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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K.C.LEE

[轉貼長篇] 性本男兒-綏德漢與北京帥哥(加長版) 作者 fengyun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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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0:21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五。 志明二戲德紅

高級地方畢竟不一樣,連吃夜宵都是齊備的,居然是醪醩湯元、蟹殼黃小燒餅、肉鬆、醬小菜。

游完泳、吃過飯,哥倆一身輕鬆和爽快,回到自己的歡樂窩還不到十二點鐘,脫了衣服,只穿短褲,坐著看電視沒多大一會兒,哥倆就摟抱在一起。

德紅的大手插進志明的褲襠裏,抓住那個水紅色的鶏巴就捏了揉,揉了又捏地玩了起來。

“嘻嘻,哥,好幾個月咱們都沒有痛快爽過一回了,剛才在游泳池我就想强奸你。”

志明就爬在德紅身上,摟著德紅的腦袋,賊眉賊眼的那股子邪勁又上來了。

“喲呵,寶貝,人越長大,你越能幹了,還想强奸你大哥。我倒想看你怎麽個强奸法。”德紅讓志明的邪氣撩撥得也上了火,他也躍躍欲試。

“嘻嘻,哥,今天我抱你上床吧。”志明抱著德紅高大的身體,就往臥室裏去。

一上床,哥倆摟抱著在床上翻滾起來,也不知怎麽著,兩人的褲叉不知了去向。嘴對著嘴,舌頭扭著舌頭,汗水也滲了出來。

志明翻身按住德紅,一下就騎在德紅的脖子上,他抓著自己已經變得和鐵一樣硬的水紅色鶏巴,摟起德紅的腦袋,就用鶏巴往德紅帥氣的臉盤上抹淫水。

水紅鶏巴的馬眼張開,亮晶晶的淫水不停地往出冒,一會兒就給德紅的腦門、鼻子、嘴巴、臉蛋抹滿了淫水,德紅始終閉著眼。

他看著自己硬梆梆的鶏巴在德紅帥氣的臉盤、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紅潤的嘴巴上來回地蹭、抹,他露出奸滑的笑容。

“嘻嘻,嘻嘻,哥,我今天要把你弄得更漂亮、更帥氣一點,我强奸起來才帶勁。”志明的嘴裏全是胡說八道的淫言浪語。

志明一個多月也沒有性交了,欲火如焚,硬梆梆的、水紅鶏巴的淫水幾乎是不停地往出涌,他就不停地往德紅臉上抹。

他的下陰的陰毛在德紅的臉上、嘴上來回地蹭,濃密陰毛散發出濃烈的青草香氣,一陣陣地沖進德紅的鼻孔。

當志明抓著自己的鶏巴,抹到德紅的嘴唇、下頜、兩腮的鬍鬚上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太美妙了,志明竟然興奮地全身發抖。

“哈哈哈,嘿嘿嘿,今天寶貝的漎水還有些香氣,多給哥哥抹上點,鶏巴軟中有硬,挺舒服。”

柔潤、光滑、溫熱的水紅鶏巴硬梆梆地,在他臉上不停地蹭,德紅也弄得興奮了,笑嘻嘻地瞪大眼睛,看著志明得意地抓著鶏巴在自己臉上到處亂抹,他簡直樂不可支。

志明抓住自己的鶏巴只管抹,後面剛抹上,前面抹的已經幹了,志明抓著細長的水紅鶏巴,往德紅臉上把鶏巴冒出來的淫水抹了一遍又一遍。

“呵呵,哈哈,嘿嘿,小東西的漎水攢的時間長了,今天連漎水都是香的,今天用小鶏巴給哥哥做面部按摩,好爽快,還挺舒服。”

志明的鶏巴心裏硬外面柔軟、光滑异常,還有點熱乎勁,德紅一個勁地叫爽。

德紅笑著,他的興奮也達到高潮,大手也在志明那白嫩、結實的屁股蛋上揉捏著。

“嘻嘻,老哥,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强奸也是先把你弄得漂亮了,我强奸起來更帶勁,你也舒舒服服的。”

他翻過身跪著,兩腿夾在德紅腦袋兩邊,照舊用鶏巴給德紅往臉上抹淫水。

“哈哈,給你抹了半天,把你弄漂亮了,也該讓我吃一下你的大黑鶏巴了。”他看著德紅的帶毛大黑鶏巴硬梆梆地在腿襠裏支楞著搖頭晃腦,也來了勁頭。

他俯下身體,一嘴叼住德紅早就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黑鶏巴,連啃帶咬地吃了起來。

“啊嚏,啊嚏——,啊呀,這裏長的是什麽毛?淨往我的鼻子裏鑽。”志明下陰的陰毛又多又長,完全覆蓋了德紅帥氣的臉上,陰毛鑽進德紅的鼻孔。

“嘻嘻,哥,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志明得意地說。

“哈哈哈,嘿嘿嘿。這個小東西的球毛黑乎乎地,還真不少,今天果然有兩下子。”德紅摟緊志明的屁股,叼住硬梆梆的鶏巴,兩人又摟抱著翻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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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1:47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六。 一隻眼的賊

它們倆摟在一起玩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志明就笑眯眯地坐起身,爬在德紅的腿襠裏,抓著德紅那帶毛的大黑雞巴,看著那大張開的馬眼,不停地往外毛淫水,他再舔一下憋漲得青紫發亮的碩大龜頭:“嘻嘻,嘻嘻,哥,你聽過葷笑話沒有?”

“嘿嘿嘿,哥,我們今天中午吃飯,我們辦公室的老李講了一個笑話謎語,一下午,整個辦公室的人,不論男女都笑得直不起腰,我說給你聽,你也猜猜看。”他說完話,用嘴吸馬眼,德紅讓他這一下弄得有點疼。

“小東西還有笑話謎語,說來哥聽,看看你們這些號稱精英的能講個什麼笑話。不好聽了,我可就要罰你。”德紅看志明玩得起勁,他黑雞巴已經漲得發木,但是也頗有興趣地想聽這些高級的IT公司裏人們的日常生活。

志明一雙明亮的眼睛興奮地注視地著德紅臉上表情變化,臉上露出詭密的笑容,他舔一下黑雞巴,故做神秘、慢悠悠的說。

“林深草密藏個賊,更深夜半提雙錘。黑頭生著一隻眼,跌跌撞撞進大門。”

沒有等志明的話落音,德紅舒服地拱了下屁股,看著黑色大龜頭全進了志明的嘴巴,就發出爽朗的笑聲:“噢——,哈哈,這是我們家的寶貝,你們辦公室男男女女的人,每天就講這種笑話呀?哈哈——”

志明叼著嫩滑、柔韌、鮮香的黑雞巴,就連吸帶啃,一時顧不上說話。

德紅的大手撫摸著志明白嫩、俊秀的臉蛋,頗不以為然,精英們的笑話和農民在田地裏,講的哪些‘酸’笑話居然一模一樣。

志明吃了好半天黑雞巴,才趕忙再講。

“嘻嘻,還有呢:一頭有毛,一頭光,呼哧呼哧冒白湯。”

“嘿嘿,哈哈,小東西,你跟這些人學壞了,這都是些什麼謎語呀。”德紅這才知道人的性心理無論到哪里,都是一模一樣。

“嘻嘻,哥,就你那老實得跟木頭圪塔一樣的腦袋,就不會拐彎,這個你肯定猜不著,你也別瞎想。”

“這有什麼難猜的,小東西,不是你天天晚上讓哥哥的黑毛毬給你灌漎的事嗎?”

