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搜索
熱搜: 活動 交友 discuz
樓主: K.C.LEE

[轉貼長篇] 性本男兒-綏德漢與北京帥哥(加長版) 作者 fengyun529

[複製鏈接]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5:04 | 顯示全部樓層
十 不該親的地方

上樓梯時,志明趴在德紅背上,德紅身上鬱濃的汗香沖進志明的鼻孔,人們都還沒有下班,樓道裏靜靜地,沒有人,他悄悄地在德紅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

“嘿嘿,你是我弟弟麽,哥哥當然親弟弟了,你這個小弟對我也不錯嘛。” 他扭回頭,撅起嘴唇,想在志明清秀的的臉蛋上也親一下作回報。

扭回頭,志明却睜大了眼睛,鼓著紅潤的嘴巴,撅著嘴唇,笑迷迷地等在那裏。

兩人的嘴唇親吻在一起的感覺,可與親臉蛋的感覺大不相同。

仿佛有一股電流,通過兩人的嘴唇之間飛快交流,德紅背著志明,兩人嘴對嘴上樓。

志明抱著德紅的腦袋,兩人的嘴唇越親越緊,德紅的心跳迅即加速,他大腿根那個男人的驕傲,已經硬幫幫地挺了起來。他也明顯感覺到志明的男性器官,也硬梆梆地頂在他的腰上。

德紅背著志明,轉了三個彎,已經到家門口。

德紅放下志明,臉漲得通紅,志明却拿著拐杖,笑眯眯地靠墻單腿站著。

親了不是自己該親的地方,德紅的手哆哆嗦嗦地抖著,鑰匙半天也插不進鎖眼裏。

好不容易開了門,德紅兜屁股抱起志明,進門轉過身,屁股往後一頂,關住門。

走到沙發前,志明却緊緊地摟著德紅的脖子不再鬆手,兩人的嘴唇又緊緊地親吻在一起。

德紅只好抱著志明坐在沙發上,志明就坐在德紅的大腿上,仍舊緊緊地摟著德紅的脖頸。

兩人的嘴唇久久地親吻在一起,志明的舌頭悄悄地頂開了德紅的嘴唇,柔軟、嫩滑、美味的舌頭伸進了德紅的嘴裏。

德紅品嘗到這樣香甜、美味的舌頭,立刻嘬緊,幷且盡力吸吮這人間的第一美味。

德紅那根男人的驕傲,硬硬地頂在志明的屁股蛋上,他用手悄悄地摸了一下志明的那個地方,也跟自己一模一樣,硬梆梆地挺著一根男人的驕傲。

“啊——,哥,你真好。給我當親哥吧。”志明半天才松嘴、換氣,他地眼睛裏流露出一種渴望,無比溫柔地說。

“嘿嘿,只要你不嫌哥是個土包子就行。”

“嘻嘻,哥,你可真行,跟小孩一樣,還記著呢。”他又在德紅帥氣的臉盤上親了一下。

“嘿嘿,好了,哥不記你,媽快回來了,哥把你抱進去,把鞋藏好,好好做功課,哥哥準備做飯了。”

“你上厠所不?”他抱著志明進了衛生間,解完小手,又抱著志明進了他們倆的房間。

自己出來洗菜、切菜,準備做晚飯。

夜深人靜,一點輕微的聲音都顯得特別大,他們倆把說話的聲音壓得低低地。

“哥,我今天想和你睡一起。” 志明輕輕地求德紅。

“嗯?”

“那——我就過來了。”

“嗯。”

“我想和你睡麽。”

“嗯,要哥抱嗎。”

“我能挪動。”

志明輕輕扶著桌子,慢慢地挪了過來。

德紅揭開被子的一角。
“快進來,天冷。”

“哥,摟住我。”他鑽進了德紅暖和的被窩。

“嗯,你脚不疼了——。”

德紅沒有說話,輕輕的伸出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把志明摟進自己寬闊的懷抱裏,志明也小鳥依人地把腦袋擠在德紅的胸前。

德紅還是成年後,第一回摟著人睡覺,志明全身的皮膚溫暖、柔軟、滑爽無比,那個爽快勁呀,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輕車熟路,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親吻在一起,志明的舌頭又頂開了德紅的牙齒,進入德紅的嘴裏。

兩人的臂膀緊摟著,德紅當然沒有放過這送上來的美味,嘬住就吸吮個沒完沒了,他也把自己的舌頭送給志明。

“嘻嘻,哥,你的肉好香。”志明的腦袋直往德紅的懷裏拱。

“嘿嘿,你的舌頭也真香,真好吃。”

“你身上真光,也挺香的。”志明摟住德紅的腦袋,鼻子在德紅的帥氣的臉上、健壯的身上一陣亂嗅,手也是一陣亂摸。

“男人的身上哪有什麽香氣,公牛、公羊身上都是臊氣,你就沒有聽說臭男人,臊男人。”大手撫摸志明光滑、柔潤的身體和皮膚。

“嘻嘻,哥,男人不洗澡,才是又臊又臭;你天天洗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臊。”

“嘻嘻,哥,我問你個話,你別生氣噢,給我說,聽說你們綏德人,不論男女,都有相好,你在綏德有相好嗎?”他的下巴蹭著德紅的乳頭,德紅一直癢到心裏。

“噢,噢,慢點,你快弄死哥了。哥哥那時候才十七、八歲,還小呢。那裏來的相好。”

“嘻嘻,嘻嘻,陝北民歌裏不是唱‘三哥哥今年一十七,四妹妹今年一十六’,兩個人就好上了嗎?你都十八了,還能沒有相好。”

志明問的德紅一楞神。

“噢,噢,哥上學呢,顧不上。”

“嘻嘻,要是能顧上,那你就有相好的了。”他又蹭德紅另一邊的乳頭,幷且用嘴唇蹭著。

“哎呀,噢,噢,你這個壞東西,想弄死哥哥,今天是怎麽了,繞著彎審問哥呀。”

德紅癢得鑽心,志明的一條大腿趁勢搭在德紅身上,德紅也順便把一條大腿放進志明的兩腿之間,志明馬上就把德紅的大腿夾得緊緊地,德紅更緊地摟住志明,兩人的肚皮緊貼著肚皮。

“嘻嘻,嘿嘿,人家想知道麽。”志明輕輕的笑出聲。

“噢——,北京人開放得很,你有相好嗎?”德紅反問志明。

“嘻嘻,嘿嘿,我這麽個大帥哥,當然有相好。”志明自豪的說,又流露出調皮的神情。

“嘿嘿,是你們同學嗎?”德紅也來了興趣,緊追著問。

“不是。”

“那她是誰,在哪?”

“就不告訴你。”

“嗯”他的手在德紅的全身到處亂摸一氣,慢慢地伸進德紅的短褲裏,在小腹、腿襠之間抓摸,德紅沒有阻止。

“哇——,哥,這麽粗,你好壯呀。”他用手在德紅腿襠撫摸德紅的陰毛,沙沙作響,又抓著那根熱呼、粗壯的大傢伙。

“哇噻,好大,好硬也。”

“嘿嘿嘿,噢,慢點噢,慢點,哥哥的球從來也沒有讓人摸過。”德紅的鶏巴立刻就變得堅硬無比,就象一個生龍活虎的動物,在志明手裏‘砰砰’亂跳,硬硬地挺了起來。

“嘻嘻,哇,好熱、好硬,還會跳,哥,你有一個好鶏巴。” 志明的手連抓兩個滿把,仍舊沒有抓完。

“嘿嘿,傻小子,沒見過吧,這就是綏德漢的黑毛大球。” 德紅當然十分得意。

“嘻嘻,見倒是見過,澡堂子多的是,長的、短的、黑的、白的、粗的、細的,就是沒有見過這麽硬、這麽粗、這麽熱乎的大鶏巴。”

“還好多毛也,真的好壯。”

“噢,噢,男人麽,毛越多、球越大、人就越壯,你看哥哥壯不壯?寶貝,給哥哥慢慢地摸,弄得哥哥好癢、好舒服。”德紅對自己的男性器官雄偉無比,好不得意。

“寶貝,哥哥也摸一下你的球,讓哥哥摸一下吧。”德紅把手也伸進志明的襠裏抓摸,志明毫不羞澀,任憑德紅隨意抓摸。

“嘿嘿,你的毛也不少,東西熱乎著呢,又細又長,硬得就象根鋼筋棍。啊,頭子倒是不小。”

“噢,噢,噢,哥,也給我抓緊點。”志明也爽得全身發抖。

“好粗,熱呼呼的,你這東西挺好玩。”志明輕輕地使勁,緊緊地握著德紅那根已經無比堅挺的男性生殖器,慢慢地捋抹。

他的手指在那碩大的龜頭上不停地又按又揉,把從馬眼溢流出的淫水抹在龜頭上,滑溜溜地,玩得好不高興。

“噢,噢——,兄弟,輕點。”德紅沒有多大一會兒就讓志明玩得興奮了,粗壯的大鶏巴猛烈地連跳代蹦。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5:24 | 顯示全部樓層
“噢——,噢,別動了,再弄,哥的漎水就冒出來了。”

