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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長篇] 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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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6-30 12:10:4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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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輕時已經喜歡長者, 看到女人可以被伯伯包養, 為何我不能夠??, 真想找乾爹, 但只是一個夢. 這裡有很多年輕人想找乾爹, 希望他們成功.  不過, 一定要看這故事

我16歲到部隊當兵,由於農村出生,年輕又勤快、聽話。不論學習、幹活,都搶在前頭。所以,當官們、老兵們都很喜歡我,常常當小孩逗著玩。當然好吃的,好玩的第一個就是我。
第一年底的一個禮拜天,中隊長來找我,說是帶我去司令部玩玩。我們乘了交通艇,半個來小時就到了。兩人在冰室裏吃了幾根冰棒,他說帶我去他老鄉家裏坐坐。因爲我年輕,也不懂得怎麽考慮,反正聽他的沒錯,就跟在他後面去了。他帶著我,邊走邊教我到他老鄉家怎麽做,說話要注意什麽等等。過了碼頭又走一段路,在山坡的一棟小樓門口停下來,他去敲門。一個全副武裝帶著衝鋒槍的兵,開了門出來,敬了個禮說:“您好!中隊長!進去吧,首長正等著您呢!”中隊長拉著我的手,一起進去。我害怕得手腳發抖,因爲這個來頭,不是一般的首長了。但是中隊長沒當一回事,還大聲說我:“怕什麽啊?”我還沒回答,裏面門開了,走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笑笑的說:“小白!來嘞!進吧!”我們兩跟著進去,是一個廳吧,擺設得很漂亮整潔。中隊長讓我坐在他身旁,老頭坐在我們對面,還是那個兵,敬上一杯茶。老頭沒說什麽,只是笑笑的看著我。我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心裏埋怨中隊長帶我來這麽個拘縮的地方,時間長了會給憋死的。突然老頭叫我:小唐!你不喜歡喝茶,倒杯飲料?“我手忙腳亂的回答:不!不!不用了”。我們中隊長大笑說:“怕什麽呀!在司令家就跟在艇上一樣,想喝就自己倒。”我一聽“司令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還好,這時司令解圍了:“小李!你帶小唐去院子裏看看。”那個兵走進來說:“小唐!走吧!”我趕緊跟在他後面,往院子走。院子裏種了很多漂亮的花草,我仔細的看看。當兵的跟著我,交代只能欣賞不要動,睡動壞了,司令會發火的。過了一會,那當兵帶我到書房去看書,也交代了許多注意事項。我邊看書邊喝他聊天,瞭解到:司令是基地的付司令(付軍級),姓劉。小李是付司令的勤務兵,已經當了二年兵,今年21歲了。還告訴我:劉司令很喜歡我,幾天前就跟他說起我了,估計可能也是來當他的勤務兵。因爲他們三個勤務兵中,有一個可能年底要退伍了。我一聽,心裏涼了半截,坐立不安。給個老頭當勤務兵有什麽意思?小說裏說的“伴君如伴虎“,在這裏整天提心吊膽,我會給憋斷氣的,千萬別這樣啊!我正在想怎麽推辭的法子,突然中隊長叫我來了說:”小唐!我有點事先走了,中午劉司令留你在這吃飯,下午我來接你。“我說:“不!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他說:“怎麽這麽不聽話,劉司令喜歡你,你就陪他吧!沒什麽了不起的事。”說完他就不管我走了。其實劉付司令早已經跟在他後面來了,我們說的話他全聽到。中隊長一走,他就說了:“小唐!隨便吃頓便飯,不要客氣啦!我們到廳裏坐坐。”然後叫小李去準備,我只能跟著他,小心翼翼的到了客廳。坐下來後,他打破冷場問我家鄉的情況,問部隊生活、學習等等,我低著腦袋,心慌慌的一一回答他的問。他再三說我不要那麽緊張,在這裏就像在家裏一樣,而且還坐到我身旁,想減輕我的心裏壓力。但不管怎麽講,我心裏總是彆扭得很。我一個小小的新兵,在司令面前,我有位置嗎?有我說話的地方嗎?他爲了讓我放鬆點,還牽著我的手呢!我喝不自在,憋得汗都流出來了。接著,他自我介紹:14歲當兵,今年72歲,退二線了,司令部有重大事情就去看看,平時在家。老伴好幾年前去世了,沒兒女,隻身一人,全靠勤務兵照顧。平時喜歡打乒乓球,看看報紙,別無他事。聽說你乒乓球打得不錯?“我回答他:“打得不好,肯定不如首長。”他高興的說:“會說話。就是要這樣,想說什麽就說,我沒文化,喜歡直來直去。今後就不必太多禮數,到我這裏,想幹什麽就幹,沒必要彆彆扭扭的。”我心想:這次被中隊長騙來的,下次你還想我來,沒門!主要是他說話和問我情況,我只是小心翼翼的謹慎的回答。另一個勤務兵吃完飯來換班報告後,我兩到餐廳吃。菜是不用說的,老頭倒了兩杯五糧液酒,要我喝,我不幹喝。他說:“沒關係,來我這,慢慢就會了。今天先試試,喝一點點。”我覺得盛情難卻,陪他喝點。他更高興,更玩命的喝酒。我緊緊張張的吃完飯,他還在慢慢的喝。要我坐在椅子陪他,我等了老半天,他才吃完。我主動收拾飯桌,他不同意,叫了勤務兵來收拾。牽著我說:“剛吃飽飯,我帶你去散散步,順便看看風景”。我只好跟著他,到處走,到處看。在門口往下看,是大海,往後看是大山,確實是個好地方。他告訴我:“從海軍成立開始,他就住在這裏,算起來也祝了15個年頭了。 對這棟房子,也有了感情啦。前年安排搬去新樓,我沒同意,準備在這裏養老了。”他帶我到他的臥室,房間很大,床鋪很整齊,完全是軍事化,一色部隊的臥具。一個衣櫃,一張辦公桌,一張籐椅,一個衣架,一台電話,別的就沒有了。顯得房間很空闊,整潔。他燃物坐到床鋪上,自己坐在籐椅上說:“我跟小白說說,今後星期天讓你來,就和我睡在這裏,咱爺兩就好好嘮嘮。”我越聽越怕,還要跟這老頭睡覺?打死我也不。想破你腦袋去。接著他問我:“小白跟你說了嗎?”