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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星塵璀璨

[轉貼長篇] 黃土地上的張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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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12:39 | 顯示全部樓層

  小厚受德山的感染,也笑了。他看德山的眼神少了很多拘束。

  “別顧著說話了,我們三吃飯走!”

  我攔了一下德山的肩膀,同時眼神和小厚對接。我們三人一起去了校門口不遠處的家常飯館。

  “叔,想吃啥?”

  德山攤攤手,表示不知道。後來無奈地說,“我娃,你看吧。反正今天的飯錢,叔掏了。”

  “老闆,那就來兩斤爆炒牛娃肉,三個白皮面。”

  德山飯量好,小厚長身體。吃點乾貨,性價比最高。

  小飯館,老闆忙的話,客人自己倒水喝。大家都實誠,沒啥講究。顧客都是熟人,也沒人擺譜,不搞花架子。

  我乘外面取水的空檔,付了飯錢。

  德山平時做點苦力活。看得出來,德山非常節儉,怎麼能讓他付錢。

  德山看小厚放不開,拿起盤子,直接把肉、粉條等撥到小厚碗中。

  “娃娃長身體,要多吃點。”德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

  “夠了,夠了,叔。”小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感覺好溫馨。德山不拘小節,隨和。德山的天性中對孩子有著疼愛,加上隨和又親和力,小厚已經都不怕他了。

  小厚看到德山鼓起腮幫子吃得起勁,也逐漸放開了。

  不經意間,我看到小厚偷偷地瞧著德山。眼神中有著無法抑制的愛慕,還有他不熟悉的試圖想刻意掩飾這份外洩感情的茫然。

  小厚的眼神很快收回去了,但是他的那樣的神情我再熟悉不過。我的心不由得一凜,他才是個孩子啊。

  吃完飯後,德山搶著去付錢。發現已經被我付了後,他臉上的懊惱之色非常明顯。

  “沒事啊,叔,隨便吃個飯。又沒啥!”我安慰他。

  “我娃就是不聽話!”

  德山的抱怨聲,任誰都能聽出對我的寵溺和疼愛。

  我們到校門口附近後,我給德山說,“叔,你等我,我給小厚說幾句話。”

  我陪小厚穿過馬路。

  “小厚,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看清楚了再過馬路。到家了給我發信息!”

  “好的,老師!”

  我把一百元塞到小厚的口袋,小厚掙扎著要往出來掏。

  “聽話,拿著,給爺爺奶奶買點水果,買點菜。這都是小錢,沒關係的。”

  我壓著小厚的手,等他安分了,我才鬆開。

  小厚眼睛又紅了,低著頭說,“謝謝你,老師!”

  小厚要去宿舍取東西,再回家。他走到校門口後,被來來往往的人流擋住。

  我已經和德山站在了一起,小厚踮著腳,朝我和德山揮手。

  德山憐愛地說,“小厚真心疼。”

  “嗯,很懂事,爭氣。”我嘆了口氣,“就是命苦了點,小厚打小由爺爺奶奶抓養。”

  德山急切地問道,“那父母呢?”

  我惋惜地說,“小時候,父親在礦井上出事了,隨後母親改嫁,再沒回來過。上次開家長會,小厚爺爺給我單獨說的情況!”

  “娃娃多可憐啊!”

  德山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黯淡了許多!

  學生的私事、家庭狀況,向來我是堅決不會向外人透露的。不過我沒把德山當外人,況且他也不會傷害到孩子。德山知道這些信息也不會影響到孩子什麼的。

  小厚多少會有點怕我,我在他的眼神中好幾次發現他看著我的時候,那種一閃即逝的迷戀,甚至帶著探尋和渴望。

  我想引導他,又無從說起。

  在我的骨子裡,孩子就是孩子,就是需要大人呵護和關心的。我堅決反對有人會將罪惡之手伸向未成年人,這是我最無法原諒的!

  我想小厚對成年男性的關注,源於自小一直缺乏父愛。他從心靈深處會渴望有個可以依靠的成熟又踏實的肩膀。

  我只能是多關心他,幫助小厚。祈求他不要走上這條艱難、孤獨、不被很多人理解的愛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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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21: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0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02 09:13 字數:2425
  20

  相見時難別亦難。

  德山抓起我的手。可我無法集中心思享受德山沒有任何深意、有意無意的輕撫。

  我知道,鬆開手的時刻,德山馬上就會消失在人海。就此別過的話,要巧立名目再次見到德山,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大腦高速運轉,思考和德山多待片刻的對策。

  我仔細地掃描過德山的每一寸外露的肌膚。雖然完美到極致,又覺得有上升的空間。

  “哇,有了。”緊接著,我問德山,“叔,下午你上班不?”

  “這兩天沒活的。”德山疑惑地問我。

  “叔,我們倆順便理個發啊!你看,你頭髮都長了!”

  “叔正想理個頭髮。沒成想,和我娃想到一起了!”德山憨憨地笑了笑,說道。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店,“就那家,我經常在那理髮。”

  “聽我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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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22:45 | 顯示全部樓層
德山對於在那理髮,不在意的。

  理髮師是男的,30多歲,收拾得乾淨利落,熱情會來事。我只知道他貴姓王,經常叫“王哥”。

  “哎呦,張老師來了啊!”王哥熱情地招呼。

  “今天放假了,理個頭髮。”

  “這位是?是你爸爸吧?”

  王哥在我和德山的臉上比對了下,不太確定地問我。

  我回頭看了看德山,他笑得老開心了,沒有否認的意思。好像還挺享受的樣子,再朝王哥點點頭。

  “是啊!是啊!王哥。”

  德山都承認了,我趕緊附和道。心裡真的樂開了花,沒想到德山挺好玩。他那麼老實,還玩這齣,卻被我輕而易舉地撿了便宜。

  “張老師,你和你爸長得好像。就是叔壯實了點。”

  王哥知道我們是“父子”關係後,大膽地說道。

  反正說父子倆長得像永遠不會錯。要是任何人心裡把我和德山有先入為主是“父子”的判斷,總能找出相似點。

  “給你們誰先洗啊?張老師。”

  “王哥,不洗了,剪完了回房子洗。給你節約水!”