“嘻嘻,啊——,我給你把漎水弄出來吧。”他開始套弄德紅那根硬到極點、也熱到極點的大鶏巴。

“哦,這可不行了,不敢胡來,男人的球可不是隨便玩的,裏面的漎水也不是隨便冒的。”德紅堅信那種‘十碗汗不頂一滴血,十滴血不頂一滴精’的說法。

他的心雖然‘砰砰’亂跳,粗壯的大鶏巴早就躍躍欲試了,他却咬著牙拼命忍住,一把就按住了志明的手,對于這個异姓幹弟弟,他還不敢過于放肆。

“噢——,噢——,寶貝,停一會兒,再玩。”他的興奮已經接近高潮,他使勁一壓,志明的手就動不得。

德紅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這個晚上,他們倆反復地玩了兩、三回,德紅很能沈住氣,都是快冒了就停。

“寶貝,男人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玩的,這是哥造兒子的。”

……

“不麽,不讓我玩好東西,嘻嘻,那我就爬到你的肚子上,使勁壓死你。”

“嘿嘿,這還行?傻小子,想媳婦了,哥又不是女人。哥這麽壯的身體,你能壓死我?你上來壓壓,試試看。”

“噢——,噢,疼死我了。”他太過興奮,一翻身,脚一蹬,弄疼了腫漲的脚脖子。

“你看,你看,瘋得把脚都弄疼了,快別動了。哎,你真跟個瘋子差不多。”德紅的手趕緊扶著志明的身體。

“嘻嘻,嘻嘻,我一爬到你的肚子上,脚就不疼了。”

“哎,這傻小子真是個瘋子,你就爬著吧。”他的手往上移動,捧著志明的腦袋,又在志明那俊秀的臉蛋上、紅潤的嘴唇上輕輕地了一口。

“你真俊,哥哥將來娶媳婦,就要象你一樣俊的。”

“嘻嘻,嘻嘻,你不不讓我玩你的大鶏巴,我就不給你當媳婦。”

“嘿嘿嘿,嘿嘿,行——不當就不當。”德紅在傻笑。

德紅以爲志明才十七、八歲,還是個孩子,什麽都不知道。其實北京城裏這樣大的男孩,有什麽不知道的?

只要稍微動一下腦筋,就能看出來,志明今晚在有意撩逗德紅,可憐的德紅已經咬了志明的鈎了,還懵懵懂懂地。

志明摟著德紅壯實的身體,他的屁股蛋開始拱動:“嘻嘻,哥,我壓死你,嘻嘻,我再使勁壓——。”

隨著志明屁股蛋的拱動,兩個人都感覺不對勁了。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又粗又沉,身體也逐漸變得燥熱、潮濕起來,腦門也開始往出滲汗,德紅健壯的身體散發出一陣濃濃的男性體香。

“噢,哥,你的肉真的好香。”

志明摟著德紅的腦袋,在那無比英武的臉盤上一陣胡亂親吻。

“哥,把舌頭給我吧。”志明輕聲地說。

德紅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志明的嘴裏,志明那滑爽、濕潤的舌頭也過來了,他們互相吸吮著,甜蜜的口水交流著。

在無光的夜晚,他們誰都不出聲,嘴對嘴、喘著粗氣,緊緊地摟抱著,志明抱著德紅的腦袋,爬在德紅長大、壯實的身體上,既暖和、柔軟又舒服,他的屁股蛋有力地拱動著。

德紅的大手在志明的身體上,從上到下,不停地撫摸,揉捏。

他們親著、摟著、抱著、壓著,志明的屁股蛋不停地拱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噢,噢——,寶貝,你弄得哥睡不成覺了,過你那邊睡吧。都兩點多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哥哥工地明天的活也多著呢。”

“嗯——,哥,那以後天天我都要和你睡一起,你都要摟著我。”志明戀戀不捨地要求。

志明在德紅的耳朵邊低聲說:“嘻嘻,哥,我的相好就是你。”

“噢,噢,寶貝蛋,哥哥不是女人。”

志明摟住德紅,就象牛皮糖一樣,死纏著德紅:“哥,我不管,我就要你當我的相好嘛,你不給我當相好,不再親我一下,我就不過去睡覺。”

德紅身上有一種男子漢的才氣和帥氣,再加上濃郁的男性體香,幾乎能吸引任何人。

“嗯,行,哥就給你當個相好,這行了吧,哥天天都親你,行了吧。”德紅無奈了。

“嘻嘻,那你再親我一下。” 德紅無奈,只好在志明白嫩的臉蛋上又親了一下。

“哥,你才是真的帥呢,今天那個女老闆看見你,眼睛裏都快往外冒火了,你知道嗎?那雙鞋我以前問過,她要一千六百塊。今天你一開口,她二話沒有多說,一千二就肯給你了。”

“小寶貝,是你太漂亮了,她是看上你了,你就沒有看見,她長得有些象你麽?”

“哥,你才帥呢,她肯定看中你了,媽都說你是馬中赤兔,人中的呂布呢。”

志明又摟住德紅,他們的嘴唇又緊緊地親吻在一起,他們的舌頭又扭結、交纏在一起了。

喘聲咻咻,熱汗淋漓,濃烈的男性體香,充滿整個房間。

“好了,過去睡吧。”

這一夜,他們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誰也沒有睡著,德紅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地響,他拼命地忍住了性欲烈火的煎熬。

天快亮時,德紅聽得志明那邊悉悉索索地響,緊跟著房裏就彌慢起濃濃的精液氣味。

天剛亮,德紅起床,看見地下扔著志明的底褲,上面沾滿白花花的漎水,還沒有幹,他笑著撿了起來,聞了一下,又打開窗戶流通空氣,悄悄地把志明的底褲洗淨晾好。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5:47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一 鄉村的習俗

其實現在北京十七、大八的孩子們,在這信息發達的北京城裏,有什麽不知道的?

志明是隱隱約約地聽聽說在我國北方一些偏僻的山村,已婚的成年人結交异性朋友是十分普遍的現象。哪家的後生拉著誰家的‘二套’,村子裏誰家媳婦的相好又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清清楚楚,只是不說而已。

甚至自己的丈夫、婆姨也都知道自己另一半的相好是哪個人。

丈夫如果出門的時間稍微長一點的話,還會專門給那個拉自己‘二套’的小夥子打上個招呼。

一大早出門的男人,就會推開那個小夥子的院門。

站在院子當中,大聲地問:“二娃在麽?”

“誰呀?”旁邊的窑裏有人答應。

一聽話音,二娃立刻心知肚明,站在院子裏發話的人是誰:“有啥事麽?”

“我下城裏走個十幾天,你給招呼一下家裏。”

“知道了,你放心走哇。”

“崖上那幾棵果樹該修剪了。”

“沒事,今天後晌我就過去了,都給你收拾地停當了,你就放心走哇。”

這個叫二娃的後生當天就會去相好家看一下,出門男人都留下了什麽活計沒有做完。

在男人出門的十來天裏,這家的挑水、劈柴、鋤地、修剪果樹等力氣活,二娃都會做得停停當當。

這十幾天,這個叫二娃的小夥子一如當家的男人,會住在出門男人的家裏,幷且完全盡到男人的義務,直到出門的人回來。

小山村裏人都知道,小夥子就是這樣學會當男人的,很多地方農村人家都如此,誰也不多說什麽。

在偏遠地方,這就是人們的一種互相幫助的生活方式,男人們總要盡更多的義務,甚至那些有相好的媳婦們,還會在一起議論誰的相好人長的俊,誰的相好在床上更生猛,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

其實不僅在我國的北方,幾乎在世界各地都有這種陋習。

在那些偏僻的地方,小山村的居民大多是逃荒、避難之人,只求隱密,自己生活方便,一個村子裏的鄰居出于生産方便,也是你在東溝,就種著東溝的土地;他住西坡,也在西坡耕耘。

村與村之間最近也相距十幾裏、甚至幾十裏之遠。。

村子小、最多也就二、三十戶人家,一旦家裏男人有事出門,家裏只留下老媽、老爹,和帶著孩子的女人,半夜三更,野狼就在崖坢上嚎叫,鶏、鴨、牛、羊,沒有一個成年人照料,全家人心驚膽顫,晚上都不敢睡覺,不托付給左鄰右舍的成年男人幫忙照顧,簡直就沒有辦法生活。

况且在這樣的山村,人們的文化生活貧乏,有限的幾個人,男孩女孩,從小到大,光著屁股的時候就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生長在一起,互相幫個忙,誰也不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事。

那些從小就一起玩大,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成年男人和女人,一旦住在一個炕頭,發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天天如此,家家如此,村村如此,到處也都是如此。

這樣,那些尚未成親婚配的大小夥子,甚至包括那些已經結婚的青壯男人們,在十裏八裏地有個把相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在能力所及的範圍照顧、保護女人,仿佛這是男人們的一種社會責任。

這種事情,城裏人當做奇聞怪事傳著新奇,如果他們也身臨其境地住在那裏,他也必然會入鄉隨俗的,否則根本無法生活。

這種事情在北方許多山村是公開的秘密,志明好奇地問德紅,這種事德紅又如何說得出口。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6:36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二。艱辛、歡樂的學生

一千二百塊買一雙鞋,昨天給志明買鞋,讓德紅想起了他艱辛而歡樂的學生生活。

他考上高中以後,就離家到綏德城裏去上學,每個星期五的下午,要步行二十多裏路回家,都是光著脚板走,這一走就是三年,走出了一雙長、大、寬、平的,肌腱粗壯、結結實實的大脚板子。