志明一手抓著黑毛卵袋,一手抓著黑雞巴,甜下雞巴,再舔一下卵袋,玩得好不高興。德紅的手仍然撫摸著志明柔潤的臉蛋,順著剛才的思路,順理成章地想著猜。

“嘻嘻,嘻嘻,我說你的木頭腦袋猜不著吧,你還不信,這是——刷牙。”

“啊——,刷——牙,這是刷牙,你這是什麼謎語,淨胡說八道。”德紅驚訝得說不出話,居然把刷牙故意用謎語的形式,也可以說成這樣。

“哥,你太老實了,看你也沒有見過世面,再給你說一個吧。肉山對肉縫,白湯往裏送,你說算了吧,他還哼哼哼。”

“嘻嘻,哥,你要能猜著這是什麼?我明天請你吃飯。”

德紅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猜不著,就索性不猜了,他的眼睛瞪得越發大,嘴也張開了,更驚訝地:“啊——小東西,你這淨是些什麼謎語?”

“這是母親給小孩子餵奶。”志明笑眯眯地看種德紅,津津有味地舔著黑雞巴的馬眼。

“啊——,你都是些什麼謎語呀,你們公司都是些什麼人?”

“嘻嘻,告訴你吧,我們公司都是IT精英,是高智商人才。這叫葷謎素猜,是最時尚的謎語了,是無傷大雅的。哥,現在我就想要你這個一頭有毛,一頭光的一隻眼的黑賊了,嘻嘻。”

“哈哈哈,嘿嘿嘿,這樣的精英,每天淨動的什麼腦筋呀,小寶貝,你也跟著學流氓了。”德紅開心地笑出了聲,他的大黑毛雞巴也硬梆梆地、一個勁地跳。

“嘻嘻,哥,那我現在就來流你一下。”

志明起身跪在床上,把德紅兩條黑毛大腿並在一起,扶著已經被自己吃得光溜溜的黑毛雞巴,自己就往上坐。

“嘿嘿,寶貝蛋,你就耍流氓吧。”德紅讓志明的幾個葷笑話順得開心極了,雞巴也讓志明連吃帶玩,弄得直發癢,憋漲得硬如熱鐵柱。

“嘿嘿,嘻嘻,哥,我是在家裏流自己的哥哥,公安局肯定不來抓我,最多也是埋怨你沒有把我教育好,那也是你的錯。” 他抓著德紅硬梆梆、淫水湧出的黑毛大雞巴就往過拽,再給自己往屁眼裏塞。

“啊,小東西,你簡直成了小無賴了。”他趁志明抓著的黑雞巴,對準了方位,壯實的屁股蛋使勁往上一拱,

“嘻嘻,哥,就是耍無賴,也是跟著我哥哥學的,噢,哥,你的黑毛賊太厲害了。”

他要看下面的雞巴進去了沒有,只好斜著眼睛看德紅,就顯得賊眉賊眼的。

“噢,哈哈哈,這個小東西,還想流你大哥。”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黑毛雞巴自己鑽進了志明的屁眼,他舒服得笑出了聲。

志明坐在德紅身體上,德紅一拱屁股,志明的屁眼向來很緊,夾得德紅的雞巴有點發木,他的屁股蛋趁機一連使勁拱了幾下。

“噢,哥呀,你這一下能操死我,我就跟著那些人學,我學個啥樣子,也沒有你這麼長的黑雞巴幹得來勁?”

德紅一笑,志明趁火打劫使勁地往下坐,德紅粗壯的大黑色雞巴一連幾下都插到了底,德紅已經興奮了。

“噢——寶貝蛋,這幾下哥哥弄得好爽快。你就跟著那些人學流氓吧。”

“嘻嘻,哥,那等我學會了流氓,就回來專門流你。”志明笑著繼續和德紅耍貧嘴,趁機往下使勁坐。

“哎喲,寶貝蛋,你學會趁火打劫啦。”志明趁德紅只顧說話,又使勁地坐了好幾下,黑雞巴就一直捅到志明的心窩裏。

“哈哈,哥,你的這一隻眼黑賊也好凶的,今天你也給我送點白湯吧,嘻嘻。”

“嘿嘿嘿,寶貝,哥哥就給你多來上幾下,我的雞巴早就癢得不行了,就想給你灌白湯。哥哥就把這個一隻眼的黑賊也獎給你了,哈哈哈。”他抓起志明的水紅雞巴抖動著,志明看得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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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2:02 | 顯示全部樓層
德紅更來勁了,他抓著志明那根細長的水紅色雞巴,連捋帶晃地敲著志明的肚皮,淫水拉著晶亮的絲,甩得志明的肚皮和自己身上到處都是。

“嘻嘻,哥,你的黑賊是我家裏的常客,給我一個黑賊就算獎勵呀?倒是我的獨眼紅賊好久沒有去你家裏了,一會兒我就獎給哥哥一個紅賊吧。”志明高興地連連使勁,他那結實、白嫩的屁股蛋繼續使勁往下坐。

“哎喲——好舒服,小寶貝真的挺厲害,你就給哥哥好好地使勁,叫哥哥的黑毛賊過個好癮。”德紅連續收緊屁股和會陰,黑毛雞巴跳著往上竄,志明讓德紅這幾下日得挺舒服。

“嘻嘻,老哥,兄弟就不客氣,哥哥的黑賊就是厲害,哈哈哈。”

“哈哈哈,小寶貝,你逗的哥哥好開心,你自己使勁操,哥哥都快等不及了。”他讓志明撩逗簡直得欲火焚心,使勁地往上拱著壯實的屁股蛋子。

德紅更興奮了,粗長的大黑雞巴憋漲得黑青色龜頭明光鋥亮,馬眼大張開,淫水湧流,搖晃著碩大的黑腦袋,在志明的屁眼裏‘砰砰砰’地連跳帶竄。

德紅兩手輕輕地捏住志明白嫩的臉蛋:“小東西,你可真正是哥哥的心肝寶貝。”

志明也緊緊地按著黑毛粗腿,使勁地往下蹲著結實的屁股蛋。

“哈哈,哥,不好意思,兄弟今天佔先了。”

“嘿嘿嘿,小東西,哥哥這麼多天都不來精神,今天讓你弄得哥哥都快發神經啦。”德紅的雞巴漲得發癢、發木,全身都打顫。

志明張著嘴,兩眼已經迷惘,德紅看志明被自己幹成了這個騷樣,就越發幹的來勁。

“嘿嘿,小寶貝,還是哥哥自己來最得勁。”他一個反身,把志明呀在身下,更加使勁地拱著屁股蛋,志明眼連續收縮著,夾得德紅的雞巴有點疼,也更硬了,插起來也更爽快。

“哈哈哈,好兄弟,你今天真的太騷了。哥哥就是真的呂布,也讓你撩逗得忍不住了,你等著吧,寶貝蛋,哥哥這就好好操你。哈哈——這個小東西。”

