……”旁邊的露臺上,他的鄰居還在那裡扣著逼擼管自爽呢。沒等我說話,小上海又說:“別讓我知道……哦……就行……”他那樣子,既像警告,又像暗示。我再一次使勁地顛他,操得他“嗷”、“嗷”直叫,我大聲說:我不,偷他,來操,我就,操你,小乖逼!那鄰居一聽,似乎真的被我操了,誇張地浪起來。小上海想打我,又怕摔著,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騰不出來,只好踢騰著雙腳表示不滿……
每次在露臺相逢,我們和他的鄰居從來不說話。我們好事,他的鄰居就看現場自摸;我們閒聊,他的鄰居就默默自己呆著,或關門走掉。小上海做的飯有鹽沒味的,但每當他盤子碗地端來擺上,盛好遞給我,總讓我感到踏實又溫馨。單位忙了一陣子,也好久沒有小上海的消息了,給他打電話,總是忙音。好容易才收到他一條短信,說:“還是跟陌生人玩比較刺激,你說呢?我們太熟悉了。”我的心一下子又空了。
他家的門,我們站在門口,身上的衣褲直往下滴水,把腳下的地板打濕了一大片。他把衣服褲子脫了,換上拖鞋去拿個盆來,對我說,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一塊洗個澡。我脫掉衣褲,發現內褲都濕了。他說乾脆一塊脫了,放洗衣機裡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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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8:2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0 編輯

緩了兩天,給小上海發了條短信,感謝他帶給我的幸福和快樂。我突然想起那道觀壁畫裡的輪回圖,閻王要你三更死,誰能留人到五更。生命的終結是這樣,感情的撒手很多時候也是半點不由人的,我生命中的小上海死掉了,我也要進入下一個感情的輪回。就在我收到小上海分手短信後不久,緊跟著就接到了他鄰居的電話,說讓我別傷心,還說小上海早在跟我好的時候就“偷過一次人”了,小上海最近搬走的時候找到他,把我讓給了他。
我苦笑。這倆人也挺有意思,鄰居那麼久,見面不開口,臨分手才有了第一次交流,而交流的內容竟然是出讓和接收一個大老爺們。我在他們看來,似乎是一件用舊了,但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扔掉又可惜的家當。鄰居咯咯直樂:你對我來說是新的啊。我說:那,用舊了還不是照樣扔掉。他嬉皮笑臉地:那你先把我用舊扔掉唄。我說我不跟你扯了,要是用舊就扔掉,我還沒有想過;要是你想踏踏實實過日子,等你也搬到另一個地方再說吧,你們那裡我是不想再去了。
一天夜裡,迷迷糊糊中被電話吵醒,那時候還沒有存電話號碼的習慣,所以也不知道是誰,只聽電話裡說:“喂,帥哥哥,沒睡呢?還是把你吵醒了?”聲線極其優美溫柔,“我陳陽,是不是老接到這樣的電話,怕弄錯了不敢說話呀?”,
多年後的今天,陳陽已經是一家省級衛視的娛樂一哥了,老看見他在電視上嘰嘰喳喳地,歲月似乎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整個人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沒什麼兩樣。當年我的文龍過關斬將,在電視臺主持人選拔中成為最後的三個勝出者之一,但節目組卻空降來一位主持人,他們仨都成了電視臺的編導。他後來幾經周折才如願當上了主持人。那時我常被文龍拉去台裡幫他們撰稿。一次在台裡咖啡廳坐著,文龍突然站起來跟人打招呼,我一回頭就看見了陳陽,齒白唇紅,眉清目秀,關鍵是他有一個古典的鼻子,五官飽滿,那皮膚真是細膩到吹彈可破,胖瘦適中的細高挑身材,往那一站,巨大的明星氣場便籠罩了周圍。這不活脫脫就是八七版《紅樓夢》裡的公子哥賈璉嗎!他跟文龍抱怨,說沒有進門證,警衛不讓他進來,說著話還偷偷瞥了我一眼,顧盼神飛。他走後我問文龍,高亮(賈璉扮演者)是來這兒做節目的麼?文龍說你說什麼呢,他也是台裡以前聘用的主持人,叫陳陽,台領導說他女裡女氣的,橫豎把他給開了,現在在一公司裡做節目呢。
陳陽總想邀我給他撰稿,開始我怕文龍多心,後來是嫌他那裡稿費實在不多,就一直沒應承。這天夜裡,陳陽的電話又嘻嘻哈哈地跟我說明天要去現場介紹一古廟,編導給他的稿子亂七八糟的,要我幫他理理思路。
思路理完,陳陽說謝謝帥哥哥,趕緊睡吧。
幫他理思路,理得那麼清晰,怎麼睡得著。
陳陽說,啊?是不是跟我這樣的帥哥說話,起性了?
我還真沒往哪兒想,我連小上海都守不住,何況他這樣的絕品帥哥了,再說經常照面半熟不熟的,還是不要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好。不過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只能接住:是啊,起性了,怎麼辦吧?
陳陽在電話那頭嗲兮兮地說:帥哥哥那麼賣力地幫我,我也得幫幫你呀,我幫你解決。
聽他這副德行,我還真有點來勁了:“哦?你怎麼幫我?”
陳陽繼續賣乖:“我用我的手啊,幫你擼。”  
想著他那比我雞巴還嫩的手……我的雞巴鼓脹起來,挺爽的,不過我假裝不買帳:“滾吧你,用手還稀罕你?我自己有手,夠得著,留著你的小帥手自摸吧。”-
他已經開始犯騷了:“討厭,你怎麼知道人家在自摸!自摸是行,可嘴就夠不著了,帥哥哥,那我用我的嘴幫你吧……”想到他的齒白唇紅,我的雞巴“唰”地就硬了。
我半真半假地呻吟起來:哦……爽啊……哈哈哈……我的大明星,光這樣還是不解渴呀。
他也半真半假地浪著:哦……帥哥哥……我豁出去了……把我的大白屁屁獻給你吧……哦……
我想像著自己梆硬的雞巴,抽打陳陽的大白屁股,刺入他的菊逼,那明星臉上所呈現的一切,不進飄飄然靈魂出竅……'
不想太出格,看鬧得差不多了,我用笑聲切換了我們的談話氛圍:好了,別鬧了,早點睡吧。
他說:咱們一起睡吧,帥哥你真好,有時間真的玩一次,啊!
我突然就想起文龍娘娘腔時說過的一句話:“那你下次換換口味玩玩我唄,記住了,啊!”
一夜春夢,夢裡跟陳陽一起穿越著,一會榮國府大觀園,一會電視臺,一會在不知哪裡的床上,盡是陳陽的媚眼紛飛,蜜語溫存,玉體橫陳……醒來仍是溫香滿懷,一柱擎天,起床收拾時發現,竟然夢遺了。我傻笑,想起第一次跟同性接觸的情景,那自摸男說自己喜歡“玩”男人,沒想到,陳陽昨晚上的幾句話就把我給玩了。

一上午神思恍惚,滿腦袋都是陳陽的身影和面容。我知道自己已經完敗,徹底被陳陽迷得神魂顛倒,七葷八素,心裡老盼著什麼時候再和他相見,幹什麼都心不在焉。完了,如果我是一國之君,那一準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江山社稷指定得毀在陳陽手裡,難怪歷來都視紅顏如洪水猛獸呢!
意外地收到了文龍的電話:帥哥,我一會到你們那兒開會,中午一塊吃個飯吧。文龍的聲音也越發地瓷實好聽了。
眼下的文龍,已經離開原來的電視臺,在他相好的電視臺承包了一檔節目,既是主持人,又是製片人,還是一家公司的老總。見到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竟半真半假地擁抱我,還有意無意地摸了一把我的雞巴。他開著車,據說已經是第二輛了,拉著我跑老遠專門找到一家貴州酸湯魚,說是吃過還不錯,現在啊,一到吃飯的時候都不知道吃什麼好了。聽他那口氣,儼然已經跨入先富起來的門檻啦。
等菜的工夫,文龍使勁看我,上上下下,不放過每一個地方,似乎要用眼光把我整個給吞了,那眼神依然是那麼幽怨,更多了一份饑餓。文龍還戀著我,我心裡熱熱的。也或者還因為昨夜春夢餘味猶存,我對也是主持人的他格外耐心。他唉聲歎氣地說:“他又想跟我好又想要結婚……”。我就知道他心裡不痛快,此前偶爾接到他的電話,都是在他鬱悶的時候,其他時間,我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我現在已經無法理解和分享他的喜與憂,只能欣賞並向他嘖嘖稱讚他的“成功”。
看著眼前的文龍我真的很有感觸:天公造物,真是神奇啊!這個人身上,究竟被賦予了多少潛質呢?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從孔武粗糙的一介武夫,他怎麼就成了一個膩膩歪歪的娘娘腔,就那樣還敢異想天開地去參加電視臺的主持人選拔,而且不知道哪個瞎了眼的,或者說眼力超強的人還就真選中了他。他呢,也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一個還算夠格的主持人。雖然我給他說過一些形象管理、鏡頭感什麼的,但關鍵是他悟性超強,一說就懂,照單全收,而且能舉一反三,創造性地發揮。眼下,他搖身一變,又成了欄目承包商。儘管在我面前他盡顯自己的脆弱,但我相信他新的身份仍然擔當得很得體。雖說有那個總編相好罩著,他要自己沒這點能耐,也玩不轉一個欄目,錢早被人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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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9:1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0 編輯

