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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星塵璀璨

[轉貼長篇] 黃土地上的張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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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0 11:50: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9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17 07:16 字數:3161
  29

  到分路口後,我擔心德山和我分道揚鑣。趕在德山開口之前,我先一步說,“叔,晚上咱爺倆住吧!”

  我把“爺倆”二字講得很重,突出我和德山的關係,為自己的邀請增加籌碼。同時,我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口氣,把自己所有的渴望都壓制在心底中。

  “好的,我娃。”

  德山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彷彿接受和我一同睡覺,就跟吃一餐便飯那麼簡單。

  一晚上可以發生太多,甚至可以破局都說不定,想到這裡,我內心狂喜,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娃,有什麼開心事嗎?”

  德山滿臉的純淨,絲毫沒有看出我笑容中的淫邪或者是小人得志的意味。

  “沒……”我在想著怎麼掩飾過去自己剛才的露餡,看到德山一臉的開心,我篤定又認真地說,“叔,我在想和你一起爬山真開心啊!”

  “是啊,我娃。叔沒有想到爬山會是這麼一件有趣和愉快的事!”

  看到德山陶醉的表情,我知道又成功地轉移了他的視線。

  “叔,以後有時間了,我們可以經常出來玩兒呀!”

  我趁熱打鐵,抓住機會做動員工作,為以後埋下伏筆。

  德山輕易上勾了,他附合道,“我娃,以後叔陪我娃。叔以前也是只知道幹活了,從沒有想過其它的事情。”

  我能聽出德山言語之中的感慨,還有認識我之後,不經意間對他的影響和改變。德山的笑容在路燈下熠熠生輝,他的肩膀像一座寬闊的小山,所到之處,他輻射的魅力和能量場就能統治一方空間。

  德山並不算高的身影,他的影子在路燈下拉得很長,德山本人在我心目中有著說不出的高大。

  站在德山身側,我有種難以名狀的驕傲。擁有了德山,在我的心中,堪比擁有了一筆巨額財富一般滿足,更確切地說,這種幸福也不是金錢可以度量和置換的。

  在馬路上行進間,我沒敢再牽德山的手,他也沒有抓我。

  行至樓下的時候,我把鑰匙給了德山,“叔,你先上去。我一會兒就上來了!”

  德山不明就裡,他也沒有多問,抓著鑰匙,邁著虎虎生風的步伐,走進了小區。德山行進的方向和我一年來的軌跡終於有部分重迭,他堅定的每一步踏在黃土地上的步伐,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塵埃落定感。隱隱之中,寓意著我和德山將來的前途。

  我快速沖進超市,買了一件啤酒、花生米、豆干、手撕牛肉等下酒小吃。拿著採購的東西,想著家裡的德山,回家的路異常美好,我的步伐變得輕盈。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的啤酒,我有點邪惡地笑了。

  走到屋後,看到德山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得狂跳。此時的德山,光著膀子,襯衣已經被他脫下來了,光著上半身。看著呈現在眼前的盛況,我沒敢過分專注地欣賞,免得引起德山的多疑,反正一會兒有的是大把時間。但是那種忍耐的感覺,心頭還是跟貓抓一般難受。

  我不得不承認,喜歡德山,是一條漫長而艱辛又考驗耐力的長途賽跑,還是自己跟自己的較量。不過,我喜歡並享受這種感覺,也許我是飲鴆止渴,但是,我在所不惜。

  德山看著我手中的啤酒,就跟孩子看到好吃的東西一樣眼饞,他肥大的舌頭性感地升出來,來回攪動了幾下嘴唇,看得我心生蕩漾,內心中也升騰出一絲躁動。

  “我娃也喜歡喝啤酒嗎?”

  德山笑著問我,大有碰到知己後惺惺相惜的感覺。我為自己剛才的決定叫好,德山的愛好,也讓他把自己置身於相對危險的情形之中。

  我心裡樂開了花,笑著回答德山,“叔,我可喜歡喝啤酒呢!夏天天氣熱,喝幾灌解解暑,特別輕鬆舒服。”

  實際上,我一點兒不愛喝酒,酒量還可以,但是喝酒我真體驗不到多大的快樂。猜想德山喜歡喝點,純屬為了迎合德山的愛好,才裝作嗜酒的樣子。這樣,德山會從心理覺得和我有共同語言。

  德山沒有推辭,接過啤酒,直接打開包裝。我快速撕開小吃,倒在盤子裡,連同筷子一起端上桌。

  我和德山各佔據沙發的兩角,緊挨著坐在一起。彼此都沒有客氣,拉開易拉罐。

  “我娃,喝吧!”德山說。

  “嗯,叔。”

  我和德山碰了一下,直接開喝。我們倆的喝酒就跟吃飯一樣,沒有勸酒,也沒有定量,完全根據自己的量決定。不過,我也沒有偷姦耍滑,我認真地陪德山喝酒。

  “叔,抽煙!”

  我拿出兩支煙,我和德山各一支,再給我們倆點燃。

  德山拍了拍我的手背,他溫柔地地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我不敢和德山的眼神長時間接觸,巧妙地避開了德山的注視。

  喝了一些後,乘德山不注意的時候,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德山光著的上身不斷掃描,情景美輪美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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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0 11:51:1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順手搭在德山的肩膀上,他小麥色的皮膚光滑鋥亮,我也不好意思長時間把手貼在德山身上,我藉機誇讚道,“叔的身體真結實!”

  德山豪爽地拍了拍堅硬沒有贅肉的肚子,笑著說,“叔也就剩下這一具皮囊了。”

  然後溫柔地看著我,很自然地摸了摸我的臉蛋,“還是我娃年輕,我娃啥都好啊!”德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叔畢竟年紀不輕了!”

  德山的嘆息,讓我的心頭一震。他的嘆息是那麼隨意,又好像是有意,蘊含著諸多遺憾一樣。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德山,只有堅定地望著他,誠懇地說,“叔,還有我呢。”

  德山拍了拍我的背,然後沉沉地說,“對,還有我娃呢!”

  不知是真的,還是我的幻覺,我似乎聽到了德山鼻息中有淚水沖擊的痕跡。

  “叔……”

  我順勢靠著德山,迷情地叫道。

  “我娃。”

  德山的手環繞到我的腰間,他光著膀子攔著我,我能看到汗珠不均勻地滯留在德山的身上。

  我向德山又靠了靠,壯起膽子,雙臂環抱住了德山的腰身,德山的手緊了緊。

  我受到了鼓勵,緊緊地抱住了德山光著的身子,把臉貼到了德山的胸膛上。他的身體有汗水的雄性味道,還混雜著沐浴露的芬芳香味。

  德山伸出另外一隻手臂,竟然也抱住了我。我偎依在他的懷裡,自己朝思暮想的德山,在清醒的狀態下,竟然完全抱住了我。

  我貪婪地聞著德山的味道,幸福地享受著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這是我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幻想,也是認識德山以來,內心最強烈的渴望。

  理論上來講,德山對這樣的親密接觸是不太渴望的,應該會排斥的。但德山對於我,奇蹟般地縱容著。我也能感覺到,德山的內心中,也渴望著和我這樣跨尺度的親密接觸,究其原因,不得而知。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兩個人之間的相遇、相知、相戀、相守,就像命中註定一般。

  我在心裡祈求,但願德山能成為能成為和我摯手一生的人。

  德山抱著我,喝酒之後,我有些興奮,膽子也變大了。我貼在德山胸膛地臉龐,慢慢下滑,終於,我的臉第一次到了德山的大腿根部。

  我沒敢造次,等待著德山的反應,他開始撫摸著我的頭髮,德山深情地說,“還是我娃在乎叔,不嫌棄叔!”