那時候德紅從來都穿媽媽做的黑條絨面的布鞋,既結實又耐看,沒有穿過買的鞋。

回想起那時候媽媽做鞋的辛苦,一開春,媽媽都要搜尋一些破得實在不成型的舊衣爛衫,破舊布片,洗淨、晾乾,糊好多褙子,貼在門板上、墻上,等幹了就揭下來,壓在炕席下面,準備給全家大小做鞋。

爸爸和媽媽的脚大小已經固定,總是那麽大,不會再長,鞋樣也不再有變動。

自己和德軍就大不一樣,一過十歲,男孩子幾乎跟高梁一樣,竄著節長,脚板也年年長得更爲長大。

全家每人都有自己的鞋樣,就壓在炕席下面,媽媽每年冬天會拿出一張紙,讓自己和德軍光脚板踩著,她拿著一支鉛筆,一手按著自己或德軍的光脚板,另一手比著脚板的大小,勾畫一個輪廓。

她摸著自己或者德軍一天天長大的脚板,深情地看著少年人,她把去年的鞋樣拿出來,貼在上面,略做修改,再剪出今年的鞋底樣,再根據鞋底的大小修剪鞋幫,無限深情的說;“又長了不少,脚板子快趕上他大啦。”

這樣一來,家裏孩子們的鞋樣都是從小到大,粘貼在一起的,看得清清楚楚,大脚板上叠壓著一串小脚板。

每當這時侯,德紅的心裏就會微微地作疼,他狠不得自己的脚板不再長大,媽媽就會少一些剪新鞋樣的麻煩。

媽媽一年最少要做八雙鞋,全家四口人,每人一夾一棉共兩雙,全家就是八雙的數目。如果自己和德軍再費一點,那麽就不是這個數字了。

小時候不知道母親做鞋的艱難,買黑條絨做鞋面,耐磨又耐看,價錢却是黑平紋布的三倍,母親必須節衣縮食。

糊褙子不僅需要大量洗得乾乾淨淨的破舊布片,還要用白麵打糨子,拈麻繩、納鞋底子更是母親一年到頭都不離手的活計。

每年冬天拈麻綫直到深夜,一年到頭都看見媽媽的手裏納著鞋底,手指上勒出鮮紅的血口子。

德紅上了高中以後,人長大了,知道做鞋是最費力的事,穿鞋却越來越小心了。

每星期往返學校與家裏的路途,德紅是絕對不穿鞋的,一出城就脫了鞋,單程光脚板走二十多裏山路。

在學校裏打球玩時,也是絕對不會穿鞋的,也是光脚板打。孩子們都說:這樣打球更痛快,還打得更棒,其實是爲了省鞋。

他和德軍每年放假,在地裏幹活計,也是不穿鞋的。光著大脚板,踩著鬆軟的黃土地,打坷垃、拉砘子、鋤地、施肥,滿地裏來回跑,德紅的脚板鍛煉得脚弓高擎、能跑能跳,脚指粗長、蹬踩有力,脚跟硬實、穩當踏實。

一年下來,有多半年,德紅都打光脚板,讓他煉出了一雙長、大、寬、平,結實耐用的好脚板。

踩在地上,五個如同鼓棰的脚趾分開,依次摳住地面,緊緊的抓住,脚根也蹬得穩穩地,就會給人一種無比踏實、穩定的感覺。

陝北農村的生活和城市相比差別極大,如果硬拿北京來比陝北綏德的鄉下,那就簡直是天地之差。

德紅上高中時每周必須回家,主要是背糧食,爲了省鞋,他從來都是把鞋拿在手裏,順著原、沿著溝邊的小路光著脚板走回去。

德紅星期六在家裏住一晚,媽媽蒸好一鍋玉米或者穀面窩頭,裝在布口袋裏,再裝滿一罐腌好的鹹菜,或者乾脆就是幾根腌好的鹹蘿蔔。在星期六的下午,德紅背著這多半袋東西,又光著脚、順著原、沿著溝邊的小路,走回城裏的學校。

晚上一到學校,就馬上把帶來的窩頭和鹹菜,擺在宿舍的窗戶臺上晾好,防止它們在還沒有吃完以前發黴。這是他們五天的飯食,天天啃窩頭、吃鹹菜,只在學校喝一點開水。

你能想出那是怎麽樣一種生活,陝北當年家住農村的高中學生們,甚至直到今天,他們仍舊這樣生活著,學習著、走著。

德紅走出了一雙怎樣的大脚板子,脚趾粗長,脚掌長、大、寬、平,筋腱粗壯、隆起,脚跟粗硬、堅實。

志明昨天晚上帶來的玩樂,讓德紅又想起了上高中‘夥睡’的夥伴,活潑、精靈的鐵蛋。

德紅在縣裏上高中時,同學們住的宿舍全是木板門,木頭窗戶,睡覺是一個長長的光板土炕,只鋪著拼接在一起的蘆席,二十來個十五六的小夥子,晚上就一個挨一個地睡在這裏。夏天的窗戶什麽也沒有,冬天只糊一層舊報紙。

炕雖然能燒,柴草却不多,還需同學們自己撿拾,或者自帶,過火的地方還熱一點,稍遠的地方就僅僅不冷而已。

兩扇木板做的門,再插的緊,也關不嚴實,冬天夜晚的北風夾帶著雪花從門縫裏,從破了的窗戶洞裏嗖嗖地往進吹,落在地上炕上,孩子們被子上,和腦袋上。

家住農村的孩子們家裏也沒有多餘的被褥、鋪蓋,學生大多是一張薄薄的棉被,誰也沒有褥子。

爲抵禦冬天深夜的寒冷,同學們會自願結伴‘夥睡’。那就是兩個人的被子,鋪一蓋一,兩人鑽進一個被窩裏睡覺。

來自農村的孩子從來沒有什麽襯衣、底褲,家境好的,多一個裹肚,冬天也只多穿一件棉腰腰(棉背心)。

晚上脫了衣服當枕頭,都是光棍一條。夏天,十五六歲的男同學們還少不了打鬧、推推搡搡、或者摟抱著摔交玩,甚至比著看一下各人的男性生殖器官,有誰的還沒有長毛,再比一下大小、黑白、粗細、長短。冬天一脫衣服,就和‘夥睡’的伴侶早早地鑽進自己的被窩睡了。

頭一年,兩個人都老老實實地躺著睡覺,第二年就覺得光著身體鑽進一個被窩睡覺,摟抱著抵禦寒冷是必然規律。

那些小縣城的中學,家住農村的住校同學們,大都是這樣艱苦的生活:自帶糧食,吃著鹹菜,晚上光著身體,睡著大炕。

常言說‘鋪的厚,蓋地厚,不如肉挨肉’。

十六七歲的小夥子,身體正發育到美好階段,個個皮肉光潔、滑爽、柔潤似玉。

這樣的兩個大小夥子緊挨著,一起睡覺,柔軟、滑爽的皮膚互相貼在一起,兩人的鶏巴自然硬得象鼓錘,也是自然規律。

兩個健壯的小夥子情竇初開,年輕人人好奇,愛玩,你隨手摸一下他的鶏巴,他順便玩一會兒你的錘子(陝北人俗稱男性器官),也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在綏德縣中,和德紅‘夥睡’的那個同學,小名叫鐵蛋。個子沒有德紅高,却生得壯實,身上的肌肉也是磁磁實實的。

圓圓的娃娃臉蛋,靈俐可愛,人真的黑得象鐵,一身黑不溜秋的皮肉,油光水滑,性情活潑,人也十分機靈。一鑽進被窩,就摟住德紅,直說冷,讓德紅把他摟得緊一點。

一熄燈,他就立刻爬到德紅的肚子上,摟著德紅的脖子,說德紅大他小,大讓小,炕太凉,德紅的身上暖和,他要爬在德紅身上睡覺。

弄得德紅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個人爬在身上壓著,最初幾天,德紅根本睡不著。沒有想到幾天下來,他如果不爬到德紅身上,德紅反而睡不著覺了。

冬天這樣睡,習慣成自然,夏天雖然不‘夥睡’了,但是同學們一結了伴,在學校期間,就不再分開。夏天也都是緊挨著。鐵蛋當然也挨著德紅,每天一熄燈,他就悄悄地鑽進德紅的被窩,爬到德紅的肚子上睡覺。

童男子的鶏巴幾乎隨時都在勃起,外面柔軟、光滑、灼熱,裏面却堅硬如鐵,抓在手裏都挺好玩,也挺舒服。

他的小鶏巴也就順便硬梆梆地插在德紅兩條大腿之間,弄得德紅粗壯的大鶏巴也硬梆梆地撅了起來,鐵蛋就把兩條腿挪動一下,也把德紅粗壯的大鶏巴夾在自己的襠裏,他們倆就用口水潤滑,慢慢地拱動磁實的屁股蛋。

男人大概沒有人,沒有玩過自己的鶏巴。鶏巴也真是奇妙無比,軟時柔軟如泥;硬起來以後,用手摸起來外表依舊溫潤似玉,中心却堅硬如鋼,還會‘砰砰砰’地連跳帶蹦,包皮居然可以活動,捋抹、套弄著玩鶏巴,更是滑爽、舒服無比。