文龍剛毅帥氣的臉上滿是成熟男人的穩重,誰能想到他一旦笑起來,就會滿臉桃花,立馬變成一個乖乖0。但他已經好久沒跟我笑過了,他冷著臉跟我說,帥哥,你什麼時候要我我還是你的。我說你們掰啦?他說沒有。我苦笑著搖頭:你好好跟他相處,我可不願意跟別人去分享一份感情。文龍歎口氣,說,我不幸福啊!我說你認為的幸福是什麼?他說有好多好多的錢,還有一個愛我我也愛他的人。我說:你呀,我也搞不清你什麼時候是真的,什麼時候是假的,但有一點,一旦看到好多好多錢,你肯定又奔好多好多錢的人那兒去了。
他黑著臉,半天才說:幹我們這一行吧,沒點姿色,人家瞧不起你,不用你;有點姿色吧,誰都想揩油,但凡有一個爺沒伺候好,人家就給你使絆子,穿玻璃小鞋。我們在鏡頭前是看著風光,可實際上難啊。後來我也想通了,這點姿色與其挨個打點零售給那些零零碎碎的人,一個一個陪他們睡,還不如一塊打包批發給一個能鎮得住事的人。

其實我從來沒有深責過文龍離開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但他這麼赤裸裸地說出來,我還是像聽到半空霹靂一樣,驚得目瞪口呆。愣了一陣,我只好跟他打馬虎眼:你就知足吧,啊,你看看你們一塊進台的三個人,那兩位不是還吭哧吭哧當編導伺候主持人呢嗎?你倒好,風風光光地當上主持人還嫌不夠,楞把電視臺給炒了,自己出來打下一片江山。這有了江山,還怕沒有美人嗎!

文龍吐出半截舌頭耷拉在外面,做了個怪相,說:江山有了,美人只會在這兒說風涼話,就是不領朕的情,來,賜美人宮廷玉液酒一杯。我一把奪過啤酒瓶:反了你了!你是想慈禧垂簾啊還是要媚娘篡政啊,爺才是你的……你家皇上呢。我發現自己竟然把自己給繞騰進去了,趕緊拿話墊吧:啊,你也是在商場混的人了,倒啤酒就沒學點花樣?跟我好好學著點吧。我用啤酒瓶的瓶嘴把空酒杯輕輕拉斜一點,往裡斟酒,邊斟邊說:看好了啊,這叫歪門斜倒……杯壁下流……惡灌滿盈……改斜歸正……

這頓酸湯魚,真是酸得別有滋味,可能我和文龍都要各自消化很久。
陳陽來電話,說上午採訪巨成功,他在現場口吐蓮花,把編導和周圍的看客驚得了不得,廟裡的住持還是市政協的委員,也誇他說得好,中午請他們吃素齋,如何如何地好吃。陳陽說好想好想見到我,問我幹嗎呢。我說跟文龍一塊吃飯呢,你要跟他說說話嗎?陳陽說,我跟他說什麼,我們又不熟。啊?!我心說,你們倆不是挺熟的嗎?
我問文龍:陳陽竟然說他跟你不熟悉?
“陳陽?”文龍似乎不知道我在說誰:“哪個陳陽啊?”
這下更讓我如墜五裡雲霧,徹底暈菜了:還有哪個陳陽?不是你說台裡嫌他女裡女氣,橫豎把他給開了的那個!
文龍還是想不起來,說,台裡因為女裡女氣開掉的也不是一個兩個,最有名的那個何……現在都紅遍半個中國了……
我打斷他:不是,你想想,我還說過陳陽挺像《紅樓夢》裡演賈璉那個高亮呢!
文龍猛然醒悟過來:你說他呀,你要不提,我還真記不得他叫什麼了。
文龍說他跟陳陽就因為工作的事有過兩次交道,其他別無往來,他酸酸地問我:“怎麼啦?你們倆搞到一塊去啦?”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小子好像是挺在意你的,跟我打聽過你。”文龍忽然變得尤其鄭重其事又特別語重心長,“他一定是圖你給他策劃、撰稿!帥哥呀,你可要仔細分清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啊。

跟文龍吃了一頓酸湯魚,徹底敗壞了我對電視胃口,以前的那些星光耀眼,絢麗斑斕,都像一張畫皮一樣被他撕得粉碎,剩下的只是扭曲、變形、倒胃口的醜陋真相。陳陽跟我,能談得上什麼真情嗎?我們之間的糾纏到底算怎麼回事?如果他跟我搞“零售”,我和他都多麼可憐!如果他把自己“打包”給我,我承受得起嗎?那樣我們就不可憐了嗎?
怎奈理智在情感面前是那麼脆弱。當陳陽那如花的笑臉在我面前綻放,磁性溫柔的聲音稍一溫存,我立馬變得毫無任何抵抗力。陳陽說,帥哥,給我寫個提綱吧。我心裡甜甜的,跟他商量著怎麼根據他的語言習慣寫出來。陳陽說帥哥哥,跟我去化妝間說說詞吧,我為又一次能看見玉體橫陳而意亂情迷。我知道,陳陽的一個眼神,就足以把我勾下十八層地獄。有一天,陳陽晚上單獨請我吃飯,在我面前比劃著他那溫潤如玉,白皙修長的十指,說打算包下一檔欄目,要我跟他一塊做。我實在受不了他的魅力誘惑了,一下將他的兩手分別握住,呼吸急促起來,兩眼貪婪地吸收著他臉上的齒白唇紅和每一道優美曲線活躍出來的絕品男色。人說色膽包天,依我看,美色在前,天地何存!

我不能自已,說,陳陽,我老夢見你。
陳陽嫣然一笑,媚媚地說,我也夢見過你。
我說我喜歡你,我能跟你說點知心話嗎?-
陳陽盡我握著他的手,嘴裡卻說:你瘋啦,你能把手放開嗎,這兒這麼多人呢。
我慢慢放開他,像放飛一隻蝴蝶,蝴蝶飛走了,我就再也抓不回來。我說,陳陽,別看見人家包一個欄目賺錢成了大款,你也想那麼幹。咱倆都不是經商的人,我們在一起肯定做不成。可能你手裡還有其他能經營的人,但你自己一點都不懂,到頭來還不是替人家白忙活?聽我一句勸吧,你丫就是一出賣色相的命。
陳陽的淚光在眼眶裡轉,有一滴淚水忽閃著滾落下來,劃過臉上的曲線,掛在腮邊,抽泣了一下,說,帥哥,不許你用粗話說我!
我哄他:“好了好了,我不說髒話,不哭好嗎?”我沒有動手給他擦淚,但我用眼神傳遞了我的溫存。這時候,我們真像一對情人。
我說,話雖然粗了點,但我想跟你說幾句真話,有的人的女氣浮在表面,顯得庸俗,是絕不會討好的,而你性格中有一點陰柔,不多,卻是骨子裡帶來的,恰恰構成了你氣質當中的那份優雅,這種美將使你的青春飯能夠吃得更久一些。你對自己的形象又有天然的自覺,鏡頭感很強,特別適合娛樂節目的主持。不管以前人家對你說過什麼,我覺得你在這一行一定能做出來,請相信一個老色狼的眼光。但是切記不要輕易轉入深度談話類節目、新聞節目,也別奢望著當什麼製片人去管錢管人。等待時機,好好做你的娛樂主持。


陳陽已經淚如雨下。我說:陳陽啊,我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我不管你對我是真的假的,我全當真的收藏了。但是,我知道我們沒有什麼結果,我不想老寫你現在這種節目的水詞兒。你呢,將來到你的出頭之日會有更好的策劃和撰稿為你支招。好嗎?陳陽乖!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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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0:0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0 編輯

陳陽的淚眼目送我到門口。回望陳陽,我的眼淚也不爭氣的流出來,此刻,我不知道他是在怨我,還是對我有了一絲真實的情感。
離開了電視臺的花花世界,回到平凡的生活當中,但陳陽的影子揮之不去,我整個人空得厲害,橫豎不知道如何來填補,每天除了上班埋頭幹活,就是下班喝酒,找人做愛。有一天在北同聊天室裡物色了一個小夥子,各方面情況大致還比較合適,就約他出來吃個飯,見見面。小夥子說吃飯就不用了,你吃完飯直接帶幾瓶啤酒到我這裡來吧。
飯後我洗了個澡,著重清理了一下雞巴的邊邊角角縫縫,修理了一下雞巴毛,之後按他說的地方找到他們樓下買了一捆啤酒提著。到了地方,敲開門一看,我愣住了,屋裡竟然有三個人!我向來不習慣群p,可事先也沒說好啊,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見招拆招。