  我打定主意,期待理完頭髮後心驚肉跳的後續。

  “聽張老師的。”王哥回我。

  “那就給我先剪吧,讓我“爸”吸支煙。”

  我朝他們倆都笑笑。

  德山很自然地接住了我發的煙,點火,坐在後面凳子上,煙霧繚繞。

  給王哥的煙,他隨意地夾在耳朵上。

  王哥動作熟練,十來分鐘就剪完了頭髮。我一直留寸頭。

  經常在王哥店裡剪頭髮,熟悉了,不用重複有什麼要求,每次直接坐下,讓王哥剪就是了。

  很快,德山叔就坐在我剛才坐的凳子上。他壯實的身材填滿了凳子的空隙。

  “叔真的好精神啊!”王哥由衷地讚歎。

  德山“嘿嘿”地笑了笑,臉上生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

  “叔,還是剪平頭嗎?”

  “嗯。”德山回應。

  王哥手底下不閒著,還一邊聊天。特別健談,聊天理髮兩不誤。生意人,大多都有自來熟的能力。

  “叔,學生對張老師的評價太高了!”

  德山揚起眉毛,饒有興致,“學生怎麼說我娃的?”

  王哥成功地調動了德山的興趣。

  “學生說張老師課講得好,幽默風趣。對學生特別關心,管理班級有經驗。張老師的班級在每次考試和日常考評中,都是最前面的。”忽然,王哥笑了笑,又說道,“學生評比過,這一屆班主任中,數張老師最帥氣。”

  現在的學生,倒是連班主任的帥氣指數都會攀比。王哥的話我是相信的,我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好幾次聽到學生說那個老師“帥”之類的。

  德山幸福的笑容瀰漫著,跟任何一個父親聽到別人表揚自己的孩子時,沒什麼兩樣。

  我沒想到德山入戲這麼深,當家長當上癮了。德山和我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他很疼我,才會真心關心我的工作,心裡在意我的事吧。

  一下子,兩個人聊的火熱。我坐在凳子上,彷彿一下沒我什麼事了。

  德山和王哥一問一答,兩個人聊得非常和諧。德山爽朗的笑聲時不時響起。

  “剪好了,叔。滿意不?”王哥看著德山新剪好的頭髮問道。

  “很好。”德山說。

  德山沒那麼多講究,他性格很隨和,對別人沒什麼要求,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貌髮型之類的。就拿剪頭髮來說,理髮師只要給他剪短,德山就不會有什麼疑問。

  而王哥手藝好,推子精準地控制在他的手下,理完後,看起來德山的頭部非常對稱。很可能是德山頭形圓的原因。

  王哥擦了擦德山的脖子,大力的吹風機呼嘯,德山的頭髮碎屑飛起來,激射在前面的玻璃上。

  王哥揭開德山身上遮擋頭髮的圍裙,德山邁出了凳子。他信步走到前面,德山厚重的步伐踩在地上,我感覺屋子都在震顫。德山精幹的短髮、優雅的氣質、藍色襯衫下臉部繃緊的肌肉似乎在發光,他的眼神中蕩漾著春色一般的暖意和笑容。

  德山完美得沒有任何語言足以形容,我所掌握的詞彙,在德山的光芒之下,文字都黯然失色。

  我真沒法想像出黃土地怎麼能塑造出這麼厚重、渾然天成又完美無瑕的男人。

  德山微微含笑,望著我,大抵是想到了王哥對我的表揚。他再次熟知了解我之後,眼神中多了毫不掩飾的欣賞。

  德山黑色的眼珠中,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他目光中的笑容,能融化千年寒冰。我的心中,生出了類似於渴望一般的感動。

  “真好看。”我由衷地失聲讚歎德山,隨即想到這個說法不妥,德山能不能接受姑且不說,王哥還在旁邊,我馬上改口道,“王哥手藝好,頭髮剪得真好。”

  我巧妙地銜接自己的漏洞,心裡還是“撲通撲通”直跳。心想下次一定要注意。

  王哥的目光落在德山俊美的臉上,眼神中沒有任何敷衍,真誠地讚美道,“張老師,你爸長得真精神!好像影視明星。”

  德山的臉卻紅了,不自然地笑了笑。德山對自己的相貌和外形優勢壓根不在意,可能覺得長得好看沒啥值得炫耀的。純樸的德山對外在的很多名頭和光環根本不會在意,自己長得好看不好看,他也不會關心的。

  我給王哥投去了感謝的目光。

  “走吧,爸!”

  我低著頭,背對著王哥的時候。壞壞地、又自然地叫德山一聲“爸”。這樣王哥就看不到我的表情。

  德山的臉上明顯滯了滯,隨即德山開心地笑了,皺紋爬上了德山的額頭,他渾厚的聲音回我,“唉,我娃。”

  “我娃,我們還沒給錢呢。”德山強調。

  已經當了“爸”的德山,他也覺得爭著和“兒子”付錢有些不妥當,只能提醒我最後一道手續還沒有辦。

  “叔,張老師辦了會員,每次只要扣錢就可以了。”

  德山不太明白會員是什麼玩意,他尷尬地笑了笑。

  “再見,王哥。”

  “叔,張老師。再見。”王哥在後面揮手。

  王哥開的是小店,說是會員,也就是提前一次交一百,剪一次,他自己記一次漲。省得每次給錢麻煩,也是維持穩定客源的方式。

  看到德山臉上還有碎頭髮,我咧嘴笑了。心中既緊張,又渴望。

  “一會兒該怎樣洗掉德山的碎頭髮呢?”我在心裡鄭重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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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30: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1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03 08:38 字數:3682
  21

  我已經設置了問題,德山的頭髮碎屑該怎麼洗掉?