我隨嘴說:“是的。”他立即高興的說:“那好!你就更不應該那麽謹慎啦!今後就不要首長前首長後的了。”一聽,莫名其妙,不叫首長覺什麽?耳邊又聽他說:“我雖然是個官,可我沒有這個想法啊!今天你該有體會了吧!”我趕緊點點頭。他又說:“又來了,我不喜歡點頭,喜歡你說話。”我緊張的補充說:“是的,首長!”他急著說:“剛剛要你不要叫首長,又來了”。我蒙在鼓裏的問:“怎麽叫啊?”他搶著說:“農村人叫乾爹,我們在外面,叫乾爸。我不興幹字,就叫爸!”我一聽,差點要腦液血,頭腦“嗡嗡嗡”叫了幾下,從頭開始,一直往下發熱,一會又打冷戰,不知怎麽好。他看我這樣,馬上走過來,雙手搖搖我的肩膀說:“小唐!怎麽啦?”我趕緊定定神回答說:“沒事沒事。”他說:“是不是剛才喝了點酒啊?”我順機回答他:可能是吧!他把我的回答聽成“可能是,爸!”高興得馬上回答:“哎!躺下,躺下。”把我扶躺在床上,幫我該了床薄薄的珠被,坐在籐椅上。我躺在床上,餘光見他兩眼瞪得大大的看著我,過一會又走過來床頭看看,有事還搖搖頭。我心裏七上八下,到底是怎麽了?都怪我們中隊長搞的鬼,害得我進退兩難。看樣子,他老頭想要我給他當兒子,我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要怎麽才能解圍呢?過了十幾分鐘,我坐起來,不叫首長也不叫爸的說:“實話說,我父母給我算過命,不能跟人家拜兄弟,更不能給人當兒子。否則,一輩子什麽事都不成。”他急得團團轉,想了想說:“小白在騙我,他沒跟你說清楚嗎?你這麽講是迷信,是你父母騙你,你相信嗎?在部隊不信這一套。這樣吧,我也不免強你,回去好好想想再答復我。”說完,氣乎乎的走了。走了幾步又回來說:你就在這休息,等小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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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1:4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在他房間像鍋底螞蟻,又不敢亂走動,坐立不安。憋了幾個小時,才等到白中隊長回來。他一進門大聲笑著說:“小唐啊小唐!你呀!就是年輕,當乾兒子有什麽不好,很多人像都像不到呢!你最好是立即答應他,免得讓他傷心。現在跟我去答復,然後回去再聽我詳細講。”說完,拉我轉了幾個彎到客廳,見了劉付司令,在背後偷偷動我,示意我叫。老頭見我們來了,睜大眼看了看,好像在等我叫他。我不得已叫了聲:爸爸!他高興得站起來,眼圈紅了,不知說什麽好。白隊長在後面輕輕的踢我腳,按下我肩膀,小聲說:“跪下!跪下!”我當時也沒怎麽考慮,撲通跪下去。老頭趕緊走過來,把我扶起來說:“別這樣,現在,不用這一套了,特別是我們都在軍隊裏,更不興了。”我也只好:是,是,是的回答。中隊長和他寒暄了幾句,帶著我,告別他回我們單位了。因爲匆匆忙忙趕交通艇,一路上都沒說什麽,只是在我們要分開(我回艦艇,他回中隊部)時,他說晚上再找我。
回到艇後,我心裏悶悶不樂,難免也表露點出來。老兵們問我:有什麽事?中隊長帶你去幹什麽了?我都不敢說給他們知道,只是騙他們有點頭暈。他們一摸我的頭,都說有點燙,可能要感冒了,勸我去給醫生看看。實際上是我的頭腦太複雜了,根本沒病。心裏最氣的是中隊長,就是他多事。要是早跟我說個清楚,我也不會跟她去惹這個麻煩。或有心裏準備,可以想辦法,婉言謝絕。可現在苦了,雖然我有六兄弟(我最小),隨隨便便答應給人家當兒子,不是簡單事。需跟父母商量,他們同意了才行啊!要是父母知道了,非得活活給氣死了。想來想去,只能暫時別讓家裏知道。但是,我要怎麽應付這老頭,那有時間經常去陪他呀!會影響我的學習和工作的。
晚飯後,中隊長找我,說是去散步,其實是跟我談談。我們邊散步邊談了一個來小時,當然還是今天的事。總的就是要我體諒劉付司令沒兒沒女的苦衷,並把他的歷史一一的講給我聽。劉付司令參加過長征、抗日和解放戰爭,是一位在槍林彈雨中鍛煉出來的地地道道的老革命。在戰爭中負傷立功無數次,是一等功臣。可能受傷,生理上有問題,結婚後一直都沒有生孩子。以前老伴在的時候,覺得沒什麽,老伴去世後,又退二線,就覺得孤單了,總希望有人跟他說說話,有個伴兒。年齡大了,要續弦是不可能的,那個年代,像他這樣的身份,也會被人當笑柄,最後決定還是找個乾兒子比較適合。我們白中隊長是他老鄉,經常去看看他,知道這事,所以積極幫他物色,才把我拉去。白隊長最後說:“看在我的面上,看在老革命的輩分上,你就可憐可憐他吧。要怪就怪我,我全都認了。話又說回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有空就去看看,陪他說說話,沒時間也就算了,他也理解。我說心裏話:在這麽大的官面前,我怕。他告訴我,老頭子對人很好,人人皆知。特別是你有文化,聽話、勤快,他最喜歡,你就像現在這樣做就行了。老頭沒什麽文化,是個真正的大老粗,對當兵的要求不高,對當官的要求就高了。現在他已經看中你,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把一個好好的人往火坑裏塞,到時你要好好感謝我呀!至於家裏,他說:講不講都無所謂,只要你不把這事寫信回去,離家這麽遠,鬼才知呢!就這樣,我的心被說得輕鬆了許多,反正認了,就先看看,不行就不去。
接下來的禮拜天一早,我們艇長轉告中隊長的話,要我去中隊部。我到了隊部,隊長要我乘九點的交通艇去看看老頭子。我不想去,隊長說:“第一個禮拜天,應該去看看,他剛才打電話來了“。我想要隊長再帶我去,他要開會,只好硬著頭皮自己去了。到了門口,我剛剛要伸手去敲門,門就開了,嚇了我一跳。原來是老頭開的門,勤務兵也在門口內敬了個禮,我還沒反映過來,他已經開口了:”小唐!來啦!熱嗎?趕緊進來,外面太陽打大,熱。“我也只能嗯!嗯!嗯!的跟著他往離走。邊走他邊說:”小白告訴我九點的艇,我估計差不多了就出來看看,正好你來了。