兩個小夥伴 ‘夥睡’,不用教,誰都會。差不多每天晚上互相玩鶏巴,那種美妙、神奇的感覺,讓他們倆舒服、歡樂。一會兒的工夫,兩個人都一泄如注,兩個人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他們就拿毛巾簡單地擦一下,兩人再一覺睡到大天光。

德紅和鐵蛋從高中二年級起,就有了互相玩鶏巴的游戲。

慢慢地手玩、嘴叼、股交,越玩越會玩,幾乎天天如此,而且一玩就是兩年。甚至在放寒暑假時,德紅如果實在憋得不行,就會去看望鐵蛋,幷且小住兩三天,有時鐵蛋也會來看德紅。

與活潑、精靈的鐵蛋‘夥睡’兩年時間,德紅長成健壯的小夥子,學會了玩鶏巴,猶如出廠的新車經過跑合,達到最佳狀態;又象淬過火的鋼刀,而且經過開刃,變得非常鋒利。

志明晚上的舉動,喚醒了德紅沉睡、壓抑了三四年的欲望,這個初長成的綏德漢子躍躍欲試了。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7:50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三.青草的芳香

快過新年了,結婚的人也多了,人們緊趕著催促裝修隊。德紅的活太忙,有半個多月沒有回家。

志明一天放學,放下書包,看見好久沒回家的德紅在睡覺,就以爲是病了,他把手放在德紅的腦門,試了一下,幷不燙手。

就去問正在厨房做飯的媽媽,媽媽讓他不要打攪德紅,因爲他德紅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睡好覺了。

吃完飯,他輕手輕脚進進房,打開自己桌上的臺燈,開始做作業,不時地瞟一眼德紅的睡相。

德紅仰面朝天躺著,蠟黃色皮膚在燈光下,顯得越發柔潤、細膩、光滑,粗黑的眉毛就象隸書的‘一’字,眼睫毛也又黑又長,。

幾天不見,仔細一看,德紅輪廓清晰的大方臉盤上的嘴唇、下巴、鬢角往下的兩腮,竟然都變成了一圈細細的青黑色絨毛,勾畫得英武的大方臉盤更帥氣了。

但是他面部兩頰的咬肌特別發達,每當他吃飯或者發出爽朗的笑聲時,咬肌都會在臉頰的皮膚下面滾動,立刻就會讓人聯想到,這是一頭正在撕咬食物的雄獅。

德紅習慣四肢伸展、擺成一個‘大’字,自由自在仰面朝天地躺著,這是他的睡相,蓋著的被子已經蹬到身下,露出一個寬闊的肩膀,兩個粗長的胳膊,隆起發達的肱三頭肌和肱二頭肌,一雙粗壯的大手分放身體兩邊。

德紅全身的肌肉發達、飽滿、磁實,極富彈性,寬闊、健壯的胸膛上兩塊壯碩的胸大肌,兩粒黑豆大小的紫黑色乳頭,隨著呼吸緩緩地起伏著,蠟黃色的皮膚發散著絲絲的暖意。

志明輕輕地揭開被子偷偷地看,德紅小腹上的八快腹肌清晰可見。凑近仔細一看,德紅的心窩上,紫黑色的乳頭周圍,也長著一些又黑又亮的細毛。

德紅閉著眼,神情那麽安詳,抿著的嘴唇還不時地吸吮著、輕微地動一下,這個壯碩的男人居然就好象小孩子吃奶一樣,在睡夢中還不時地露出天真的笑容。

德紅全身都是又黃又亮的皮膚,不僅肚臍周圍長著這種黑亮的短毛,平坦的小腹上也是黑亮的短毛,連那兩條岔開的、又粗又長的大腿也長著不少黑色汗毛,大腿上的條狀肌肉勾畫出大腿的輪廓,結實的小腿更是長滿這種黑亮彎曲的短毛,小腿肚上的肌肉鼓漲起老大一坨,再往下收束成只有皮膚包裹著筋腱、關節的脚踝,一雙長大的脚板背上也有不少黑色汗毛,粗壯的脚趾就象五個臘黃色的、小小的鼓棰。

睡夢中的德紅,全身都散發出一種無形的誘惑。他兩條大腿之間的男性器官已經半勃起,隔著短褲,志明也能清晰地看見它蠢蠢欲動的樣子。

他雖然天天晚上都摟著德紅睡覺,却沒有想到,高大的德紅的身體居然如此健美,睡姿竟然也這樣帥氣十足、性感十分,他看得面紅耳熱心跳不已。

他忍不住看了又看。

吃完飯,做完功課,索性坐在德紅的床邊,仔細的端詳起來。

原來,德紅正在做著的一項裝修工程,按照合同的進度,還有半個月的工作量。

可是房東因爲急著結婚,催著他們趕快完工,幷且願意付加急費。公司要求德紅,趕著加班,必需在一周內完成全部裝修任務。

在雙薪加獎金的誘惑之下,德紅和工人們連著一個星期吃睡在工地,不分晝夜地趕工。

今天上午驗收完工的時候,工人們都累得走不動了,德紅也一樣,驗過活交完工,匆匆忙忙地洗了一下,回家倒頭就睡。

德紅剛睡下就進入了夢鄉。

他看見藍天、白雲、青草,甚至聞見草香,他放了暑假,早晨洗完臉,顧不得吃飯,喝了一碗水,懷裏揣上個穀面餅,挎上筐子,拿上鐮刀,就出門去割草。

專撿溝壑深陷,人和牲畜都不到的地方,那裏的青草肯定生長旺盛,到中午就割了磁磁實實一大筐,攤開、曬到後半晌,也有個五、六十斤,買給收草的,就能有五六毛錢的收入。

他夢見自己割了好大一筐青草,自己正躺在一大片鋪開的青草上,懷裏摟著一大捆沉甸甸的青草,手裏拿著厚厚一叠毛票,興致勃勃的數著。

忽然,不知從哪里起了一陣狂風,把青草刮得滿天飛揚,德紅著急了,按住青草,手抓著的鈔票也飛了,德紅趕忙就抓住鈔票和青草,摟在懷裏。

一睜眼,自己的懷裏摟著志明,志明的身上就是這種青草的氣味,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鑽進了德紅的被窩,爬到了德紅身上。

“幾點了?”他迷惑不解地問。

“十一點了,都睡了,別出聲,噢。”志明緊緊地摟住德紅。

燈光明亮,志明爬在德紅身上,目光灼灼、呆呆地看著自己。

“哥,你睡覺的樣子真好看。”他象狗一樣,用鼻子在德紅臉上嗅吸。

“我夢見自己正曬草呢,草也好香的。”他伸過粗長的臂膀,摟住志明,親吻白嫩的臉蛋。

“我不信,草也有香氣。”

“就和你身上的香氣一樣。”德紅聞著志明的臉蛋。

“我是什麽香?”

“ 啊,是青草香。”

“哥,你淨哄我,青草那有什麽香味。”

“你是沒有聞過青草,就跟茶葉差不多一樣香。”

“噢,這還差不多。”

“其實不什麽花香都好聞,青草有時候更香。”

“哥,你說謊。”

“哥哥沒有說謊,你身上的草香,哥哥也愛聞。”

“哥,你身上的肉又多又香,我想要吃。”

志明爬在德紅身上,摟住德紅的腦袋撒嬌,牙齒輕輕地刮蹭著德紅的胸大肌和肩膀上的肱三頭肌。

“啊——夥計,你是妖精,想吃人肉呀。”志明牙齒的刮蹭傳出一種癢癢的感覺,讓德紅一直癢到心裏,十分舒服。

“嗯,哥,我就想吃你的肉。”

“哎——,兄弟,只要你不嫌人肉臊,哥哥身上的肉都給了你。想吃你就吃吧。”德紅讓志明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啊——這麽一大堆肉,全都給我呀,嘻嘻,哥,以後這些肉可全都是我的啦,我要慢慢地把你全都吃了。”志明的手從德紅的腦袋、脖頸、肩膀、腰腹、壯實的屁股蛋一直往下滑著撫摸,大腿、小腿、壯實的大脚板子。

志明高興地爬在德紅壯實的身體上,從頭到脚,舌舔牙咬,啃摸一氣,德紅全身的皮膚居然柔軟、光滑無比。

“哎呀,小寶貝,哥哥碰上你,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德紅讓志明弄得全身發癢。

他也很喜歡這個長相俊秀的弟弟,德紅一時沒有弄明白,志明究竟想玩什麽花招,想吃自己身上那一塊肉。

他親過德紅的方臉盤、眼睛、嘴唇,居然舔起德紅紫黑色的乳頭和胸大肌來,德紅癢得全身發抖。

“我還要吃這個東西。”他又抓著德紅粗壯、灼熱、堅硬的男性生殖器官。

“啊——,寶貝,那個東西更是臊的?”