  ……

  德山在我的房子走馬觀花看了一圈。

  二室,客廳朝南,廚房面北,客廳餐廳相連,南北通透。臥室門對門,一南一北,兩臥室中間是衛生間。是非常經典緊湊的戶型。

  “很寬敞,特別好。上班了,就是要對自己好點。”

  德山說得煞有介事。他的言談中,能感覺到德山是靈活變通的人。

  “是租的房子,叔。就圖個方便省事!”我指著朝北的臥室,對德山說,“平時我一個人住。有個關係好的同學,他在鄉鎮上班,他來的話,住那個房子。”

  德山點點頭。

  “叔,大熱天的。我們洗個澡,碎頭髮也就一併洗乾淨了。”

  聽起來我是和德山在商量,實際上剛才理完頭髮沒有沖洗,現在我和德山頂著很多碎頭髮,他別無選擇。說話的時候,我把德山臉上的一根頭髮取下來,一看,頭髮實在太多了,無處下手。

  “我娃,麻煩不啊?”

  德山還是不怎麼踏實。擔心給我帶來不便,他的憨厚在任何時候都能表露無遺。

  “不啊,叔!很方便的。就跟自己家裡一樣啊!你看,這一臉的頭髮,趕緊得洗了,要不一會兒弄一身,還癢得很!”我催促道。

  “好,我娃。”

  德山答應了。

  “叔,要不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我徵求德山的意見,以退為進。

  “哦。”德山回應我,走過去拉開了衛生間的門,朝里面打量,德山有感而發,“衛生間很大啊。”

  “是蠻寬敞。”我順著德山的話,快速回答他,又義無反顧地下定決心,問德山,“叔,要不我們倆一起洗吧?”

  我怎能輕言放棄唾手可得的秀色可餐。

  “能行,我娃。寬展很。”

  明顯德山的重心和我不對路,他是考慮空間大小,能不能站得下的問題。不過我終是得逞了。

  我和德山在臥室剝了衣服,盡量裝出正常的樣子,眼神未多做停留。實際上我不太敢仔細看德山,前幾次一次比一次狼狽。

  反正不急於一時,一會兒有大把的時間。更不能這麼早露出狐狸尾巴。

  我向衛生間走去,邊走邊說,“叔,我去調水。完了你過來!”

  北方的夏季,還是需要用溫水洗澡。冷水還是有點招不住。

  細水流沿著噴頭“嘩啦啦”而下,德山也站在我的跟前。

  這是第一次,他偉岸挺拔的身軀坦誠地面對著我。我和德山的身體形成90度的垂直夾角,無限接近的身體,我能感受到德山像一盆炭火一般,釋放著熱量,炙烤著我的身心。

  西北高原地區,紫外線相對較強,德山在毒辣的日光下從不加保護措施,他的臉部被太陽有點灼傷,臉頰有些許暗紅色的斑,要是長期注意,很快就會消失的。

  但是,他的皮膚卻不黑,是健康的小麥色,猶如迎風飄蕩的金黃色麥浪一般耀眼。他雙臂自然下垂,向後打開的肩膀,前胸微微凸起,這就是他身體筆直的原因所在,才讓他穿什麼衣服都會顯得很好看,這樣的體型能完全撐起衣服,彰顯氣質。

  德山的身形跟軍人一般筆挺。

  他寬厚壯實的身體,肚皮上卻沒有贅肉。身材絕對能對得起臉部的輪廓。我“禮貌”地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能一下暴露自己,讓德山看到我的狼狽行徑。

  我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很快和水汽混雜,充斥在衛生間不算大的空間中。

  我終於完整地、幸福地面對著德山袒露著的身體,呼吸著他不受任何阻攔時散發著的男人的味道。

  沁人的心脾,無酒人亦醉。

  我寧願淪陷在德山的世界中,爛醉如泥。

  “叔,我給你洗頭髮。”我試探著德山,迫切中有著不容置疑。

  “我娃,叔自己來吧。怎麼能讓我娃洗啊?”

  我和德山的對白不在同一個方向,德山不好意思勞駕我,結果終將會殊途同歸。

  “沒事,叔。我洗頭很舒服,比師傅手藝都要好呢!”

  我也是努力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那好。叔試試我娃的手藝。”德山笑著說,他根本沒有赴湯蹈火的任何決然,無比淡然。

  “叔,要不先搓一下。洗頭水浸身之後,就不好搓了。”

  我覺得先洗身體,清洗乾淨。再洗頭,最好不過。

  “嗯,我娃。”

  德山站在淋浴下,調皮的水流不規則的、以各種詭異的曲線經過德山凸凹不平的起伏,匯集到地面。

  德山接過我手中的澡巾,揮動著,帶動著全身的每一塊肌肉晃動。德山每挪動一下身體,拖鞋和水面“吧嗒吧嗒”的聲音。這聲音傳入耳膜,猶如春季的貓叫聲,足以滲透到動靜脈中。

  我盡量收回遐想,淋濕頭髮,打上洗髮水,閉著眼睛搓洗頭髮。

  還有德山時不時傳來的喘息,我覺得這是最動人的時刻。

  你在搓澡,我在洗頭。

  打掃自己,心中是你。

  我快速收拾好自己,我可不想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平時可沒少在自己身上消耗時間,可不能錯過垂涎三尺的銷魂玉殿。

  如果可能,我要全程為德山服務。

  看到德山費力地把矯健的身體扭曲成“S”形,胳膊嘗試觸到前胸背面的另一頭,我覺得機會來了。

  “叔,看把你費勁地!我給叔搓啊!”

  我語氣中有替德山著急的意味,攻心為上,加大力度為了讓德山妥協,從而達到自己幫忙的目的。

  “我娃,那你幫幫叔。叔真夠不到!”