他捏著志明白嫩的臉蛋,看見志明的水紅色雞巴緊緊的貼著肚皮,興奮得不停地連蹦帶跳。

德紅不大理會他,自己只管把志明連人帶腿一起摟得緊緊地,拱著自己毛絨絨的屁股蛋,笑嘻嘻地說:“嘿嘿,兄弟,哥哥先操給你個夠再說。”

德紅伏下身體,和志明親嘴,看見志明的水紅色雞巴也有一個多月都沒有用過了,早就硬得不能再硬,緊緊地頂在自己的黑毛小腹上馬眼張開,淫水不停地湧出,在肚皮上流了小小一灘,他一邊親著嘴,還用手指沾著志明肚皮的淫水,不停地給志明往臉上抹。

“寶貝,哥先操,就要給兄弟操得爽爽地,寶貝的臉蛋這麼漂亮,哥哥也給你抹上點漎水,美容護理一下。”志明的淫水帶著淡淡的麝香氣味,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德紅一個多月都沒有發洩的欲火,即將釋放的快感,讓他分外地興奮,摟著志明修長、勻稱、白嫩、滑爽的身體,盡力地操幹,何爽如之?

硬梆梆的黑毛雞巴,又粗又長,德紅人也鉚足了勁,每一下都插到盡頭,對身下的志明來說,今天卻是正好撓到癢處,趁機好好地過了一回雞巴癮。

德紅緊緊地摟著志明的俊秀的腦袋,親吻著紅潤的嘴唇,品嘗著志明美味無比的舌頭,使勁地拱著壯實的屁股蛋子,下麵的大黑雞巴就操得越來越起勁。

德紅看著身下的志明神色迷惘,就越操越帶勁,志明讓德紅的大黑雞巴插得全身酸軟,志明的大腳板搭在德紅的肩膀上,屁眼又漲又癢,一會兒就熱汗淋漓,當他緊緊的摟著德紅的腦袋,,喘著氣親嘴。

德紅的興奮這時候才到高潮,他身體發抖,黑雞巴猛烈收縮,把一股接一股濃稠、熾熱的漎水給志明灌進屁眼的時候,志明夾緊了屁眼,一股股熱乎乎的漎水一直沖進他的心窩,全身那個舒坦呀。
志明全身都懶洋洋地,放鬆四肢說:“噢——,好哥哥,多給兄弟灌點你的白湯吧。”

“嘿嘿,寶貝蛋,哥哥今天用白湯把你灌滿了,今天哥哥強姦得怎麼樣?”

“嘻嘻,哥,你的黑毛大雞巴天下無雙,好用又好吃,今天這幾下真是幹得不錯,操得兄弟挺爽。”

德紅給他灌足了漎水,就好象給志明打足了氣,他好不容易等德紅幹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德紅,把自己紅雞巴溢出的淫水抹進德紅的屁眼裏,和自己的水紅色雞巴上做潤滑。

他把自己那根又細又長的鋼筋棍一插進德紅那濕潤、柔軟的瑪瑙眼裏,兩個人都興奮得全身發抖,他把德紅連腿帶人一齊摟緊,緊緊地壓在身下,這一回就與往日大不相同。

他學著德紅的樣子輕拉慢送,九淺一深,屁股連拱帶扭,大進大出,變化無窮,次次都直搗德紅的黃龍。

德紅立刻就覺得志明這一回非同尋常,他摟著志明俊秀的腦袋,臉連親吻著紅潤的嘴唇:“寶貝蛋,你要是個女人,哥哥這輩子千方百計也要娶你。”德紅興奮得忘乎所以,他的嘴裏不停地低聲重複。

志明見德紅被自己操得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喘氣,汗出如雨,一個勁地低聲重複地說著。

他就更加興奮了緊拉慢插,九淺一深,輕、重、快、慢,摟著、抱著,坐著、站著,變化無窮,志明興奮的高潮迭起,志明今天也足足地幹了一個多頭。

當他達到高潮,他的漎水如同水槍發射,‘呲、呲’地給德紅噴進去的時候,兩個人摟抱在一起顫抖著、喘息著,都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那天晚上,哥倆的興奮都難以抑制,一人幹了兩次,一連換了兩次床單。

這一晚上,哥倆每人玩過兩回,已是淩晨兩點多了,洗涮後,更換了床單,哥倆交頸疊股,相擁而眠,一覺睡到早晨七點多,竟然誰都沒有失眠。

第二天,兩人不僅中午沒有睡午覺,而且工作一整天都仍然是精神抖擻、神彩煥發。

六點剛過,德紅的手機響了:“是我,哥,你沒走吧,咱們今天還去游泳,行不?我等你。”

“好呀,志明,你哪兒也別去,我這就開車去接你。”他們倆嘗著了游泳的甜頭,樂此不疲了。

從次以後,每個星期他們最少也要去遊兩、三次泳,每次都是遊足兩小時,晚上就是哥倆歡快的二人世界。

才過了兩個月,兩人的體重和腰圍都恢復到原來的水平,兩個帥哥又重新振奮、精神抖擻,生活恢復了原來的歡樂。

歡樂、俏皮的志明總能帶領著德紅尋找到歡樂。

自從離開陝北,德紅就沒有回去過。現在生活、工作順利、公司賺錢,德紅開始想綏德的家,想大、媽、和德軍了。

他盤算著,等德軍醫學院畢業後,一定要把父母親和德軍都接到北京來,全家人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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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2:54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七 德紅還願

有了自己的公司,德紅多方面的才能有了施展的機會,公司才三四年的工夫,發展迅速,更名為 ‘紅瑪瑙環境藝術股份有限公司’。

內部設:策劃、設計、廣告、園藝、管理、財務、行政等六、七個部門,包括設計、施工、管理的綜合性大公司,專業設計師就有四位,施工隊也增加到六個,一百多人,還有一塊五十多畝地的苗圃和溫室。每年的營業額達到了一d多萬,稅後淨利潤就有一百多萬。

德紅做事向來都是這樣,不動則已;一旦動手開始,他就要求做到極致,非得做到淋漓盡致不可。

現在的‘紅瑪瑙環境藝術股份有限公司’不僅承接居室的內外裝修設計、施工,而且承接廣告、策劃,以及賓館、寫字樓、市政、園林、影劇院、展覽場館等大型公共設施的策劃、環境美化、裝修設計、施工與日常維護。

山高路遠,德紅自打來到北京以後,德軍正上學,學費、生活費全是德紅供給的,那時他也只是一個打工仔,掙的錢也十分有限,前些年經濟就顯得緊張,何況事業還八字沒見一撇,向東和紅梅也都是工薪階層,掙不了幾個錢。