  我如此近距離地貼著德山的關鍵,在他看來,是我不嫌棄他,才能做到這麼親熱的。說明德山心理也知道這個部位的特殊和不容侵犯性,然而,他沒有這方面的意識,故而根本沒有想到我內心深層次的動機。

  “叔,你真好!”

  我不知道自己在感嘆什麼,那一刻,是我離德山最近、時間又較長的一次。內心的幸福不言而喻。

  “叔好啥呢?”

  德山並不覺得自己好,他從沒有被挖掘過,所以他壓根不知道自身的價值。

  我把屁股往後挪了挪,整個臉毫不費力地匍匐在德山的大腿上。雙手依然牢牢固定著德山的腰身,我裝作不經意之下,刻意把嘴對在了軟綿綿的地方。

  然後我晃動著身體,挪動著嘴巴,隔著褲子游移在德山的輪廓上面。可能是我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德山的關鍵上面,德山的身體明顯一抖。

  應該是德山受到了刺激,或者局部癢癢的,他的身體才會有應激反應。

  德山沒有躲避,他可能覺得我如此大幅度地靠近他,還是會有些彆扭,也許還有點親密。

  但是德山的潛意識中,根本沒有我還能更進一步的念頭。我現在的尺度依然在德山的接受範圍之內,因為他的頭溫和地在我的頭上撫摸。

  如果德山情緒緊張,或者內心有大的起伏,他手上的力道就會有變化。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德山,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就會鳴金收兵。

  德山未做深層次的考慮,或者他的見識中,根本沒有我還可以吸納他的念頭。還可能是喝酒之後,反應會比較遲鈍,德山以為我是跟前幾次的親暱一樣,並未深究。

  我貪婪地流連忘返於德山的桃花源中,拼命地呼吸著特殊的空氣,我貼的過於緊,以致於我有點窒息的感覺。

  然而,我真的好想這樣永遠匍匐著,磕頭朝覲在距離德山越來越近的路上。

  我願意讓德山成為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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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0 23:34: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0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19 08:56 字數:2648
  30

  儘管隔著衣服,我伏在德山獨一無二的位置上面,利用身體的晃動,用嘴唇丈量著德山的“小張”。而德山撫摸著我的頭,我們倆的天作之合配合的一幕,賦予了太多曖昧的因子。

  擔心德山會懷疑,我沒敢長時間停留,強迫自己移開身體。我也擔心德山會從心底反感我這樣的行為。

  更重要的是,在我的壓迫下,德山明顯有甦醒的跡象。萬一德山被我折騰激動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尷尬,要是德山覺得難堪,就不太好了。恰到好處的停止,才是明智的選擇。

  就在我起身後,德山看著我,“我娃,喝啤酒之後漲很,尿尿走。”

  我一愣神,馬上反應過來,知道這是絕佳的機會,於是樂呵呵地說,“叔,我也要撒尿呢。”

  於是,德山在前,我在後,跟著他去了衛生間。

  我不急著現世,裝作喝酒之後動作遲緩,搖擺著慢騰騰地站在了德山的對面。

  本來很簡單的動作,但是對德山而言,有很大的難度。德山的臉憋得通紅,可能箭在弦上,而他碩大的輪廓隱藏得極深,德山拉開釋放口,屁股撅起來,他還不得不彎曲膝蓋,雙手努力地摸索著。德山賣力的近乎誇張的動作,撩撥著我的神經,沸騰的血液讓我的血管有撐烈的趨勢。

  最後,終於被他牽引出來了,是抖動著彈出來的。可能是剛才受到我的擠壓,也可能是憋的原因,看起來比前幾次更加霸氣。

  正在我愣神之際,德山粗壯的水線急速噴出來,慌不擇路,衝到馬桶沿上,還有一部分直接衝到我的褲子上,很快又被德山收回去,排到正確的位置了。

  德山噴到我褲子上的時候,我沒有躲,就像訂書機要把我的褲子和腿訂起來一樣有力,我褲子上濕濕的一大塊熱乎乎地貼在了我的腿上。德山看到我腿上他的噴灑,沒有任何歉意,還咧開嘴直樂。

  看得出來,喝酒之後的德山,狀態明顯比較興奮。

  德山排了好長時間,足足我有平時一倍的量。我看得痴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德山在看,德山輕鬆地繼續著,絲毫不受我的影響,他的目光中甚至帶著調皮的意味看著我。

  這時候,我已經一飛沖天,不合適的角度導致我也是拿不出來了,我根本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德山結束後,手拿住抖了幾下,濺得到處都是,我的褲管上又淋了好些水珠。其中,又好幾小滴像露珠一樣璀璨,穩穩地停留在德山的食指和中指上,這兩個指頭剛才承載過它的重量。

  德山不急著收回去,他看我的眼神中笑容更濃了。我知道自己這麼認真地觀察德山,被他看到之後,我又出洋相了,剎那間臉又羞得通紅。

  果不其然,德山直接了當地說道,“尕慫,又看叔的了。”

  德山的聲音很溫和,滿滿的疼愛,沒有一絲怪罪的意思,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投影到自己所指的東西上。

  我的臉徹底紅透了,德山爆粗的名詞,讓我在羞愧中憑空生出了幾分興奮。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德山的時候,他剛才把過東西的手又撫摸在我的臉頰上。他剛才抖落殘留在手指上的水珠,隨著手勢的遊走,在我臉上劃出了濕濕的平行線。

  喝酒之後的德山,反應比較慢,精神也比較亢奮。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尺寸沒有收回去,更忘記了此刻他撫摸在我臉部的大手上,還有很多他排出的水珠。

  我根本沒有怪罪德山,我甚至希望他一直這樣迷醉在半夢半醒之間,他的手就這樣在自己的“小張”和我的臉部不假思索地換位。

  德山的手劃到我嘴邊之後,我竟然張開嘴巴,咬住了他夾過“小張”上面有殘留水珠的食指和中指。

  一股濃郁的味道傳到我舌頭的味蕾上面,是一種野性的氣息、更是霸道的雄性侵略性的氣息,我的全身不由地打顫。

  我用舌頭游移在德山的手指上面,他粗糙的手指刮拉著我的舌頭。德山的眼睛笑成一條縫了,他竟然覺得這樣好玩。

  我生出來一種不知道如何疼德山的無力感,這樣完美的一個人兒,無法讓他知道我內心的真正想法。讓我非常痛苦的是,我不敢以真面目坦誠地面對德山,和他推心置腹地談及內心深處的感情。

  此時,德山中點垂落的傢伙不斷向兩側擺動,近在咫尺,而我卻沒有合適的理由去觸及,我更不知道德山能否允許我深情地把玩它。

  想到這裡,我的愛有多深,內心的痛苦、悲憤和壓抑就有多深。我咬住了德山的兩根沾過“黑惡”的手指,一邊用力,一邊觀察著他。不管我怎樣用力,德山依舊是那麼氣定心閒。

  最後,我感覺自己使出了好大的勁兒,德山全然不怕,含笑看著我賣力地吃咬他的手指。

  我無力地閉上了眼睛,用呻吟一般的力氣微弱地叫道,“叔……”

  “我娃怎麼這麼可愛!”