我通報了資訊,他們將我往裡讓。一個小夥子說:我還以為是香港明星走錯門了呢,你們看,他是不是活像一個人?那兩個看著我說:是,是,側面看像梁家輝。這個又把我扳正了,說:別側著看,正面看,是不是像苗僑偉?演楊康時候的苗僑偉?.
進了門,還沒來得及寒暄,敲門聲又響起來,打開門,又進來一個男的,進來就掃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裡直發毛。我想壞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我向來這種情況出門,身上除了手機、鑰匙,不會帶多少錢,那他們會幹什麼呢?
只聽屋裡的三個人圍著後來的那個熱情地叫哥,問些家長里短的,最後說起帳目,加加減減的,說畢大家紛紛拿出錢來——原來是收房租的,嚇我一大跳。收完房租,那個叫什麼哥的走了。
關上門,他們三個圍上來,我心裡又是一緊,笑著說,你們是誰約我來的?三個人相視而笑,其中一個說,誰約你來的就別管了,反正我們三個都是0,你喜歡誰就挑一個吧。他們三個以姐妹相稱住在一起,要我不用緊張。
我仔細打量三人,雖不及龍、陽之流的品貌氣質,但都還別具姿色。他們中的“大姐”留個平頭,胖乎乎,笑眯眯的,說是酒店的領班。我說,那我就叫你“乖乖”吧。剛才說我活像一個人的那位年齡適中,比較像我在網上接觸的那個人:27歲,1米72高,65公斤,自稱是IT工程師,但看他那通身的氣派,倒像是在演藝圈裡混的。他沖我一擠眼睛,我說,你呀,就叫“狐狸精”。最小的那個像個中學生,據說是在附近上大學,尤其安靜,看到我,還有點害羞。我說,你就叫“小調皮”吧。我們坐下來圍著一碟花生米喝閑酒,他們問我喜歡誰。實際上我還是想操“狐狸精”,他的皮膚像陳陽,他的臉部輪廓有點文龍的架勢。

但我多了個心眼兒——如果直接說喜歡誰,其他兩個人會不會心裡彆扭,搞得沒勁?於是我說:你們三個我都挺喜歡的:“乖乖”應該開苞比較早,身上的敏感區都得到了全方位的開發,玩他哪兒他都有反應,他一爽我就更刺激。我一邊說一邊打量“乖乖”身上的那些地方,“乖乖”花枝亂顫,好像我真把他怎麼地了似的,直呸我。“小調皮”咯咯笑著羞紅了臉。

“狐狸精”不笑,斜眼眯縫著看我。我說:你呢,會媚呀,而且你皮膚那麼好,把你抱在懷裡我就硬了,你再扭兩下,撒個嬌,想想你的菊逼,我就直接繳槍投降了。那兩個聽我這麼說,笑得更厲害。“狐狸精”仍然不笑,保持著媚眼,誇張地把雙手掐在腰上,走過來伸出蘭花指點我的腦門,嬌滴滴地說:你個沒用的銀樣鑞槍頭,人家還指望你把全身的“敏感區”都開發出來,像“大姐”一樣呢。“乖乖”一聽,就要過去撕他的嘴,兩個人扭打在一塊。“狐狸精”才笑了,恢復了大男孩的樣子,說,好了好了,別鬧了,好不容易勾來一帥哥,還不好好玩,你跟我打什麼勁,有本事你跟帥哥扭去呀,喝酒!

似乎意識到我要說他了,“小調皮”紅著臉,僵在那兒。我一看他,他趕緊把頭低下去。“狐狸精”說:你看著哥哥,躲什麼躲?“大姐”,你把他臉扳起來。“乖乖”果然把他摟在懷裡,把他臉端起來仰著。“小調皮”只管閉著眼。我說:不知道這小東西開苞沒開苞,開瓜沒開瓜?“乖乖”和“狐狸精”一起不解地看著我。我說:開苞你們應該知道是啥吧?就是讓人操過屁眼了,你和“乖乖”差不多在上個世紀就讓人給開苞吧?兩個人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嗔怪地笑著打我。我接著說,開瓜呢有兩種意思,一是指一個少男在青春期包皮翻開,龜頭自然地露出來;二是指一個男的用他的雞巴操過別人了。我現在問他開瓜沒開瓜指的是第二層意思。  
這兩人突然來了興致,說,開瓜他應該是沒開過,開苞沒開苞就不知道了。“小調皮”剛才聽我詳細講解開苞與開瓜,不自覺地把眼睛睜開了,這會兒一聽提到他,趕緊又把眼睛閉上。“乖乖”仍然扳著他的頭,問他:是沒開過瓜吧?“小調皮”閉著眼點了兩下頭。又問他:開苞了嗎?他又那樣搖了搖頭,可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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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1: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0 編輯

我說:所以嘛,“小調皮”嫩,也很好,如果他今兒晚上跟我在一起,他想開苞我就給他開苞,他打算將來開瓜我就教他怎麼開瓜,如果他什麼都不想做,我就把大雞巴給他的小帥手握著,摟著他睡覺。反正這屋裡就我一個1,你們誰願意跟我,自己決定。決定好了是誰,我就抱誰上床。
三個人想了一下,“乖乖”說,不如這樣吧,咱們玩撲克,你把誰打輸了,就把誰抱走。那兩個也表示同意。我想這樣也好,這樣我誰都不得罪。

第一把玩下來,我輸了。沒有不輸的——他們仨明顯聯手打我一個。我說算了,你們誰都不願意,我成了豬八戒招親,自己上趕著了,我還是回去自個玩自個吧。三個人拉著我不讓走,說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說那怎麼辦?我喝酒吧。“狐狸精”說,酒要喝,另外你得脫一件衣裳。說著就來扒我的背心。我知道他們想看我的脫衣秀,就讓他脫了。三個人一起圍上來看我的胸肌、腹肌和背部肌肉,又指點我肚臍下的幾根毛茬,說這裡連著我的雞巴毛。

就這樣,到第三把下來,我只能脫我身上僅有的遮羞布三角褲衩了。我向來不怵這個,大大方方地在他們面前,展露出我的雞巴和肉蛋。三個人的目光一起色迷迷的盯著我胯下的一大嘟嚕。如果是被人偷看,或是現場只有我和另外一個人,我早硬了。而現在是幾個人一起對我指指點點,我還是不太習慣,所以一直耷拉著。我坐下來催他們接著玩牌,反正我都這樣了,再輸又能怎麼樣呢?
“乖乖”和“狐狸精”一塊把我拉起來,前前後後欣賞我的裸體,“小調皮”坐在那裡看他們擺佈我。最後他們的目光一致集中在我的雞巴上,又翻開包皮看我的龜頭,說,這根雞巴硬起來得多大呀!恐怕得超過20釐米了吧?我說,沒有,我這個叫死驢雞巴,軟的時候不小,硬的時候也不大。“狐狸精”說,那你弄硬了給我們看看唄。小調皮說,等一會,看看他的雞巴硬起來有沒有暖水瓶的瓶口粗。說著,把暖水瓶的開水倒掉,又接了些涼水涮了涮拿過來。#
我的兩手被“乖乖”和“狐狸精”拽著,雞巴被“小調皮”提著放進了暖水瓶裡。他們覺得特別刺激,我卻感到像在受刑,一點都不來勁,“小調皮”弄了半天我都沒硬。“狐狸精”說,你不會是陽痿吧?+

我冷不防掙開他們的羈絆,一把把“狐狸精”摟在懷裡,把手伸進他褲子裡去摸他的屁股,果然像陳陽的皮膚,質感好極了。“狐狸精”掙扎著要逃,我使勁抱著他,順著屁股溝慢慢探訪他的菊逼,軟軟嫩嫩的。那手感迅疾變成快感,我的雞巴很快就脹硬起來,填滿了暖水瓶口,到後來有點箍得疼。
我玩著“狐狸精”的屁股,雞巴很快就在暖水瓶口裡硬起來。“小調皮”和“乖乖”喊著:硬了硬了,滿了滿了。“小調皮”輕輕放開暖水瓶,任它被我的雞巴吊著。我趕緊丟開“狐狸精”用手去扶暖水瓶,實在墜得有點疼,又怕把暖水瓶給他們碎了。他們仨也不管我,自顧打牌去了,抽空看我在那裡出洋相——我雞巴硬著,暖水瓶取不下來,只好自己把著它坐在那裡。

“狐狸精”說:你別急,慢慢歇著啊,說不定一會就軟了,我們仨這回誰贏了誰跟你玩,到時候實在不行就把水瓶砸了。果然,不去拉拽它,熱血慢慢退去,雞巴一會就從瓶口脫出來了。“乖乖”讓我我把暖水瓶拿到廚房用水洗一洗,放回去蓋好。我正在廚房裡涮著暖水瓶,就聽外面說:嘻嘻,我贏了!
是“乖乖”贏了。“狐狸精”和“小調皮”盯著我的雞巴,戀戀不捨地回自己房間去了。我問,你們不看我們玩啊?倆人嘻嘻哈哈,說太熟了,不好意思,你們慢慢享受吧。