後來雖然有了自己的公司,但初創期間,雖盡心竭力地經營,也是整天提心吊膽,危機四伏,時刻都離不開,他就更顧不上回綏德,父母親也沒有來過北京。

今年德軍大學畢業,夏種已完,秋收尚遠。

北京的夏天柳蔭正綠,荷花正紅,正是旅遊的好季節。

德紅自己有了房子,事業也完全展開,他開始思念留在綏德的大、媽、和小兄弟德軍了。

他覺得大、媽吃了一輩子的苦,想把他們接來北京住著、享幾天福、養老,也想讓德軍在北京找個工作,一家人團團圓圓、紅紅光火地過日子。

農村也夏收後,秋種也完了,農田也正好閒暇,德紅和向東、紅梅商量好,以向東和紅梅的名義發電報,請德紅的父母親、德軍一起到北京來玩,順便看看乾親家。

電報一發,大家就掐著指頭算日子,該到何處了,按理算明天就該到北京了。

現代化的交通真是方便,父母親從綏德出發,到西安和德軍取齊。不到十天,全家人歡聚北京城,父子、兄弟多年不見,訴說不盡的離情與思念:離家時瘦小的兒子,長成魁梧的彪形大漢,剛上初中的小兄弟居然大學畢業。

歡聚的日子真的是充滿了歡樂與祥和。

向東和紅梅都退休了,德紅的公司自己一刻也離不開,實在太忙,抽不出手,志明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開著德紅的麵包車,拉著老兩口,領著德紅的父母親,還有德軍,正好六個人,麵包車七個座,天天逛北京。

德紅悄悄地給向東、紅梅、志明說:千萬不敢說自己當了老闆,汽車是自己的,就說是志明為拉著老人玩方便,向朋友借來的。

向東、紅梅理解地點頭,志明卻故意調侃地說:居然還有你陳總經理擺不平的事呀。

德軍的身材高低,就跟德紅剛進北京時差不多,面方耳大,鼻直口闊,黑紅臉膛,一副德紅剛進北京時的長相,人卻更粗壯一點,看著也是一股樸實勁。

這八、九年,德紅除了供給德軍的全部學費、生活費外,每個月都給家裏寄一百塊錢,數目雖然不多,在綏德這種小地方的農村裏,卻也是一筆可觀收入。

家裏的生活條件大大改善,父親完全沒有了負擔,最艱辛的體力勞動變成了輕鬆愉快的運動,腰疼的老毛病居然日見好轉了,一點都不疼了。

老人一來北京,德紅就緊著托人,找關係,聯繫醫院,張羅給老人看病。

德紅爸看著十來年沒有見過面,現在已經出息得牛高馬大的兒子,一點也不惜子,卻大而化之、不著邊際地教訓起來,一點都不給德紅留面子。

“你少咒我,我現在啥病都沒有,活的滋潤著呢。我是來北京走親家的,專門來看你乾爸、乾媽、跟志明的,是專門來逛北京城的,也順便看一下你。

你就少把我往醫院裏推,給我掃興、給我敗興了。看見你們大家都過的好,我、你媽就都放心了,在北京逛上幾天,見見世事,我們就回去了。”

德紅還要分辯、解釋,老人卻怕他誤了正事,就一個勁地攆他去上班。老人家不虧是支部書記出身,口才依舊十分利索,面面俱到,也很會來事。

父子雖然多年不見,對德紅卻沒有多少話可說,而且是連損帶挖苦。但是德紅大顯然十分會來事,把德軍推給德紅,讓他們兄弟倆多接近,加深兄弟之間的感情。

“你少在我跟前叵煩,忙你的事去,領上你兄弟,叫德軍跟你開開眼去。”

他怕德紅誤了‘公家’的事情,毫不留情面地攆德紅,讓他儘管去幹自己的事。

德紅媽指著德紅和德軍,給紅梅看:“親家,你看,你看麼,德紅是吃你給的北京的奶粉、洋面、大米長下的,高高大大;德軍是吃咱陝北的穀面、包穀面、糜子、小米子長下的,墩墩壯壯。你看,長得不一樣,洋米、洋面營養好,娃長的就是不一樣麼。”

弄得哥倆手拉著手,並肩站著,面紅耳赤,十分不好意思。

有一回全家人吃過飯,坐在一起聊天。

這邊拽住志明,一個勁地誇志明長得真好看,比大姑娘都俊;那邊拉著看德軍,誇德紅、德軍長得體面,綏德漢子身體真壯實。

說了志明,又說德軍,兩個都是大學生,可惜了的,就德紅沒有上大學。

志明聽到這裏,馬上就插了嘴:“德紅哥能寫會畫,是真才實學,比大學畢業生都能幹的多呢。現在當經理,自己也是高級設計師了,手底下幹活的全是大學畢業的工程師,連高級工程師都歸德紅哥管,他的設計在全北京市的評比中都得了好幾回獎,他畫的白描山水還參加北京市的畫展呢。”紅梅立刻瞪了志明一眼,志明馬上就閉嘴,不再往下說了。

“那也是德紅來北京上了學,你們老兩口調教有方,才能培養出來的好兒子,踏實,肯學習,人又上進。”紅梅接過話岔,順便誇德紅,把親家老倆口也誇了個夠。

“哎,要不是你們當乾爸、乾媽的仁義,從小就供吃、供穿,大了又專門把他叫到北京,花錢供他學本事。他再有能耐,也是跟著他大,學個木匠,給人家做傢具罷了。”德紅媽雖然面有德色,鄉下人老實,仍舊實話實說。

“哈哈,人家現在可不是木匠了,叫陳經理,陳老總。”紅梅笑著指著德紅,自己也幾乎說溜了嘴。

“嘿嘿,他還是個娃娃麼,是個狗屁陳老總,也敢叫老總,從前只有叫朱老總,彭老總,那是總司令才叫的。他一個狗屁大的年輕娃娃,也敢叫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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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3:10 | 顯示全部樓層
德紅爸開了腔,他硬是沒有聽出紅梅話中的含義,也不敢想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當了‘資本家’,卻還是和德紅過不去。

“哈哈哈,大伯,德紅哥是陳老總,你老人家就是他陳老總的老祖宗。”

志明實在會湊趣,他一句話說得大家哈哈大笑,空氣也變得歡快起來。

“親家,你別見怪,這孩子讓向東慣得沒有大小,跟你大伯、大媽也溜嘴皮子,耍貧嘴。”

“嘿嘿嘿,這樣的娃好,說的話好聽,又不越外,才是大人的開心寶貝,不象德軍、德紅就太木呐了,幾錐子也紮不出個屁來。”德紅爸的口才的確不錯。

“哎,娃娃還是乖點、實在點好。”

“哈哈——靈醒娃娃好。”歡樂充滿了房子。

“志明娃,快過來,叫大伯、大媽好好看一下。”德紅媽點著手叫志明。

志明大大方方地走到德紅媽面前。

“德紅爸,你看看人家這志明娃咋長的,比大姑娘都俊,高高大大,臉蛋白白淨淨、水嫩水嫩的。說下媳婦了嗎?有對象沒有?”德紅媽拉著志明的手,扭頭問紅梅。

一下問得志明大紅了臉。

“這是個難纏的主,現在的年輕人都講自由戀愛,自由找對象,你就別問,不會給你說的。”紅梅怕志明憋不住,給德紅媽難堪,趕緊岔開話頭。

“得多麼漂亮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這麼俊的後生。我是沒女子麼,要不然,咱們就再結這個親家。”她仔細地從頭到腳看著志明,對紅梅和向東說。