  德山笑著說,他有意猶未盡的感覺。德山抽出手指,抬起了他的另外一隻手,兩隻手夾著我的臉蛋,不斷搓著。後來,我的嘴巴被德山的雙手定格成了“O”形。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德山的臉離我太近太近,他的笑容依舊溫暖。慢慢低下頭之後,我又看到了德山的“小張”跟脫僵的馬兒一樣,它的頭向四周張望,調皮地嬉笑玩鬧。

  我感覺自己快到極限的邊緣,快管理不住自己了,我真的好想蹲下去。而這一次,我希望再次咬著的不是德山的手指。

  高頻運轉的興奮神經,在殘存的理智約束下,我用哀求的聲音叫道,“叔……”

  我想給德山提示,讓他盡快收回去,但是一時之間,我找不到合適的措詞來表達糾結的意思。德山本人都不在乎被我看到,我又有什麼理由提醒他收回去呢。

  “咋了,我娃?”

  德山定定地看著我,他的眼神中帶著認真,非常溫柔地問我的需求。

  我強裝笑顏,眨了眨眼,用手指向德山依然裸露在外的“小張”。要是德山還不收回去他,我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尕娃不是愛看嗎?叔放在外面給你看。”

  德山撒嬌地說道,他有點耍賴。可是德山不知道,他拿這個開玩笑,純粹是玩火,有可能是有去無回。

  拿德山沒有辦法,他玩鬧起來,玩性十足。我無奈地撇撇嘴。

  德山不鳴金收兵也就算了,他的眼光下移,跟發現新大陸一樣,雙眼放光,戲謔地問我,“我娃不是尿尿嘛,怎麼只顧著看叔呢?”

  我才知道德山是笑話我的帳篷,他在看我的笑話。

  我的臉又憋得通紅,支吾著說,“我……我一會兒再說!”

  德山出其不意之下,一把擒住了我的,我試了下,德山牢牢地控制著我,我只有任他擺佈。

  德山故意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我娃到底是年輕,說反應就反應。”

  看著德山抓著我,還取笑我。他自己的依然顯擺在外面,還渾然不覺。我真的是佩服德山的定力,我進一步懷疑自己能不能克制。

  好在德山很快放開了我。他屁股往後一縮,德山那大大的手,滿手只能拿自己的一半,他選擇拿著前端,毫不愛惜的隨意往裡邊塞,德山再次誇張地錯動身材,拖拽著後半部分進入到了棲息地。

  看到德山那麼大幅度的動作,我是即搞笑,對於一般人而言,很隨意就能搞定的很小的動作,在德山那裡,卻得那麼大費周折。我知道,他不是有意這樣,如果不這樣的話,就沒法很好的歸位。同時,我又有些心疼德山,他無拘無束習慣了,都是我給他買的束縛物,限制了他的自由,也給他每次操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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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0 23:36: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1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10-22 12:27 字數:2670
  31

  德山在衛生間終於物歸原位,他紅光滿面,身材一下恢復了筆直,德山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叔先出來了,我娃慢來。叔在了影響我娃的發揮。”

  我非常難堪,心想,“德山叔現在還會取笑我啊!”

  等了好一會兒,我才得以平撫,在常態下完成了任務。排泄的時候,特意再次比較了水線的粗度,和德山相關甚遠,德山的是大河,我的是小溪;排出的量更沒法和德山相比。

  為自己的弱小汗顏的同時,對德山天然的強大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在想像著德山剛才氣貫長虹的噴灑中結束了自己的排泄。

  回到客廳後,又和德山喝了一會。喝酒後的德山,精力更加充沛,特別喜歡笑,盯著我的目光中滿是溫柔的笑容。

  “我娃好啊,能碰到我娃,是叔的福氣啊!”

  德山酒後吐真言,感嘆我們倆相遇的美好。可惜德山無法看到我被慾望充斥的內心,對他的身體是那麼渴望。如果德山知道我真實的想法,他還會這麼評價我們的關係嗎?還能做到如此淡定自若嗎?

  “叔,是你太好了!你是不知道你有多好……”

  沒等我說完,德山已經搶過我的話茬,霸氣又有點賭氣地說,“我娃好,誰都沒有我娃好。”

  我想這樣樸實的讚美,是德山對我最高的評價。看得出來,德山是有一不說二的人,不擅長奉承諂媚的話語,他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

  看到德山的架勢,如果我再說“自己不好”、或者“叔很好”之類的話,他會睜大眼睛據理力爭的,我笑著迎合德山,“是叔的娃好!”

  德山笑了,無比開心,嘟了嘟可愛的嘴巴,然後說,“就是!”

  每人喝了幾罐後,德山也不喝了,他喜歡喝點,但是不貪杯。只是略微有點興奮,並沒有醉意,大腦異常清醒,我也沒有動員德山再喝。

  “叔,要不我們睡覺吧?”

  我試著徵求德山的意見。

  沒想成,德山痛快地說,“我要和我娃睡。”

  我和德山幾乎是相擁著走進了臥室,進門之前,順手關了客廳的燈。

  “和我娃喝酒香,叔高興。”

  德山說話的時候,兩膀子一甩,敞開的襯衫一下脫了下來。我順手接過去,幫德山大概折了一下。他看著我的動作,“嘿嘿”直笑。

  然後德山開始脫褲子,他分開腿,像驕傲的將軍一樣站著,皮帶“噌噌”的和拉鍊“嘩嘩”的聲音,異常誘人,在我的耳膜中異常清晰。德山背對著我,他偉岸魁梧的背影,光著上半身,我好喜歡崇拜德山那樣的站姿,他無形之中有主宰蒼穹的凌然霸氣。

  我看得痴了,德山總會讓我犯花痴。真到他一屁股坐到床上,腿一彎,褲腿一拉,連續兩次之後,褲子也脫下來了。

  我在想著德山還會不會繼續,如果說他已經觀察到我的圖謀不軌的話,就會到此為止。那樣的話,無形之中就會多出很多的生分,我也沒法繼續一飽眼福。

  “叔喜歡光著睡,我娃。”

  德山看著我說,好像在徵求我的意見。

  我連忙回道,“是的,叔,這樣睡舒服。我也喜歡這樣睡。”

  為了證明所言不虛,我也快馬加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乾淨。我和德山面對面,在床的兩側,坦誠地看著對方,隨後會心的一笑。

  說實話,我的心理是尷尬的,這是在非洗浴的場景下,第一次如此坦白地面對別人,儘管有德山的映襯。但是我裝得特別隨意,把自己偽裝成高手一般的存在。

  德山實在太耀眼,他也沒有勾引我的意思,但是他那樣生龍活虎的狀態,我的全部心思會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他身上。我擔心自己不爭氣的“小張”又丟人現眼,只有故意側過臉,不敢看德山。

  盡量做到心無旁騖,才不會立竿見影。

  我感覺到德山在打量我的下面,內心很緊張,但我沒有逃避,我不知道德山在想些什麼。直到我眼睛的余光瞅到德山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我才意識到德山通過他自己作為參照物,在比較我的究竟有沒有達標。

  我不禁汗顏,和德山比,肯定會黯然失色,其實我早已經甘拜下風。

  最令我容易流鼻血的是,德山在不避諱我的情況下,動不動伸手摸自己的。他的那個動作,讓我會熱血沸騰,對我是極致的誘惑。

  “睡下吧,叔!”

