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5-13 07:01 字數:2673
44
天亮的時候,朦朦朧朧中我竟然睡著了。連雨停的時間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德山溫和地笑盈盈地看著我。
“醒了啊!”
我睜開惺忪睡眼打量著德山燦爛的笑臉,心頭的喜悅讓我情不自禁地回了德山一個大大的微笑,“我醒了,叔。你多會醒來的?怎麼不叫我?”
“叔醒來有一陣子了,叔看我娃睡得香甜,在看我娃睡覺呢。”
德山說完後莞爾一笑,他剛硬的黑黑的胡茬冒出來,密密麻麻的,增添了幾分粗獷和野性美。兩個淺淺的酒窩對稱出現在德山的臉蛋上,德山的笑容很濃。
“叔,我睡覺有啥好看的啊?”我傻傻地問道。
“我娃睡覺就是好看,又長得好看,越看越好看。叔都看得入迷了!”
德山不容置否地說道。
德山往回去抽胳膊,我才意識到又枕了德山的胳膊一晚上,於是忙問道,“壓疼了吧,叔?”
德山連忙否定道,“我娃輕,叔糙,壓不疼的。叔憋尿了,要下去方便。”
“哦,哦。”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又是相同的劇情,第一次是剛認識德山時,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被他的強勢雷到。
我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反正德山說要方便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地興奮,心潮澎湃。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目睹德山的盛況,但每一次都是那麼迷醉和興奮,興致不降反增,我深深地迷戀於對德山的臆想中,這種幻想讓我覺得非常美好和滿足。
實際情況是這一次更讓我大開眼界,熱血奔騰。德山騰出手後,又給我往好掖了掖被子,還說道,“天氣涼了,我娃小心不要著涼。”
沒等我回答,他的兩隻手支在床上,跟做俯臥撑一樣凌空在我身上,他的身體距離我大概有30公分,德山帶著煙味的熱乎乎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臉上。
因為床比較小,生存空間的狹小,在我和德山之間,才有這樣唯一一次曖昧又難以忘懷的接觸機會。
德山是心疼關愛我,不想直接從我身體上跨過去。才給自己增加難度,以他比較難受的姿勢下床。一舉一動中,都能體現出對我的心疼和龐溺。
德山荷爾蒙的氣息滲入到我的血液中,我的毛孔開始伸張,不斷擴充,似乎跟要爆炸一樣。德山不用一兵一卒,剎那之間就能調動我全部的興致。
我的目光再往下移,德山的“小張”怒目圓睜,血管呈青筋暴露,猶如蒼龍,抬起頭兇巴巴地跟我叫勁,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欣賞德山的強勢,“小張”和德山的肚皮僅有20度的夾角,隨著軀體的抖動,夾角在10度到20度之間不斷變換。
德山的角度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強大,他的生命高昂著,絕不低頭,即使睡醒這麼長的時間之後,還能堅持不低頭,“小張”的高傲和強大,超出了我的認知。
德山和我呈現的姿勢,凸現了他的威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強大,我終身難忘,腦海中經常能夠出現那一幕。
德山不是勾引我,只是他疼我、信任我,不跟我避嫌。在他的觀念中,我是他的娃,我看到他的“小張”,是我自己也有的部件,這是再正常不過跟一茶一飯一樣簡單的事。
德山根本不知道他這麼大方的做法,滿足了我的慾望,調動了我埋藏在心頭好多年的本原需求,無形之中,因為喜歡德山,我一次次地又陷入更深的慾壑之中。
因為傾向的原因,總能在各種欣賞和窺視之中,找到滿足的興奮點。對於德山而言,“小張”的不同姿態和變化,只是不同的存在形式罷了,僅此而已。