“嗚,嗚——好東西。”志明又撩開被子,從德紅的腿襠裏抓出那個粗壯的鶏巴,它居然在志明的手裏仍舊‘砰砰’地跳著,整根都是青筋盤纏,碩大的龜頭更漲得烏青發亮。

志明看得目瞪口呆,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它竟然跳了一下,德紅就癢得全身打顫,志明馬上就張嘴,吞吃了這個碩大無朋的寶貝東西。

德紅的大黑鶏巴初看又黑、又粗、又蠢,吃進嘴裏却是一根鮮香、柔韌、筋滑的大肉棒子,把志明的嘴塞得滿滿的。

“寶貝,你就不嫌臊氣大。”德紅的大手撫摸志明的腦袋。

“哥哥,你身上的肉香,這一塊肉連臊味都是香的,最好吃了。”志明剛吐出又粗又大的鶏巴,只說了一句話,趕忙又吞了進去。

他身體又往下一縮,德紅就覺得自己那個又粗又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又進入了這個溫暖、濕潤、光滑的好地方,人一興奮,黑毛大球就變得更加堅引挺拔,他的大手立刻按住志明的腦袋。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8:05 | 顯示全部樓層
“噢——寶貝蛋,你吃的哥哥好舒服,就給哥哥好好地吃一下。”德紅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他的腦袋發暈,如同騰雲駕霧,長出了一口氣。德紅從沒有過這樣美妙地感覺,呼吸立即變得又粗又重。

志明一嘴叼住德紅的鶏巴,就不停地又舔又吸,他的手樓著德紅壯實的屁股蛋子,又揉又捏。

“噢——,噢——……,你愛吃哥哥的黑毛大球,哥哥就讓你好好地吃。”志明一喘氣,他抓著自己的大黑球,在志明白嫩、俊秀的臉蛋上蹭著玩,大張開的馬眼裏溢出的淫水,抹得志明俊秀的臉蛋上哪都是,又給志明往嘴裏塞。

他半張著嘴出氣,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簡直太舒服了。

好爽啊,志明越吃越來勁,圍繞德紅的黑毛大鶏巴,他的嘴唇和舌頭忙得不可開交,吸、舔、嘬,手不停地在那一大片亮晶晶的黑毛裏抓摸、揉捏。

德紅那個東西讓志明吃得又酸又癢又麻,雖然舒服無比,憋漲得也實在難受,心也‘砰砰砰’地猛跳,他大岔開雙腿,任憑志明玩弄他那令所有男人羡慕的、壯碩的男性生殖器官。

“嗯,嗯,嗯。”志明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回輕,一會兒重,吃得挺來勁,半天才大張著嘴喘著粗氣。

他的大手按著志明的腦袋,手也在秀氣的臉蛋、肩膀上輕輕地撫摸,閉上眼睛,享受著志明嘴巴的伺候。

志明的兩手緊緊地抱住德紅密生黑毛的壯實屁股蛋,叼住德紅的大黑鶏巴,牙齒從德紅粗壯的鶏巴根往前咬,當他一直咬到馬眼和系帶處時,又用牙齒輕輕地刮蹭那明光鋥亮的青黑色龜頭。

德紅給他弄得麻癢得鑽心,全身不停地打顫,頭髮都炸了起來,全身也起了鶏皮疙瘩。

“噢,噢——,寶貝蛋,你要弄死哥哥了。”德紅的聲音裏都帶著顫抖。

他叼著德紅的大黑鶏巴,高興地吃一會兒、舔一會兒、再咬一會兒,輕一下、重一下,翻來覆去地玩個沒完沒了。

“噢——,噢——,寶貝,你真會玩,弄得哥哥好爽,好受活。”他的大手也在志明俊秀的臉蛋上不停地撫摸

德紅的下陰和屁股蛋一使勁,又粗又長的黑鶏巴就連搖帶晃地跳,志明連吃帶嘬、又捋又抹地玩,德紅好不高興,時間也沉入了黑暗中,沒有盡頭。

志明的動作變化著輕、重、快、慢、深、淺;德紅的鶏巴酸、漲、麻、癢,舒爽的感覺,持續了好久,一陣猛過一陣。

“噢,噢,哥哥要來了。”

粗壯的大黑鶏巴就是一陣猛烈的麻癢,一直往上,鑽進了德紅的會陰。他明顯地感到會陰裏面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盤旋、涌動,順著脊梁直入大腦,在會陰裏裏涌動著一股熱流,隨時都可能要噴射而出了,他舒服得呼出了聲。

“啊,來吧。”志明嘬得更緊了。

“噢,噢——,快拿個東西給哥哥捂上,別噴你嘴裏。”他抓起枕巾,往志明的手裏塞。

“嗯,嗯——,”志明嘴裏塞著德紅粗大的鶏巴,含含糊糊的答應,更緊的摟住了德紅壯碩的屁股蛋。

麻癢的感覺一直鑽進心裏,傳遍全身,德紅的大手緊緊的按著志明的腦袋,堅硬、粗壯、灼熱的黑毛大鶏巴一直頂到志明的咽喉。

“啊——,噢——,噢,小寶貝,快快,哥哥真的來了,噢——。”麻、癢、酸、漲的感覺一直鑽進大腦,德紅仰著頭,爽得全身打哆嗦,緊緊地摟住志明的腦袋。

‘呲——’一股灼熱、濃稠的精液,從大張的馬眼激射而出,猛烈地噴射噴進志明的嘴巴。

緊接著德紅粗壯的生殖器在志明的嘴巴裏猛烈跳動,一股接一股濃稠的漎水,‘呲呲呲’如同噴泉一樣,噴進志明的咽喉,一連十幾股漎水,全都進了志明的肚子。

噴射停止了,德紅全身無比地輕鬆、爽快。

他全身都說不出有多麽地舒服。看見志明仍在擠抹、捋弄自己粗壯的黑毛大鶏巴仍舊硬梆梆地,撅得老高,馬眼又流出一些白色、粘稠的漎水。

“嘿嘿,嘿嘿,啥味氣?”他見志明竟然完全吞咽了自己的漎水,眼睛故意瞪得大大地、裝出好奇地:“寶貝夥計,你吃得這麽香,哥哥也嘗嘗,漎水是什麽味道?”

“哥,你的鶏巴肉和漎水可真香呀。”志明把德紅的鶏巴、黑毛卵袋都舔得乾乾淨淨,明光鋥亮,居然還舔了舔嘴唇,顯然他意猶未盡。

德紅好奇地伸出手指,從自己那個志明的嘴邊上,刮了點白色的漎水,抹進自己嘴裏,他咋咋嘴巴。

“哈哈,不賴嘛,甜、鹹、腥,哥哥的漎水跟清蒸魚一個味。聽說這東西可養人了。”他吧咋著嘴說。

“嘻嘻,嘻嘻,哥,你愛吃,一會也吃我的清蒸魚。”

“哈哈,行呀,哥哥今天還沒有吃飯呢,把你的魚湯給哥哥多來上點。”德紅也興致勃勃,躍躍欲試。

哥倆聊著,德紅心裏隱藏的熾烈欲望,一但釋放出來,就猶如星星之火,在健壯的德紅全身燃燒,他渴望著品嘗志明的男性器官。

德紅用手一扶志明的腦袋,志明立刻會意地爬起來,坐在德紅的胸膛上,抓著硬梆梆的、粉嫩的、水紅色鶏巴,就給德紅往闊大的嘴巴裏塞。

德紅一張嘴,志明那個熱乎乎、硬梆梆、稍微帶點腥臊的鶏巴,鑽進了德紅漂亮的嘴巴。

這是德紅第一回吃志明的鶏巴,志明的鶏巴微微地有些臊,居然也柔韌嫩滑、鮮香無比,讓他興奮异常,吃得分外起勁。

德紅人高馬大,嘴巴大、喉嚨也深,志明的鶏巴正好能完全頂到德紅的咽喉。

志明歡快地拱動著白嫩的屁股蛋,德紅摟著志明白嫩、結實的屁股蛋,連嘬帶吸,又吃又啃;志明摟著德紅的腦袋,屁股蛋快速拱動,細長、堅硬、灼熱的鶏巴在德紅的嘴巴裏‘呼哧、呼哧’地進出,沒有多大一會兒,志明溫熱、濃稠的精液,就進了德紅的肚子。

自己的鶏巴居然能在德紅的嘴巴裏一插到底,志明也從來沒有這樣痛快地玩過,也沒有這樣舒服的感覺。

“嘿嘿,嘻嘻,哥,你吃得我真舒服,我都要舒服死了。”

“哈哈,寶貝,你的鶏巴也挺好吃的,漎水也是清蒸魚味,還有點甜。”德紅對這種東西幷不反感,也吃得舔嘴咋舌。

“哥,我以後天天都要吃你的大黑鶏巴。”志明在撒嬌。

哥倆笑眯眯地互相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德紅這回十分主動,一把摟過志明:“嘿嘿,寶貝,哥哥給你吃就是了,過來,哥哥都一個多星期沒有睡過好覺了,讓哥哥摟著寶貝睡。”

這是他們第一次做這樣的游戲,這種吃鶏巴、喝漎水的游戲,成了他們倆以後經常玩的游戲。

德紅的肚子咕嚕、咕嚕地響,志明奇怪地問:“怎麽回事?”