我說一句話都沒機會,全是他自己說這說那。我跟在他後面到了客廳,他指了指邊上的臉盆說:“先洗洗擦擦汗”,接著又問:“要喝什麽呀?我看天氣熱,就吃冰棒好了。“等我擦好,老頭已經遞了一根冰棒到我面前了。我接過來,連聲說謝謝,不好意思,添您麻煩了。是因爲我來,他才高興得手忙腳亂。我拿了冰棒,他才坐下來看著我,看得我臉都紅了。他才想起我還站這著,立刻站起來,把我拉到他身邊坐下。然後幾乎像查戶口似的,問東問西。雖然他非常熱情,但還是很難改變我心裏的壓力,除了小心謹慎,頭也不敢擡的回答他的問,沒有主動說的。他不理解的說:“聽小白說,你很活躍、活潑,人人喜歡,怎麽到我這裏就不一樣了?”我說沒有啊!到11點,我說這裏沒有什麽活需要我幹,我要趕11點半的艇回去,他緊張的又站起來說:“不!不!我已經跟小白交代好了,你們艇上的領導也同意了,下午5點的艇回去,中午在這裏吃完飯,休息一會,下午陪我打打球。”我只好留下來陪陪他了。
豐盛的午餐是當然的,也避免不了夾菜給我吃。午飯後,我主動要收拾飯桌,洗完,他不讓我做,安排我到他臥室跟他一起睡午覺。我說不習慣兩人一起睡,他睡床上,叫來勤務兵,在地上鋪了木板讓我睡。本來就不是我要午休的地方,但爲了不影響他,只好順著他來。我躺在地上,閉著眼睛,頭腦裏想這想那。老頭就是多事,何必呢!這麽大的官,要什麽有什麽,不能幹了又可以離休,大把錢。這一輩子就是國家負責了,還缺什麽?突然好像有個人影走過來,我本能的睜開眼,趕快又閉上。原來是老頭站在我的身旁,仔細在打量我。我還是裝睡,偷偷的睜開一小縫,看看他要幹什麽。他大約沒發現我睜開過眼,站著不動,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腦袋歪來歪去盯著我。我心裏更是心潮起伏,記得我在家裏,雖是老麽,俗話“父母不疼尾仔雷麽打”,到我懂事後,父母也沒這麽看我,這麽關心我。難道這就是父愛?不是又是什麽?一會,他又躡手躡腳的走開了,我以爲去睡覺了。忽然電風扇對著我吹,肯定是他見我臉上流汗,把風扇轉過來對著我。這又感動了我,使我真正體驗到他是真的喜歡我,真的把我當兒女看待。想了想,心酸了,眼睛濕了。我相信那個人都睡不著,那個人都會被感動。我想了很多,回憶這兩次的接觸,老頭想要兒子濕真心的。老頭在我心目中,開始有點不是大官,濕父親。到聽見勤務兵說話時,我估計是換班,應該是兩點左右了。我睜開眼,輕輕的坐起來,老頭就說了:“醒啦?溝準時的。我裝睡得很好,神了個懶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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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4:04 | 顯示全部樓層
他接著說:”門口那有水,去洗個臉吧!他跟著我,站在我身邊,他早已打好水,看我洗完臉,伸手要接我毛巾。我不好意思的說:“您告訴我晾在哪酒行了”。他指指院子的一邊,晾好毛巾跟著他,到另外的一走廊,開始跟他打乒乓球。
他的球技還可以,就是打慢球。我是陪他打,當然要使他滿意。我也跟著打慢球,積極主動撿球。還常常問他累不累,他很高興的回答我:不累!我們打到四點鍾,渾身大汗。他說該去洗澡了,怕我趕不上5點的艇。因爲我沒帶衣服,說不洗了,他說沒關係,已經準備內褲給我換。我跟在他後面,一起到衛生間。我站在外面,想讓他先洗,他進了衛生間就叫我:“進來啊!這麽大衛生間,怕什麽,咱爺兩一塊洗,。”我感覺很不好意思說:“您先洗吧!我等一會。”他說:“來!來!順便幫我擦擦背。”我再推辭也不行了,只好走進去,站在他身旁。他打開水龍頭,沖濕了身,讓開打香皂。我內褲也不好意思脫,站過去,閉眼沖一沖,關龍頭轉身過來幫他擦背。他全身已經打了香皂,我拿了他的毛巾,邊擦背邊仔細看看他。中等個子,大約168cm,不胖,骨架較大,肌肉發達結實,膚色偏白;頭髮銀白色,閃閃發光,已經沒有一根黑髮了。背後都是皺紋,還有好幾個疤痕。突然他問:“很髒吧!自從老太婆走後,就沒有擦過了。今後要是能十天半個月給我擦擦就好了。”確實不少汗泥,我只好說不會,並答應他會來幫他擦的。他開玩笑的說:“那麽我要的兒子,就是要來擦背的嘞!”說完哈哈大笑。我說:“專門擦背也沒關係。”他更高興了,轉過身說:“我也幫你擦擦!”我很難接受的說:“不用了,昨晚我們才互相擦過。”他也說:“是啊!我當兵的時候也是互相擦。已過去幾十年了,回不來啦!“他一轉過來,我就盯這他,銀白的鬍子不多,屬較文雅的那種。兩眼炯炯有光的看著我,高高的鼻樑,大大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兩耳朵不但大還長,口子長些銀色的毛。脖子也佈滿皺紋,喉結高聳,說話時上下滑動。寬寬的胸部,間隔較大的兩奶子上,也長了幾根毛,黑色的大奶頭比較長,像兩粒黑豆。沒有像一般老人的大肚皮,幾乎是平的,肚臍寬大不深。正面的身上也有好多疤痕,加上背面,足足有幾十個,深淺不一。灰白的陰毛不是很濃密,不長,像撮雜草。老雞巴大大的搭拉的貼在春袋上,看不出是硬還是軟。雪白的龜頭大大的,長長的,棕色陰莖佈滿皺紋,襯托得龜頭更白,冠狀更突出。我不好意思多看,他也不停的打量著我的身體,兩都忘記還在洗澡哩!我開龍頭,沖在我兩之間,他才恍然大悟,開始沖洗。我站在旁邊,看到他的內衣內褲,蹲下洗了洗。到他沖好,衣褲也洗得差不多了。他見了說:“不用洗了,等勤務兵洗好了。”我說:“行了,很簡單。”他接著說:“乾脆把你的褲衩也脫下洗了。”我猶豫了一下,才脫下來。他邊穿褲衩邊往我私處看,我趕緊蹲下避開,洗洗我的褲衩,但他還站在門口不出去。我既簡單又迅速的洗洗,穿上他給我準備的大褲衩。出衛生間,晾了衣服。他只穿個褲衩,一直跟著我,好像在監護我似的。一起到了客廳,他才坐下來說:“今天雖有點累了,但值得值得。”我看出來,老頭很高興,是因爲我來了,沒有像前次那麽拘束。快到5點了,我告別他趕交通艇,他送到路口說:“在不影響工作和學習的前提下,要經常來。”我點點頭說:“會的,會的。”通過這次,也不等白隊長通知,每兩個禮拜天,就去一次。我們艇有時靠那邊補給,我也爭取時間去看看他,哪怕是半個小時,他當然高興了。這樣,我慢慢的對他有了好感,也不覺得到他那裏彆扭。但就是開不了口叫他爸,我自己知道,也不知他有沒有注意到。