“你這話可不是白說麼。”德紅爸一句話就砸了底。

“我只是心裏想——。”兩個兒子,沒有女兒,總是德紅媽心裏的遺憾。

“哈哈哈,他乾爸,你真有福氣,幾世才修下的,能娶下這麼漂亮的媳婦,還給你生了個這麼漂亮、這麼俊的娃。”德紅爸的話頭又轉向了向東,話的含意卻誇獎著紅梅。

德紅爸都多少年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親家,德紅你認了幹兒了,沾你的光不算,連我一家子都跟著你沾光、享福。”

“志明他媽年輕時,在咱綏德插隊的北京知青裏頭,就是出了名的漂亮女子麼,生下娃還能不漂亮,北京的水好,娃娃出落的水色也好,人就白淨。”德紅媽立刻接上了嘴,轉移開話題。

“可不是麼,德紅到了北京,他乾爸、乾媽一調理,人也出落地高大、白淨了;德軍就長得黑乎乎地,人也是又粗又壯。”德紅媽仍舊話題不離自己的兩個兒子。

“哈哈,男人就是要這樣才象個男人,才象個綏德漢子。綏德一向出好男人,米脂才出好婆姨,咱們是綏德人麼,粗粗壯壯才是好綏德漢子,哈哈哈。”向東及時地插了話。

“哈哈,哈哈——現在咱們大家都有福氣了。”向東樂得拉住德軍,又拉著志明。

“親家,快十點了,走,咱們今天上午在天安門廣場轉一轉,中午就在全聚德吃烤鴨,我請客。下午去故宮逛,可惜德紅太忙,不在。”向東提議。

“中午他也要吃飯的,打電話讓他吃飯趕過來就是了。”

紅梅給志明安排:“你開車去。”

“去天安門不用自己開車,那兒都沒有地方停車,咱們還不如坐公交,要不就打的吧。”

志明一說,紅梅就拍著手說:“你看我都老糊塗了。”

全家人樂得心花怒放,只有德紅不在,他這幾天為一個大項目的招投標,忙得腳後跟直打後腦勺。

全家人住在德紅那裏,老倆口住一間,德紅和德軍住一起,兩家人你來我往地,好不親熱、紅火。

那些當年在綏德陳家峁插過隊的,有情有義的老知青們,現在幾乎都退休在家,聽說老支書來北京了,大家都來看望,那些日子過得也還不錯的人家,搶著請客做東,排著隊輪流陪著逛北京,他們幾乎吃遍北京的大小飯店。

德紅早出晚歸,實在是忙,德軍跟他到公司轉了兩天,德紅一進公司的門,來人和電話就接連不斷,德紅緊著應付,實在顧不得招呼德軍,差不多讓他坐了兩天的冷板凳。

德紅乾脆把德軍託付給志明,志明比德軍大兩歲,德軍的嘴又乖,人也忠厚,每天志明哥不離嘴,捧得志明興沖沖地。

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去處,志明有時安排好老年人,就開車拉上德軍出去了,到哪里去,他們不說,家裏誰也不問,兩個人一天到晚玩的不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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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3:43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八。 德紅的孝心

國慶節一過,秋風一起,天氣轉涼,北京雖然還沒有完全逛遍,德紅爸全家卻是大開了眼,德軍爸和德軍都提出要回綏德了。

德軍著急,因為他已經分配到了綏德縣醫院,報到日期已近,必須按時趕回綏德縣醫院報到。

德紅大、德紅媽是在田地裏勞動慣了的人,德紅爸實在惦記地裏紅了的高梁,黃了的包穀、穀子和糜子,都快到該收的時候啦。

在北京,德紅大和德紅媽離開人陪伴,就出不了門,左鄰右舍一個人又認不得,更何況他們老兩口滿口綏德土話,沒有人能聽得懂,連拉個話的人都沒有。

德軍倒是能說兩句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又讓志明拉上跑了,老兩口連門都出不去。

出門買菜,面對滿街車如流水,人流如海,老人就眼睛發花,心裏發慌,死活也記不住路,看著到處的大門都差不多,出去走得稍遠一點,再轉身回來,就認不得自家門;整天心裏都是慌亂,卻沒有事做,老兩口只能在屋裏轉,面對大街上、商場裏如海潮一般的人群,他們老倆口竟然覺得寂寞無聊,怎麼也住不慣。

他們一說要回綏德,就誰也留不住了。

德紅大再三關照德紅要孝順乾爸和乾媽,又給向東和紅梅囑咐;早就把德紅給了向東和紅梅當兒子了,就當兒子用,德紅如果不孝順,你就給我用棍子好好地掄著捶。

最後指著德紅的鼻子說:“你娃現在眼寬了,把事情幹大了。你當我不知道,你現在有了錢了,比財東他二爸都跩得多,勾子一抬就是汽車,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這是你娃的運氣好,碰上這麼好的乾爸、乾媽抬舉你,花上錢叫你學下本事了,我也沒有個說的。”

他接著說:“你可不能忘本,要好好地在你乾爸、乾媽跟前盡孝;我早就把你給你乾爸、乾媽了。你是乾爸、乾媽養活大的,沒有你乾爸、乾媽,早就把你娃餓死了;我們老兩口都能勞動,跟著德軍一起過,你也不要操心,好好地給公家幹事。”

“哎,你也是二十大八的,望三十的人啦。也是時候了,咱們綏德的女子你是看不上了,你自己也留個心,你乾媽、乾爸再幫個忙,給德紅在北京踅摸個婆姨,我跟你媽就把心全放下了。”說著話,他和德紅媽的眼睛裏不由得都流出淚花。

德紅只能連連點頭,口裏不住地稱是。

向東和紅梅趕快給德紅說好話:“德紅最勤快、最乖了,也最聽話,最孝順。德紅也是娶媳婦的時候了,現在人家年輕人都時興‘晚婚晚育’,我都說了好幾回了,人家不著急麼,德紅娶媳婦的事,一有了確實的人家,一定和你們老兩口商量著辦。”

德紅爸還和志明說:德紅就是你親哥,有啥事、想要啥,就給你德紅哥說,遇事也是兩個人商量著辦,打仗靠的就是親兄弟。

說到回陝西,德紅爸就催著德紅買火車票。

志明一句話就把老倆口聽得楞住了:“現在誰還坐火車,幾天幾夜地受那個罪。德紅哥又不是花不起,打電話定直飛延安的飛機票,一個鐘頭到延安,一上午就回到綏德了。”

一聽說坐飛機上天,德紅爸驚詫得嘴張開就合不攏,德紅媽的眼睛瞪得就象燈籠一樣圓。德軍來了勁,他躍躍欲試地催哥哥馬上就打電話,定回延安的飛機票。

向東和紅梅看這情況,無論如何也留不住了,

全家人忙了兩天,買了穿的,又買吃的,大包、小包地送他們上了飛機。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德紅悄悄地給了父親兩萬塊錢。

厚厚地兩疊百元大鈔,著實嚇了這個樸實的陝北老漢一大跳,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兒子:“這、這、這麼多的錢,咱們不能再要你乾爸的錢了,你乾爸當年和我一句話,認你當了幹兒,人家在北京把你供出來,就夠仁義了,這錢真的都是你一個人掙下的?”

