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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2-9-16 16:01 編輯
南京,麒麟門某民宅裡,屋裡一片漆黑,借著月色隱約可以看見地上散亂的報紙煙頭,簡易的寫字臺上放著一台落滿灰塵的筆記型電腦,此時早已進入休眠狀態,邊上散亂著易開罐,有的還插著幾隻煙頭,幾個空啤酒瓶也歪倒在桌上,被衣褲蓋住。寫字臺被邊上的床帶著顫動,老舊的席夢思上鋪著草席,一年輕人仰面躺在上面,雙手無力的攤在床上,一身潮紅,身上的肌肉甚至都舒服的抽搐起來,越來越緊繃,漲的紫紅的肉棒猛地顫抖了起來,一灘稀稀拉拉的前列腺液滴落在了滿是精液的腹肌上,順著紋路滑向了身側。年輕人徹底癱軟了下來,而床位的陰影裡,一個龐大的黑影卻如打樁機一般繼續猛擊著他的後庭,偶爾傳出如牛一般的深沉呼吸。見年輕人後庭徹底沒了彈力,黑影伸出兩根滿是肌肉疙瘩的胳膊,一把抱起年輕人,站到地板上,此時的月光,照射出來的是一頭巨漢,個頭直逼2米,渾身肌肉鼓脹,沒有一絲贅肉,血管虯結,宛如戰神再世。仔細一看,他那粗壯的大腿竟然比年輕人的腰還要粗,更令人髮指的是,這兩腿之前耷拉著兩顆鵝蛋般大小的卵蛋,這在輕微的晃動,似是神仙果一般誘人。巨漢轉手拖住年輕人的腰,懸空的人立馬條件反射的纏住了巨漢,巨漢淫蕩的哼了兩聲,發出了深沉的聲音:“徐啊,你這屁眼,還真他娘的緊。”說完,以極快的頻率和力度抽插,姓徐的年輕人立馬發出了呻吟,漸漸的變成了叫床般的聲音,巨漢也不時的挑逗:“爽……不爽?……啊?騷貨……這第幾次了?……啊?……老子還沒……還沒開葷呢……操……你個小逼……再夾緊點!”一大團柱狀的黑影在小徐的股間竄動,如巨蟒穿梭,不一會兒,小徐就無精高潮了,兩眼直翻,可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老……張,我……我……還要……”巨漢嘴角一咧:“你他媽不想要也得要,騷貨!”暴風驟雨來得更猛烈了。不知過了多久,月亮都隱到雲裡了,巨漢那兩顆鵝蛋才開始上提,不一會,小徐的下體滴滴答答如漏水一般落下了粘稠的精液,全部收集到了事先準備的大碗公裡。巨漢抽出小徐體內的巨蟒,一大股精液便潑在了碗裡,巨漢單手將小徐甩到床上,單手糊起小徐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放入嘴裡,發出了滿意地聲音:“嗯,不錯,你這頭幾道精味道還蠻正!哈哈!”大手還捏了捏小徐早已乾癟的子孫袋,發現有點過了,便用食指和拇指掛下了自己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喂給小徐,不多時,面色慘白虛脫的小徐漸漸轉活了過來,自己翻了個身,沉沉的睡去了。壯漢見他好轉,站起身來運氣,準備將之前小徐的精液吸納殆盡,剛剛射過的巨龍又昂首起來,兩顆大卵蛋不停地收縮運動,接近尾聲的時候,他一口飲盡了大碗公裡的所有陽精,頓時全身肌肉爆發,整個身體似乎又膨大了一圈,大屌似乎要炸裂一般不斷地跳動收縮,睾丸更是大如柚子,血管密佈。巨漢及其享受這種力量爆炸的感受,錘了錘自己的胸肌,捏了捏勃起的乳頭,一陣陣的酥爽,他猛擼了幾下幾乎挺到胸口的巨屌,方才運氣收身。漸漸地,巨漢身形見小,個頭減到了一米八左右,肌肉也收縮到正常的健壯水準,胯間的一副人間兇器也收斂了不少,但還是明顯霸氣側漏。於是一切又都歸於深夜的寂靜,又探出頭來的月亮窺視著床上相擁而睡的兩人。幾天後,幕府山某工地。