  通過提醒他,我打斷德山目光的追尋。

  “嗯!”

  德山重重的鼻音異常沉悶,又很響亮。

  德山坐到床上後,床配合地往下陷了一下,他抬起腿,身子一側,一屁股坐在床上。隨後德山嚮後一躺,準確無誤地睡在了枕頭上。

  整個動作瀟灑幹練,猶如行雲流水。我的心卻跟著狂跳不止,德山躺下的時候,壯實的“小張”隨著慣性的作用,“啪”地一聲打到肚皮上,然後再輕微彈起,隨著德山的身體向我這邊稍微傾斜了一下,碩大的頭顱垂落下來,朝我猙獰地張開了嘴巴。

  我口腔髮乾,連忙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清晰地聽到了心臟有力地捶擊胸膛的聲音,我不受控制地竟然再次反應。

  一般人都是先攤開被子再上床,像德山這麼真誠豪爽的狀態,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有可能發生。然而,德山根本沒有把我當外人,壓根就沒有迴避我的任何意思,或者說,他覺得在我面前這樣是非常正常的行為。

  如果不是我內心作祟,就對德山沒有興趣,這樣的話,我的取向就不是同了。偏偏我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德山大大咧咧,每次豪爽又誇張的舉動,一次次激活了我無數沉睡的細胞。

  關鍵是德山根本不知道我內心敏感的狀態,他無意識的許多男人味十足的動作,每次就把我推到了慾望和理智叫陣的戰場上。

  而我真的好喜歡游走在這種驚險和刺激中,大腦高速運轉,血液慌不擇路,神經極其興奮,我本人跟著近乎虛脫。

  這是一種瀕臨極限的體驗,只有德山成功地能給我這種絕美的體驗。除了德山,再沒有任何人能這麼吸引我。

  在我即將出醜的時候,我迅速跳上床,扯開薄被子,猛地一抖,我像一條泥鰍一樣,滑到了被子下面。此時,我成功激起的慾望全部藏在了被子以下,德山是看不到了。

  做完這一切,我心中有點竊喜。然而,一件更考驗我的事情發生了,在我的頭快要躺下去的時候,德山粗壯的手臂穿過來,我在猶豫和渴望的矛盾心理鬥爭下,睡在了德山的手臂上。

  “我娃,睡叔的胳膊上,叔心疼下我娃。”

  德山慵懶地說道。

  我的內心興奮到了極點,我控制著不讓自己臉上笑出花來,更不能“哈哈”大笑嚇到德山,我輕輕地微笑著看了看德山,鼻子中發出了“嗯”的聲音。

  德山最驕傲的“小張”,也慵懶地躺在肚皮上。我擔心自己老是忍不住會去看它,把被子也挑到了德山的身上。

  可是,怕熱的德山伸出手,把被子往下推了推。那一坨若隱若現,更加朦朧,讓人浮想聯翩。

  “叔,我關燈了,好嗎?”

  我只有眼不見,心不煩吧。看不見就好了。

  “嗯,我娃,燈刺眼很,關了咱爺倆說會話。”

  我才注意到德山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抬起手,“啪”的一聲,房子恢復了黑暗。

  還沒有適應黑暗,一時之間,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偏偏這個時候,德山朝我轉過身來,他呼出的熱氣,有啤酒味、還有煙草味,交織在一起,就是德山獨有的男人的氣息。在我的吸氣中,一股腦兒進入了我的肺。

  德山雄性有殺傷力的氣息,讓我有些眩暈,更讓我幸福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內心渴望著、甚至祈禱著,德山的吻能落到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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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0 23:37: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2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22 07:03 字數:2412
  德山匯聚的雄性複雜氣息衝擊著我,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在黑暗中等待著德山的臨幸。

  德山的頭部在距離我大約二三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呼出的熱氣浪一直衝撞在我的臉上,進入我的肺葉。

  我覺得德山的氣息是世界上最誘人的味道。

  突然,德山“嘿嘿”直笑,能感覺到德山神經比較亢奮,他的心情很好,需要釋放出來。

  德山攔著我的手臂朝他懷裡緊了緊,笑著說道,“這尕慫,把叔哄得高興地。我娃這麼會疼人,以後誰跟了我娃,誰享福。”

  黑暗中,我能想像到德山講話的時候,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可是,愛而不得的遺憾,在酒後神經脆弱的時候,這種悲憤、痛心的感覺變得更加真切,我內心中竟然有些淒涼,眼淚不爭氣地在沒有人看見的黑夜中悄悄地流下來。

  我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卻又異常堅定地對德山說,“我不要娶什麼媳婦,我就要和叔過。”

  德山沒有反駁我的話,他穿過我頸下的胳膊摟著我,把我往他那邊扳了一下,然後又用大手拍著我的背,念叨著,“我娃和叔過,叔也願意跟著我娃過。只要你不嫌棄叔就好,不要嫌叔是個累贅就好!”

  雖然我喝酒了,但沒有到糊塗的地步,隱隱地我覺得德山說話的內容,有點顛倒現狀的成分,他要真和我過,他的家人怎麼辦?

  想到我和德山之間來自現實和未知因素的阻力,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夏日的夜晚有點躁熱,而我的心情卻被雨淋濕了。

  每次想到德山像謎團一樣闖入我的生活,我除了喜歡他,對他的生活所知無幾,更無法規劃我和他的未來,沒法把他我和捆綁到一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個可心的人兒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甚至於我都為能光明正大地追求他。

  德山的氣息開始變得不平穩,他摟著我的手臂力氣不斷加大,勒得我有點疼。他胡亂地在我的身上頂了幾下,我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德山早已經茁壯。

  我能感覺到德山壓抑的火焰即將噴發,要是我是異性的話,他早已經騎上來了。

  “叔,難受嗎?”

  我膽子變得格外大,想到什麼竟然問出了什麼。

  “嘿嘿!”

  德山憨憨地笑笑,不肯定也不否認。他的態度說明了一切,而他需要的是我沒法給予的。

  這種不對位的陰差陽錯的喜歡,和不能給予德山的遺憾,折磨著我的神經,我的心頭生出了一絲淡淡的悲涼和落寞。

  德山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很認真地問我,“我娃,你是不是私服害怕狗?”

  “以前不怕的,我上學的時候被狗追過,從此以後就很害怕了。”我隨口說道。

  “怎麼回事啊?我娃。啥時候啊?給叔說說啊!”

  德山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聽得出來,他的聲音非常著急。

  “那是上初中的時候,我住校,離家十五公里,一周只能回一次。當時同學中數我最小,我很想家,在一個星期三的時候,我請假回家了。”

  我咽了口唾沫的工夫,德山已經急不可耐,又催問道,“然後呢?”

  我心中有被關心和在乎的感覺,一股溫暖滋生出心頭,我的心情不僅好轉。我向德山靠了靠,他已經恢復了常態。

  我償試著用大腿碰了碰德山的,他絲毫不躲閃,德山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其它事情上面。

  我靠著德山,他的軟綿綿地異常舒服,又說道,“那時候,已經是深秋了,天黑得比較早。經過一個村莊的時候,有一條放養的大黃狗朝我飛奔而來……”

  德山顫抖著心疼地說,“我心疼的娃……後來又怎麼了?”

