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用怕,你自己也有”。我只好硬著頭皮,簡單的打打。用他的毛巾,從上到下認真擦了一遍,私處也擦了擦,就是不敢用手直接動。他好像很享受,呼的氣好像大了點,雙手還抓我這抓我那。到沖洗時,我發現,他的雞巴硬了點,沒有緊貼在春袋上了,還抖了抖。到那裏時,我也是用水管多沖一會,手不敢動到。他自己用手擦了擦,配合我沖水。我幫他洗好,他自己擦幹,但沒穿衣服站在旁邊看我洗。本來我幫他洗澡時,心就七上八下的,加上他在旁盯著我,確實很不自在,巴不得快點洗好穿衣服。所以,緊緊張張的洗了洗,趕緊穿衣服。等到我穿好了,他才穿,真不理解爲什麽。 到晚上睡覺時,我早已選中一間房間。但他不同意,要我跟他一起睡,說是可以跟她說說話,我也只能依他了。上床時,他說他不打呼嚕,就睡在一邊。因爲我還沒習慣枕枕頭,睡下時他頭高,我頭矮。他像哄小孩一樣,講了幾個打仗的故事給我聽。剛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後來就睡著了。夜裏,我被什麽弄醒了,定了定神。我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側身面對著我。我以爲他也睡著了,自覺的輕輕的往下那動身體,想離開他的手臂,不好意思枕他手。他另一手按著我不讓動,我也沒當回事,你既然願意給我枕,我也不客氣了,閉了眼又想睡。當我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好像有東西頂在我左大腿邊,想伸手摸摸又聽到他在我耳邊喘大氣,呼出的氣吹在我的臉和耳朵,熱熱的,估計也醒的。我連動也不敢動,乾脆裝睡著,探探到底時怎麽回事。一會又動了,原來是他的左手在動,可能是他的大拇指頂到我大腿,一下重一下松,不知道幹什麽。一會又有什麽東西在我大腿上磨來抹去,怪不舒服的,我想也想不到他在幹什麽。既緊張又心慌,憋了一身汗。時間長了,我只好翻過身,屁股對他側身睡。停了一會兒,他又開始了,明明是跟我一樣側睡,哪來又東西在我兩大腿間插進抽出?手指沒那麽大,也沒那麽長,更沒那麽熱,還濕濕的,才那麽滑。我想了好久,才估計是他那東西。因爲我還不到17歲,發育也慢,對這方面的事還不懂。搞得我有點動來動去,不知怎麽好。以往都是一睡下去就到起床喇叭響才醒,今晚被折弄得覺睡得不三不四。怎麽辦,只好忍,看到底怎麽回事。也不知到我忍了多長時間,他突然發出嗯嗯嗯聲,手把我連著褲衩的私處抓緊,整個人動得更厲害,幾乎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有點熱熱的東西流到我的大腿上,他胸部壓在我肩膀上,感覺起伏激烈,喘氣不暢。慢慢的夾在大腿中的傢夥,沒有那麽硬了,直到軟化下來,他才轉過身拔出來。接著拿了布在我大腿間擦擦,自己動來動去不知做什麽。過了一會,就聽見他輕輕的呼吸聲。我的褲衩有一小塊濕濕的,手一摸,粘粘的,我怎麽也沒睡著,到底他做什麽?摸摸大腿,幹了。一直到聽見隔壁的掛鐘響四點,才有點睡意。 第二天,估計他還是一早就起床鍛煉身體了。到九點鍾,他把我叫起床,還是幫我打好洗臉水,我洗好後,他說:“禮拜天,多睡點應該,應該。“我心想:你折弄得我沒睡好,還像沒事一樣。可我卻老在心裏想昨晚的事,特別是褲衩有小一塊硬硬的,總是不對勁,不舒服。到衛生間摸摸,又沒什麽味道,想換又不敢,怕給老頭見到。到了午飯後,他問我要不要午休,我告訴他不了,他說:“也行!等我起床我們一起去游泳。你願意幹什麽九幹什麽吧!”他睡覺後,我偷偷的到衛生間,把褲衩脫下來,把那小塊硬硬的用水搓搓,有點粘粘的。