原來德紅沒有吃晚飯就睡了,和志明一玩,肚子早就餓了。

“我沒吃晚飯,讓你弄得我餓了,悄悄地別出聲,穿衣服,咱們倆去吃肯德鶏。”德紅在志明耳朵邊輕輕地說。

“嘻嘻,吃了你的黑鶏又吃肯得鶏,我今天和鶏幹上了。”

“嘿嘿嘿,小聲點,臭貧嘴。走。”兄弟倆起床、穿衣,悄地出門去吃肯德鶏,回來都一點了。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48:46 | 顯示全部樓層
十四.光頭哥哥才帥

第二天,志明買回個電推剪,他要德紅以後用推剪的方法修剪鬍鬚,他只要在家,就自己動手,替德紅修剪,說這樣稍微帶一點鬍鬚茬,看起來就更帥、更酷 ,更耐看。

他還說用刀片刮,皮膚會變得越來越粗糙,也變得越來越硬,呈現出一種鐵青的顔色,簡直太難看了,用推的方法修剪,鬍鬚和皮膚都會軟軟的、毛絨絨地,十分自然,也很好看。

志明這種體貼入微的關心,不能不讓德紅感動,志明的關心和愛護已經深入他的心裏,他太喜歡這個小自己四歲的小弟了。

“哈哈,我今後連理髮的錢都省下來了,有了這東西,你就拿這給哥推個光頭。”德紅本來留的是個小平頭。

“啊——,推成個光頭,那多難看呀。”

德紅的這個要求讓他目瞪口呆。志明知道現在正流行男孩留長頭髮、或者乾脆剪成板寸,自己就是留著齊耳的頭頭髮,顯得人越發地清麗和秀氣。

德紅居然想推光頭?

他本來想說德紅就是個‘土包子’的話,在嘴裏轉了一個圈,又讓他硬生生的給咽回去了。

他仍舊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哥,你真的想推成個光頭?”他仍舊弄不明白,德紅的審美觀點真的土氣,還是怎麽回事,居然想推個光頭。

“嘿嘿嘿,沒事的,我在陝北推光頭,覺得挺利索,我們的活特埋汰,光頭好洗。”德紅再三解釋、要求。

“哥,我可不想天天看個光頭和尚。頭髮一推下來,成了光頭,你再後悔,我可沒有辦法給你接上去。”他在竭力想像,德紅推成光頭後,那個蠢笨的樣子究竟有多難看。

“哈哈,你也這麽囉嗦,你就給哥哥試著推一下,再難看,哥哥還能賴住你不成,推吧。”

“哈哈,你可想好了,哥,只要你不嫌難看,我就推,咱們誰怕誰呀,反正又不是給我推光頭。”

志明高興地笑著,把一條要洗的床單給德紅圍住脖頸,拿起電推剪,一手按著德紅帥氣的腦袋,動手就推。

不料德紅一推成光頭,圓圓的腦袋、寬闊、飽滿的前額,配著輪廓清晰、明亮的蠟黃色大方臉盤,略厚的嘴唇,一個精壯、强悍、英武的男人立刻呈現在眼前,額頭竟然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皺紋。

德紅整個人立刻就長大了好幾歲,就象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成熟男人,頗有幾分飽經風霜的滄桑感覺,格外地性感。

向東和紅梅看得驚詫的說:一推成光腦袋,德紅人馬上就長大了好幾歲,也更帥氣,人更好看了。

“嘻嘻,哈哈,哥,真弄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麽長的,推成個光頭,馬上就變得這麽帥,這麽好看,哥,你推成光頭,整個人簡直都帥呆了。”

志明站得遠遠地,仔細端詳著德紅的大光頭,他的話裏透出了他內心的羡慕。

從此以後,德紅的光頭定了型,電推剪不用學就會,全家人誰有空,誰推,甚至連紅梅都給德紅推過光頭。

尤其是志明每次給德紅推完腦袋,志明就一邊端詳,一邊就摸個沒完沒了,嘴裏還嘖嘖地稱贊:“這小夥子、這腦袋、這男人,太性感了,帥得簡直沒比了。”

“嘿嘿嘿,你拿哥哥的腦袋當皮球玩啊,看著眼紅,你不會自己也推個光頭。”

“嘻嘻,你當哥還這麽小氣,讓小弟摸一下不行呀,我就是愛摸你的腦袋。我沒有你帥,推成光頭也沒有你好看。”志明對德紅已經象親兄弟,開始嘻皮笑臉地開玩笑。

“嘻嘻,哥,以後你穿什麽衣服,穿什麽鞋,我作主。我來打扮你,保證讓你的回頭率百分之百。”

看著哥倆這樣鬥嘴,向東和紅梅互相望望,露出會心地笑容,知道他們已經如同親兄弟了。

他給德紅設計的形象是:下身牛仔褲,才能顯出德紅修長、肌肉發達的大腿,和翹翹的臀部;上身穿牛仔夾克,內穿體恤,更能顯出德紅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大肌和緊趁的腰腹;脚下大板鞋或者運動鞋,光頭,既帥又酷,完全是一個健壯運動員的形象。

志明說到做到,以至于德紅在以後的日子裏,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腰圍和肩寬,穿多長的褲子,多大的襯衣。

志明在學校裏和同學們說話,也一張嘴就‘我哥’如何,甚至連學校開家長會,志明也是嚷著:“讓我哥去嘛。”

紅梅知道他是在那些女生面前臭顯擺,自己有個既酷又帥氣的哥哥,好和她們套近乎,就笑著說他:“你乾脆把你哥賣了吧。”

志明今天早就做完了作業,洗過澡,早就睡下了。

德紅畫完圖,關了燈,剛睡下,志明就輕聲地叫。

“哥,我過去吧。”志明起身插住房門。

“嗯,爸媽還沒睡呢?”德紅低聲問。

“都睡了。”

“嗯?”

“摟著我睡吧。”志明求德紅。

“嗯,過來吧。”他撩開被子的一角。

“哥,摟緊我。”他悄悄鑽進德紅的被窩。

“啊——?”他摸著志明,志明的全身已經脫的精光。

“光溜溜的睡覺舒服,我就愛脫光了睡。”他已經脫了背心,連短褲都沒有穿

“嘿嘿嘿,哪我也脫光了,摟著你。”德紅也脫了短褲和背心。

“小聲點。”德紅把志明往懷裏摟。

“哥,你好壯,摸你身上真的好舒服。”志明的手撫摸德紅的光頭和一身結實的肌肉,又插進德紅的腿襠裏,亂摸一氣。

“輕點,你弄得我好癢。”德紅緊緊地摟住志明,在俊俏的臉蛋上親個不停。

“我就是愛摸你的全身。”他仍舊到處亂摸。

“你也是這樣摸你的女朋友嗎?”他的大手在志明光滑的後背上上下撫摸。

“不管,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就是要摸你。”

“你也應當有個相好的女朋友了。”

“嘻嘻,哥,我的相好,就是你。”

“哎——你摸吧,寶貝,你就是我的剋星。”

“哥,你別動,也別說話,我慢慢地摸。”

志明輕輕的撫摸德紅的全身,手慢慢地拉下德紅的底褲,德紅立刻伸展粗壯有力地臂膀,摟住早已是全身精光的志明,兩個精壯的小夥子全身赤裸裸地摟抱在一起。

志明又抓住德紅的命根子玩,它馬上變得粗壯、堅硬、挺拔灼熱了起來,。

“啊——”

這樣光著身體,摟抱著一個同樣赤裸裸的大小夥子,况且志明全身的皮膚細膩、白嫩,摟抱在懷裏的感覺感覺居然如此美好,德紅舒服地出了聲。

“哥,你別出聲。”

“讓兄弟好好玩一下、摸一摸。

“噢,我也摸一摸,這麽光溜。”德紅也抓住了志明的命根子,他也發出由衷地贊嘆。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50:01 | 顯示全部樓層
十五 給哥哥開苞

他的嘴巴到處亂親著,手從德紅的腦袋往下,一直撫摸到粗壯的硬鶏巴,從後背摸到壯實的屁股蛋子,又叢鶏巴根往後,一直摸到屁眼。他的手停在這裏,不停地撫摸、按揉,嘴巴也在德紅壯實的屁股蛋子上又親又啃的。

德紅的全身都被志明弄得舒服、爽快極了,德紅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志明弄酥了。

他索性閉起眼睛,舒服地躺著享受,任隨志明擺弄自己長大健壯的身體。

“噢,噢,噢——,好舒服,好兄弟。”他醉酒一般,閉著眼睛,享受著志明的撫弄,輕聲地呻吟。

他把志明的腦袋往下面,自己的小腹處按。

志明索性撩開被子,跪在德紅的兩腿之間,志明摟緊德紅毛絨絨的、壯實的屁股蛋,又把德紅粗壯巴吃進了嘴裏,

“噢——”德紅舒服到極點,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志明吃鶏巴的技術越來越熟練,弄得德紅舒服極了。摟著德紅壯實的屁股蛋,抓摸著濃密的陰毛,舔一會兒大卵袋,再啃一下大腿內側的嫩肉,又吃一會兒大鶏巴。

德紅兩隻大手再志明光滑、柔軟的臉蛋上不停地撫摸著。粗壯的大黑鶏巴讓志明玩得堅硬無比,還不停‘砰砰砰’地跳,德紅不停地拱著壯實的屁股蛋,大黑鶏巴在志明的嘴巴裏也是一陣子亂拱亂竄。