  “當時我個頭很小,萬分害怕。也沒處躲避,我從小路上爬到一塊空曠的地裡。大黃狗眨眼之間就到了,“汪汪”大叫,往我身上撲。我抓著書包,使勁地掄,大黃狗才沒有咬住我。同時,我一邊大聲喊,“快來人啊!”……”

  德山的手捏成拳頭,如果時間能夠穿越的話,他一定會衝上去拼命地保護我,德山帶著怒氣問道,“那家的主人呢?”

  “過會好一會兒,來了幾個大人,慢騰騰地靠過來,主人靠近的時候,狗咬得越歡,好幾次撲過來,差點咬住了我,我的書包帶都掄斷了。狗使勁往上撲,我彎腰掬起黃土,向狗刨去,黃土小顆粒進了我的眼睛,可能也飛進了狗的眼睛,它的動作遲緩下來了。後來主人到了後,才把狗趕走了。”

  “我娃那麼小,當時肯定嚇壞了。那大人也太不負責了,幸好沒有咬到我娃。狗被趕走後,我娃當時沒一點力氣了吧?我娃哭了吧?”

  “嗯嗯,我癱坐在地裡,開始哭。起身後,都沒有力氣走路了……”

  德山兩隻胳膊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深情地呢喃著,“我娃……”

  他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不斷地摩挲,口腔中發出“嗯哼”的沉重的呼吸聲,德山輕柔地說道,“以後有叔,不讓我娃受到任何傷害了。”

  德山緊緊地抱著我,我也緊緊地貼著他,我完全被他掌控在懷裡。我們面對面,我吸入的是他呼出的粗重的空氣。我們的中點也緊緊地貼在一起,德山的強勢地擠壓著我的。

  我和德山的嘴唇也就僅剩一兩厘米的距離,但是他沒有那個意識,德山對我只是護犢的本能情深。儘管離得那麼近,如果我貿然貼到德山的嘴巴上,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會到此結束。

  德山給予我想要的形式,我和他親密無間。但是我們之間感情的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渴望他能夠長期地陪伴在我身邊,我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驚擾了我們的幸福。

  何況當時,德山強烈的緊緊地擁抱,已經讓我有種飛騰的感覺。我覺得從沒有那麼幸福過,他的懷抱給了我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當時相對單純的我,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沒有藉機揩油的潛在意識。況且,德山營造的幸福感,讓我覺得和他的任何一種親近我都無比滿足,不拘泥於任何形式。

  “我娃……”

  德山擁抱著我,撫摸著我的背,我就像小孩子一樣被他保護在懷裡,被他疼愛著一樣。德山的父性在這一刻表露無遺。

  “叔,你怎麼這麼好啊!”

  我閉著眼睛,仰起下巴,沉淪在德山的溫情中。儘管他給我的和我內心深層次需要的是不一樣的,但是我還是非常滿足。

  德山憨厚地“嘿嘿”地笑著。

  “叔,我真的離不開你,怎麼辦啊?”

  藉著酒性,在德山的溺愛中,我傻傻地貪婪地汲取著德山愛的養分。

  “我和我娃之間,也不用分開啊。”

  德山就事論事地說道。

  “叔,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離開我嗎?假設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想像中的我的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麼對我嗎?”

  我一古腦地問出了心中的擔心。

  “不管啥時候,你都是我娃,叔也不會離開你的。再說我娃就是我看到的我娃啊。”

  德山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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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1 22:09: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3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24 07:10 字數:2661
  33

  在德山的懷抱中,我的思想跳躍著。同時,思維開始渙散,注意力不集中,很快我就睡著了。

  那是我睡得最甜美和幸福的一個夜晚,像老僧落定一般安詳,德山的懷抱,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歸屬感。心中一直夢寐以求的願望,在德山的懷裡實現。

  清晨醒來後,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德山笑魘如花,有神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嘴角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看到我醒來,德山樂呵呵地笑著,溫和地問道,“我娃醒來了,咋不多睡一會兒?”

  “叔,我睡好了。對了,叔你睡得好嗎?”

  想到一晚上枕著德山的胳膊,我又充滿歉意地問道。

  “叔也奇怪了,和我娃睡覺,睡得可香啦!”

  德山滿臉的詫異,甚是可愛。

  “壓疼叔了吧?”

  我問德山,同時試圖扳開他的胳膊,讓他舒緩一下被我枕了一個晚上的胳膊。

  德山箍著我,不讓我脫離他,無所謂地說道,“叔沒事,叔喜歡看著我娃睡覺。”

  突然,我臉紅了,發現我和德山都光著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子早被挑過去了。

  我怒髮衝冠地對著德山,德山的一柱擎天頂得我的腿生疼。我本能地和德山拉開了距離,內心萬般羞澀,還是沒忍住低著頭掃了一眼德山的。

  德山的上仰著,不屈的生命驕傲地抬起頭。我真的想像不出,它那麼威武,還能那麼高高地抬起頭顱。

  所有的優勢都集中在了德山身上,我看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周身的血管似乎隨時要暴烈,有種氣血上湧的感覺。

  看到德山這麼陽剛的一幕,我的臉像抹了辣椒一樣火熱。

  德山看到我的窘態,輕描淡寫地說,“都是男子漢,很正常。我娃還怎麼還害羞呀?”

  然後他調皮地隨手撥了一把自己的頭顱,“小張”依然倔犟地抬起充血的大頭,在空中搖擺了幾下之後,驕傲地繼續挺著周身。隨後,“小張”時不時“呼呼”地抖動著身子,呼吸著新鮮暢快的空氣。

  這還不算完,德山的手搭在我的上面,我的心裡緊張又渴望到了極點。他的手慢慢在從下往了撫摸了一遭,然後瞇著眼睛打量著我,笑著讚歎道,“還別說,我娃的好心疼。看起來心疼,摸手裡更心疼啊!”

  我訕訕地笑了笑,心頭髮慌,這已經不是德山第一次這麼做了。德山這樣的疼愛,對我而言,更像是一種挑逗,每次都是在考驗我的承受能力。

  德山滿含愛憐之情,他清澈的眼神中沒有任何雜念。我讀懂了德山對我的愛,但那絕不是愛情。更像是父親對兒子的由衷疼愛,比這種愛卻更要放肆。

  “我娃,我們起床吧!。”

  德山看著我,再一次像父親看到睡懶覺的兒子一樣,無限疼愛地徵求我的意見。更主要的是,他說完之後,還輕輕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嗯,叔。”

  我紅著臉回答,快速地套好衣服,跑去了衛生間,身後傳來了德山爽朗的“哈哈”大笑。

  然後快速刷了牙。這時,德山也走進來,“嘩啦啦”的一通長時間的噴灑之後,無辜又可愛地站在我的身邊。

  我盡量封住視聽覺,我沒有底氣再看德山一眼。凡是正視德山的每一次,到後來都是我落荒而逃。

  我找到一支新牙刷,擠好牙膏,遞給德山,“叔,你先刷牙吧!”