德山從沒有把他的“小張”和我聯繫到一起的念頭。儘管他注意到我欣賞“小張”,但是德山根本不知道我對“小張”早已抱定了心懷不軌。
在我愣神之際,德山已經坐到了床沿邊。他穿上了拖鞋,站到了地下中間的盆子一米開外處。
然後德山背對著我蓄勢已待,等了足足兩分鐘左右,“小張”還沒有完成任務。暴起血管的擠壓,給“小張”施工增加了很大的壓力。
我才有機會看到德山翹起的屁股,由於德山的用力,他的屁股的肌肉硬硬的,後來出現了許多像小酒窩一樣的凹陷。
德山發出了粗重又長長的“嗯……”的聲音,他非常努力地想要排泄,專心致志地投入地給自己助力,以便順利地完成任務。
後來,德山“籲”了一口氣,緊接著水線噴出了一米多遠,匆忙之下,德山“哎喲”一聲,又連忙夾住水線。
他抬起腳,把盆子往前踢了一下,然後慢慢瞄準,“嘩啦啦”的聲音持續地響起來。
德山為了能夠順利的排泄,他弓著腰,又用手壓著“小張”,因為“小張”的崛起,他不得不佝僂著屈身,艱難地完成一項在別人看來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生活中德山由此顯得是那麼的滑稽可愛,平凡簡單的瑣事中總是透露著濃濃的生活氣息,增加了無盡的樂趣。
“小張”在德山的壓迫之下,水線無法有效衝出,無法順暢地工作,導致水流聲不大,水線還是調皮地時不時飛出盆外。反正地下是濕的,根本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小張”的產物。
慢慢地,德山的腰身直起來,能判斷出“小張”應該恢復了原樣,水流聲才逐漸加大,德山終於可以輕鬆地排泄了。他舒服地吸氣、呼氣,長時間的悅耳的水流聲持續不斷。
粗粗的水線落下之後,把盆子中的液體冲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氣泡,又被更小的泡沫簇擁著。
一股雄性的腥味撲鼻而來,我悄悄地吸入自己的肺中,我的“小張”也不安分地在被窩中掙扎。
德山的爺們氣息,在陰冷秋日的清晨充斥了漏水房子的每一個角落,也只有他這樣強盛的生命力,才能頂住這樣“屋漏偏遭連陰雨”的潮濕。
德山舒爽地酣暢淋漓過後,他的右手抖落了幾下,隨後水滴在盆子的水中濺起了更多的小水珠,又回落在德山剛才排泄的半盆水中。
我驚嘆於德山的太過於強大,到底是怎麼樣的容納量,才能做到一次排半盆水。毫無疑問,我被眼前背對著我的這個男人又一次強勢地徹底征服了……
德山回過身後,溫和地看了看癡呆呆的我,對我的驚詫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可能前幾次我的失態,已經給德山練就了足夠的免疫能力。
德山信步走過來,常態下的“小張”搖頭晃腦地在兩側甩打著,是那麼的強勢、醒目。我佩服於生命個體的不同和德山由此帶給我的震憾。
德山坐在床沿上,一邊穿衣服,然後問我,“今天早晨沒去學校,沒事吧?”
“沒事的,叔。天快亮的時候,我給領導發信息請了半天假。”
昨晚衣服全部濕透了,一大清早穿成混身是泥的衣服出去,也會嚇到別人的。同時,五點多的時候,還在下雨。我就給級主任發信息請假了。
“那就好。”
德山背對著我,點點頭。他的側臉看上去是那麼的迷人。
陽光突兀地從屋子的小窗戶中爬進來,一改往日的陰霾,我驚喜地說道,“叔,天終於放睛了!”
德山也興奮地說,“太好了,天睛了!”
他聲音中難以掩飾的快樂,能聽出來德山對睛天也是如此的渴望。
德山趿拉著拖鞋,向那一縷陽光走去,踩在德山腳下的拖鞋和地面之間摩擦發出了“哧哧”的聲音。
陽光穿進窗戶直射在德山的臉上,他兩手提著沒有系上皮帶的褲腰,德山的手忘記了動作。他閉著眼睛,仰起頭,貪婪地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我癡痴地望著他,眼睛再也沒法挪開。
“天終於睛了!”
我喃喃地說。
連日的陰雨之後,我和德山終於共同迎來了日出。
我有種對生活重生一般的迷戀和癡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