我撩起他的背心,他一抬身盡我把背心脫掉,兩顆男人的大乳頭展露無遺。我輕輕地觸碰它們,“乖乖”果然大受刺激。我捏一捏他的胸部,乳頭更是高高地挺起。我弓下腰舔它、吸它,雖然有點費勁,但吃在嘴裡,還真挺刺激。他更是像女人一樣,大聲浪叫著:啊哦……老公……操死我吧……

我說:你這個小騷貨,是不是讓好多人幹過?
他又是一本正經的說:是……啊……好多人……操過我……
他說酒店有些客人看他長得漂亮,就出錢玩他,老闆知道了,不但沒說他,反而從中抽頭。他說自己也知道,酒店是養小不養老的地方,這麼些年也攢了一些錢,學會了一些酒店管理經驗,希望將來能自己做點事。
我說,你受用過那麼多雞巴,是不是都麻木了,有時候看你爽,實際上是裝出來的?
他說陪人家玩,難免有時候要裝一裝,很多時候也不爽,所以也花錢去找過1,但他很快就發現花錢賣來的1也在裝,在應付他。所以,他很希望找到一個真心和他相好的1,踏踏實實地過後半生。他叫喊著:哦……今天……不是裝的……我是……真爽……
我問,到底哪裡爽?
他說:逼裡……乳頭……嘴裡……只要有皮膚……的每個地方……都讓你玩爽了……啊……老公……:

我看到他的雞巴果然不像剛才那樣,軟著歪在一邊被操得一甩一甩的,而是硬挺著指向前方,流了好多粘液,打濕了他的雞巴毛。我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平時人模狗樣,文質彬彬的,被我一操,馬上就從一個男人變成乖乖的大男孩。

他說:……是又騷……又浪的……男孩……
我說你笑一個。他似哭似笑地“笑”了一下。我說乖一個。他撒起嬌來:啊嗯……我的逼逼……被老公插的……好飽滿……逼心……癢……
好久沒來了,公園的傍晚依然人影憧憧,像趕集一樣熱鬧,只是同志活動區小了一些,而且多了背包族(賣的)和老人。而我,是在網上跟人約好了來公園見面的。

“乖乖”笑眯眯地站在那裡,幸福地等待著。他雖然胖乎乎的,但面容和身材還滿有型,畢竟是酒店的大堂領班,場面上的人物,不是吹的。我赤身裸體地摟住他,他一把握住我的雞巴。我要抱他上床,他說先洗個澡。

洗浴後的“乖乖”全身籠罩著水汽和沐浴液的氣息,越發撩撥人的性欲。我把他的褲衩扒掉,他把兩腿抬起來用手抱著,笑眯眯地看著我,菊逼在大白屁股的股溝中間一張一縮的,乾乾淨淨,一根雜毛都沒有。我的雞巴堅硬如鐵,青筋暴怒。我跪在他屁股後面用龜頭慢慢蹭他的菊逼,酥麻淫蕩。蹭著蹭著,那菊逼裡竟流出水來,我用手一摸,黏黏的。我驚訝莫名:你的屁眼跟女人的屄一樣會冒水也!“乖乖”紅著臉正經八百地跟我說,剛才洗澡時,他往裡灌了些水,又擠了些潤滑液進去。
我趕緊頂盔冠甲,往裡侵入。“乖乖”十分享受我進入的過程,在那裡滿足地哼哼著,兩隻腳板心和十個腳趾忸怩地僵來僵去,一隻手一直放在他的逼和我的雞巴接觸部位來回撫摸著。整個過程,他的菊逼一直一張一縮,似乎不是我操進去的,而是被他吸進去的。

全根沒入,待要抽插,我忽然發現,他竟然還穿著一件奇特的背心。背心比較寬鬆,但很短,露著肚臍和平坦細膩的肚腹。我讓他脫掉,他護著就是不脫,我越發地好奇。
我開始抽插,用雞巴攪動他菊逼裡的快感,快感的波瀾一浪一浪地激蕩著我們倆。我把他的腳從肩上放下來,他自然地把腳盤在我的腰上勾住我。我把兩手撐在他兩肋之間,他浪騷地揉搓著我的臂膀。我伸手撫摸他的臉,他半張著嘴“哦”、“哦”地喘著粗氣。我輕輕地摸他的嘴,他竟然十分癡迷地吸吮起我的手指來。就這樣,我下面操著他的菊逼,上面捅著他的肉肉嘴,我問他爽不爽,他不住地點頭哼哼。
我把手慢慢抽出來,他的嘴戀戀不捨地尋覓著,看我沒有再放進去的意思,他竟吸吮起自己的手指來。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撩開了他的背心,兩顆像葡萄一樣的乳頭顫巍巍地出現在我的眼前。他一把捂住,怯生生地看著我。我說,怎麼啦?“乖乖”的乳頭還怕你的男人看啊?他說不是,有的人一看就嚇軟了。我梆硬地操了他兩下,以示我不怕,他浪騷地回應著。我說,你的乳頭這麼大,會不會像女人一樣敏感?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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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2:0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1 編輯

一場刻骨銘心的情事過後,整個人像死了一回,死去活來之後,知道同性間的感情和交往,與異形間的也沒什麼區別,而且因為沒有婚姻的約束和孩子的拖累以及社會關係的牽絆,甚至比異性間的相處和維繫要困難的多。然而一路走來,已經不可能再退回去走進婚姻了,只能在這條不歸路上孤單地越走越遠。我不再奢求和一個喜歡的人如膠似漆地長相廝守,只是出於安全的考慮想找一個固定的炮友。-
要等的人還沒有來,幾次打電話都是忙音,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放了鴿子。正在這時,只見一個女的走到我跟前,縮脖聳肩、張揚舞爪地問我這裡有沒有英語角。她明明是個中國人,不知道怎麼學了幾天洋文就給糟蹋成這樣,用母語問個話都這麼費勁。我沒好氣地回她說,這裡都是搞同性戀的,沒聽說有英語角。那女人欲言又止,一番扭捏之後指了指她身後的一個外國小夥兒,說他想找一個這裡的人交流交流。我忽然醒悟過來,敢情是這小老外要找同性愛撫啊!
我打量那小夥兒,人高馬大的,是白種人,身材不錯,高鼻樑,深眼窩,和美國大片中的英俊少年相仿,也像GAY片中的乖乖小受,見我看他,禮貌地沖我笑笑。還從來沒跟這樣的外國人玩過呢,我突然來了興致,也沖他笑笑點點頭,私下裡搜腸刮肚地編排腦子裡僅剩的幾個單詞,我磕磕絆絆地說:Ok.My English …is poor, but …Ifeel… good enough(我的英語不好,但我覺得夠用了)。那小夥兒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問我喜歡他嗎。我說你很帥。他說你也很好。哈哈,沒想到,我這點爛英語,連說帶比劃的竟然也能交流。
看我們聊到了一起,他的女翻譯知趣地躲一邊溜達去了。我們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進一步接觸。湊近了這才發現,他的帥臉儘管刮得很乾淨,但毛孔很粗,油膩膩的;手臂看起來白淨,實際上長滿了白毛,摸起來粗粗拉拉的;加上那體味香得膩人,明顯用了不知什麼香水,這味道哪裡比得上當年小弟那天然的體香!
說起來跟老外遭遇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回在同志浴室裡跟一個小夥子倒鳳顛鸞過後抱在一起纏綿,感覺超爽,就說起各自的身世。那小夥子說自己是少數民族。中國的56個民族我差不多能都能說出來,就一個一個地在他耳邊賣弄著……他說,你別猜了,不在這56個裡。啊?!難道中國又發現了新的民族?我怎麼沒聽說呢!他欲言又止地說,是……大和民族。敢情是日本男孩!他說奶奶告訴他在中國不要隨便說自己是日本人,不然要挨打。我說你們來殺人放火搶地盤,當然要挨打;如果像你現在這樣乖乖的,我們還有懷柔政策嘛。他不懂什麼叫“懷柔”,我說就像我現在這樣,用最溫柔的懷抱來擁抱你。他往我懷裡拱了拱,十分享受地跟我貼在一起。我曾經非常得意自己對懷柔一詞的信手拈來,而這次,面對白人小夥兒我卻一點懷柔的心情都沒有。