  德山也有夠不到的地方。

  每個人都有需要別人的時候,只要適時介入,就能事半功倍。比隔靴撓痒的效果好了太多。

  德山的身體已經被自己搓起一道道紅色。德山下的劑量也夠大,對自己狠。

  我右手戴上澡巾,左手搭在右手上面。控制好力度,往同側搓,不但搓得徹底,減少來回往復對皮膚的損傷。很快,德山的背部、大胳膊、腋下和頸部等刁鑽部位,都被我消滅乾淨了。

  水流的幫助下,我的雙手理所當然地撫摸在德山繃緊的肌肉上,清洗乾淨。

  我又移向了后腰,澡巾下到臀部的時候,德山的手伸過來格住,“娃,剩下的叔自己來。”

  眼看好事就要泡湯,我用世界上最清澈的眼神望著德山,“幫你搓澡你就不願意了?剛才我叫“爸”,是誰答應的?”

  我徹底服了自己了,為了促成目標。臨危之際,我竟然能想出這樣的令德山不可推卸的理由。

  愛可以讓人的智商達到極限。

  德山陶醉地笑了笑,嘴角的笑容更深,繼而“哈哈”大笑,衛生間吊頂跟著喘息,似乎要和德山的笑聲一起進退。

  “好,那我娃給“爸”洗。”

  德山快樂地進入我布的局中,不再有任何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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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33:36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在慾望的路上,煞費苦心,又向前進了一步。

  德山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給他搓洗後面。搓洗完畢後,我仰起臉看德山,他幸福又迷醉。

  就像王哥誇獎我的時候,德山臉上有驕傲的神色。此時,德山兩個手叉腰,平衡著身體,像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將軍。

  我低下頭,入手前面。從大腿起步,我的頭越來越低。

  可能是血液回流的原因,大腦終於不受支撐,有些眩暈;更可能是咫尺之間,德山受萬有引力迫使之下,無法起飛的鳥兒,只能魚躍在我的眼前,抖動著軀體的水珠。每一次向不同方向的彎曲,水珠順著頭部賣力地下落,在地面上劃起了圓弧。

  我低著頭,水珠順著我的脖頸下流,在我的嘴部,下巴處形成簷水,水滴足夠大的時候,擺脫我的下巴,沖向地面。

  我不堪重負的下巴,被水折磨得癢癢的。

  任憑頭暈目眩,我依然堅守在崗位一線,勤懇地盡職盡責地奮鬥著。

  執念於這時形成於心中。

  德山是絕對的王,我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我流連忘返在德山水珠四灑的中心,頭部一上一下,我自己都說不清這是我的賣力?還是空氣中的曖昧?

  當我搓德山腳踝的時候,在一個流域之內,再也沒有任何分水嶺。我貼著德山的溫暖,和他晃動之間的間隙無限弱小。

  我的左耳貼著德山,努力讓距離在可控的安全範圍之內。既欣賞廬山真面目,又不會越雷池一步。

  極限距離,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在我頭部下俯,行進到搓洗的單程線路上,偏偏這時候,德山嚮前輕微一跨步,原來很好的平衡就被德山一腳踩亂了。

  我下降,德山就相對上升。相對運動在理論和實際中都成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和德山毫無理由的狹路相逢,德山早已亮劍。

  德山的重量攜著水流,滑過我的下巴,經過我抿著的嘴角,沿著我的臉頰上爬。抵達眼睛時,我本能地閉上雙眼,可是卻突然不動了,我五官中唯一略陷的地勢卡住了德山的上升。

  慌亂中,我的身體帶動臉部後移,德山乘勢而上,海綿筒划拉過我的額頭,不受阻擋之後,強有力地彈出,自然狀態下角度再次傾斜,舒展了一下軀體。破土而出之後,它會尋找舒服的迴旋姿勢,凌空之中,它一樣需要平衡,不能拉德山本人的後腿。

  長久的配套,它自然和德山形成了默契。德山主導著它,馳騁於天地之間。雖為一方霸主,但是它服從於德山的長期領導。

  有下就有上,我不可能一直低著頭,深埋於卑微的匍匐之路上。自然本能地,我也需要伸張。何況在意外發生之前,我一直有規律地上上下下。

  此時,正趕上我在做上昇運動。距離保持在相對安全的範圍,再也無法廝磨於耳鬢之間了,但是他凸出區域射出的水流,自上而下澆在我的額頭、眼睛、臉上、嘴巴,連同下隘的水體,向下奔流。我咽唾沫的時候,一些水珠乘虛而入,一起吞下。

  水流的澆灌,自然封住了我的視覺。

  德山眼見澆了我一眼,他“哎吆”一聲,左手拉起我,右手揩去了被他灑在我臉上的水珠。

  自古有“水淹金山寺”。而我被德山借勢而為,淋了個落湯雞。

  德山的霸氣驚擾了沉靜的流年,悲嘆了時空,寧靜了空氣,卻無限放縱了我的慾望!

  他上位噴湧的甘泉,給我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澆上了一股股汽油。

  目光再次相遇,德山的眼睛中還是一汪深潭般的純清,不得不佩服他直人的直線思維。他鞭打了我的五官,又用水流沖洗了我內心中的慾念,卻還能那麼淡定。

  除了大心臟的德山,試問還有誰能夠做到心無波瀾?還有誰能淡然到不會有一絲遐想?