過了兩個多月,我被調到中隊部當文書。這樣,任何時候都不用跟艇出海,禮拜天就更法定了。我知道,肯定又是白隊長辦的好事,讓我雷打不動的有時間去看看老頭子,又有電話聯繫。一個禮拜六下午,老頭來電話,要我告訴白隊長:說是他感冒了,要我過去,明天下午才回來。我請了假,四點多鍾就到了老頭那裏。一進門見到他,失嘴叫了聲“爸”,他答應得拉了長聲,高興得不得了。我問:感冒怎麽樣了?有沒有叫醫生看?有沒有吃藥?”他笑笑的說:“沒說感冒,也不好意思開口叫你在這裏過夜;再說,這麽幾個月了,第二次叫我,感冒也好了。”說完,笑得壓著肚皮。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騙白隊長,要我多陪他一個晚上。心裏有點後悔沒注意叫了他聲爸,也說不出來爲什麽,總覺得心上有那麽點彆扭。他說現在太陽小了,到樓頂有風,涼快涼快。我跟在後面上到樓頂,面向大海,看看艦艇,看看海邊。他站在我的身邊問:“喜歡大海,就要像大海一樣的胸懷。喜歡高山,工作、學習就要向高山看齊。”因爲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什麽都說,連我童年的事,在中學的事,都講給他聽,他也特別喜歡聽這些。到勤務兵叫我們開飯了,我們才一起下來吃晚飯。

晚飯後,我陪著他,在後山坡散散步。在散步時,他問:“小唐!通過這幾個月的接觸,你有什麽想法?對我這個老頭有什麽看法?”因爲比較熟了,我就把我從開始怕到現在有好感全說給他聽。他聽了說:“正常的,像我這個位置,進出有警衛,一般都認爲不好接觸,也不願意接近。以前有介紹過幾個,但一說就不幹了,連面都沒見過,可能都把我當老虎了。“說完又哈哈大笑。他還問起我爲什麽老不好意思叫他,我也說不出所以然,只好說:“我們農村叫爹,沒叫爸,不順嘴。”他馬上就說:“行啊!我們那也是,就叫爹吧!完全一樣,完全一樣。”我心裏也理解:沒兒沒女,從來沒有人叫,要是有人叫了,心裏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因爲他一定要聽7點半的廣播電臺新聞節目,我們7點就回來了,一起在客廳聽收音機。他喜歡喝茶,一般都是勤務兵早上、中午在茶杯裏放幾片茶葉,沖杯水。我按我們的習慣,把茶葉放在茶壺裏再沖水倒到茶杯裏喝。他品了品說:“是不一樣!今後就要這樣泡。”邊聽新聞邊喝茶,邊聊天。當然,他只坐在椅子上不用動,其他都是我在做,連叫勤務兵的次數也少了。
快到9點了,我問他晚上幾點睡,該去洗澡了。他說:“平時十點半,禮拜六無所謂。”過一會說:“洗吧!今晚你還得再幫我擦擦背。”我明白,就是要我和他一起洗澡。我準備好他和我的衣服,一起到衛生間去。他問我:“在家鄉有沒有跟你父親一起洗澡?”我說:“真正一起洗澡沒有,夏天有時在河裏洗澡碰在一起。但都沒見過脫光光的。”他笑笑的說:“農村比較封建,讓孩子看到又有什麽?大家都有,有什麽了不起呢?”進了衛生間,他還是先脫了衣褲,並叫我也脫光。這次他要求:“兒!就幫我洗吧!“我紅著臉說:“怎麽洗啊?”“你怎麽洗就給我怎麽洗“。這下真的難倒我了,給人洗澡還是第一次哩!我拿了洗衣服的水管,給他沖了沖,再幫他打香皂。當打到私處時,我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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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5:34 | 顯示全部樓層
他說:“不用怕,你自己也有”。我只好硬著頭皮,簡單的打打。用他的毛巾,從上到下認真擦了一遍,私處也擦了擦,就是不敢用手直接動。他好像很享受,呼的氣好像大了點,雙手還抓我這抓我那。到沖洗時,我發現,他的雞巴硬了點,沒有緊貼在春袋上了,還抖了抖。到那裏時,我也是用水管多沖一會,手不敢動到。他自己用手擦了擦,配合我沖水。我幫他洗好,他自己擦幹,但沒穿衣服站在旁邊看我洗。本來我幫他洗澡時,心就七上八下的,加上他在旁盯著我,確實很不自在,巴不得快點洗好穿衣服。所以,緊緊張張的洗了洗,趕緊穿衣服。等到我穿好了,他才穿,真不理解爲什麽。
到晚上睡覺時,我早已選中一間房間。但他不同意,要我跟他一起睡,說是可以跟她說說話,我也只能依他了。上床時,他說他不打呼嚕,就睡在一邊。因爲我還沒習慣枕枕頭,睡下時他頭高,我頭矮。他像哄小孩一樣,講了幾個打仗的故事給我聽。剛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後來就睡著了。夜裏,我被什麽弄醒了,定了定神。我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側身面對著我。我以爲他也睡著了,自覺的輕輕的往下那動身體,想離開他的手臂,不好意思枕他手。他另一手按著我不讓動,我也沒當回事,你既然願意給我枕,我也不客氣了,閉了眼又想睡。當我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好像有東西頂在我左大腿邊,想伸手摸摸又聽到他在我耳邊喘大氣,呼出的氣吹在我的臉和耳朵,熱熱的,估計也醒的。我連動也不敢動,乾脆裝睡著,探探到底時怎麽回事。一會又動了,原來是他的左手在動,可能是他的大拇指頂到我大腿,一下重一下松,不知道幹什麽。一會又有什麽東西在我大腿上磨來抹去,怪不舒服的,我想也想不到他在幹什麽。既緊張又心慌,憋了一身汗。時間長了,我只好翻過身,屁股對他側身睡。停了一會兒,他又開始了,明明是跟我一樣側睡,哪來又東西在我兩大腿間插進抽出?手指沒那麽大,也沒那麽長,更沒那麽熱,還濕濕的,才那麽滑。我想了好久,才估計是他那東西。因爲我還不到17歲,發育也慢,對這方面的事還不懂。搞得我有點動來動去,不知怎麽好。以往都是一睡下去就到起床喇叭響才醒,今晚被折弄得覺睡得不三不四。怎麽辦,只好忍,看到底怎麽回事。也不知到我忍了多長時間,他突然發出嗯嗯嗯聲,手把我連著褲衩的私處抓緊,整個人動得更厲害,幾乎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有點熱熱的東西流到我的大腿上,他胸部壓在我肩膀上,感覺起伏激烈,喘氣不暢。慢慢的夾在大腿中的傢夥,沒有那麽硬了,直到軟化下來,他才轉過身拔出來。接著拿了布在我大腿間擦擦,自己動來動去不知做什麽。過了一會,就聽見他輕輕的呼吸聲。我的褲衩有一小塊濕濕的,手一摸,粘粘的,我怎麽也沒睡著,到底他做什麽?摸摸大腿,幹了。一直到聽見隔壁的掛鐘響四點,才有點睡意。