時值7月中旬,烈日當空,但這山腰上的工地卻還算涼爽,除了這裡大片陰鬱的樹林之外,似乎這山中都冒著隱隱寒氣。幾台挖掘機和十幾個閒散的工人在這不大的地塊上整地,這工程並不大,只是在這山腰上建一個避暑的會所,然後把周邊的環境景觀規整一下,活不大,幾個中年的工人便閒聊開來。 “誒,我說老李,我說這裡挖出來了古董你還知道啊?”說話的是老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頂著一頭板寸,胡茬也如鋼針一般掛滿面頰,他邊說邊把背心撩起來擦汗,露出聽結實的腹肌和紅得發紫的兩點,胸毛順著中線一直延伸到褲子遮住的私處。隨著他手臂的動作,渾身的肌肉都隨之運動,邊上兩個貌似十八九歲的小夥子看的直咂舌。“你哪裡聽來的?”有些禿頂的老李聽了馬上拄著鐵鍬直起身來,樣子似乎有點警覺,似乎發覺有點不對,摟起自己的迷彩t恤扇了扇風,中年發福的他沒有老張那麼分明的肌肉塊,但是這一層脂肪也掩蓋不住他那一身力量,這頭壯熊是這個施工隊的帶班,他知道的,肯定比其他人多,而且他熟諳這社會的規則,有些事兒,知道了,不一定好。“喝酒的時候聽別人說的。”老張打了個哈哈,老李稍作推測,這老小子跟他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不說,那就放工之後再逼供了,隨即順水推舟:“你怕不是喝多了在哪個窯子裡聽說的哦。”“他現在還能進窯子?”“是的哦,那幾個洗頭妹,見到他都怕,老媽子上次都架不住他。”“真的假的,那個老媽子,當年說還是個花魁咧。”其他幾個人一聽也七嘴八舌的鬧騰開了,講起老張的風流韻事,也是這工程隊的一個消遣,老張也不惱,還“不經意”的撓撓自己的襠部,引得眾人轟然大笑,那倆小後生還支起了兩頂小帳篷,眾人發現後,又免不了一陣奚落和“教育”,老李佯裝發火眾人才又陸陸續續的回去工作了。 雖然事兒不多,但是工時還是要做到的,老李他們歇歇停停,一天就把地平都整完了。其間老張帶頭索性脫了上衣,甩開膀子幹活,其他人也紛紛效仿,深山老林裡也沒個人煙,老李也不多話,多去提點那倆小後生德文和德武,說來都是一村的,今年暑假就上大學了,過來掙學費的娃,于情於理他這當伯伯都得多照顧點。收拾東西等車來接的時候,老張又湊過來找老李咬耳朵:“是挖機小徐找到那玩意兒的?”老李瞪了他一眼,立馬明白過來了:“你個不要臉的,昨天晚上去小徐那兒喝酒了?”老張嘖了一聲:“小聲點,你這兩天忙的厲害,我總得找個地兒放放水啊。”“你說你這倆懶蛋子怎麼就憋不住了。”老李搖著頭抽了口煙。“誒,你別說,小徐那身上,還有點肉,後面也挺舒服的,你要不下次也去試試?”老張一臉回味的慫恿老李,老李立馬啐了一口:“呸,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趕明把你閹了還算積德了我。”說著伸手去掏老張的罩門,老張也不躲,還挺嘚瑟:“你要啊,你要我送你個。”說完還抖了抖。半晌無話,募得老李說道:“是不是古董還不知道,逯工給拿去鑒定了,要是古董咱們還沒辦法幹了,這工地得封。”老張蹙著眉吸了口煙,點點頭,老李又壓力了嗓子道:“你待會去跟小徐通個氣,別到處嚷嚷,隊裡我去滅話頭。”還沒等老張回應,麵包車的喇叭就響起來了。大家把工具搬上車,跟著幾輛小麵包歪歪扭扭的載著這一隊人下了山,回到市里那個蝸居的地方。一路上,老李老張都心裡揣著事兒,不經意的,一起長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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