  我的天覆蓋在他的地上,卻被他一個拉扯之間,隨後又用純潔的眼神化解了我的萬千柔腸。

  我凌亂了方寸心頭的慾望。德山卻穩如泰山一般,巋然不動。

  我和德山之間,似乎隔著千年歲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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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36:1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星塵璀璨 於 2022-4-7 22:40 編輯

第22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05 15:30 字數:2907
  22

  德山用純情不二的眼神望著我。而剛才被他衝入口腔中未吞嚥完畢的殘餘水流,在我浮躁內心的攪動下,再一次慌不擇路的吞嚥時,導致我“咳咳”劇烈地咳嗽起來。

  德山比我想像的著急多了,看來在他的方域範圍內,他有著護犢心切的天性。

  德山滿臉急切,單手伸到我的後背,意欲弓著胳膊拍我的後背。怎奈水流的濕潤,我像個泥鰍一樣,德山無法使力,他根本抓不住我。

  情急之下,德山強勢的用左臂箍住我的后腰,右手捯飭著在我的後背輕輕地高頻率震盪著。

  德山想盡快給我止咳。

  然而,我和他面對面,德山彎曲著雙臂,還要努力拍打我的後背,我不由得感嘆我們之間所剩無幾的距離,可以忽略到微乎其微。

  而德山越過了分界線之後,他的重量,抵達我的芳草地,好像懸掛在我面前的重物一樣,隨時可能都會掉下來。

  德山的右手,在我的背部每抖動一下。在前面,緊接著在他和我銜接的雜草深處,身體的晃動,不知不覺中又帶動德山的重量在小範圍內遷移著。

  軟綿綿的無意識的觸及,就像刻意的撫摸一樣。我癢到了極點,我的心緊跟著躍動。

  我欲罷不能,已經深陷德山的用愛編制的沼澤之中。我用不多的理智試圖擺脫德山的控制,他的左手卻加大了力度。

  我所有的努力,換來了德山左掌作為支撐點以上,我身體的上半部分微微向後仰躺。

  我的本能退縮,給德山的工作增加了難度。他為了能繼續止咳,只能再次弱小距離。

  我和德山的中點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有限的地盤你爭我搶,互不相讓。德山依然淡定自若,對目前我瀕臨絕境的極限情形,視而不見。

  人只要心無邪念,對一切都能熟視無睹,沒有什麼能引導他轉移視線。德山就是這樣。

  德山嘗試著拍了幾下,我的後退,使他不怎麼容易夠著我。

  這時,我好像也止住了咳嗽。我肯定是被嚇到止咳的。

  “我娃,好點了嗎?”

  德山熱乎乎的氣息衝到我臉部所有的五官上,他為了讓我不至於從後面跌倒,德山的左臂不由得在彎曲中再彎曲,加大了力度,而他的上身也是向我傾斜俯在我的胸膛之上的。

  “哦哦。”

  我感覺已經多器官衰竭了。因為德山低著頭,他的臉貼著我的臉。距離太近,我的視野不足以看清他臉部以外的區域了,包括他的臉,看起來十分模糊。

  準確地說,這一刻,德山把我抱在懷裡,我和他之間,只有臉部還有一點距離沒有完全接觸。

  “咳嗽好點了嗎?我娃。”

  德山的聲音似乎來自於天外。這一刻的德山,也是天神下凡。

  “叔……”

  我竭盡全力,只擠出了一個字。我的氣息不穩,聲音中有點顫抖,更像是深夜囈語。

  “我娃。”

  德山神助攻的繼續呼喚我。

  我的天神啊,德山的台詞,我真的抑制不住內心的汪洋大海了。德山的動作,讓我完全進入了死胡同。

  這是我生平以來最曖昧的時刻,也是完全無法主導局面的情形。此時,無論德山要做什麼,我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我也絕不反抗。

  “你是怎麼能做到這麼淡定的?叔。”我在內心狂呼。

  有股像電流一樣的麻酥酥的感覺,不知從那兒起源,剎那之間,我全身進入到一種奇幻無比的狀態中。

  我真的不能再繼續保持這個姿勢下去了,我馬上就要淪陷了,德山的頭二弘肌都在向我召喚,我用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說出了一句正常的話,“不咳了,叔。”

  德山咧開嘴笑了,又是整齊的兩排牙齒。而我的眼中,德山再一次越來越模糊。

  我竟然淚眼迷離,在德山懷抱的依靠中,我溺水了,瀕於呼吸。上岸後,我幸福地哭了。

  我意識到,德山近在眼前,不管我內心如何排山倒海,我們倆之間終究止步不前。

  這不是距離問題,而是遙不可及的觀念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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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41:17 | 顯示全部樓層
就像這時候,在我的眼中,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和德山曖昧得隨時可能都會爆發;而德山的大心臟,只是本能地保護我,在他的眼裡,別無其它,只有我,只有“他的娃”。

  我為自己對德山卑微的喜歡悲哀著,我又覺得是如此的幸福。不管德山如何感想,他實實在在深擁著我。

  德山不自覺透露出濃濃的愛,就那樣瀰漫著我。

  我在自己設置的劇情中,一廂貪歡。這就是愛上直人,愛而不得的幸福和惆悵的糾結。而這樣的矛盾會一直相伴於我喜歡德山的路上。

  我不是一個人上路,我和自己的影子相伴。德山在我的眼前,而我卻不得不顧影自憐。

  “我娃不咳了就好,把叔嚇得。”

  不知為什麼,德山竟然這麼在乎我,也就是一個咳嗽,也不至於這樣大動干戈。

  “叔,你知道我為啥咳成這樣嗎?”我認真地問德山。

  “我娃,為啥啊?”德山睜大眼睛問道。

  “還不是叔的準頭好啊!”

  德山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努力思索我這句話的意思。

  “叔澆了我一嘴。”我又解釋了一下。

  德山“哈哈”大笑。

  他看著我的目光中,有疼愛、有專注、欣賞,還有說不清的情緒。

  德山終於笑夠了,放開我。

  接近著,他做了一個我根本無法想像的動作。德山當著我的面,拿起自己的看了看,又信手撒開,脫手後的物體自然下垂,又不安分地彈了幾下,才安靜了下來。

  我真是熱血上湧。德山的動作,也是下意識沒有任何深意的。我說到罪魁禍首,德山覺得我的描述有趣。也可能是想到剛才激流直下的盛況,順手拿捏而已。

  他的動作和後續一系列的彈跳,我的心率不自覺地再次失衡。

  “我娃說話還是形象,有水平。叔被我娃逗高興了。”

  果然,德山是被我的語言引導的結果。

  “叔,我給你洗頭吧!”