  德山接過牙刷,摸了摸我的頭。

  然後,我出門,在樓下買了包子。回來的時候,德山已經洗漱完畢,站在陽台上,樂悠悠地望著外面。

  看著德山寬闊的身材,初升的太陽照耀在他健碩的身材和親切的臉上,德山的臉上映著早霞,我的心情在剎那間活躍起來,跟著德山一起明亮。

  太陽照耀著德山,德山更像是我心中永不落的太陽。德山是我心中無限崇拜的神,我真的好崇拜他的天然的氣勢。

  “叔,吃早餐了!”

  我給德山泡好茶。

  德山拿著小籠包一口一個,他吃什麼都帶勁。看著德山吃任何東西,彷彿都覺得他吃的是人間美味。

  德山鼓著腮幫子在嚼東西,還朝著我在笑,模樣像極了小孩。我無比心疼地說,“慢慢吃,別著急呀!”

  我終於沒有忍住,又在德山的腮幫子上摸了一把,硬硬的,我心頭的溫柔更濃了。

  德山笑而不語,他也騰不出功夫回复我,只是可愛地朝我點頭笑笑。包子下嚥後,德山又吹了吹飄浮在杯子最上方的茶葉,對著八九十度的高溫茶水,吸得“扑哧”“扑哧”地,緊接著又“咣”地嚥下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嚇得沒敢說一句話,好擔心燙傷德山。

  等德山嚥下去熱茶之後,我小心地問道,“叔,這麼熱,不會燙到你吧?”

  德山對著嚇得張大嘴巴的我豪爽地說,“看把我娃嚇得,叔粗糙,什麼都不怕。”

  說完後,德山繼續大聲地吃喝起來。德山不算雅觀的吃相,在他絕美精緻的臉龐下入口,我覺得德山此時的姿勢,是天下最吸引我的視聽覺盛宴。

  直到後來,我在想,也許愛一個人,就會包羅對方的所有優缺點,看對方的什麼都好,正是“愛屋及烏”的心理。

  更可能是德山豪爽、還散發著野性又無止盡的男人氣息,輕而易舉就能征服垂誕他的人。德山濃郁的純樸氣息,與黃土高原貼合得天衣無縫,他自然不做作的純真,讓人覺得德山跟黃土地一樣厚重和踏實。

  我想要是有一個女人面對德山,芳心早會被德山征服。德山的妻子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德山的臨幸,她對德山的愛應該是發自肺腑。

  想到未知的女人,隨時可能會喜歡德山的潛在競爭對手;要是德山有老婆的話,我都沒有任何資本跟人家競爭。想到這裡,我心頭的醋意慢慢滋生,心中的落寞悄然升騰。

  “你也吃啊,我娃。”

  德山看自己吃了一大半,有點尷尬地搓搓手,又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催促我也吃。

  我看出了德山的難堪,溫和地說道,“叔,夠吃呢。我們努力吃完就好。”

  德山憨憨地笑著。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和德山的唯美體驗被時間的洪流再次沖散。

  我把德山送到路口之後,和德山依依不捨地分開,德山去了他的出租屋。

  我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之後,踏上了去蘭州的路途。

  假期前後半段都要補課,縮短了假期的時間,我也藉機去蘭州放鬆幾天。開學後將要再次投入到工作之中,所代學生進入高二之後,相對會更加緊張。

  幾天的遊玩,還有和同學的聚會,回來的路上,已經筋疲力盡,在大巴車上睡得一踏糊塗。

  直到汽車進站後,酣睡才被別人驚醒。然後打車瞇瞇糊糊地回到了房間。

  等開門之後,看到地下多了一雙鞋,屋子凌亂。我才想起在蘭州的時候,借住的同學王志豪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不在房子。

  我才意識到王志豪回來了,我走過去,提起精神,剛要推開門的時候,王志豪的房間傳來的“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心頭一凜,心想他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就在我的手即將搭上門把手的時候,我聽到王志豪興奮地“嗷嗷”浪叫的聲音,還有用力撞擊的聲音。

  我才想到王志豪給我打電話的最初動機,原來是問我會不會回來。他知道我在蘭州後,就把房子變成了戰場。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真人版的聲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後我又聽到巴掌“啪啪”拍打的聲音,我心裡開始發毛,心想這也太暴力了吧。

  王志豪好像很享受這樣的虐待,他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又好像是很享受的呻吟,在這種真切的偶遇偷聽中,我竟然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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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1 22:11: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4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26 07:16 字數:2908
  34

  毫無徵兆地,一切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突然的冷場,我亢奮的神經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出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樣茫然。

  我擔心王志豪和他的那個誰會突然出門,內心的緊張,讓我本能地想逃到自己臥室。可是我又一想,“這是我的房子啊?我幹嘛要逃?我又能跑到那裡去啊?”

  只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心潮澎湃的直播,儘管隔著一扇門,但直觀的音響讓我的血液加速。

  我覺得回到自己臥室是上策,可是雙腿卻邁不開步子。正當我在作思想鬥爭的時候,床又“吱呀”“吱呀”地工作著,王志豪又“啊”“啊”地開始穩定輸出。

  我也算是長了眼了,“早就知道王志豪是放浪形骸之人,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到這麼盪。或者說投入更加確切吧!”

  王志豪一會兒叫對方“老公”,又夾雜著“baba”的叫聲,看來,他對自己的定位不太明確,他一頓胡亂地吼叫。

  對方的力量和毅力真的驚人,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但是他壓抑憋屈的的悶哼聲異常撩人心魄。

  他強有力的撞擊,我感覺那張床隨時都要粉碎,心裡好渴望他們能夠繼續,但是又怕床垮掉,自己汗顏的收入,不能得再雪上加霜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能這麼愛惜自己的床,我也是夠財迷了。我在心頭又糾正自己的想法,“就是床壞了,應該也輪不到我賠吧?就是賠,也是他王志豪來賠。”

  人家那麼熱烈的叫囂,而我竟然在擔心我的床,想到這裡,我沒忍住“撲”地一口,差點笑出聲來。

  意識到這個點要是我發出聲音是多麼的不合時宜,我捏住鼻孔,活生生地把自己的聲音憋回去了。我感覺自己的臉漲得通紅,喉嚨有點發癢,我在喉結處用手撓了一把,嗓子好像舒服了一點。

  我的“小張”這時候朝天,又不安分地抖動著,急劇地充血和怒吼,我感覺漲得有些痛。心裡的難受已經到了無法言說的地步,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

  原來現場的真實氛圍可以這麼熱烈,我才明白很多人願意花費去現場觀看演出的原因了。

  我突然意識到,對方粗重而爺們的氣息,竟然有幾分熟悉,這個人該不會是德山吧?

  加上他的體能和力量,我心裡的害怕越來越多了,毫無疑問,德山完全有這麼猛。要是對方真的是德山,他這麼強勢地對待王志豪,我會哭死的!

  想到如果是德山,我的心情一下全無,馬上蔫了。同時,心中有點隱隱生痛的感覺。

  要是這個厲害的角是德山,我有種想跳進黃河的憋屈感。心裡突然間好後悔,前幾天德山躺在身邊撩排撥我的時候,自己竟然傻乎乎地沒有任何反應。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奮不顧身地衝上去。

  想到裡面的人可能是德山,我差點失去理智。想破門而入,一窺究竟。

  突然,那個人用力拍了一巴掌,響亮清脆的聲音特別刺耳,王志豪的聲音卻更大了,有疼痛、好像更多的是興奮。

  我的三觀徹底被刷新,難不成對方虐王志豪,好像又不是,只不過是比較暴力一些罷了。想到對方這麼粗暴,我推翻了他是德山的可能性。我的心中在給自己加籌碼,我害怕自己的猜測會應驗。

  這明顯是個有經驗的慣犯,並且對王志豪也沒有太多的憐惜。也說不定人家兩個都好這一口,那也就是將遇良才罷了。

  我又覺得不管是不是德山,這個時候我推門進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那怕對方就是德山,這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和自由,這個時候我進去像什麼?我能幹什麼?我又有什麼資格介入或者質問德山?