“嘿嘿,當然是我掙下的,偷下的錢也不敢給你老人家花呀。”憨厚的德紅竟然也笑著和父親開起了玩笑。

“跟你大也胡說八道,幾年沒有挨打,我看你是皮肉發癢啦,想找挨打了。”德紅媽笑著說兒子。

見德紅肯定地點頭,老漢的眼睜得比銅鈴還要大,他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他原來指望德紅能給自己個三、五千快錢,買些新磚,夠把窯洞院翻修一下,就行了。

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兒子一出手,就是兩萬塊。他當支部書記時,全村人一年分紅,最好的年景,從來就沒有過了萬,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他不知道兒子的事業有多大,這才相信自己的兒子多麼不簡單,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掙下這麼一大把錢。

他趕忙叫德紅媽把這些錢,用針線給自己和老伴在貼身衣服的口袋裏,一人縫上了一疊。

“咱們一人身上縫上一萬,萬一叫賊偷了一個人,另一個人身上還有一萬呢。賊總不能把咱倆的錢一齊都偷了。”老人認為自己的辦法是兩全之計。

德紅看著老人家忙亂的樣子,抿著嘴偷笑。

德軍仍舊堅持自己的意見,回了綏德,死活不肯留在北京。

他的理由很簡單:北京、西安的大醫院裏淨是外國教授、博士、醫生、外國大夫,連留學生也不希罕,研究生都沒人要。自己回到綏德,無論如何也還是個從西安醫科大學畢業的大夫。

而有這樣資歷的大夫,在綏德全縣也沒有幾個。

德紅沒有辦法,只好聽之任之。德紅和德軍再三說:大、媽也不想來北京,那就住在綏德縣城,跟德軍一起過日子。

德紅悄悄地跟德軍說:回去就辦一張銀行卡,自己以後每個月都給德軍寄一千塊錢,作為大、媽的生活費。

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再住在陳家峁了,老人萬一有點病,送醫院都來不及,身邊又沒有一個親人,村裏醫療條件差,山高路又遠,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德軍向來怯火比自己大五六歲的哥哥,當德紅如偶像一樣崇拜,兩人又八九年不見面,現在哥哥不僅比自己長得又高又壯,又出落得一表人才,還居然成了陳總經理。

鄉下孩子見的世面不多,他雖然大學畢業,從小對哥哥的敬畏多過了尊重,自然和德紅也生分了不少,他倒是和志明能說到一起,玩到一起。

德紅幾次問他需要什麼東西——儘管說話。他呐呐地,似乎有話要說,卻張了張嘴巴,難以出唇。

德紅何等聰明,立刻就說:我就只有你這一個親弟弟,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啥,不管是什麼,價錢多貴,只要哥哥買得起,一定都會給你買的。

德軍這才從嘴裏擠出四個字;電腦、手機。

這都是該用的東西,臨走前,德紅晚上也給了德軍兩萬塊錢,讓他回到西安,或者乾脆到延安再買,省得路上顛簸壞了。

德紅跟德軍說,等德軍的工作穩定了,他就會拿錢在縣城蓋一院房給德軍住,房主卻要登記在大、媽的名下,德軍一定要把大、媽接到縣裏一起住,給大、媽養老。如果二位老人家對德軍的表現滿意,這院房將來就是德軍的。

臨別時德紅又給大、媽說:德軍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有不聽話,不孝順的事情,大和媽一旦提出來,他就會立刻趕回綏德,好好地‘收拾、收拾’德軍。

德軍向來敬畏、佩服比自己大五六歲的哥哥,他能有什麼意見,抬頭怯怯地望瞭望又高又壯的哥哥,老實的德軍紅著臉,只能連連點頭,一一答應。

臨上飛機前前,德紅把德軍摟在懷裏,在他的腦門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在他的耳邊低聲:“好兄弟,大和媽、連整個家,哥哥就都交給你了,你就替哥哥多盡點孝心,有事就來電話。”

德紅情深意重的舉動,讓大、媽、德軍,向東、紅梅、志明,連德紅自己,都潸然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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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4:33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九。留個人種

進入二十一世紀,向東和紅梅都進入退休老人的行列,兩人都有豐厚的退休金,豐衣足食,無憂無慮,每年還能在德紅的公司分幾萬塊錢的紅利,日子過得應當是蜜裏調油,要多滋潤就多滋潤。

但生活裏總有不能讓人滿意的事情,那就是兩人閑在家裏,整天轉出轉進,也沒有多少話說,卻增加了不少吵架的機會。

就想著如果有個孫子在家裏抱抱,日子就算是十全十美了。於是經常旁敲側擊地提醒德紅和志明,人長大了,歲數也不小了,玩也玩得差不多了,是該娶媳婦的時候了。

兩個兒子的事業都有了個樣子,是該找個好姑娘結婚的年齡了,他們早就想抱個孫子了,聊解老年人閒居的無聊。

志明聽了,全當旁風,照舊是那麼逍遙自在地過他的日子,德紅也是吱吱唔唔地應付。

很長時間,老兩口都不見兩個人的動靜,以為德紅是盡讓志明先結婚,他們知道志明難纏、惹不起。

就索性當著德紅、志明的面說,要他給志明做個榜樣,並且說無論是德紅,還是志明,不管是誰都行,只要娶個媳婦進門,能給他們生個大胖孫子,能讓他們抱,解一解老年人的寂寞和無聊就好,德紅無奈地苦笑著,只好點頭。

“嘻嘻,我和哥都是大帥哥,想娶個把媳婦還不容易,大街上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你們看上誰就叫誰,看他們哪個不願意?”

志明嘻皮笑臉,儘管說嘴,卻不見他的實際行動。

德紅知道自己難比志明,雖然向東和紅梅待自己一如親生,但那個家究竟是志明的家,不是屬於自己的安樂窩和避風港。

按照北京人的習俗,他算是外來人,必須娶個媳婦,落戶北京市,才算在北京有了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家,才能有一個擋風避雨的窩,他也需要一個這樣可以停靠的港灣。

德紅人品出眾,他的事業也初具規模,按照時下的標準:人、房、車,德紅都夠格,這幾年看上德紅的姑娘也不少。

但他主意早定,準備娶那個耐克專賣店的女老闆,那姑娘不僅性格溫柔體貼,一大半原因就在於女老闆的長相,白嫩、俊秀、容長的臉蛋,與志明十分相似,何況認識女老百姓也是給志明買鞋。