德紅也慢慢地拱動著壯實的屁股,硬梆梆的大黑鶏巴連蹦帶條地在志明嘴巴裏進出。

志明的手摸到哪里,德紅的身上那裏的皮膚就癢得鑽心,全身不停地發抖,德紅的黑鶏巴也讓志明啃得幫幫硬,在志明的嘴巴裏也‘砰砰砰的亂跳。

志明叼著德紅的大黑鶏巴,他的舌尖頂在德紅的馬眼上,一陣有力的吸吮。一股强大的電流,擊中德紅的鶏巴,又傳遍全身,德紅立刻顫抖起來。

‘呲——’一股濃稠、灼熱的漎水激射而出,德紅激動得仰著脖子喘粗氣,大手把志明的腦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呲、呲、呲、’粗壯的大黑鶏巴緊緊地頂插在志明的喉嚨,一股接一股灼熱、濃稠的漎水,全都給志明噴進嘴裏去了。

德紅全身輕鬆,沉浸在美妙的回憶中。

志明咽下德紅的漎水,舔舔嘴巴,把德紅兩條粗壯的長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撫摸德紅光滑、結實的屁股蛋。

“哥哥,我想在這裏玩一下。”志的手摸著德紅的屁眼,手指也伸了進去,似乎往裏抹什麽東西。

“嗯——”德紅剛剛噴發過,腦袋正發懵,全身都放鬆了,漫不經心地答應。

志明抓著自己硬得象鋼筋棍一樣挺著的鶏巴,嫩紅色的龜頭膨漲得發亮,馬眼已經張開,晶晶亮的淫水拉著細絲滴落下來。

志明的手指沾了大寶密,輕輕地抹進德紅的屁眼,又抹在自己硬梆梆的鶏巴上。然後抓著那根細長的鋼筋棍,水紅色的大龜頭緊緊地頂在德紅的屁眼上,繼續不停地按、揉,一會兒的功夫,從馬眼涌流出的淫水就濕潤了德紅的屁眼。

“哥,讓我慢慢地弄一下。”志明揪住德紅粗壯,幫幫硬的大黑球,他今天終于要收網了。

“嗯。”德紅閉起眼睛,腦袋仍舊有點迷糊,含糊地答應著。

那裏是一片亮晶晶的黑色短毛,中間圍繞著紅亮、鮮潤如瑪瑙的小眼,志明的鶏巴頂在紅潤的瑪瑙小眼上,不停地蠕動,腰猛地一挺,紅瑪瑙猛然綻放了,志明的鶏巴‘滋溜’地鑽了進去。

德紅的屁眼馬上就象火燒、火燎一樣的疼痛難忍,撕裂的地方立刻滲出一絲殷紅。

“噢——,噢……,寶貝兄弟,你日哥哥。”德紅清醒了,他一把就摟住志明,鑽心的疼痛讓他實在忍不住了。

“噢,噢,寶貝哥哥,輕聲點,你忍一下,我不動,噢,忍忍,噢,我的好哥哥,讓我放進去吧。”

德紅的屁眼不僅疼痛,又漲又熱。他緊緊地摟住志明的腰,志明立刻不動了。

德紅的屁眼從來也沒有被人操過,實在太緊,志明的鶏巴硬梆梆地往進頂,疼得德紅的屁眼連續地收縮,夾得志明的鶏巴都木了,却越來越硬,志明停著不動了,德紅的疼痛也馬上减輕。

德紅的八塊腹肌也跟著就是一陣跳動,志明看得來勁,他用手按了按德紅硬綳綳的肚皮,詫异地問:“呀——,哥,你的肚皮怎麽這麽硬呀?”

“小東西,你給哥哥輕點。”德紅心想,反正志明的鶏巴已經給自己捅了進來,讓他日一下,又不回少了什麽東西。

他怕兩個人弄出太大的響聲,驚動已經入睡的向東和紅梅,就咬緊牙忍住了,把志明抱得緊緊地。

“好親的哥哥,讓我親一下,讓我進去嘛。”志明立刻抱住德紅的腦袋,叼住德紅的嘴唇,幷且送上自己美味的舌頭。

德紅一下就叼住了,開始吸吮,疼痛馬上就緩解了。

“哎呀——,小東西,你要日死哥哥了。”半天他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好哥哥,讓我日一下嘛,我慢慢地日。”志明悄悄地拱著屁股蛋,那硬得象鋼筋棍般的細長鶏巴,就悄悄地往前頂著鑽。

終于,志明的鶏巴已經完全插進來了,德紅仍舊有點發懵,他只好無耐地放鬆了手:“啊,你給哥輕點,噢——寶貝,你真地要日哥哥了。”

“哥,噢,哥,就讓我輕輕地日一下嘛,看著你這麽帥,我實在憋不住了。”他慢悠悠地拱動白嫩的屁股蛋,鋼筋棍般的鶏巴開始不停地抽插,德紅皺著眉頭,他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志明看著身下躺著長大、結實、帥氣的德紅;他的肩膀上扛著一條、胳膊下夾著另一條又粗又壯的黑毛大腿;手裏抓著德紅硬梆梆的黑毛大鶏巴;自己的鶏巴就插在大帥哥的身體裏不停地進出,白嫩的鶏巴上挂著鮮紅的血絲,志明一見德紅出了血,就象瘋了一樣。

德紅屁眼的疼痛已經大大减輕。志明就是一陣猛烈地抽插,越幹越起勁、越幹越爽塊,他由慢到塊,由淺入深,越幹越熟練。

志明的鶏巴全都成了粉紅色,德紅的屁眼已經麻木了,疼痛的感覺也大大緩解,單純的熱、疼漸漸减輕,漲、酸、癢和麻的感覺却逐漸加强。

志明按一按德紅硬實的腹肌志明水紅色的鶏巴硬得就象一根鋼筋棍,緩慢、不停地抽插。他白嫩的臉蛋也泛出粉紅色,呼吸也不均勻了,却把德紅的大腿摟得更緊,一下又一下地幹得更起勁了。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50:18 | 顯示全部樓層
他又完全爬在德紅身體上,兩人嘴對著嘴,舌頭在兩人的嘴裏交互進出、吸吮。

德紅也覺得下半身疼痛已减輕,却感得熱乎乎地,又酸又麻又癢,志明光滑的肉棒子在他的屁眼裏來回地進出,好象在給自己的屁眼撓癢癢,十分地舒服,他伸手懶洋洋地抱著自己的大腿,自動朝天舉起大脚板。

沒有多大一會兒,志明很快達到高潮,就全身顫抖地噴發了。身體不停地顫抖,鶏巴也猛烈地收縮,把漎水噴進了德紅的體內。

德紅明顯地感到,志明把一股灼熱的漎水給自己噴射進身體裏了,這種感覺就象曬太陽一樣,暖洋洋地,太舒服了。

志明全身無力,熱汗淋漓,就象虛脫了一樣,軟軟地爬在德紅高大、健壯的身體上。

志明覺得自己爬在一個寬厚、溫暖、柔軟、而且富有彈性的大床墊上,無比舒服,他懶懶的一動也不想再動。

“哎呀,噢——,小寶貝,你這個小兔仔子,今天到底叫你把哥給日了。”德紅也懶洋洋地,不想動。

“嘻嘻,嘻嘻,哥,我太愛你了,我忍不住了,就操了你,把兄弟自己的種子給你種進去了”

“你個小兔崽子——”德紅其實也只在開始覺得有些疼痛難忍,緊接著感到被志明弄得很是舒服,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仰面躺著,攤開雙手,無耐的說。

“嘻嘻,哥,你想打就我一頓吧,兄弟日得舒服吧?”

“凑合吧。”

他抱著德紅帥氣的腦袋,在大方臉盤、挺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柔軟耳朵上就是一陣瘋狂地親吻。

德紅真的無話可說,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只好沉默不語。

“哥,別生氣,你真的太帥了,我實在忍不住,我真的好愛你,哥,我給你開苞了。”志明捧著德紅的腦袋,親吻英武的臉盤。

“哥,你要是生氣,不高興了,就打我一頓吧。”

德紅沒有出聲,他想不到志明剛剛十八歲,居然老煉到這種程度,志明仍舊爬在德紅長大的身體上。

德紅不說話,他的大手仍舊不停地撫摸志明俊俏的臉蛋,志明悄悄地再次叼住德紅粗壯的黑鶏巴,賣力地又吸又嘬,連吃帶啃,德紅又舒服得輕聲呻吟。

志明用嘴和手,讓德紅又一次不可阻擋地噴發了,還把德紅的鶏巴、黑毛蛋都舔得乾乾淨淨。

德紅全身輕鬆,他無話可說,輕輕地摟著志明:“哎——,你就是我的對頭剋星。”

“哥,我太愛你了,你太帥了,日你真的太舒服了,我真的愛你。哥,摟著我睡吧。”他順手把衛生紙給德紅填在屁股溝裏,德紅無奈地摟過志明。

第二天德紅上厠所,紙已濕淋淋的,一片殷紅,他的屁眼一整天都隱隱約約有些疼,還又點發癢,高大、强壯的德紅居然讓志明給破了童子身、開了苞。

任誰也不會相信,給德紅開苞的竟然是文雅、俊秀的志明;一個看來俊秀、文雅,年僅十七歲的高中二年級學生,居然幹了高大、魁偉、英武、雄壯無比的綏德漢——德紅。

第二天起床,互相對視,哥倆都臉微微發紅,面帶羞澀,心神會意地笑了。

從此哥倆在彼此的眼中就格外不同,更加親密。隔三岔五的晚上,志明會吃德紅的黑鶏巴,喝德紅的漎水,再操一回德紅的屁眼。

德紅已經是個健壯的成年人,早有了性欲望,一來他不想聲張得讓乾爸、乾媽都知道,弄得自己和志明都難堪,自己在北京就難住下去了。

二也不想因這件事和志明搞壞關係。

三來他也很喜歡和志明一起玩這種游戲,他也很想自己主動地玩,那樣才更符合他的天性,才會更痛快、更舒服。

更何况現在年輕人的眼裏,兩個大小夥子在一起玩鶏巴,平常得很,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22-6-21 19:51:01 | 顯示全部樓層
十六. 今晚就咱們倆