第二天,估計他還是一早就起床鍛煉身體了。到九點鍾,他把我叫起床,還是幫我打好洗臉水,我洗好後,他說:“禮拜天,多睡點應該,應該。“我心想:你折弄得我沒睡好,還像沒事一樣。可我卻老在心裏想昨晚的事,特別是褲衩有小一塊硬硬的,總是不對勁,不舒服。到衛生間摸摸,又沒什麽味道,想換又不敢,怕給老頭見到。到了午飯後,他問我要不要午休,我告訴他不了,他說:“也行!等我起床我們一起去游泳。你願意幹什麽九幹什麽吧!”他睡覺後,我偷偷的到衛生間,把褲衩脫下來,把那小塊硬硬的用水搓搓,有點粘粘的。再把大腿洗洗,也粘粘的,要是口水也沒這麽粘,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反正洗好了,總算是個安慰,心裏沒那麽彆扭。老頭子定時(13:30)起床,我們光著背,只穿一個大褲衩,拉著我一起到海邊去游泳。在路上,我越怕他看,他偏偏斜著眼,打量我的褲衩,但他沒直接說我的褲衩爲什麽會濕。這樣我的心才放下來。因爲我們農村人都會遊,再加上平時有訓練,還遊得不錯。他見了很高興,猛讚揚我。還跟我戲水打鬧,有時還緊緊的抱住我不放。雖然年紀大了,可玩起來也不比我們年輕人差多少。遊了一個來小時,我們回來一起洗澡。在衛生間裏,他大約見了我的褲衩補了一塊了,告訴我:“今後不用帶褲衩來,過兩天叫勤務兵去買幾條回來。”我說:帶也不麻煩。“他說:“聽我的九濕了。”我不敢再說什麽了,也好,反正我也沒布票買。這次他沒要我幫他擦背,估計是昨天我已經幫他擦了。邊洗邊興奮的告訴我:“你一來,我心情就不一樣。特別是這次,心情舒暢了很多。我希望你要經常來,我可能會多活幾年。”洗完澡,他安排我等最後一班艇(七點)才回去。我們又在客廳裏聊,但我心裏老掛著昨晚的事,對他的話,只是點頭或隨便應付一下。到晚飯時,他喝了點酒,倒了一點要我喝,教我不要學抽煙。但酒可以喝點,不能喝太多,會誤事。最好來這裏喝一點,別的場合就說不會喝。就這樣,在他的勸說下,我喝了幾口,其實我在艇上已經學會喝點酒了,只不過沒他那麽的酒量而已。後來,每次到他那裏吃飯,都要陪他喝點酒。
從那次開始,每縫兩個禮拜天,他都要來電話叫我去他那裏過夜,而且基本上都是那樣弄我的大腿,可我一直都不明白怎麽回事,只知道是他的傢夥流出來的什麽東西。有時想到這事,我的私處也會硬起來,但沒有東西出來。有幾次幫他擦背時,一見他的傢夥,也會硬起來。第一次他見了問我:“兒!你跑過馬了嗎?”我回答他什麽叫跑過馬?他說以後慢慢就懂了,別的沒說了,我也沒再問。
又過了幾個月,春節來臨。突然家裏來信說:收到我寄回去的一百元,而且還問我:一個月6元錢,爲什麽有那麽多錢寄回去?我收到信後莫名其妙,想必是戰友做好事,就把這事向中隊領導彙報。白隊長問了問,沒結果,後來估計是老頭子寄的。他打電話問老頭,老頭只笑笑說不是他。但白隊長還是告訴我:肯定是。過了幾天,我去司令部辦事,順便去看看他,就把這事問問。他仍然說不是他,但要我不必查了。我一聽,心裏明白,也很感動。在當時,一百元,一般工人要掙四個月;一個農民一年掙不到一百元。就這樣,我把情況如實告訴了家裏。父母知道後,也理解他,沒什麽意見。有時還叫人幫寫信給他,表示感謝。老頭更加高興了,還常常提到我父母,關心我父母。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春節,我們中隊的艇都出海執行任務去了。我和一位付中隊長、通信員留守中隊部,除了睡覺吃飯,整天沒事做。
大年初二中午,付隊長說:“沒什麽事,那你們要去玩的去好了,這裏由我負責。”白隊長臨走時交代我:春節要爭取時間去給老頭子拜年。這樣,我請了假,下午趕一點的艇去看看他。到那邊才一點多一點,考慮老頭要午休,我在服務社轉了轉,買了瓶西鳳酒,以示過年的一點心意,兩點半左右到他那裏。一進門,我說:“爹!新年更幸福,身體更健康。”他高興得合不上嘴,說不應該買酒,家裏的酒有的是。既然我兒這麽孝敬我,那我就收下了,晚上咱爺兩一起喝個痛快。我看出來,他嘴裏說不該買,但我買了,還是心裏樂滋滋的。說完,還硬給我10元壓歲錢。到了客廳,我馬上幫他泡茶,他邊喝茶邊問寒問暖。要我說說我們家鄉過年的習俗,他也講講他們的習慣,大家談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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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7:39 | 顯示全部樓層
到四點來鍾,我先去洗澡,他準備包餃子的事後接著洗。我們洗好後,一起包餃子,也是邊包邊聊。他高興的說:“今晚就真的像我們家過年了,多少年來第一次啊!”我說:“你喜歡,我剩下的三個春節都來和你包餃子。”他說:“這話我不明白。”我解釋說:“我在部隊已經過了兩個春節了,還有三個就退伍了。”他搶著說:“不不不,我不讓你走的。你要是走了,走到那裏,我也跟到那裏。”我說“行啊!”但心裏想:有可能嗎?我一腿無,就回家鄉了,你跟我回嗎?你革命了一輩子,願意跟我過農村生活嗎?想是這麽想,但還是不敢說出來。# ~/ |% D! c; o: ~
晚飯時,他比平時更興奮,勤務兵送來了許多菜,加上我們包的餃子。他開了我買的西鳳酒,一杯又一杯,我怕他喝醉,儘量勸他少喝,他說:“過年,又是我兒孝敬的,一定要喝個夠。”我怎麽勸都不聽,還是照喝下去。我的酒量不大,只陪他喝了一兩酒左右,其餘的全給他喝光。到了酒足飯飽時,幾乎醉得不省人事,我叫了勤務兵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後,和勤務兵一起,把飯桌收拾好。勤務兵也覺得他今天有點反常,是從來沒有過的。整理完了,我泡了一杯濃茶,端給他喝,他已經睡得死死的了。聽勤務兵這麽一說,我有點擔心,坐在他臥房裏看書。約一個小時後,他蹬開被子,猛拽衣褲。我趕緊過去把他的外衣褲脫下來,再蓋好被子。過了一會,他坐起來,我以爲他醒了。過去問他:要不要喝茶?好點了吧?他嗯嗯嗯的下了床,往衛生間走,我跟在他後面,在門口等他。到他出來時,就麻煩了:他脫得一絲不掛,喃喃自語。我趕緊把他抱住,他也緊緊的抱住我,我連抱帶拖的弄到臥房,勸他上床。他叫渴,我立即把剛才的濃茶給他,喝完上了床。爲了不讓勤務兵見到,我小跑到衛生間把他的內褲內衣拿回來,把門關緊,拴上。再勸他穿上,他就是不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歎氣,我想問他哪裡不舒服?