  要是對方真的是德山的話,他那麼憨厚的樣子,完全裝出來的啊。那要多深的城府才能做到?

  要是對方真的是德山的話,那他對我的疼愛完全就是引誘。他大大咧咧的做法,絕對就是挑逗我。

  我的心中非常不好受,一時間有些錯亂。要真是德山的話,那也就太混亂了。叫我如何相信人生?我還能相信愛情嗎?

  “哎,隨他吧!要是對方真的是德山,我只能是早死早超生。”

  我心頭嘆息一聲,隨即安慰自己。一時之間,我以前的很多信念和夢想竟然轟塌。

  我繼續站著,屋子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每一種聲音都是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我真的是忘了該回到自己的臥室。

  剛開始的興奮,現在更多的被複雜的情緒代替。

  王志豪的戀愛觀一直我所最為不屑的,他上大學的時候,我正在讀研究生,每次戀愛受挫的時候,都會通過網絡或者電話向我訴說,痛得死去活來。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又能投入到下一場戀愛中去,好像過去的傷痕壓根不存在過一般。

  我真是佩服王志豪的健忘,亦或是他具有超強的修復能力。主要是每一次他都是那麼投入和用情,次次都是驚心動魄、要死要活的。不過,短暫的失利絲毫不會影響到他下一場戀愛的用情深度,他的每一次戀愛都像初戀那般用情。

  王志豪的生命力極其旺盛,好像對傷痛有著天然的免疫能力。

  所以,這也是王志豪對我傾心交談,而我始終沒有給他說起過我和他是同類的原因。王志豪是個話癆,對我十分信任,什麼都和我分享。他跟我傾訴,更多是走出傷害和遺忘的一種方法,也許也是他的保護方式。

  我願意借肩膀給他療傷,但我始終沒有給他分享我也是無。也許,這對他不公平,但實在沒有合適的契機,來和他說出我的傾向。他每一次都把我當成知己直男朋友來訴苦,我沒有說出自己是無的基調;況且我也沒有戀愛的經歷,之前也沒有自己喜歡的人。

  王志豪喜歡的也是中年大叔,他從心理把我看成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值得信任的好兄弟,我和他一直相安無事。

  今天眼見為實,原來他一直給我科普的實戰經歷,全是經驗之談。王志豪是一個有經驗、更是一個有技術的人。他嫵媚的聲音、撩逗對方的火候,都是一次次的實戰促成的,更是我望塵莫及的。

  他是個聰明的人,就拿他目前的享受而言,因為有好的悟性,技術已經到了精湛的地步,讓我嘆為觀止。只是,王志豪有個短板,就是他從來不把戀愛失敗的經驗用到下一場戀愛中去,他對喜歡的人從不設防,率性天真得像個孩子。

  他可愛明亮的娃娃臉閃現在我的眼前,王志豪的臉圓嘟嘟的,他的圓臉更多的是一種可愛,但是不顯胖,皮膚特點白淨,長長的眼睫毛,看起來就像個洋娃娃。誰看到他,都想掐一下他可愛的圓臉。

  他那麼純潔可愛的模樣,以前我根本不會想到他原來是被動的。而且,還能做到這麼好,他的聲音激盪在空氣中,和空氣摩擦發出的響聲,連我這個局外人,都會有反應。

  王志豪自身的條件很優秀,我想他的每一次分手,應該都是太黏對方,給對方會有太多的壓力和負擔。他自己沒有一點城府,對於喜歡的人,真心實意對待人家,對方玩膩了之後,就會拋棄他。

  那是王志豪的性格,誰也幫不了他,誰也給他做不了主。

  王志豪父母感情不和,父親脾氣暴躁,沒什麼本事,但是在家裡嘮叨個沒完沒了,家裡的所有事情都靠母親操辦。母親和父親一輩子的爭吵,對王志豪的傷害極其嚴重。

  王志豪在對父愛的渴望和在父子的敵對關係中成長了這麼多年,每一次都是在向父親的靠攏中,最終都失敗了。父親很愛他,但就是兩個人的性情冰火不相融。

  父親永遠沒法給王志豪想要的愛,所以他覺得自己是個缺少父愛的人,對成年男人的甜言蜜語嚴重缺乏免疫力。

  而那種成熟、優雅有父性的男人,永遠會是他邁不過去的一道坎。也許是他渴望愛,明明知道對方說的假話,他也樂意聽,他自己也是假戲真做罷了。

  他能在短暫的相處中尋找到愛的滿足,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直哭泣著,卻又貪婪地渴望著被愛。

  缺什麼,就是致命缺陷。窮怕了,一個饅頭也能被人哄走;過度渴望愛,就會被虛情假意輕而易舉地騙走真心,對方全身而退的時候,自己還迷醉於虛構的美好情節中。

  我突然有些羨慕王志豪,他活得很真。真愛過,真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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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1 22:12: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5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27 21:39 字數:3142
  35

  伴隨著王志豪穩定的配音,我的思緒悠長地回憶起了過往。突兀地被王志豪扭曲變聲的“嗷嗷……使勁*我!”再度驚醒。

  王志豪的聲音嫵媚得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卻一樣能讓我興奮。同時,他撕心裂肺的叫聲十足地激起了大漢的征服慾望,大漢工作更加賣力了,荷爾蒙的氣息似乎穿透了木門,直逼我的心肺。

  對方簡短有力地回復道,“狗*的,欠*!”

  然後大漢繼續穩定地工作。我豎起耳朵來聽,聲音比較小,依然聽不出是不是德山。

  我以為王志豪會一腳把那人踢下來,他被動付出也就罷了,還要被對方抽打、甚至於辱罵。然後,事情根本沒有向著我想像的方向發展,王志豪的音浪比剛才更高,好像受了鼓舞一般,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這時候,大漢“啊”地發出吃痛的聲音,我真的應接不暇,這兩人太能整事了,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幹什麼,是玩還是真的在玩?反正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我猜想的應該是溫柔又激烈的,可是他們倆卻又這麼多插曲。

  大漢又不服輸地嗔怪道,“還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志豪不管不顧,根本不接大漢的話茬,繼續穩定地嚎著,房間中發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也不知道鄰居會不會聽到,反正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之後大漢再沒有發出聲音,通過進攻的頻率,判斷出他好像更加暢通無阻了,估摸著大漢應該是抓住了王志豪的雙手。

  王志豪嬌羞又風情滿滿地命令道,“放開我!”