白人小夥兒還在如饑似渴地撫摸我的身體,我忽然覺得不自在起來,就像吃不慣西餐一樣,這小老外也不是我的菜。終於忍受不了了,只好跟他說“sorry”。想到陳陽那象牙白的皮膚細嫩到吹彈可破,文龍的膚色雖然深一點,但有著綢緞一樣的手感,還有他們的一顰一笑瞬間就能傳遞無限的溫柔……想到這些我就深信,我的美人在神州了。後來見到跟我約會的男生,我抱著他久久不願鬆開。男生說你這麼喜歡我啊?我說,還是國貨好啊!0
男生是R大學的研究生。我問他為什麼這麼晚才來,他說臨時有點事,不過也早來了,看見我跟那老外在玩,周圍又沒有合眼的,就想,如果約會的人不是我,不見也罷。他說:“結果還真是你這個腳踩兩隻船的花心大蘿蔔。”我說不是不是,人家大老遠地背井離鄉跑到這裡來,咱怎麼也得盡盡地主之誼吧,而且你那邊老占線,我以為你放我鴿子不來了呢。他說,那你以後跟我玩就不許再找他了。我心說,是是是,再有老外,白給我都不要。我拉著他的手回家:“放心吧,咱找固定炮友圖什麼?不就是單一,安全嘛!你也要注意,不能跟別人亂來哦。”他默默地,半晌才說,還是先試一下吧,看看我們在性方面和諧不和諧。
跟那男生玩了有半年之久,卻從來沒有想過問問對方叫什麼名字,只記得那晚在我住處脫光衣服赤誠相見,他好喜歡我的雞巴,嘴裡一直哼哼唧唧地叫我“大雞巴哥哥”,我則一邊玩他一邊叫他“小乖逼”。被他一頓又舔又吃之後,我已經是欲火焚身,把他的雙腳抬起來就要操他。他忽然緊張起來,可憐兮兮地說:怕疼……
不讓操還找什麼炮友啊!我問他讓人操過沒有,他說操過,每次都鑽心的疼,但心理上又特別享受讓一個強壯男人抱著愛撫、哄逗的感覺。我說那我不進去,就玩你屁眼行麼,他說那也挺好的。於是我把他抱起來,弄到廁所去洗浴。
——床上唧唧哇,事後羞答答,再相見,打死不信卿亂嚎,還愛你翩翩年少。
我抱著R大研究生到衛生間洗浴,主要是洗他的屁屁。我把淋浴頭擰掉,用軟管的水直接沖洗他的屁股溝,他挺配合地撅著。我把軟管口按在他的屁眼上。他告訴我說水要刺進去了。我說你沒灌過腸啊?不要抵抗,放鬆屁眼讓水進去,只有把屁眼洗乾淨,我才好舔它玩你啊。其實我也沒灌過腸,只是看GAY片上這麼弄過。

果然,他說進去好多水了。我關掉水閘,讓他刺出來。他躬在那裡努力半天說出不來,雞巴都軟了,挺委屈的。我讓他坐在馬桶上拉,這才聽見“唰”、“唰”的兩聲,出來了。我問他什麼感覺,他說怪怪的。我說再洗一回,他點點頭起來又撅著屁股。我又如法炮製灌了些水進去,這回他原地就刺出來了。我看著挺刺激的,雞巴就硬了。他抓住我的雞巴,玩弄舔吃起來。我則繼續給他灌腸。!

後來他屁眼裡刺出來的水清清亮亮的,應該是洗得差不多了,我把兩個人都擦乾,他的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梆硬了。我撥弄著羞他,他羞羞地說往裡灌水,灌著灌著慢慢就覺得挺爽的,加上玩我的雞巴,就起性了。
把他抱回床上放好,在他屁股下墊了一些東西,跪在後面舔他的屁眼。看他的雞巴一直硬著,我說這麼玩是不是也挺爽的?他說“嗯”。他的大光屁股整個還殘留著洗浴後的水氣,屁眼又被我舔得濕濕的和周圍的嫩毛粘在一起,真像女人犯騷流出水來打濕了下麵。我說我打開了你小夥子最神秘的地方,你感覺到了嗎?他說特別刺激。我跪起身來一看,果然見他的雞巴硬挺著,嘴嘴裡流出汩汩的粘液,他則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享受著,半張著嘴,半閉著眼,表情怪怪的。我問他,還要嗎?他說要,把你的舌頭使勁往我逼裡伸。

我知道他裡面還是有感覺的,就把他的屁眼掰開舔那菊逼裡的小紅嫩肉,他“嗯……嗯……”地叫喚起來。我把手指舔濕,慢慢伸進他的菊逼裡去捅,問他這樣疼嗎?他說不疼。我問爽嗎?他說爽。我說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疼我就不弄,爽我就繼續。他不住地點頭:爽……裡面爽……接著弄……-
我伸進兩根手指去攪和,剛才沒有排盡的水水又流出來。他浪騷地叫起來:裡面癢……再往裡……
我說夠不著了,手指全進去了。他扭動著身體,用手扳著自己的腳掌:大雞吧哥哥……我要你的大雞吧……操我……
我把雞巴披掛起來,抹了好多油,又把他屁眼門口和裡面都抹了些,把龜頭頂在他的屁眼上來回蹭著。他則浪騷地呼喚著:……進來……進來……
我慢慢往裡推進,不斷問他疼還是爽,他一直點頭說爽。突然,他說疼!我停在原地,退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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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3:0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51 編輯

我撫摸他的全身,哄他平靜下來,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繼續往裡試探,他一喊疼,我又停下來。最後終於找到一個方向,他沒說疼也沒說爽,我問他什麼感覺,他說“飽滿”。
操!我又不是喂你吃飯,還飽滿呢!
他迫不及待地說:我要這種飽滿的感覺,我要!
我扶著他的大腿繼續往裡頂,他因為疼痛而軟掉的雞巴再次硬起來,忽然他哭兮兮地說:就是這裡,你頂到我癢的地方了……哦……爽……來啊……頂我……操我……:


沒操幾下,他就射了,射了一肚子。我要出來,他嬌滴滴地抓著我的手,讓我繼續操,只是他只剩下哼哼,不再瘋狂叫床。等我爽完,發現他的菊逼被操出了血。我告訴他,他竟然瞬間掉下淚來,隨即又幸福地笑了,說從來沒這麼爽過。
洗乾淨穿戴整齊,他又變成了一個衣冠楚楚,文靜靦腆的研究生。不知怎麼的,他的膚色較深,但臉上卻乾乾淨淨,眉清目楚的。面相上說,這種人,就是有福。我問他:怎麼樣,我們在性方面還“和諧”嗎?他鄭重其事地點頭:嗯。臨走時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說:謝謝!謝謝!太謝謝了!送走他關上門,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曰:“笑來百媚生,地獄十八層,心未冷,曾驅玉龍搗菊城,空向卿足系紅繩。”
頂頭上司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煩死我了。老子每天干那麼多活,拿這麼點錢,還得受這老東西的閒氣,想想真不值。買彩票出來,偶然碰到文龍,我說只要中了大獎,我立馬好好罵那老東西一頓出出氣,然後轉身就走,辭職不幹了。文龍說,幹嘛等中了大獎啊,你現在就去罵她,罵完就去我那報到。
文龍的公司做大了,在本市黃金地段租了小半層寫字樓。按他給我的地址,我在紙醉金迷的豪華裝潢中穿行了半天才找到他們的前臺,報上姓名並告訴接待小姐,說跟文龍約好了來找他的。小姐打了個電話,出來一個粉嘟嘟的大男孩,笑眯眯地跟我說:文總有請。,
走進去,是碩大的辦公區,裡面忙碌著的,大多是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隨便一眼,便看到幾個品相上佳的。直走到盡裡面,大男孩才敲了敲玻璃門,聽到回應後把我讓進去,說,文總,師老師來了。文龍埋頭在寬大的老闆桌上寫著什麼,說知道了。很快寫完,抬起頭來沖我笑笑,是很職場的那種笑,示意我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落座,問我研究過跟我說的那檔節目沒有?
大男孩用紙杯泡了杯茶給我,正要退出去,文龍對他說:你找那兩個人做做工作,別老打聽這打聽那,該幹什麼把什麼幹好,嫌少,那就滾蛋!文龍的辦公室設計得很講究,厚厚的玻璃牆裝飾著雅致的花紋,剛才從外面很難看到裡面的情形,而現在在裡面,外面的一切卻看得清清楚楚,滿大廳的帥男靚女,我不知道他嚷嚷的那兩個人是誰。

大男孩出去後,文龍跟我抱怨:從上到下,都是中國人的劣根性!等什麼時候,我找個外國人來歸置歸置他們。我正要說說對他那個節目的看法,他打斷我:跟你說說我現在的情況吧,我已經移民紐西蘭了,我現在的公司是一家外資企業,手裡的三四檔節目都在省級電視臺播出,希望你來做那檔節目的文字統籌;今天我還面試了幾個人,如果你不喜歡那檔節目,也可以給你調到其他節目去。接著,文龍向我介紹了其他幾個節目。
說實話,一路看下來,全是些下三濫的節目,但他的盈利模式十分清晰,一方面能吸引那些無知無聊的追星族,從而獲得廣告投放,另一方面能誘惑那些一心想培養孩子當明星的父母們大把地掏銀子,並把自己長著漂亮臉蛋和身材的孩子送到節目組來。

我委婉地表示,自己對這些節目沒什麼感覺,可能是老了,跟不上時代了,說著就要告辭。文龍說等一下,憑我對你的瞭解,你做這個節目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要不幹,又是看不起我們。我說:什麼叫“又是”啊?文龍說:可不是!一開始你看不起我的娘娘腔,後來見不得我跟錢走近點,現在你是看不上我做的這些事,你呀,中國文人的酸腐氣太重。.

