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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宗讓車子平穩的開著;走在高速公路上,單調的引擎聲,讓捆工阿山睡的直打鼾,顯得太小的座位,把阿山粗壯的身子擠的像只蝦米。不過,粗重的工作量,讓剛做這途的阿山,顧不得舒不舒服了?阿宗偶而看看阿山,有點感慨!阿山近40歲的人了,現在才出來用勞力掙錢,真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 哭!老天捉弄人,一場921,把多少的人、事、物毀了。 笑!至少家人都還在身邊。 人生有目標!未來有理想!雖然,阿山只來做了七、八天,不過看他工作的那麼帶勁,阿宗有點羨慕他;彷彿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自己是從幾時變的懶散呢?應該是跟老婆離婚後吧!想想有點不好意思!40幾歲的人了,大的小孩都快當兵了,還跟人流行玩這種事。 「唉!」想著想著,阿宗咬在嘴角的煙頭。被狠狠的咬扁,滿滿的一口煙;從鼻孔、嘴角噴出。 也許是有意吧!阿宗不開窗,把阿山從睡夢中薰醒。 「哇!宗哥!怎麼滿車都是煙?」阿山急急搖下車窗。 「呵呵!這樣省菸錢呀!不用一直點煙。」阿宗開玩笑的說。阿山看著宗哥,帶點傻傻的笑了:「比剛才在水泥廠還難受!」因為阿山不抽煙。不過,他也不排拆別人抽煙。 「阿山哪!看你長的像頭牛一樣,煙你就受不了呀!」說著說著,放開握緊方向盤的右手,做式一拳打向阿山赤裸的胸口,阿山有意的挺了一下,讓胸口結結實實的受了宗哥一拳。 阿宗看著阿山一臉傻樣,有點喜歡上這個新來的捆工。 「阿山哪!做了幾天了,還習慣嗎?」「還好啦!我在南投的鄉下,平時也是滿苦的工作。我不是那種少爺命的人!」「習慣就好!」阿宗點點頭,又從前座的儀表板上拿起了煙。阿山馬上把車窗搖的更低。 阿宗看看,笑了笑,把煙放了回去。 「宗哥!沒關係!你抽你的煙!」 「不要了!報上不是說嘛!抽煙對身體不好!我看我還是少抽點。」其實,從阿宗當司機開始,他就煙不離口了,二十幾年來,想戒也難了。 放回煙,阿宗對著阿山說:「對了,你住的問題解決了嗎?」阿山抓抓有點亂的小平頭,「還沒有,想不到問題還真多,不是離公司太遠,就是太貴!」 「那你晚上還是要在公司打地舖呀!」「沒辨法囉!只好這樣了。還好,公司晚上也有人守夜,就當我陪他好了!呵呵呵!」阿宗看著阿山的傻樣,心想:「出外人嘛!何況又是自己車上的捆工,照顧一下吧!」心中決定,於是開口對阿山說: 「阿山哪!我看晚上你就跟我回家去吧!我家讓你住,住到你找到房子時再說!」阿山當然願意這樣,可是又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 「這樣好嗎?」阿宗有點自言自語的說:「反正,家裡空房間很多,沒關係,來住吧!而且我一個人,也想找個人做伴,有個談話的對象。」 「那…那這樣好了,宗哥!就算我向你租好了!」阿宗看了一下,看阿山說的誠懇。點點頭說:「好吧!隨你,房租隨你給啦!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阿宗說著說著,心中有股痛;二十年的打拼,本想有個溫暖美滿的家,為了這個家,他付出了所有的精力,日夜不停的做。到最後,卻是老婆的一句話: 「受不了被冷落!」阿宗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他一直以為,老婆了解他的心,可是他卻發現,他不了解老婆的心! 回到家,阿宗才發現除了自己每天睡的套房房間外,其他的房間已是滿滿一層灰。看樣子,阿山今晚只好跟自己睡同一床了。 總不能叫阿山打地舖吧!就算阿山一直口口聲聲說「沒關係!」最後,還是同意了阿宗的決定。 這晚,阿山把自己簡單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先洗個澡就上床睡覺了。床!雖然有點霉味,還是讓阿山覺得很舒服從921到現在,失去房子,日夜為家人的以後煩悶。到出外找工作,為自己的未來打拼,為家人的未來打拼,一直到這一刻,他心中的石頭才稍稍的放下,至少他算是有了一個新的開始了。 工作對他來說,終於算是穩定了,以後就只看自己的努力了。 想著想著,彷彿自己的四周變的好亮!好亮!阿宗,洗玩澡 阿山已經呼呼大睡了;看著只穿一條四角褲的阿山,古銅色赤裸的身子呈「大」字型的佔去了三分之二的床,壘壘的肌肉線條,充滿著粗獷的暴發力。從沒如此仔細的看過阿山!不!應該說是從沒去注意過任何一個男人。 只有別人會去注意阿宗,阿宗也很習慣當做別人眼中的焦點。 二十幾年的司機生涯,阿宗也算是出賣勞力的一群,常常他都是和跟車的捆工一起幹活,他的觀念裡,是一種互相的幫助。所以二十幾年的工作,練就了阿宗讓人羨慕的體格,那是一種自然線條的美。尤其是阿宗留著的一字胡,更增添了阿宗的男性魅力。 阿宗帶著欣賞的眼光,放肆的看著阿山的全身短短的平頭,配著黝黑的面孔,使阿山看起來像是帶著少許的風霜,厚實的胸膛,隆起處隱現胸溝,兩顆黑又大的奶頭,挺立在肉丘上,錢幣般大小的乳暈上,少許的長毛互相的糾纏著;平坦的肚子上,隱現塊塊的腹肌;肚臍延伸而下的陰毛,多而濃密。仰臥的身子、大開的雙腿,使得褲檔內的雄性器官,高高的隆起;兩粒卵蛋,像是要被繃緊的褲角擠出。 再看阿山的四肢,手腳線條分明的肌肉,血筋如糾龍般的浮現,「好個真正的男子漢!」阿宗心裡暗暗喝采! 打開房間裡唯一擺設的衣櫃。看著照在衣櫃鏡子上的自己,其實阿宗也是滿意的摸著自己的身體,由上而下,輕輕的,柔柔的。偶而回過頭去,和阿山的身子做比較,還真是不相上下呢!
「去!我是怎麼了?神精病!」雖然沒人看到,阿宗還是有點臉紅的樣子,罵了自己一聲,關好衣櫃,阿宗也是祗穿內褲的爬上了床。也不去動阿山,就現有床舖的三分之一,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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