  我有點不敢面對德山純淨的眼神,趕緊轉移話題,投入到下一步。

  “嗯,我娃。”

  我在掌心搓勻洗髮水,雙手輕柔又不失力道地遊走在德山的頭上。

  我的手所到之處,德山的短髮被壓倒,然後又倔強地翹起來,短髮上飛出的細小泡沫舞動著,有的甚至爬上了我的臉龐。

  “我娃洗頭的手藝真好啊。真舒服!”

  德山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安分的泡沫夾雜著碎頭髮,即將流入他的嘴中,我趕緊騰出手擋住。

  “叔,不敢說話。頭髮進嘴裡了。”我提醒德山。

  德山聽話地點點頭。

  “叔喜歡的話,以後我經常給我叔洗啊!”

  德山閉著眼睛,點頭卻比剛才兇猛多了。他表示願意讓我給他經常服務。

  看著憨厚的德山,我由衷地笑了。

  他不能看我,聽話地任我擺弄。

  德山的氣息流淌在我胸前無水的河流中,他的呼吸就像海浪拍打在岸邊的礁石上。

  德山旺盛的生命力,在訴說著昔日的故事,還有後續的無限可能。

  我這才發現,德山除了性格之外,他的每一處都是那麼桀驁不馴,不甘於任人擺弄。

  隨後,我攜同德山,一起站到噴頭下,均勻平行的水線飛到德山的頭上,我的手揉碎了的水,帶動著泡沫和諸多的碎頭髮,呈傘狀順著德山的軀體緩緩地流到了地面。

  德山感覺泡沫衝乾淨後,他睜開眼睛,明亮的眼神穿透了空間,臉龐上的水珠就像旭日之下的朝露,德山漂亮微笑的眼神,就像雨後泛著露珠的花兒一般嬌豔欲滴般盛開著。

  德山在任何時刻,以任何一種姿態呈現在眼前時,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感動。

  在德山的面前,我所有的體會,就像初學者來到世間一樣,什麼都是重來一遭。而我願意重頭再來一切,體驗德山帶給我的絕美感動。

  我希望因此讓我的感官更加豐富,內心更加飽滿。這種感動甚至延伸了我的慾望,把我引向了喜歡德山的無底深淵。

  我喜歡這種被德山的光芒籠罩著的感覺。

  我的心情隨著德山陰晴不定,雨雪紛飛。

  愛的世界中,遇到有的人,愛的心臟攜帶者滾滾洪流,勢不可擋。

  我對德山愛的決然,帶著飛蛾撲火的犧牲精神。

  對德山沒有任何抵制力和免疫力,自從相識以來,他隨時侵入到我的內心世界中,掀起驚濤駭浪之後,不留下一絲痕跡地離開。

  為數不多的時日中,我沉浸在對德山思念的包圍中,鬱鬱寡歡,又興致滿滿。

  德山是思念中的酒,而我是貪杯自斟自飲的迷醉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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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43: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3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06 09:00 字數:2884
  23

  德山的每一個不經意又平常的眼神,在我看來,是那麼的飽含深情。

  德山的目光下移,我本能地想轉過身躲避。此時我羞恥地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翹首以待。

  在德山捕捉住的瞬間,我似乎在據理力爭,並未低頭。心中暗示自己快點示弱啊,但它卻倔犟的和德山對峙著。

  “我娃是該找媳婦了!”

  德山說話的思路再正常不過,就跟說晚上吃什麼飯一樣隨意,我卻萬分尷尬。

  “沒有啊。”我根本接不上話,只能是極力否認。

  德山不由分說,也沒問我同意與否,他一下捉住我的,就跟把玩自己的一樣,並且想什麼就直接說什麼,“我娃的發威了,挺行的。”

  “哦哦。”

  我沒想到德山會拿捏,更想不到他會這麼說。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如何對答德山。他就像抓一把黃土一樣隨意,也不和我區分那麼細緻。

  德山的手所過之處,我的細皮嫩肉都迎上去,被德山毫不留情地從頭至尾丈量了一回。

  德山粗糙的手,打磨著我未見世面的發怒。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又酣暢淋漓的感覺遊走在全身細胞中,我感覺自己隨時噴薄欲出。

  我身體裡有兩個聲音在對抗,一個說,“叔,繼續啊,不要停!”另一個無力地哀求,“停啊,叔,再不停,我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好在德山的手貫穿到底之後,馬上鬆開了,雖然沒有讓我繼續出洋相。但是我翹頭的一幕,德山盡收眼底,並且現在還沒有恢復常態的跡象。

  我越是努力壓制,神經就像跟我作對一般,偏偏不讓恢復。我的臉被自己憋得通紅,跟犯了錯誤一樣,不敢正眼瞧德山一眼。

  德山發現我的窘態之後,感嘆道,“還是年輕好啊,我娃!”他又安慰我,“別害羞啊,我娃。男人能這樣好興致是好事,才是正常的。”

  我哭喪著臉,點點頭。

  德山無謂的搖搖頭,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

  打死德山也不會想到,我是因為他才醜態百出的。要是他知道了真實緣由,還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說我是正常反應嗎?