我也算中國文人嗎?我說:這就是你說的中國人的劣根性吧?文龍說:是!眼高手低,什麼都看不上眼,什麼都不願意上手,市場經濟都這麼多年了,你也跟人家外國人好好學學,這樣吧,我給你幾天時間,你好好考慮考慮。文龍帥氣英俊的臉上,吐出磁性好聽的聲音,但話到我的耳朵裡,卻不怎麼受用,我心想,你倒是眼不高手不低,就做出這些垃圾節目來!

我忽然明白過來,我不可能在他這裡做什麼,幹嘛在這裡裝什麼客氣啊!我半開玩笑地說,你們新加坡好啊,好你還跑我們中國來幹什麼?文龍笑了:是紐西蘭。我說:愛哪哪,趕緊滾回你們紐西蘭去,別在我們中國丟人現眼。文龍從老闆椅上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像從前一樣跟我羞皮刮臉的:人家不是回來支援祖國建設嘛。說著,把我按回沙發上。

我接著諷刺他:你一個中國人不好好建設自己的祖國,非要把自己變成外來的和尚又跑回來添什麼亂!燒成灰我也知道你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種,這才不是中國人幾天,就說我們這個劣根性,那個酸腐氣的!你也佩?!文龍蹲下身,雙手扶在我的大腿上,仰頭看著我嘻嘻地笑,滿臉桃花,媚態橫生:帥哥真生氣啦?那不是外資比內資的優惠多,好辦事嘛。
有人敲門,文龍說:進來。推門進來的是一個細皮嫩肉的時尚男孩,光彩照人,頭髮支楞著,打著耳釘,見他們老總半跪在我膝前,僵了一下,把兩頁紙放在桌上,說請文總方便的時候簽個字。文龍說拿過來。那男孩又把紙拿過來,文龍接過看了一眼,直接放我腿上刷刷簽完了給他。我索性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背上。那男孩出去之前看了我一眼,我沖他笑笑。.
文龍說這些孩子一個個鬼機靈,什麼都打聽,就是不像人家外企員工那樣規規矩矩的幹活……
“閉嘴!”我打斷他,“你那些生意經我聽不懂,別廢話了。你這樣蹲在我跟前,哪像個老總的樣子,趕緊起來。”
我扶他,他賴在地上不響應,又變成了我的乖乖0,說:嗯——我什麼樣,他們老總就什麼樣,只有我炒他們的,沒有他們說我的份!帥哥,你還抱得動我嗎?說著把頭埋在我襠上忸怩,摸索著我的褲門。
我使勁推開他,推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說你都外國人了,怎麼還這副德行?大白天的想挨操啊!
一聽這話,他更來勁了,爬起來又扭到我身上,說:就要。
我點著他的腦門:操你可以,節目我可不給你做。
他想了一下,點點頭,就要來解我的褲子。
我抓住他的手,說:就在這個人來人往的玻璃牆辦公室裡?你不會想讓他們一會進來就看到老總在挨操吧?
他呼吸急促起來,指了指里間屋的門,原來這辦公室還有一個套間。
到了裡面關上門,他又是迫不及待地讓我先把雞巴插到他菊逼裡再說。操了一會,我插在他裡面歇著,把他的兩隻大腳拿到胸前玩弄腳板心和腳丫子。我想起當初自己系在他腳腕上的紅繩,現在已經不見了蹤影,取代它的是一根紅線,上面有幾顆玉珠子。這精巧的玩意和他的大腳配在一起,著實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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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玩了一會我把他的腳扛在肩上,說,我要玩你的手。他把手伸過來,任我猥褻地擺弄著。我說,兄弟,給哥哥笑一個。他笑起來,兩眼彎彎地,百媚千嬌。我握著他的腳腕猛地操了兩下,他的笑容馬上變形,欲死欲仙。忍住快感,他說,這麼多年了,哥哥的技術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長進。我說,怎麼啦,降不住你啦?你倒是用了不少雞巴,可菊逼還這麼緊,是裝的吧?有意在夾我?我知道你有這本事。他又笑,嬌嬌地說:自從離開哥哥以後只給兩個人玩過,腳繩上穿的四顆珠子就是想記住你們幾個,但兩個半大老頭都不給勁,很多時候都不操逼。我說:那你今天還給老子裝逼,擺什麼總裁的譜兒,老子一橫,你就立馬想挨操,啥時候添了這毛病了?他說:從來就喜歡你這凶了吧唧的樣子。

操了好久,外邊敲門聲響了好幾回。我邊操邊說:我們國家真是地大物博呀,菊逼都閑得出口轉內銷了。
他說:不……你今天……操了一個……外國逼……
我說:對,草死你個新加坡的小騷貨!  
他“撲哧”一聲樂了:……是……紐西蘭的……小騷貨……
我說:對,操死你這個紐西蘭的帥小夥!小賤貨!
贊曰:“比武曾奪魁,仗義逞奇威,管他誰,家財千萬不稀奇,最愛床頭男風吹。”
R大研究生平時從來不給我打電話,什麼時候犯騷了才來找我操他,大概平均兩個星期一次,完事後仍然衣冠楚楚,非常禮貌地跟我握手道別。半年之後再也沒有動靜,等我給他打過電話去已經停機,很可能是畢業走人了。文龍又不知道跟誰攪和到一起去了,自從那次去過他的外資公司辦公室,之後再也沒有他的動靜,我也懶得主動搭理他。

一群人突然異想天開,非要見面到山上野合。於是,有朋友的,沒朋友的,想借機找朋友的——攏共十八號人,嘰嘰喳喳,浩浩蕩蕩地往西郊的山裡開去。:

剛下了城郊的9字頭公車,沒走多遠就有人打起來,只見嘍嘍被一個壯漢撕扯著掙到我跟前告狀: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說是吧,不就圖個開心嗎?好心好意跟他們聊天,我說什麼了?他就動手打人!仗著個兒大,是吧,你說,我怎麼地你了……
我一聽嘍嘍是個話嘮,就截住他,問壯漢:他說你什麼了?
壯漢一愣,似乎也想不起來他都說了些什麼,就說:這小子欠揍!說著就舉起了拳頭。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看你這樣子是有把子力氣,可見面就打0,也不好吧?
壯漢沒說話,嘍嘍倒急了:我不是0,我也是1!
我看了嘍嘍一眼,長得有模有樣的,身形也不弱,但他那婆婆媽媽的勁兒就讓人覺得是個0。我說:倆人都是1是吧?那就打唄。我對嘍嘍說:我幫你,咱們倆一起打他一個,富餘吧?.
這回嘍嘍沒說話,壯漢急了,扯脖子喊:大寧——大寧,跟我一塊揍他們倆!
大寧是個帥帥的胖子,笑嘻嘻地說:牛哥是隊長,我聽牛哥的。
我說:我就是牛哥,你聽我的嗎?
嘍嘍說:聽。-
我盯著壯漢:你呢?壯漢不吱聲。我說:把手鬆開!0 o: S% M7 f9 t: y5 V* Z5 p
又僵了兩秒,壯漢才一把把嘍嘍推開,差點撞我一跟頭。我大聲喊:都過來,集合!點名!
其中有兩個熟人。讓我意外的是網友弟大物勃竟然是“小調皮”,就是那次一下子遇見的三個0,他是其中最小的那個。點到他,他直沖我擠眉弄眼吐舌頭。好笑的是,大寧說,剛才就是因為他,那哥兒倆才爭風吃醋打起來的。還有一個熟人是小上海的鄰居,這會兒叫大雁塔,他和弟大物勃一直在我的QQ好友裡,大寧把我拉進這個群,我把他倆也拽了進來。
進了山,我感到空曠蠻荒,空氣一直清新到肺裡。我們這群常年擠在城裡的人一個個歡呼雀躍,壯漢不時招呼大家走路不看山,看山不走路,要注意安全。畢竟是軍人,心胸開闊,他似乎早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壯漢的網名叫胡大壯,退伍好些年了,喜歡倒騰越野車、軍用品、無線電和外出野遊,他和我們不一樣,是自己駕了一輛改裝過的吉普車從城裡開過來,寄存在我們下車的附近再跟我們匯合的。每次在網上看到這個名字,我總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行伍出身的文龍,今天一見,真是大異其趣。眼前的胡大壯腦袋圓圓的,目光炯炯有神,說話聲如洪鐘,越看越像臧金生在電視劇《水滸傳》中的魯智深扮相,只是他比魯智深要時髦得多,理著寸頭,後腦勺單留一撮毛紮了根小辮子,鬍鬚圍著嘴巴修成了一彎細細的弧線。我撇開弟大物勃他們,跑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跟他套近乎,他嘿嘿地笑著。