我才開口沒說完,他一把把我抱住壓在他身上說:“我的……寶貝…….兒,你……..想死………我…….。”弄得我哭笑不得,想掙開,他又死勁的拉住。我要求他不要這樣,我再去泡茶,但他還是拽著不放,上半身壓在他身上,他拼命的吻我的臉,吻得我滿臉是口水。他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拱起腰借助我掙開的力坐起來。在這瞬間,我掙開他手,趕緊走開。他也下床追過來,抱著我說:“兒…….啊!我…….這麽…….疼……你,你沒……..有……..讓我………真正……..的………過癮…….過……..。”他越說越多,我越聽越亂,到底說些啥?我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已經把我拖到了床邊說:“今天…….你…….一定要…..讓……我……..滿足。”說完,開始脫我的衣服。我雖然個子跟他差不多,但體重比他輕,勁還是沒他大。再說,我極力反對也不濟於事,只能乖乖的由他擺佈,橫下心看看他怎麽鬧。他東拉西扯,沒兩下就把我的內衣內褲脫個淨光,兩個都光溜溜的。他把嘴貼到我嘴上,伸出舌頭往我嘴裏塞。濃濃的酒味讓我噁心,幾乎要吐出來,我轉了頭,他舔我的臉和脖子。一手抱著我,一手輕輕的模我的胸部和奶子。我閉著眼,不敢看他。他的傢夥頂在我肚皮上,怪不舒服的,我伸手想撥開。他模我胸部的手馬上壓住我手,不讓我手離開說:“抓……緊…….。”我很不好意思,用三個手指輕輕的捏著。感覺熱熱的,還會抖動。在他的糊弄下,我的雞雞也硬起來了。他發現後,把我放在床上,手擼開還沒完全退開的包皮,手指頭搓了搓,彎下腰放進嘴裏。我覺得髒,要翻身退出來,他嗯嗯嗯的壓緊我不讓動。舌頭絞動著我的雞雞,好像小孩在吸奶似的吸。我不知怎麽回事,雞雞在他嘴裏有點燙,以前沒感覺,現在感覺也會抖,而且還抖動得比他的快。他越吸越來勁越快,手還握緊自己的雞巴,慢慢的套擼。過一會,他騎到我身上,手握雞巴要往我嘴裏捅。我緊閉著嘴,頭擺開,他搞不進去急了,蹲起來,把我撥過來趴著,整個人騎到我背上。吐了口水,塗到我的屁股上,手指在屁眼上搓了又搓,我還不知道要幹什麽?到了他的手指往裏插時,我就估計他可能像我聽人家說的要操屁股了。我想反抗,無賴心慌得很,雞雞壓在床上也硬得難受,加上怕被勤務兵知道,到時名聲不好影響前途,只好忍了,認了。正當我東想西想時,他的雞巴捅進一點,痛得我大叫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他趕快抽出來。我痛得發抖哀求說:“爹!你就放過我吧!”他連吭一聲抖沒有,我知道,他非要搞到底不可了。還好,他沒有再插進去,在屁眼上再模。好像又塗了什麽油在上面摩擦,手指插進絞了絞。一會,他抱我翻過身,面對著他。他站到地上,把我的腳搭到他肩膀上,又把雞巴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插進去停下來,陰毛碰到我的春袋。我痛得咬緊牙關,雞雞都軟了下來,他手又不停的揉捏。

雞巴慢慢的插進抽出,抽插一下心跳一下。他借著酒瘋,不顧我死活,是大官,又是乾爹,我還能怎麽辦?只能忍耐著,盼望快點結束,但就是不知道到什麽時候。雞巴不停的進進出出,我的屁眼也被翻出壓進,不知多長時間,好像好受些。但他還沒有停的跡象,繼續抽插,搞得我煩死了。不知我忍了多久,突然他快速抽插了幾十下,雙手抱緊我的腳,挺胸蹦直,大聲啊!啊!啊!叫,氣都差點喘不過來,雞巴在我屁眼裏跳動,好像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我打了個冷戰,渾身騎疙瘩。慢慢覺得他的雞巴在裏面沒那麽漲了,一直感覺到雞巴軟了,他才抽出來,爬上床,不管我了,倒下呼呼的睡覺了。我的屁眼有點麻木,還流出些黏液。我簡單的擦擦,穿好褲衩,到衛生間又徹底洗洗。回來就是老睡不著,雞巴軟不下來:心裏總想不開他做的事;又好奇的體味著剛剛的事。不知到了幾點,才迷糊迷糊的睡了。
第二天九點半,老頭還是把我叫醒說:“早飯在桌上,自己去吃吧!”說完坐到凳子上看報紙,好像沒發生過什麽事一樣。我洗漱完,吃了早飯,不好意思的說要回去。他馬上站起來說:“不是說好下午走嗎?怎麽現在就走了?”我不敢說出來,低下頭。他走過來說:“第一次,我會理解。但我還有話跟你說啊!就下午走吧!”我只好聽他了。我整天覺得怪怪的,屁眼又有點不舒服,他還是問東問西,讓我說話,他今天笑得不一樣,心情特別好。到了下午,他還是要我陪他去打乒乓球。他可能見我心情不好,撿球時不是很自如,打了半個來小時就說不打了。大家洗好澡,回到廳裏,他也沒說什麽,只叫我泡茶喝。他送我到碼頭才說:“你還是個孩子,過幾年就會理解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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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8:48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次後,我有點怕見到他,三個星期沒到他那裏。但是,他的電話多了好幾倍,不過沒叫我去,只是問問工作、學習而已。但這幾個禮拜裏,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屁眼難受了好幾天,大便時,總覺得和他的傢夥插進去一樣感覺。他那大大的傢夥,老是在我眼前晃,夢裏常常是他的大傢夥。有時上課也沒心聽講,老在這件事上轉。到底怎麽了,是理解還是同情他了,還是恨他了,也說不准,只好憋在心裏。星期六早上,白中隊長問:“好像很長時間沒去看老頭了?他來電話問你忙嗎?”我說:才三個禮拜沒去。接著白隊長說:“乾脆明天早上去,後天順便到航保部領幾張海圖。”