  似乎過了很久,我的怒火終於平息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偏偏這時候,我刻意控制著又不受控制的眼神,終於看向德山的中點。

  “叔,上面有個頭髮。”

  我過分集中的注意力,不算大的一個頭髮竟然被我都看到了。說話的同時,我未加思索,德山的沉甸甸輕而易舉跑到了我的雙手中。

  “有啥啊?”德山沒有作任何抵抗,竟然配合著我,分開腿,便於我充分接觸。隨即他低下頭掃了一眼,說道,“是有個頭髮。”

  德山的分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一根頭髮就卡在渾圓頂部不規則的凹陷紋路上。熱乎乎的氣息導入手中,頭部的滄桑敘述著它的磨難,至少和各種布料的里子摩擦了幾十年。

  它耷拉著腦袋,龐大的身軀驕傲地躺在我的手裡,沉睡著。

  我騰起右手,顫抖著,試了幾次,終於在拇指和食指的共同努力下,揪住了那根頭髮。

  在任務完成之後,我竟然忘記鬆開。我感覺左手慢慢地有被撐開的趨勢,它轉動著身軀,似乎隨時可能會甦醒。

  恰在這時,德山的右手“啪”得拍在我的左手上,我手中的物體,在合力的作用下,它的身體出現了幾個彎曲,然後自然下垂,回歸原位。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的眼淚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我沒有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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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45:56 | 顯示全部樓層
原來一直幻想著要是真有這一天,該是多麼幸福的時刻!沒成想,真正來臨的時候,竟然被我心中沒人代替的德山拍了一巴掌。

  我的眼淚毫無徵兆的出現,無聲的哭泣訴說著卑微的愛無從提及的壓抑、是對德山愛的憧憬幻滅、是多少年內心隱忍的委屈。

  終於發現,從內心深處,自己愛的弱勢、一直害怕被拒絕、更擔心不見光的愛引發受傷,這才是我多少年一直壓製本心不曾透露的原因。

  我就是無法面對和接受,自己動心視為一切的絕對愛人,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之間踐踏我內心神聖的而又從來沒有現世的卑微同愛。

  在內心隱藏的角落裡,我渴望有一份美好的愛。而我不敢輕易表現出自己的取向,我害怕有一天自己的真心被所愛的人覺得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非主流的愛和內心的渴望,被我埋藏得太深。我一直在隱隱中不斷擔心,是愛情路上的初學者。

  碰到德山之後,我在忐忑中不受控制地嘗試著。

  德山的一巴掌拍碎了我虛構的同愛之夢。也許我犯了一個最大的禁忌,不該卑微地愛上直。

  可是在愛面前,大多人都是遵從本心。

  要非常理性,掂清幾斤幾兩是很難的。比如該愛怎麼樣的人,或者一發現風向不對,立馬就能全身而退。

  德山拍醒了我,我內心真不怪他。可是那一巴掌更像是錘擊到我的尊嚴,讓我覺得自己的取向是歪曲的、不應該現世的。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再也止不住了,說不出的委屈,哭得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想哭。

  “我娃,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哭了呀?”

  我莫名其妙的哭泣讓德山糊塗,德山非常緊張,手足無措地問我,沒有了平時的淡定。

  “叔,你不願意讓我摸你?”

  我鬼差神使地問了這麼一句無腦的話。

  “我娃,叔願意啊!”德山急得快哭了一般。

  “那我剛才抓著你的時候,你為啥拍開我的手?”

  我鐵了心地打算給德山說清楚,死就死個明白,打馬虎眼的話,德山不見得能搞懂原因。

  德山緊張的神情突然變得放鬆,他有點不好意思,微微笑著說,“我娃說的是這個啊,剛才……剛才叔有點反應,叔……叔擔心起來。”德山的臉也有點紅,說話不太連貫,他繼續解釋道,“叔是急著要拿開你的手,沒防住拍了你一下。可能是你拿得太緊了吧!”

  “哦哦。”

  我明白了前因後果,知道了德山不是有意,但是心中一時半會高興不起來。

  聽了德山的話,心中開始不太難過了,又擔心冷落德山,我強行止住哭。努力擠出笑臉迎向德山,畢竟他是客人。

  德山突然饒有興趣地問我,“我娃喜歡摸叔的這個?”

  德山那麼純潔的眼神,竟然能問出這麼直白的話來,好像跟菜市場問大白菜一斤多少錢一樣隨意。

  我一頭黑線,支吾著說,“有點吧……”

  德山卻樂了,“原來我娃是為這個哭啊!叔捨不得讓我娃難過。”德山升起了萬丈豪情,繼續說,“我娃要喜歡摸的話,就摸啊,又沒啥的。叔在我娃面前不怕丟人現眼!”

  我大腦中一片混亂,我沒想到劇情會發生這麼大的偏轉。不知不覺中,剛才的痛心和難過在德山大方的撫慰中消失了。

  然後德山拉住我的雙手,按到剛才我脫離的部位。就那樣,我的手摀著他的,他的手心按在我的手背上。

  我和德山面對面,在不聲不響中感受著他生命的跳動。他說讓我摸,卻按著我的手,我也沒法施展。那怕他放開手,我更不可能為所欲為,沒有他的幫助,我可能根本不會上手。

  直到感覺再次有復甦的跡象,德山憨憨地問我,“我娃,摸好了吧?”

  我真沒想過這麼奇葩的探秘,竟然能在一問一答中友好地對話交流。除了德山,我實在想不出有第二個人能淡定地做到這點。

  德山一臉無辜,他的眼神純潔得我不忍直視。我和他在不對位中演繹了一場大戲。

  德山是在滿足我的好奇心,德山把他唯一的一個糖,給了自己喜歡的“我娃”。我在德山的放縱中,貪婪地滿足著尋覓的渴望,我享受著世間絕對的盛況,我陶醉於人間極致景色。

  我點點頭,眼睛卻不敢看德山。

  德山鬆開我的手。我鬆開德山的物體。

  它終於昭告天下,氣勢磅礴。

  儘管經剛才那麼一鬧,我的很多潛在想法被自己壓制,短時間內無法調動激情。可是看到德山半醒的狀態,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讓德山這麼完美和絕對。

  我的思緒沉淪於震驚中,忘記了剛才誤會帶來的傷害。我的全身似乎又充滿了力量,只要德山一聲令下,我就會馬上沖鋒陷陣。

  我真的佩服於德山對我具備快充的能力。

  德山每一個舉動都能帶給我震動,好像他要測試我的極限心率是多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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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4-7 22:52: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4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4-08 08:23 字數:3418
  24

  德山泰然自若,絲毫不為外界因素變化所動。

  我抓起毛巾,擦拭德山的頭髮,他短短的頭髮在毛巾走過去之後,水珠齊刷刷地向不同方向漫射。

  德山明亮的眼神瞅著我,非常爺們又不失溫柔地說,“我娃真會照顧人!”