每當他們在一起做愛時,德紅感到樓在自己懷抱裏的人仿佛是志明,就越幹越起勁;每當和志明做愛時也會有,志明就是自己的老婆,會給自己生兒子的錯覺。

這兩個人他都難捨難分,五、六年來他一直悄悄地和女老闆保持著十分密切的關係,平時只要女老闆有事,耐克鞋店的裝修、拉貨、商務活動,德紅是招之即來,義無反顧。

而且每個星期,他都會悄悄地抽一個晚上,和女老闆偷偷地在一起度過一個歡樂的夜晚,盡一個男朋友的義務。

一次在大街上,德紅和女老闆手拉手地逛商場,兩人挨挨蹭蹭的親密樣子,讓紅梅看見了,指給向東看。德紅也就索性領著女老闆過來見向東和紅梅,還在一起吃了飯。

他知道向東、紅梅也看中了女老闆,喜歡這個俊秀、謹慎、而又能幹的女孩子。他們對德紅選定的婚姻大事,當然是舉雙手歡迎。

大、媽、德軍都走了,德紅的心中就覺得空空落落地,有些無依無靠的感覺。

雖然也有向東、紅梅,與志明哥倆也好得跟一個人一樣,哥倆雖也知心知己,玩起來也盡情盡興、歡樂無比;但志明是那種粗枝大葉,有事才來,連自己的衣帽尚不能照料周全的主,又豈能照顧別人。

全然沒有溫柔體貼、知冷知熱、問饑問飽的細細心照料,有個傷風感冒,深夜獨對孤燈,訴說無人,讓他的落寞感更強烈了。

他開始想有個家,想有個能燒水、洗衣、做飯、生兒子的人。他打算結婚、娶那個耐克專賣店的女老闆當老婆。

過了二十一世紀,轉眼之間,德紅已經二十八歲出頭,到北京已經十個年頭了,志明也二十四歲了。

有這樣兩個能幹、聰明、帥氣、漂亮的兒子,老兩口當然高興,紅梅和向東經常明說、暗示地替志明和德紅張羅、籌備婚事。

卻總不見德紅、志明應承,始終不見他們領著女同學,或者女朋友來家玩,老人家就有些著急。

德紅更知道,志明和自己一樣,是一個赤誠的熱血漢子。但是畢竟年齡小一些,玩心太重,而且把心思全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如果猛然間冷不冷、熱不熱地冒出個就要結婚的消息,志明如何受得住這個打擊,很容易鬧翻的。

這才是最讓德紅頭疼的,為了好好安撫他。他把自己準備結婚的消息,最先告訴志明。

那天,哥倆游泳過,洗過澡,他們沒有象往常一樣在俱樂部吃飯,德紅早就在北京飯店預定了幾個志明最喜歡的譚家菜,哥倆坐車剛一進門,菜也送到了,志明一看就高高興興地拿筷子、倒酒,哥倆在家裏吃飯、喝酒。

“哈哈,哥,今天你請客呀,有這麼多好吃的,你不怕胖了。”說著坐下就吃了起來。

德紅看見兩個人喝得差不多了,志明的情緒正在興頭上,就把自己準備結婚的打算說了出來。

德紅的話一出唇,志明的笑容立刻沒有了,低著頭連喝兩杯、不吃菜,任憑德紅說什麼,他就是不出聲。

經過這麼多年,志明前前後後雖也交往過幾個性夥伴,但是比較下來,無論是品貌、才學、性情,尤其是德紅高大、魁偉、健美的身體,壯碩的男性器官,出色的床上工夫,就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

志明近年來只有德紅一個性夥伴,天天晚上摟著這樣一個溫柔、體貼、英武、健壯的綏德漢哥哥睡覺、做愛,已經是他一種無比美好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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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4:50 | 顯示全部樓層
志明和德紅在一起,還能讓自己的思維活躍、精神振奮。

志明的愛已全部轉移到了德紅一人身上,當然不想讓別人分享。德紅的性情雖然木訥,卻一點都不笨,他十分清楚志明的想法。

他太愛德紅了,也離不開德紅,他們哥兒倆的感情,用情深似海來形容也不過分。

“哥知道你的心思,捨不得哥。”志明聽得微微點頭,卻不說話。

“兄弟,我這當哥哥的也捨不得你呀。”志明聽了,覺得心酸,又有些漠然。

其實,德紅也很喜歡長相俊俏、身體結實、矯健,床上功夫又十分活潑、風騷的志明。

任憑是誰,猛一聽說心上人居然告訴自己,準備另結新歡時,心裏恐怕都不會好受的。志明正是這樣一個情熱似火的年輕人,如何能夠例外。

“你知道哥哥是外地人,如果不在北京娶個媳婦,不把戶口落在北京,就不能算成了家,哥哥怎麼能算是在北京安家落戶了。”德紅索性單刀直入,把問題擺開了。

一個真正的綏德漢怎麼能沒有一個家,德紅給志明動之以情,志明還是喝酒,不說話。

“哥哥明白,連爸媽在內,沒有人知道咱們倆有多好。可是咱們倆不能過一輩子,你也有自己的工作、事業和生活。”志明始終低著頭,仍舊不說話。

“哥一個人住,每天忙得腳後跟打屁股蛋,要不是媽常過來幫忙,哥連衣服也沒人洗,病了都沒有一口開水喝,還怎麼能在北京立住腳,哪能和你長久相好?”志明仍舊無言。

“再說哥哥家裏還有德軍。哥哥不結婚,咱們倆一輩子住在一起,還能湊合說得過去。”

志明那雙鉤魂攝魄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德紅。

“兄弟,你再仔細想一下,爺爺、爸爸都是單傳,你要不結婚,不留下個人種,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肯定會氣死的。”德紅繼續給志明曉之以理。

志明雖然仍舊低著頭,他無言答對了,他讓德紅說動了心,他長歎了口氣,終於開了口:“哎呀——,人活的也真麻煩,哥,我敬你一杯,喝酒。”他給自己和德紅都滿上酒杯。

德紅見事情有了轉機,趕忙趁熱打鐵。

“兄弟,哥哥實在忙得顧不上,忙過這一陣子,你就給哥哥操辦這事,如何?”德紅一下子就反客為主,套住了志明。

“哥,你是哥麼,我聽你的,你說咋辦,我就給你咋辦,還不行嘛?反正總是當哥的說了算。”志明望著德紅,眼睛裏流露出十分無奈的表情。

“兄弟,哥哥的童子身都給了你。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德軍離的太遠,在北京哥哥就你一個兄弟,哥哥的事你都知道,哥哥跟誰好,也好不過咱們哥倆。眼看著爸、媽都老了,老想著抱孫子,今天哥哥就是專門和你商量,這事該咋辦?今天咱們哥倆好好地商量一下,你也給哥哥拿個主意。”

“哎——真麻煩,我能有什麼好辦法,你是哥,兄弟聽你的,還不行麼?”他無奈地看著德紅說。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德紅見狀,就一錘定音。

“來,你吃菜呀,這魚翅可真是煨到火侯了,跟膠一樣,再涼就吃不成了。”他招呼志明吃菜。

他湊近志明的耳朵:“哥哥今天再把你日得美美的,就算是好好謝謝你了。你也把哥哥日美,如何?”