  王志豪的叫聲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要是他果斷而堅決命令對方的話,我發誓一定會衝進去解救他的。但是他的命令聲中帶著柔弱和曖昧,更像是召喚對方繼續。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兩個人的戰鬥是我聞所未聞的,即使我想幫助也無從下手,根本不知道誰對誰錯啊。人家兩個人雖然時不時地鬥爭,好像更多的是高興地釋放情感,我衝進去像什麼樣子?要是王志豪不想這樣,幹嘛把對方帶到房子?況且我從王志豪的叫罵聲中聽不到任何憤怒。想想還是靜觀其變為妙,免得弄巧成拙。

  本來我是不小心撞見他們羞羞的事,要是換作其它任何時候或者任何人,我都不會戀戰,立馬離開現場。怎奈王志豪和對方的過程實在是太驚心動魄了,我抱著學習的心態駐足在門外,自從聽到他們倆魅惑的聲音,我的腳步挪不開一下,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還有,今天我是抱著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心態,我必須要見證裡面的人是不是德山,我跟這事徹底是扛上了。

  這時候,“澎”地一聲,有人從床上跌落下來。第一反應,我覺得應該不是王志豪,因為他在下面,不符合力學原理。

  那為嘛玩得好好的,王志豪要把對方蹬下來啊,我是徹底糊塗了,不帶這麼玩的啊?我根本不理解劇情為何發出了這樣急劇的變化。

  王志豪有點得意地說,“讓你抓著我!”他又調皮地笑了笑,我能想像出他萌萌的表情。

  令我詫異的是,這個時候,王志豪竟然還有心思笑,我是真的佩服他的入戲和齣戲的快速角色轉換。

  隨著那人“吭哧”“吭哧”地喘息著跳上了床,隔著門我都能聽起來對方身手非常矯健。德山完全可能做到這個人的身手的,德山的身體各項指標是有這個資本的。

  隨即大漢低沉又憤怒地說道,“狗*的,竟然踢我?”

  這是我聽到對方第二次暴粗了,我以為這次王志豪會暴跳如雷,至少應該會生氣吧。誰知道他不但不生氣,還“嘿嘿”地笑著,估計他的心思還集中在欣賞把大漢蹬下床的狼狽樣子,還陶醉於自己的戰果中;或者王志豪就是喜歡對方對他這樣子吧。

  我沒法看到他們倆的表情,更不知道另一方是誰,不能完全想像出他們倆的表情和真實的心理狀態,只能是腦補有些情節和畫面。

  畫風又大變,隨後,王志豪的笑聲變成了嗚咽聲,他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應該是嘴巴被什麼東西睹住了。

  我在擔心,他們倆是在玩鬧,不會出啥吧?

  又發出了撕打的聲音,我有些緊張,想破門而入。

  可是,撞擊工作的聲音又有規律地響起來了,王志豪沒法像剛才一樣捅破天一般地大聲叫喊了,嘴巴沒法呼吸,他只能利用鼻腔高頻率的呼吸,能聽到他的壓抑和舒坦。

  王志豪這麼享受,我進去豈不是讓他們倆以後有可能完全報廢,特別是那個大漢,受到驚嚇之後,以後可能無法正常驅動了。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都賴上我,那我就倒了大霉了。

  我聽到王志豪敞開鼻孔使勁出氣的聲音,大漢這次似乎打算一氣呵成,中途不想再作任何停留,為了最後的勝利加速前進。

  好像過去了很長時間,我的雙腿站得跟失去了知覺一樣。也可能是長久地保持同一姿勢,雙腿有些發麻。我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等待著他們的暴風驟雨。

  終於,大漢發出了沉悶的暴發的聲音,那個聲音是我豈今為止聽到過的最具迷惑性的聲音。我熱血上湧,甚至於不可抑制地也想要噴發,畢竟自己沒有經受過血與火的洗禮,是非常敏感的。但是,我可不想這麼狼狽,只有死命地確保衣物不要摩擦到關鍵,防止決堤,好在,我終於控制住了自己。

  緊接著,王志豪也釋放出來,他的反應好像更加劇烈。王志豪的聲音中多了一些陰柔。

  我真的無法想像,王志豪是怎麼做到噴發的。難道他是在大漢的衝撞中,也走向了極致。我是對大漢更加好奇了,對他的功力十分崇拜,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能做到這麼長時間的工作,還能在最後的衝刺時刻,將王志豪一同帶上了巔峰。

  我才意識到,自己以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對這方面的東西關注太少。今天終於算長了見識了,我腦海中,除了震驚和興奮,還有很多無法說出的情愫。矛盾、困惑……一時間百感交集。

  他們倆大口喘著粗氣,我甚至能想像出兩人汗流浹背的樣子。王志豪慵懶又享受的聲音非常悠長,大漢應該是抱著他,撫摸著他。

  我對王志豪再一次刮目相看,大漢那麼長時間的捯飭,真不知道王志豪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我猜想他已經開花了吧。

  看來王志豪不是吃素的,他有著超強的耐力和基本功。這些年一路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硬功夫,他的音域超出了我的認知。

  我才發現自己和王志豪是同學,可我們倆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他雖然一路留了三級,留級恰恰成了他的資本,他更能分化時間和精力在其它事情方面。所以王志豪今天展現出的良好造詣,足以做我的人生導師。

  他們倆對我的衝擊太大,其中的熱烈還有親切的另類形式是我想所未想的。但是我的目的還沒有達成,我在思考著怎麼樣見到那個神秘人比較合適。

  很明顯,剛才衝進去不合適宜,也不夠禮貌。現在我只有等著他們出來比較合適。

  我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被汗水濕透了。幾天的遊玩,繼續坐車本來比較疲憊,再加上在神經高度緊張的情況下,長時間站立,血液流通受阻,我有點眩暈。

  突然,我聽到屋子中有窸窸窣窣下床的聲音。不知道是大漢還是王志豪,儘管我已經做好了見他們的心理準備,真正要面對的時候,我不由得還是有些緊張。

  我大腦快速地運轉著,怎麼樣才能裝成我是剛剛進來,並沒有聽到他們的直播。

  我高抬腿、輕落步,差點跌倒,強迫自己穩住身形,邁開步伐,走到了門口。手搭在入戶門把手上,等待著裡面的人走出來。

  終於,臥室門打開了。人還沒有走出來的時候,我的心跳已經狂亂到了極點。按理說,我只是偶然撞見,再一探究竟,一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沒必要像現在這麼緊張。無奈自己在這方面實在沒有什麼經驗,事到臨頭的時候,自己首先敗下陣來。

  我看到一隻左腳邁出來,膝蓋以下的小腿部分全部看到了。肌肉緊繃,明顯不是王志豪。王志豪胖嘟嘟地,小腿應該比我看到的鬆弛,那現在出來的就是那個大漢。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萬一是德山,估計我要死的心都有;假設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該怎樣收場。要不是我要驗證裡面的人是不是德山,當時一定會落荒而逃的。

  大漢的另外一隻右腳也跨出門來了,因為我沒有出聲,之前房子中就他們兩個人,他沒有往門口看,就沒有註意到我。

  我只能看到大漢的側面,他突出的輪廓線條,結實的身材,不是德山,還會是誰呢?

  剛好他的右腿堵住了關鍵部位,雖然我沒有看到那塊沉甸甸,也沒有看到正臉,那身形和剛毅,一看就是德山無疑。

  我的心一下子下沉到谷底,萬念俱灰,剛才的興奮勁一點也沒有了。我的雙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足以支撐自己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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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1 23:23:54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吶別停在這裡 謝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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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12 11:42:51 | 顯示全部樓層
maslow 發表於 2022-4-11 23:23
天吶別停在這裡 謝版主

呵呵~更精采的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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