沒想到他會偷襲我,趁我說得起勁,他抓住我一下扔了出去。我被摔在了一塊草地上,他明顯是有分寸的,可見他的手勁了得!大家一下愣住了,隨即都勸他住手。他大聲說:跟剛才沒關係啊,帥牛,有種的你起來,這回我們單挑。

我問他輸贏怎麼說。他說,你贏了你接著當隊長髮號司令,我贏了我當。我笑了,就這事啊,心說我才不想當什麼隊長呢,其實他當倒挺合適,他有野遊經驗,又有這份心,於是我說:我承認,單挑我肯定幹不過你,我願意讓出隊長名分,但誰當隊長這事,還是聽聽大家的意見吧,同意我辭職的舉手。
大壯打斷我的話,說:怎麼那麼繞騰,現在重新選隊長,同意我的舉手。
我一看,加上他自己一共三票。等了半天也沒人再舉手,大壯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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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5:49 | 顯示全部樓層
玩了一會我把他的腳扛在肩上,說,我要玩你的手。他把手伸過來,任我猥褻地擺弄著。我說,兄弟,給哥哥笑一個。他笑起來,兩眼彎彎地,百媚千嬌。我握著他的腳腕猛地操了兩下,他的笑容馬上變形,欲死欲仙。忍住快感,他說,這麼多年了,哥哥的技術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長進。我說,怎麼啦,降不住你啦?你倒是用了不少雞巴,可菊逼還這麼緊,是裝的吧?有意在夾我?我知道你有這本事。他又笑,嬌嬌地說:自從離開哥哥以後只給兩個人玩過,腳繩上穿的四顆珠子就是想記住你們幾個,但兩個半大老頭都不給勁,很多時候都不操逼。我說:那你今天還給老子裝逼,擺什麼總裁的譜兒,老子一橫,你就立馬想挨操,啥時候添了這毛病了?他說:從來就喜歡你這凶了吧唧的樣子。

操了好久,外邊敲門聲響了好幾回。我邊操邊說:我們國家真是地大物博呀,菊逼都閑得出口轉內銷了。
他說:不……你今天……操了一個……外國逼……
我說:對,草死你個新加坡的小騷貨!  
他“撲哧”一聲樂了:……是……紐西蘭的……小騷貨……
我說:對,操死你這個紐西蘭的帥小夥!小賤貨!
贊曰:“比武曾奪魁,仗義逞奇威,管他誰,家財千萬不稀奇,最愛床頭男風吹。”
R大研究生平時從來不給我打電話,什麼時候犯騷了才來找我操他,大概平均兩個星期一次,完事後仍然衣冠楚楚,非常禮貌地跟我握手道別。半年之後再也沒有動靜,等我給他打過電話去已經停機,很可能是畢業走人了。文龍又不知道跟誰攪和到一起去了,自從那次去過他的外資公司辦公室,之後再也沒有他的動靜,我也懶得主動搭理他。

一群人突然異想天開,非要見面到山上野合。於是,有朋友的,沒朋友的,想借機找朋友的——攏共十八號人,嘰嘰喳喳,浩浩蕩蕩地往西郊的山裡開去。:

剛下了城郊的9字頭公車,沒走多遠就有人打起來,只見嘍嘍被一個壯漢撕扯著掙到我跟前告狀: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說是吧,不就圖個開心嗎?好心好意跟他們聊天,我說什麼了?他就動手打人!仗著個兒大,是吧,你說,我怎麼地你了……
我一聽嘍嘍是個話嘮,就截住他,問壯漢:他說你什麼了?
壯漢一愣,似乎也想不起來他都說了些什麼,就說:這小子欠揍!說著就舉起了拳頭。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看你這樣子是有把子力氣,可見面就打0,也不好吧?
壯漢沒說話,嘍嘍倒急了:我不是0,我也是1!
我看了嘍嘍一眼,長得有模有樣的,身形也不弱,但他那婆婆媽媽的勁兒就讓人覺得是個0。我說:倆人都是1是吧?那就打唄。我對嘍嘍說:我幫你,咱們倆一起打他一個,富餘吧?.
這回嘍嘍沒說話,壯漢急了,扯脖子喊:大寧——大寧,跟我一塊揍他們倆!
大寧是個帥帥的胖子,笑嘻嘻地說:牛哥是隊長,我聽牛哥的。
我說:我就是牛哥,你聽我的嗎?
嘍嘍說:聽。-
我盯著壯漢:你呢?壯漢不吱聲。我說:把手鬆開!
又僵了兩秒,壯漢才一把把嘍嘍推開,差點撞我一跟頭。我大聲喊:都過來,集合!點名!
其中有兩個熟人。讓我意外的是網友弟大物勃竟然是“小調皮”,就是那次一下子遇見的三個0,他是其中最小的那個。點到他,他直沖我擠眉弄眼吐舌頭。好笑的是,大寧說,剛才就是因為他,那哥兒倆才爭風吃醋打起來的。還有一個熟人是小上海的鄰居,這會兒叫大雁塔,他和弟大物勃一直在我的QQ好友裡,大寧把我拉進這個群,我把他倆也拽了進來。
進了山,我感到空曠蠻荒,空氣一直清新到肺裡。我們這群常年擠在城裡的人一個個歡呼雀躍,壯漢不時招呼大家走路不看山,看山不走路,要注意安全。畢竟是軍人,心胸開闊,他似乎早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壯漢的網名叫胡大壯,退伍好些年了,喜歡倒騰越野車、軍用品、無線電和外出野遊,他和我們不一樣,是自己駕了一輛改裝過的吉普車從城裡開過來,寄存在我們下車的附近再跟我們匯合的。每次在網上看到這個名字,我總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行伍出身的文龍,今天一見,真是大異其趣。眼前的胡大壯腦袋圓圓的,目光炯炯有神,說話聲如洪鐘,越看越像臧金生在電視劇《水滸傳》中的魯智深扮相,只是他比魯智深要時髦得多,理著寸頭,後腦勺單留一撮毛紮了根小辮子,鬍鬚圍著嘴巴修成了一彎細細的弧線。我撇開弟大物勃他們,跑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跟他套近乎,他嘿嘿地笑著。

沒想到他會偷襲我,趁我說得起勁,他抓住我一下扔了出去。我被摔在了一塊草地上,他明顯是有分寸的,可見他的手勁了得!大家一下愣住了,隨即都勸他住手。他大聲說:跟剛才沒關係啊,帥牛,有種的你起來,這回我們單挑。

我問他輸贏怎麼說。他說,你贏了你接著當隊長髮號司令,我贏了我當。我笑了,就這事啊,心說我才不想當什麼隊長呢,其實他當倒挺合適,他有野遊經驗,又有這份心,於是我說:我承認,單挑我肯定幹不過你,我願意讓出隊長名分,但誰當隊長這事,還是聽聽大家的意見吧,同意我辭職的舉手。
大壯打斷我的話,說:怎麼那麼繞騰,現在重新選隊長,同意我的舉手。
我一看,加上他自己一共三票。等了半天也沒人再舉手,大壯洩氣了。
我說:別忙,也許大家都棄權了呢,再問問同意我的。
大壯問:同意他接著當隊長的舉手。有幾個舉了手又放下了,我一數,還剩九票!
我看看胡大壯:怎麼樣?咱倆還單挑嗎?  
大壯說:算了吧,等有心情了再揍你。
我說那你也同意我接著當隊長?大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大家又開始活躍起來。
我大聲說:慢著!都回來,我得看看我這個隊長說話管不管用。
大家都愣了,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說:胡大壯聽口令,立正,把背包放下。:
大壯回應了立正,但不肯放下背包。我說:軍人胡大壯,人長得帥氣,時尚又豪爽,多年一直堅持健身,大家想不想看看他的孔武真身啊?
大家這才知道我的意思,齊聲回答說:想!說著轟然大笑起來。
我說:全體都有,聽我將令,把胡大壯給我扒了,這是本隊長給你們的見面禮。
大家一聽高興起來,七手八腳地上去抓住胡大壯扒衣服。
胡大壯早已麻爪,在眾人的揉搓中笑著大喊:醜牛,爺在部隊就讓大夥扒過了,爺不怕這個,來呀,我喜歡,扒吧……
不一會,大壯已被扒得乾乾淨淨,有人嫌他腳臭,又把襪子給他穿上了。他的體型真棒,胸肌暴凸,深褐色的乳暈、乳頭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生動耀眼,看得我垂涎欲滴,要不是礙著本人隊長的面子,真想吃上一口;他的腹肌結實,我數了數,足有六個凸塊;雞巴粗粗大大的確實配得上他這個身板;陰毛跟他的鬍鬚一樣修剪得整整齊齊。胡大壯被大家赤裸裸地按在地上亂摸,似乎還挺享受。突然,他臉色一變,大喊:隊長,我服了我服了!團長,旅長……啊不,軍長,我的司令,求你了,不能照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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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46:40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一看,一個長得精瘦風流的小夥子正拿著手機在那裡比劃,胡大壯被大家按著,那臉怎麼也躲不開鏡頭。我一把搶過騎鴕鳥的猴手裡的手機,說:猴子,你這是幹嘛!猴子嘿嘿地笑著:留個紀念唄。儘管都是網上的朋友,但彼此並沒有熟到怎麼樣,我也不好太責怪他,就說:留個紀念也挺好,這樣吧,用他自己的手機照一個就行了,大壯,你的手機呢?大壯趕緊說:在我褲子右腿從上往下數第二個兜裡。"