第二天中午,我兩點鍾到,雖心裏不平靜,但還是要裝沒事一樣,照常泡茶,陪他打球,他當然高興了。四點來鍾,我說要回去,他急著說:“小白不是說明天才走嗎?”我想壞了,馬上說:我是怕在這裏太長時間,影響您。他說:“傻孩子!影響什麽啦?我這麽疼你,就是要你常常來配我,讓我也過過天倫之樂,讓我多活幾年。既然有時間,爲什麽要走呢?難道我成了老虎了嗎?晚上的菜,我都準備好了。”我沒辦法只好留下,陪他看看報紙。我雖然手拿報紙,但心裏在想這半年多來做乾兒子的經過。是啊!他有足夠的父愛加母愛,處處關心我,愛護我。睡覺幫我蓋被子,有時連衣服都幫我洗。和藹可親,沒有半點官架子。待我父母如一家,大力從經濟上支援我們。而我付出的有多少呢?就是那件事,我的心就涼了,有點忘恩負義吧!大約 “理解和同請”我還沒有理出來,所以不懂同情了。想到這裏,心裏好像好點了,只好按他說的“你還是個孩子,過幾年就會理解和同情”,在實際中慢慢理解了。晚上睡覺時,我也像平常一樣,和他睡在一起,說東說西,一會就睡著了。第二天醒時,我枕在他的手臂上,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他仍一早起床鍛煉身體,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精神不是很好問:“爹!您怎麽啦?那不舒服?”他說:“沒!昨晚沒睡好而以。”我又問:“是不是我睡得不老實,影響了?”他笑笑的說:“傻孩子,那裏話。”我這麽一問,他這麽一答,看出心情好了許多,增加了點笑容。早飯後,他拉我去山邊散步,邊走邊聊。走到山坡時,我估計他累了,一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休息休息。看到一群螞蟻搬家,路過我們坐的大石頭,我仔細看了看說:“爹!您看,一隻螞蟻背著一隻走,不知爲什麽?背的那只補累嗎?”他說:“累!動物跟人一樣,也是爲了子孫後代而奔波。可能是背子女或傷殘者,也可能是在戲耍,跟我們人類一樣,也有感情和愛。像我,吃住無憂,要什麽有什麽,這輩子全靠國家,但還不滿足,還想要有兒女。不理解的人以爲我多事,自找麻煩。其實就是樂趣,避免孤單,過好晚年,這就是我要你理解的其中一部分。”我回答他:這我理解您。接著他說:“至於春節那晚上,是我老伴走了後第一次有人和我過年,高興得喝多了酒,才失態的。弄得你也開始對我反感了,我覺得很不應該,所以才要你理解和同情。你還小,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可能近幾年就會懂了。”我聽得臉紅了,我心裏的想法他已知道,但我怎麽說好呢?趕緊改了話題問:“乾媽去世多久了?”他想想說:“當時我六十歲。”我算了算說:十二年了,當時怎麽沒生兒女?他把原因告訴我:二十八歲那年,他已經事歌團長了。在一個戰役中,不幸受重傷,頭部,身上多處炸傷,昏迷不醒,在醫院裏半個多月才醒過來。在醫院治療了將近一年,才痊癒出院。可能就是那次重傷,才失去了生育能力。後來檢查過,說是精子的數量少得可憐。我好奇的問:什麽是精子?不能治嗎?他接著說:“就是春節流進你裏面的東西。”停了一下又說:“你已經開始發育了,你自己不覺得,幾個月來我發現你的嗓子開始變粗了,就是開始發育的象徵,到時就會跑馬。”他把遺精詳細的解釋給我聽,給我上一節性教育課。我也開始從理性上理解、同情他了,本來計劃中午走的念頭打消了。

午飯後,他問我要不要午休?爲了多陪他說:跟您睡一會,他高興了,一起上床。本來考慮到他昨晚可能沒睡好,讓他好好睡一覺。但他的心情很好,伸手讓我枕,沒有睡意,又拉拉雜雜談了好久。我看是睡不成的了,問了許多關於男女的問題,他一一講給我聽。講多了,也刺激他。我眼往下看,他的傢夥撐得褲襠高高的。我說:爹!又起來了。他說:“受到刺激嗎!”我說:現在又沒有女人,哪來的刺激?他說:“不一定非得女人才刺激,男人也刺激。我們剛剛講了很多,這就刺激了。”他還沒講完,我的手已經伸去模它了,他也沒反對,讓我模個夠。我模了一會,他有點受不了,喘氣急促,扭動著屁股配合我模,還要我用點力。一會,又側身抱緊我,硬硬的傢夥猛頂我腿。舌頭舔我的臉,幾次伸進我嘴裏,吸我的嘴唇。我也被弄得說不出是好還是難受,不過,覺得沒有以前那麽煩,好像心癢癢的,雞雞也硬了,趕緊也抱緊他。兩個人抱了一會,覺得好舒服,而他卻還不夠,壓倒我身上,再舔我,模我。我有點怕他再插我屁眼,兩腳夾得緊緊的,兩根雞巴幾乎壓在一塊。過一會,他又抱著我,轉身成我壓在他身上,幾次來回。突然他發現門沒關說:“快去把門拴緊!”我趕緊把門關好,拴上,轉過身,老人家已經把褲衩也脫了,光溜溜的坐在床沿說:“兒啊!我受不了了,你還得幫我解決出來”。我說:怎麽解決好啊?他說:“像春節那樣。”我一聽,怕了說:不行,那次我痛了好多天,想別的辦法吧!他說:“像我這樣(用手套進套出),也許能出來。”我蹲到他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一隻手像他那樣套弄。但由於沒有潤滑,弄起來不滑,稍微用點力就刮痛了。他教我塗點口水,確實效果不錯,滑了許多。可就是口水供不應求,沒吐幾次,口幹舌澀。他被憋得坐立不安,整根雞巴發紫,估計心也跳得慌,聲音發抖的說:“寶貝啊!我硬得好難受哦!乾脆放進嘴裏吧!”我回答他:太髒了,我不幹啊!他說:“都是肉長的,不髒。”我想想說:先洗洗好不好。他說:“行!”我拿了個盆子,倒開水,晾在一邊,再幫他搓。到開水晾爲溫水,我端著盆子,接到他春袋下,手撈水洗洗他的雞巴和春袋,然後吧他的傢夥含進了嘴。因爲我還不懂放到嘴裏幹什麽,只張嘴等著。他教我用舌頭舔和絞,嘴吸,我照他說的做。他抱著我的頭哇哇叫,還邊叫我怎麽舔,舔那裏。雖然洗了洗,心上總是覺得不自在;雖沒什麽味,但心裏還是有點恐懼。他倒而好,不但嗯嗯的喘氣,還像很享受似的渾身扭。我停停搞搞,也不知道搞了多長時間。突然,他拼命抱著我頭,前後搖動,我由主動變爲被動,雞巴在我嘴裏進進出出。他越搖越快,我想改變一下都沒機會,全在他控制下。他驟然不動,挺直身子,雙手抱緊我頭往前拉,雞巴頂緊在我喉裏,抖了好幾下,吼了幾聲。一股熱熱的黏液,從他馬眼流進我喉嚨裏。我想退出來都不行,頭被抱緊固定,絲毫動不得。憋得我的臉紅紅的,差點喘不過氣來。雞巴在我嘴裏過一會抖一下,抖一下停一下,慢慢的軟了,他的手才開始有點松,我想乘機退出來。他還是不死心,又趕快抱緊頭,稍軟的雞巴又在嘴裏抽出插進了一會,才抽出來。我想把嘴裏剩下的黏液吐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大部分吞進肚子裏了。他叫我去漱漱口,自己整理好,褲衩也穿好。在送我上艇的路上,他說:“兒啊!我該怎麽謝謝你好?”我說:謝什麽啊!