到高三後半年,雖然志明的學習十分緊張,仍舊隔一岔二,晚上就吃一回德紅的大黑鶏巴,再和德紅玩一回日屁眼的游戲。

德紅也慢慢地喜歡把這個長相俊秀、又有點霸道的弟弟摟在懷裏,因爲屁眼被志明日,的確也是一種很美好的享受。

再說,德紅覺得志明越來越會日,不僅日得越來越舒服,自己的大黑鶏巴也給志明吃得越來越爽快,日久成了習慣,就聽之任之了。他還有一個小小的心思,找個家裏無人的機會,一定要好好地把志明操上一回。

高三畢業時,志明的身高也到了一米八,他身材挺拔,生得猿臂、蜂腰,寬肩、長腿,愛運動、跑、跳、打籃球,都是志明的擅長;容長臉蛋的輪廓也越來越清晰、明快,顯得人更加俊俏、秀麗,一身欺霜賽雪的皮膚無論却如何也曬不黑。

學校的女生整天圍著他轉,書桌和書包裏經常發現約會的小紙條,他看過就隨手撕碎,扔進廢紙簍,仍舊是嘻嘻哈哈地,全不當一回事。

氣得多情的女同學,只好背地裏駡他是冷面郎君。好在他對誰都一樣,也不分出親疏厚薄,衆多女生也拿他沒有辦法。

高中畢業,他真爭氣,考上了一個名牌大學的電子商務專業。

紅梅却因爲整天操勞過度,累出了嚴重的失眠,常常一連幾個夜晚都無法入睡,不僅人瘦,而且大量掉頭發。

看醫生,吃藥都不頂事,醫生說這是腦神經過度疲勞,引起的疲勞綜合症,幷且提出建議:必需身心放鬆,積極休息,最好是更換一下生活環境,慢慢地旅游。

向東既高興兒子有出息,又擔心紅梅累出的毛病。

他把自己的業務安排了一下,對紅梅說:“好不容易,志明總算是考上了大學,咱們倆的任務也完成了。他也累壞了,趁志明放假,還沒有開學,家裏有德紅,咱們三口人多少年都沒有一起出去過,我想去旅游一次,你也該緩口氣了,一起走吧。”

紅梅當然沒有意見,志明却不想出去,他說自己太缺覺了,想好好的睡它一個月,不想出去玩。大家都看得出來,志明是想和德紅過也個月的二人世界。

向東和紅梅商量著,找了一條費力不費心的旅游路綫,打算直飛廣西,然後一站一站地慢慢回來。在携程網的幫助下,一個月游遍廣西、雲南、四川、陝西、甘肅、內蒙的綫路,德紅和志明送爸、媽飛機,哥倆回到家裏。

兩人面對面地坐著,大眼瞪小眼,也沒有什麽話說,只是笑眯眯地你看我,我看你。

志明一下蹦進德紅懷裏,摟住德紅的腦袋,就親嘴。

“寶貝,想吃什麽,魚、鱉、蝦、蟹,你開口,哥哥這兩天當你的專職大師傅,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德紅看著、親著懷抱裏的志明,真誠地說。

“哥,我就想吃你、操你。”志明看著德紅,兩眼似乎要冒出火。

“小色鬼,這天太早,你考上大學了,哥哥祝賀你,今天哥哥也給你發獎,想要啥,你說話,咱們上街,哥哥給你買。”面對一臉猴急相的志明,德紅找了這麽個話頭。

“哥,那就再給我買雙耐克鞋吧,媽總是嫌貴、捨不得。”志明歪著俊秀的臉蛋,想了想,他也隱約地知道,德紅現在有幾個錢了,他‘叭’地親了德紅一口。

“哈哈,那咱們還去占那個女老闆的便宜,咱們說走就走。”德紅也高興地笑出了聲。

“哥,嘻嘻,到晚上再把你當獎品,也發給我吧。”

志明趴在德紅的肩膀上,和德紅耍賴,他已經十九歲了,性欲正是旺盛的時候。

“晚上再說晚上的事。”德紅拉著志明出了門。

近一年,志明雖然常從耐克專買店的門前過,却很少進去。

有時候有人買鞋,大家一起進去看個熱鬧,也沒有機會和女老闆搭話,只能點頭示意而已;德紅更少來這裏,有時候他找志明,偶然也會碰見女老闆,就揚手、點頭地打個招呼。

現在哥倆又相跟著來了。

一開始,女老闆覺得受了一年的冷落,態度也就冷冷地,話不多,笑臉也沒有。

德紅在北京社會上已經混了四、五年,不僅一口流利的北京話,人也變得十分活絡。

他靠近女老闆的身邊,套著近乎,誠懇地說:“前一年只顧得兄弟考大學,冷落了不少朋友。等開學送走了兄弟,要好好地招待招待朋友們。”

女老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吧,想買什麽鞋。”

志明當然是要最新版耐克,女老闆指給志明新版專櫃,任他自己挑選。

女老闆看德紅沒有給自己挑鞋,就順嘴說:“你不買一雙?別只顧啥都給弟弟,自己也要享受一下,既然都是朋友,一樣的,我都給你們優惠。”

盛情難却,德紅也給自己買了雙黑色的耐克。

兩雙總共才一千八百塊錢,志明樂得嘴都合不上。

德紅從旁邊端詳女老闆,只見她牛仔短裙、白色恤衫,容長臉蛋,不施脂粉,眉清目秀,竟然有點志明的影子,全無市井脂粉的俗氣。

女老闆也眉目留情,他們握手告別,德紅拉著女老闆的手,約好第二天請女老闆去逛頤和園。女人都喜歡奉的,女老闆高興地接受了邀請。

女老闆喜上眉梢,德紅和志明也拿著新鞋回家。

兩人在街上順便吃過飯,進門都八點多了。

一進門,志明就賊兮兮的笑著,奚落德紅:“嘻嘻,嘻嘻,大帥哥,今天我可給你勾搭上了個漂亮妞,該怎麽謝我呢?”

“小寶貝,少給我胡說,哥哥不稀罕什麽美女,哥哥稀罕的就是你這個漂亮的小寶貝蛋,今天晚上就咱們倆,哥哥要拿黑毛大球,日你一回。”他一進門就彎腰抱起志明,往他們倆的房裏走。

“嘻嘻,哥,今天你想日我呀?那你可要給我日得好好的、日得舒舒服服的,要是你日得我不舒服,我就要日你。”他學著德紅的口氣說話。

“嘿嘿嘿,哥哥天天都摟著你這麽漂亮的小夥子睡覺,哥哥早就上火了,早就想好好地把你日上一“”回,讓你見識一下綏德漢子的威風。”德紅也裝出一幅流裏流氣的樣子,笑迷迷地斜眼看著志明。

他威風凜凜的走了過來,笑眯眯地按倒志明,志明也不反抗,德紅三下五除二,就把志明脫了個精光。

“往日都是你日哥,今天叫你見識見識哥哥的威風,哥哥要把你這個小東西洗得乾乾淨淨的,再慢慢地、好好地日。”

“嘻嘻,哥,你的這個東西怎麽長的,這麽長,這麽粗。”志明的手抓著德紅的男性器官。

“哥,那你今天晚上就强奸我吧。”

“那還不容易。”德紅一彎腰,毫不費勁地伸出胳膊,夾起志明,進了衛生間。

哥倆互相仔細地洗完,德紅又夾著志明進房,洗過澡,德紅看志明健壯、勻稱的身體,在燈光下越發顯得皮膚白嫩如玉,眉似遠山,眼若秋水,唇如點硃,和那個女老闆竟有幾份相象。

“小寶貝,你又白又嫩,長的可真俊。”他欠下高大的身軀,抱住志明的腦袋,把志明摟進自己的懷裏,親吻那俊俏秀麗的臉蛋,和紅潤、柔軟的嘴唇,品嘗美味的舌頭。

他親一會兒,看一會兒,再親一下白嫩的臉蛋,挺直的鼻子、又親一下秀氣的臉蛋。

德紅抓著志明那個硬梆梆的、又細又長的男性生殖器,連捋帶抹地玩著:“嘿嘿,小寶貝,你太漂亮啦,哥哥做夢都想操你。”

志明和別人在一起玩的時候,一看志明出衆的相貌和出衆的生殖器官,都樂意讓志明當1號,沒有人主動要上志明的。

今天聽到德紅想上自己,志明還不以爲然。

“嘻嘻,哥,那你要把我也日得象我幹你一樣舒服。”

“嘿嘿,寶貝蛋,你就等著瞧好吧。”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立即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手機版|小黑屋|摯愛中年-中老年同志社區

GMT+8, 2024-4-29 07:42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