  “舒服吧,叔?”

  “舒服,叔心裡更暖和!”德山說話的時候笑容可掬。

  我的心裡暖洋洋的。

  “叔,我們出去!”

  我實在是不敢再以這樣的姿態面對德山了,趕緊催促德山離開現場。

  德山的眼神從上至下,又從下到上打量著我。我剛挪動的腳步嚇得趕緊收住了。

  我疑惑地望著德山,“叔,怎麼了?”

  德山笑而不語,他走向我。在我驚訝的目光中,德山微微弓身,他有力的雙手攔住我的屁股,在這關鍵的剎那間,德山的嘴就在我中點前方一尺之遙。

  我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心裡狂呼,“德山叔這是要幹嘛?幸福不會來得這麼突然吧?他隱藏地夜太深了吧?難道德山叔也是……”

  我的思緒被德山的托舉打亂了,他一用力,輕鬆地把我抱起來了。我的關鍵點一直貼著德山的胸膛,也在德山近在咫尺的眼前,離德山的漂亮的嘴巴更近。我都有點害羞,可是德山絲毫沒有任何顧忌。

  德山就像舉著孩子一樣,我就那樣懸在了半空。他粗壯的胳膊和結實的下盤穩穩地支撐著我,可是我的頭已經快頂到吊頂了。

  我不知道德山這是要幹什麼,慌亂之中,我緊張地喊到,“叔,我的頭快碰到頂了!”

  德山快樂地笑著說,“我娃,放心,叔心裡有底!不會碰到我娃的!”

  德山跟沒事人一樣,他冷靜淡定,這麼嫻熟的動作,太像個慣犯。我的心裡開始踟躕不定,我不由地心想,“德山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

  德山的雙臂很有力量,加上對他的天然信任,我知道他不會脫手的。就在這時候,德山竟然在原地轉圈,快樂地喊著“奧……我娃……”

  德山的呼喚就像大人呼喚孩子一樣,也像是唱著搖籃曲哄孩子入睡一樣。

  我驚訝得顛覆了認知,不知道德山這麼做是源於什麼。我的身體跟著德山在相對狹小的衛生間裡極速轉圈,我竟然有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恍惚。

  德山的快樂,使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我又恐慌地隨著德山的轉圈,同時,我的心跟著放飛和蕩漾在空中。

  “叔……”我迷醉地呼喚著德山叔,聲音拉得非常悠長。

  “哎,我娃……”

  德山快樂的聲音傳來,似乎來自山間,有大自然的迴聲。德山突然爆發的像無拘無束的童趣一般的情結,猝不及防地感染了我。

  我和德山都有點應接不暇。

  我的驚訝終歸化為陶醉。

  直到德山放下我,我還感覺身體在旋轉,德山的臉和身形也在我眼前迴旋。

  “叔……”我傻乎乎地深情地呼喚德山。

  “我娃……”

  德山渾厚的聲音回應著我,儘管我感覺天旋地轉,德山的慈愛像電磁波一樣,以彎曲的波長形式準確無誤地傳導給我。

  “我娃看起來瘦瘦的,身體很結實,沉沉的!”

  德山曖昧的似乎不合時宜的托舉,原來只是為了度量我的體格啊!

  我原本以為的萬分驚險時刻,在瞬間甚至懷疑德山是同類的猜測。結果被德山絕對的直人思維,衝擊得煙消雲散。

  在德山的眼中,我和他零距離的接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沉浸在德山的各種大幅度動作中,無暇他顧。眼珠子又一次落在德山常態下的盛況上面,它威武地晃蕩著耷拉的大腦袋。

  德山的手又輕輕地搭在我的屁股上,輕鬆地說道,“走,我娃!我們出去!”

  “嗯嗯,叔!”

  我回過神,堅定地回复德山,我想盡快逃離德山各種不經意的誘惑。

  我被德山把著屁股,走回了臥室。

  德山的手終於鬆開了我,他有力大手的摩挲,撩撥得讓我怦然心動。

  我三下五除二快速地穿上衣服。

  而德山才穿上他紫色的內褲,兩手搭在屁股蛋上,他無法收斂的驕傲被托舉在半空,德山溫和地打量著我。

  德山拿起褲子的時候,我立馬打斷他,“等等啊,叔!”

  我拿出給德山買的黑色運動休閒褲和閒置的新皮帶。

  “叔,這條褲子穿上試試。”

  “唉,又讓我娃給叔破費。”

  德山溫和地埋怨,跟嬌嗔一樣好聽。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才的偉岸挺拔不自覺地退縮著,我忍不住地從心頭又愛憐心疼他。

  “試試,叔!”

  我再次鼓勵地催促德山。

  德山接過褲子,坐在床邊,抖直褲子,隨即抬起腿,紫色遮羞布好像無法抵擋住內部的進攻,物體隨時似乎都要跳躍而出。

  德山的一舉一動太有男子氣概,當他終於站在地下後,德山提起褲子,前褲腰遭遇凸起的阻擋,在德山的拉扯下,匍匐著爬上了腰部。

  運動休閒褲腰部兩頭有鬆緊,我不太確定德山的腰圍,買這樣的款式就是為了彌補不知道德山具體腰圍的問題。當然,褲子腰部有褲袢可以穿褲帶。

  褲子的腰圍很合適。就是德山前面的凸起,它的雄偉怎麼都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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