從這兩次後,他老人家像抽大煙一樣,有點上癮了。他告訴我:自從春節第一次後,他的睡眠明顯好了很多,以前晚上常常失眠,有時要到3-4點從能睡著,每個禮拜都有2-3個晚上一點覺不沒睡。現在睡眠效果好很多,上床後半個小時就睡著了,而且一覺到天亮沒醒,第二天精神特好,偶爾中午沒睡,也沒覺得累和困。以前經常感覺渾身沒勁,提不起精神來,認爲確實老了。現在不一樣了,精力充沛,所以,心情特別好。他告訴我的原因是:陰陽不失調了。我不懂什麽陰陽,但感覺出來是變了,有時還哼著小調,邊洗澡邊唱歌,比原來活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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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6-30 12:19:26 | 顯示全部樓層
六月份,司令部下了命令:調我到司令部宣傳處幫助工作,主要工作是抄抄寫寫和板報。在這之前,白隊長問過我:老頭子跟你說什麽沒有?我告訴他沒有。我心裏有數,是老頭子辦的好事,目的就是讓我更方便到他那裏。我也不想離開,單位的領導都依依不捨,但他們都心裏明白,上面下的命令,留是留不住的。歡送會開完後,他們讓我休息兩天才去司令部報到,但老頭來了幾次電話問什麽時候過來?白隊長說:“老頭子急了,我們是無法留住的。你乾脆過去吧!免得老來電話追。”我提前一天過去,先住老頭那裏,明天才去報到。
我到了,老頭子當然樂得合不上口,幫遞行李,拿毛巾擦汗等等,忙個不停。忙乎完了問我:“兒啊!這下高興了吧?不用來回老乘交通艇啦!”我怕傷他心,不好意思把心裏想的說出來,只“是!是!“的回答。然後把宣傳處的情況介紹了一下,工作中的重點、注意事項等。而且告訴我:在機關也不要公開我們這個關係,公開關係是我父親和他是老朋友的關係。已經把情況向處長介紹過了,要我大膽的工作,不要給他丟臉。我雖然內心不想傷司令部工作,但既然來了,把工作做好是理所當然的,我滿口答應。他高興的說:“我相信我兒會做好的。”
晚飯時,他高興得喝了酒,我也陪他喝了點。8點來鍾,他要我幫他擦背,所以我又和他一起洗澡。這次我主動幫他洗,從沖水到打香皂,包括那傢夥和屁眼,以及全身擦到再沖水,都是我一手給做的。特別是在那傢夥和屁眼處,我不像以前那樣,像洗我自己的那樣洗,冠狀溝、陰毛、春袋、股溝等陰暗角落,全給打香皂,沖洗乾淨。還仔細的看看,稍微勃起的陰莖,像條變色龍,一會紅,一會紫,再一會棕。雖已佈滿縱紋的龜頭,像老人的臉,有點蒼白,但還是大大的。冠狀光滑凸出,冠狀溝深且寬,顔色更深。像曬乾苦瓜皮一樣的春袋裏,兩個卵蛋也不小,在裏面滑動。我不像以前那樣束手束腳,大膽的玩弄著。他好像在享受什麽,眯著眼睛喘著氣,多處傷疤的肚皮起伏不止,有時候還抱我一下,解解饞。也不知什麽原因,這次我總是心癢難耐。雖已經不生疏,但臉還是一陣一陣的發熱,雞雞一硬起來就美軟下來。他也常常瞄了瞄笑一笑,笑得我心更慌,手還有點發抖。我幫他洗好後,我開始洗。他站在旁邊看我,不理解的說:“長得這麽可觀,還沒跑過馬?”當我沖洗好關水要抹幹時,他走過來面對面抱住我,舌頭伸進我嘴裏。兩根雞巴幾乎頂在一塊打鬥,胸部和肚皮互相摩擦著。我感覺出來,他的雞巴已經硬得頂在我的陰毛處,不時的抖一下,頂得我往後退,退到背靠到牆壁爲止。過一會,他鬆開我,蹲下握我的雞巴,摩撐起來說:“快十八歲了,樣子滿喜人的,怎麽就美精出?”說完,一口把我的雞巴全含進去。本來已經熱熱的了,他這麽一含,雞巴更燙,燙得我坐立不安。他手還捏緊我的春袋,舌頭添、摩、絞龜頭;另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我感覺不出來是爽還是難受,是刺激還是過癮,哀求的說:爹!不要高溫了,我好不舒服啊!他說:“第一次,又是剛開始,好壞還體驗不出來,過一會就感覺得舒服了。”七、八分鐘後,他說蹲得腳麻木了,睡覺時再說。我們簡單的衝衝,穿了衣服就回來。
我們坐在廳裏聽收音機,他好像心裏有事,坐一下站一會,坐立不安。我的雞巴經過他這麽一折弄,好像癢癢的軟不下來,也心慌意亂。幸好不到十點鍾,老頭說今晚早點誰,要我交代一下勤務兵,自己回臥室。我交代好回來,他拴好門,拉嚴窗簾,邊脫褲衩說:“兒啊!脫吧!今晚我要想辦法把你給弄出來。”我紅折臉說:怎麽弄?他說:“反正你聽我的,就不怕出不來。我不信:我十六歲就出來了,你快十八了還沒出。人發育是越來越早,沒道理的。”他說完,我也脫光了。他看到我雞巴還硬硬的,笑笑的問:“洗完澡到現在還沒軟?”我點點頭。他叫我頭裏腳外睡到床上,拖了只凳子,坐下來。彎腰含我雞巴,接著剛才繼續做。舌尖把整個龜頭點遍和舔遍,把政根陰莖摩擦得熱乎乎的。我癢得猛扭動屁股,娃哇哇叫,好像得了大病猛哼哼。他也搞得滿臉汗珠,累得喘著粗氣。他說腰受不了,躺到床上,讓我像他上次那樣,插屁眼。我蹲在旁邊看他準備:他吐了口水塗到屁眼上,中指捅進屁眼裏轉了轉。一會要我像他那樣,先用手指頭捅。他像指揮戰鬥一樣,我服從他的指揮,在他的指導下一步一步做。最後插進兩根指頭,他沒覺得痛了。他退到床沿,我站在地上,調整好位置,握著雞巴,對準他的屁眼,一插到底。他哇哇的叫,要我趕緊抽出來。我趕快退出來,摸摸他的雞巴,痛得已經軟了。他要我摸摸屁眼,我雙管齊下,雞巴屁眼一起摩。摩到他雞巴又硬起來時,他說可以再試試,我才手發抖的扶著雞巴,插進去。我插到底停了一下,準備像剛剛那樣,隨時可以抽出來。他問怎麽啦?我連聲音都發抖的把想法告訴他,他笑了笑說:“傻孩子!我都沒叫痛,你等什麽呀?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插進。到覺得要出來了,就立刻拔出來。”我心裏想:還不知道有沒有東西出呢?再說,我怎麽知道要出來呢?反正就聽他的。我按他的教導,慢慢的抽插。畢竟我時第一回,經驗很不足,好幾次都全抽出來再插。這樣慢慢的覺得有點爽和能緩解心上的欲望,頭腦空虛,心上只有雞巴的摩擦感。越來越覺得過癮、舒服,越插越想插。他在叫加快,我加速,他叫慢,我減速,一切在他的指揮下進行。他也不停的叫好,跟我一樣哼,一樣呻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我還是埋頭苦幹。但他說時間太長受不了,要我抽出來,並讓我去把雞巴再洗洗。我已經嘗到抽插的甜頭,但他要我抽出來,我也得聽他的。洗好回來,又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裏,使勁的舔和摩,賣命的吸和點。點得我心酸酸,興奮得用文字都無法描述出來,開始覺得尿道裏頭漲得要爆裂似的,有點什麽經尿道出來了。我趕緊叫:有了!他擡頭抽出雞巴問:“有什麽?”我把感覺告訴他,他有立即又含進去,更加買力的套弄。頭上上下下的,嘴巴帶著我雞巴也進進出出的。他快,我受不了,他慢,我又捨不得。他變換位置和角度的感,我閉著眼,嘴裏哼哼哼的喘。忽然,我覺得整個人要崩潰一樣,尿道裏一陣痙攣,腦袋一片空白,弓起腰,趕快抱緊他的頭叫:爹!爹!爹!不要………。他鼻孔嗯!嗯!嗯的哼。全身繃硬,雞巴抖了幾下,一大股熱流,燙著尿道,直沖出來,一股、二股……..,忘我的沖出來。他不斷的連吸帶吞,把所有的熱流往肚子裏吞,舌頭還刮了又刮。我怎麽叫也沒用,他還是照樣吸。到位覺得輕鬆很多了,我放開他的頭,再倒下時,雞巴也軟了許多了。他才閉緊嘴,慢慢的好像怕熱流流出來一樣,抽出我的雞巴。原來粉紅色的雞巴,被弄得發紫。我還沒有反映歸來,聽他說:“真是童子精啊!值得,值得。”還開玩笑的說:“我這輩子不用吃補藥了!保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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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6-30 22:47:12 | 顯示全部樓層
好看,期待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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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7-1 01:21:22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好喜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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