再把大腿洗洗,也粘粘的,要是口水也沒這麽粘,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反正洗好了,總算是個安慰,心裏沒那麽彆扭。老頭子定時(13:30)起床,我們光著背,只穿一個大褲衩,拉著我一起到海邊去游泳。在路上,我越怕他看,他偏偏斜著眼,打量我的褲衩,但他沒直接說我的褲衩爲什麽會濕。這樣我的心才放下來。因爲我們農村人都會遊,再加上平時有訓練,還遊得不錯。他見了很高興,猛讚揚我。還跟我戲水打鬧,有時還緊緊的抱住我不放。雖然年紀大了,可玩起來也不比我們年輕人差多少。遊了一個來小時,我們回來一起洗澡。在衛生間裏,他大約見了我的褲衩補了一塊了,告訴我:“今後不用帶褲衩來,過兩天叫勤務兵去買幾條回來。”我說:帶也不麻煩。“他說:“聽我的九濕了。”我不敢再說什麽了,也好,反正我也沒布票買。這次他沒要我幫他擦背,估計是昨天我已經幫他擦了。邊洗邊興奮的告訴我:“你一來,我心情就不一樣。特別是這次,心情舒暢了很多。我希望你要經常來,我可能會多活幾年。”洗完澡,他安排我等最後一班艇(七點)才回去。我們又在客廳裏聊,但我心裏老掛著昨晚的事,對他的話,只是點頭或隨便應付一下。到晚飯時,他喝了點酒,倒了一點要我喝,教我不要學抽煙。但酒可以喝點,不能喝太多,會誤事。最好來這裏喝一點,別的場合就說不會喝。就這樣,在他的勸說下,我喝了幾口,其實我在艇上已經學會喝點酒了,只不過沒他那麽的酒量而已。後來,每次到他那裏吃飯,都要陪他喝點酒。 從那次開始,每縫兩個禮拜天,他都要來電話叫我去他那裏過夜,而且基本上都是那樣弄我的大腿,可我一直都不明白怎麽回事,只知道是他的傢夥流出來的什麽東西。有時想到這事,我的私處也會硬起來,但沒有東西出來。有幾次幫他擦背時,一見他的傢夥,也會硬起來。第一次他見了問我:“兒!你跑過馬了嗎?”我回答他什麽叫跑過馬?他說以後慢慢就懂了,別的沒說了,我也沒再問。 又過了幾個月,春節來臨。突然家裏來信說:收到我寄回去的一百元,而且還問我:一個月6元錢,爲什麽有那麽多錢寄回去?我收到信後莫名其妙,想必是戰友做好事,就把這事向中隊領導彙報。白隊長問了問,沒結果,後來估計是老頭子寄的。他打電話問老頭,老頭只笑笑說不是他。但白隊長還是告訴我:肯定是。過了幾天,我去司令部辦事,順便去看看他,就把這事問問。他仍然說不是他,但要我不必查了。我一聽,心裏明白,也很感動。在當時,一百元,一般工人要掙四個月;一個農民一年掙不到一百元。就這樣,我把情況如實告訴了家裏。父母知道後,也理解他,沒什麽意見。有時還叫人幫寫信給他,表示感謝。老頭更加高興了,還常常提到我父母,關心我父母。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春節,我們中隊的艇都出海執行任務去了。我和一位付中隊長、通信員留守中隊部,除了睡覺吃飯,整天沒事做。 大年初二中午,付隊長說:“沒什麽事,那你們要去玩的去好了,這裏由我負責。”白隊長臨走時交代我:春節要爭取時間去給老頭子拜年。這樣,我請了假,下午趕一點的艇去看看他。到那邊才一點多一點,考慮老頭要午休,我在服務社轉了轉,買了瓶西鳳酒,以示過年的一點心意,兩點半左右到他那裏。一進門,我說:“爹!新年更幸福,身體更健康。”他高興得合不上嘴,說不應該買酒,家裏的酒有的是。既然我兒這麽孝敬我,那我就收下了,晚上咱爺兩一起喝個痛快。我看出來,他嘴裏說不該買,但我買了,還是心裏樂滋滋的。說完,還硬給我10元壓歲錢。到了客廳,我馬上幫他泡茶,他邊喝茶邊問寒問暖。要我說說我們家鄉過年的習俗,他也講講他們的習慣,大家談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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