猴子照完了相給我看,幾個後腦勺、一大堆胳膊襯得大壯的身體光潔耀眼,蛋子兒和雞巴全在裡面,時髦的羅漢臉也照得清清楚楚。我說:猴子行啊,你這搶拍的功夫好生了得呀!猴子一聽挺得意:那是,本人可是玩專業的。我接過手機按了保存鍵,隨即又打開,給揉搓大壯的眾人展示:看好了啊,各位的肖像都回避了,這張照片交給大壯保管,是刪是留還是送到798展覽,大壯你自己看著辦。大壯趕緊接過去捏在手裡,放心地任由眾人接著折騰他。看到這情景,我突然想起一件聽來的往事,就問,誰帶針線了?有人問繩子行嗎?我說要針線。還是大壯有野遊經驗,他說他帶了,就在放水杯的那個包底下。

大壯赤條條四仰八叉地被大家按著,我讓大家把他托起來,親自把線繞在他大雞巴的冠狀溝上,在包皮系帶那兒打了個結,用手拽著線頭,同時發出口令:左腳放開……右手放開……
大壯這時忽然明白我要幹什麼,大喊不要啊,我都服了你還幹什麼!當他的四肢都被放開,反撐地上的時候,他的眼中冒著怒火,卻無可奈何,因為只要他一不老實,我就往上提線頭,疼得他齜牙咧嘴。後來他只好把眼睛閉上,由著我去。嘍嘍等幾個人勸我算了,我說我知道,你們別管,去準備午飯吧。$ N-
很快大壯就軟了,像一頭穿了鼻子的牛一樣,雄壯而溫順。我說:你健身沒練過這個吧?他乖乖地說沒有。我說你這樣能支撐多久,他說已經快不行了。我看他手腳都在抖,抖得厲害,才松了線,他一下癱在地上。邊上還有幾個人看熱鬧,我問,誰願意來解這根雞巴線?大雁塔(小上海的鄰居)和軍歌嘹亮一齊上手在他的雞巴上操弄起來。我系的是活扣,很快就解開了,兩個人看著我,意思是,還有事嗎?我說繼續啊,看看胡大哥還能雄起不,別讓我給玩殘了。
贊曰:“爛漫正青春,乖巧是學問,難不成,卿是餘桃斷袖種,傾倒江山王的人。”
胡大壯累癱在地上,我讓大夥接著玩他。他半推半就地,似乎還挺受用。一時間,有人擼他雞巴有人摸他大腿有人摸他肚腹有人摸他的胸。我問他:大壯,你的胸敏感嗎?他點點頭。
自從跟胡大壯幹過一仗,嘍嘍就一直躲他遠遠的,我讓大家一起扒了胡大壯,他也不太積極,這時只有他還在那邊擺弄午飯。我把他叫過來,問他:吃過乳頭嗎?他說吃過。我對大壯說:大壯,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出來見個面算是有緣,你兩個乳頭,我和嘍嘍一人一個,給你吃爽了,這叫不打不相識,對吧?如果你還想報復,那是你的事,隨便你,我們就這麼辦了,啊?半癱在地上的大壯說:行,行,一聽說讓他報復又趕緊說:不不不……
大壯的胸部結實飽滿,乳頭不是很大,但在我的嘴裡很快就硬了。他全身的敏感區被我們揉搓著,整個人很快就有了反應,累癱在地上的喘息聲也變成了浪蕩的呻吟。一會,大雁塔就攤著兩手的精液過來跟我說他射了。我本想讓他們接著擼,擼出大壯的底精,但想到他還要在山裡玩,也就罷了。
  
大家鬧騰了一回,挺滿足;大壯爽了一回也慘了一回,整個人卻差不多廢掉。幾個人幫他弄乾淨,他自己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還是大雁塔和軍歌嘹亮一手一腳為他搞定一切。飯後大家休息了一陣,大壯等幾個人睡了一覺。等他們醒來,我和嘍嘍把大壯的行李分了分,幫他背上,繼續往山裡走。
當年的“小調皮”一轉眼成了今天的弟大物勃,少了那時小兒女的扭捏作態,多了一些陽剛氣質,出落得越發帥氣動人,路上,一有機會他就跟我黏糊在一起。我問他現在做1還是做0,他說全能,當年正是因為自己雞巴大,試過插暖水瓶,才想起用那麼個招量量我的雞巴的;又因為聽我講過開苞與開瓜,後來就都試了試。我說你們還合夥勾人嗎?他說早就金盆洗手不幹了,說著把臉仰在我面前:“就憑我的姿色,用得著那麼下作嗎?”我一看,帥臉不知什麼時候讓山裡的樹葉劃了一道血痕。他告訴我後來認識了一個大老闆,去大老闆的公司上了班,又在東郊買了房;現在乾脆辭了職,把房子也賣掉了,在北邊投資了一個廠子。
廝混熟了,“小調皮”說:那晚上要不是“大姐”看上了你,你就廢了。我說怎麼廢了?他說,至少得掏個小兩千的才能走人;樓下的張哥,你以為他光是收房租的啊?他當時就要訛你;只是我們看你還不錯,都想玩一玩;後來又是大姐說……我笑笑,其實一進門我就感覺到暗藏殺機,山風一時吹動了我心底的如煙往事。
“小調皮”似乎也經過了一些事,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問,至多呢?他說:“至多……那就不好說了,得看你是什麼身價,好不好惹。”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當年我對他“大姐”(乖乖)的示愛無法接招。聽說“乖乖”很傷心,一氣之下出國留學去了,臨了把從我這裡套去的QQ號告訴了“小調皮”。我問“小調皮”還有他的消息嗎,“小調皮”說沒有,一點也沒有,所有聯繫都斷了。我又問,“狐狸精”呢?富二代和官三代幹起來,結果扳倒了官二代,這事到底是不是他惹的禍?“小調皮”說,人都死了,不說了吧。,
我選了一塊靠水的山坡安營紮寨,胡大壯堅持著要我把營地挪到更高處。支好帳篷,收拾停當,我把帶來的大蒜分給大家,建議每人都嚼兩瓣,嚼爛了把蒜渣撒在帳篷周圍,剩下的放在帳篷裡,蒜氣既可以消毒,又可以驅蛇。幾個人笑說,牛哥這是存心不讓大夥親嘴。胡大壯鼓動大家一塊去野浴,他說:除了牛哥,誰不去脫光了給0看誰不是1啊!我說我去我去,這他媽跟是不是1有什麼關係,想脫的就脫,不想脫的就去洗洗臉洗洗腳幫我們看著衣服,別讓風給刮跑了。
山裡的水刺骨地涼,還是胡大壯和大寧他們有經驗,弄條毛巾在那裡蘸著洗;有幾個人剛一下水,就涼得跳上岸來。大壯把水甩到光屁股們身上,驚得他們光叉叉地滿地亂跑。騎鴕鳥的猴一瘸一拐的,更像猴了。我問怎麼啦,他說是腳走疼了,說罷他又打趣胡大壯:弟大物勃在那洗腳呢,你不去給他洗啊?胡大壯看看身邊的大雁塔和軍歌嘹亮,說:我有倆啦,弟大物勃是牛哥的人,你們都老實點啊。“小調皮”坐在一塊石頭上沖我們笑,那通身的氣質做派,都快趕上龍、陽二人了,猛然間我就想起著名的同志偶像龍陽君,就說:他呀,他也不是我的人。騎鴕鳥的猴問:那是誰的人啊?我想起文龍和陳陽以及歷史上的龍陽君,哪裡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怎麼樣的,就隨口說:本是餘桃斷袖種,傾倒江山王的人。沒想到,這句話帶來了一連串趕巧的事件,“小調皮”弟大物勃也成為我們那個群裡有口皆碑的第一男色。
而當時這句話一下得罪了現場的幾個0,陽光男孩SUN說:隊長也被他迷倒了,你這評價太高了吧?軍歌嘹亮用他唱歌的嗓子說:就是,除非他一笑就能笑來一場山洪暴發泥石流,我就信了隊長這話,認他是傾倒江山王的人。一直少言寡語的青衣白馬,把他吹幹的一頭秀髮紮在腦後,操著湖北普通話說:呸!呸!呸!在這大野地裡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嗎!騎鴕鳥的猴說:你還信這個?我就不信邪。一個小白胖胖,據說在演藝公司供職,和他BF共用一個網名叫九天翱翔,見了面,讓我們叫他翔翔,叫他BF九天,他說:這種事吧,還是不能一點也不信的,一會回去我教你們請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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