“這還差不多,那今天我要罰你三杯酒,你不准不喝。”志明的霸道氣來了。

“啊——,說罰就罰呀,哥哥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罰哥哥的酒?”德紅故意裝胡塗。

“那不管,你想娶媳婦就罰你,你就乖乖地給我喝,少問。說罰你三杯,還是少的,再多問,就罰六杯啦。”志明得理不讓人。

德紅乖乖地喝了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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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5:39 | 顯示全部樓層
四十。 你給哥哥勾搭上的漂亮妞

一向話多得讓人煩的志明,今天卻沒有幾句話,他覺得心裏有點發堵,卻說不出來。

那天晚上兩人菜吃得不多,卻喝了不少紅酒,十點剛過,兩人的臉上都飛起了紅霞。

德紅擁著悶不出聲的志明。

德紅把酒杯一放,笑嘻嘻地說:“來吧,好寶貝兄弟,哥哥抱你洗澡,你是哥哥的開心寶貝,哥怎麼能忘了你,今天還是哥哥先日你。寶貝,哥哥給你洗乾淨了,咱們再玩。”他動手給志明脫衣服。

“哎——呀,我的哥,啊嗚,我今天要吃了你。”志明的酒有一點高,他扭頭摟住德紅的脖子,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哎喲,你真的要活吃哥哥了,咬死我了。”德紅雖然疼得不太利害,也故意大聲叫。

在德紅的懷裏,志明終於開口了,他親了下德紅帥氣的臉蛋,口氣沉重、緩慢,垂頭喪氣的說:“只是我想到以後有人,也要親你的這個地方,還要摟著你睡覺,我心裏就憋得難受。”

“寶貝,那是你太愛哥哥了。”

“小寶貝,將來你也要娶媳婦,給自己生兒子。能看上你的女人,想嫁給你,給你當媳婦的女人。哥哥只有佩服她的眼光,哥哥還能霸佔住你,生人家的氣,讓你絕了後嗎?”德紅也親切地回吻志明俊秀白嫩的臉蛋。

“哼,你不告訴我,那我也知道,你的媳婦是誰。”志明咄咄逼人,他心知肚明德紅要娶的媳婦,就是那個耐克專賣店女老闆。

他仍舊是一副孩子脾氣,他瞪大了眼,咄咄逼人,看著德紅。

“嘿嘿,嘿嘿。”德紅只是憨厚的傻笑著。

“哼,看在你是哥哥的面子上,我不說,也不跟你計較,你想娶就娶吧。”志明向來都是得理不肯饒人,現在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嘿嘿嘿,小寶貝,你忘了,是你說的:那可是你給哥哥勾搭上的漂亮妞。”他在志明的耳邊低聲說。

志明聽到德紅的這句話,他楞住了:“啊——。”

“嘻嘻,那我還是媒人呢,你怎麼謝我。”他仍舊不甘心地說。

“哈哈,寶貝蛋,你要哥哥 的命都給你。”他摟住志明,親吻那又白又嫩的漂亮臉蛋。

“嘻嘻,我不要你的命,就要你的大黑雞巴,今天用大黑雞巴好好地給我操一回。”

“嘿嘿,嘿嘿,還是哥哥的好寶貝,真聰明,也心疼哥哥,都十一點了,不早了,哥哥給寶貝洗了澡,哥哥就好好地操你,咱們洗澡吧。”德紅始終都是笑眯眯地賠著小心。

“嘻嘻,哼,傻大個,就知道傻笑,嘻嘻——,就知道娶媳婦,真是個土包子。”他心中仍舊氣不平,仍舊噘著嘴,用手指點著德紅的腦門。

德紅再三地賠著小心,任憑志明沖自己發著虛火,他給志明脫去衣服,再脫了自己的衣服。

“嘿嘿嘿,哥哥今天請你的客,索性你也把哥哥日得美美的,就當謝媒人啦。”他笑眯眯地、詭異地給志明夾了一下眼。

“啊——你一分錢都不花,拿我自己的東西來請我的客,這能算請客嗎?”志明抓著德紅的黑毛大雞巴,硬說這是自己的日用品,他在德紅面前向來都是這麼得理不讓人,無理也強佔三分。

“嘻嘻,不過總是你的東西,我也不好意思太霸道,也還不錯,那兄弟就不客氣了。”如此謝媒人,志明當然高興了。

“嘿嘿,你這個小無賴,就欺負我這老實人吧。”

“嘻嘻,誰讓你是當哥哥的,比我大,就應當讓我麼。”

德紅笑眯眯地彎下腰,毫不費力地抱著志明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太陽能熱水器的熱水‘嘩嘩’ 地流下。

熱水一沖,志明繃得緊緊地臉出現微笑,德紅繃得緊緊的神經才完全放鬆下來,兩兄弟互相清洗著身體的每個地方,並擦幹。

德紅又抱起志明,放到床前。

房裏燈光明亮,他坐在一邊,仔細端詳著正在調電視的志明:身體挺拔,骨肉勻停,猿臂、蜂腰,兩條腿結實修長,大腳板腳弓高擎,全身皮膚白嫩細滑如玉,粗粗的青色血管隆起,汗毛細密如金絲,胸膛上居然也有兩快象模像樣的胸大肌,平坦的小腹上六塊腹肌也清晰可見,酒勁一上來,臉泛朝霞,越發顯得嫩白臉蛋蘊朝霞,眉似遠山藏秀氣,眼如湖水蕩秋波,唇若硃砂含深情。

尤其是志明臉蛋的輪廓線條不再是少年人的圓潤飽滿,而更加清晰、明快,增加了幾分英武。一雙眼睛流盼生輝,回顧有情,黑白分明的眼神簡直勾人心魂。

好一個美哉少年,德紅已經心神蕩漾,心思:“好個漂亮的寶貝,你要是會生兒子,哥哥拼了命,也要娶你當老婆。”

德紅千方百計地賠著小心,志明仍舊是不吭聲。

“寶貝蛋,老哥伺候你,給你剪腳趾甲。”

志明順從地坐在床邊,伸過白嫩長大的腳板,德紅拿著指甲剪,小心翼翼地搬過起志明的大腳板,放在自己腿上,逐個修剪趾甲。

志明躺在床上,他雖然大學畢業兩年多,都二十五歲了,容長臉蛋仍舊又白又嫩,嘴巴仍舊光溜溜的,周圍一根毛都沒有。

只有他那個水紅色男性器官,在一片黑森森的陰毛簇擁下,象鋼筋棍一樣,硬梆梆地向上挺著,玫紅色的大腦袋晃晃悠悠,不停地點著頭,十分地顯眼。

德紅給志明剪完,又給自己剪,放好指甲鉗,隨手撥弄志明那早就硬梆梆地翹得老高的水紅色雞巴,志明一下子就坐起來了。

“小夥計,你可真是漂亮到家了,臉蛋俊不說了,連個雞巴也這麼漂亮。”

德紅自己往後一倒,就躺在床上,大腳板子連勾帶拽,志明一下也跟著倒在德紅的懷抱裏了,他的大腿夾著志明無比光滑柔潤的身體,大手捧著志明俊俏的腦袋。

“小寶貝,你的臉蛋紅裏透白,今天可真俊呀。”德紅把志明摟在懷裏,親了下志明白嫩的臉蛋和腦門。

“我早就是這個樣子了,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又沒有把臉藏起來,大驚小怪的。”志明仍舊不肯給德紅好臉色。

志明爬在德紅的肚子上,德紅那根粗長的大黑雞巴已經脹得硬硬的,雖然壓在志明的肚子下面,還在‘砰砰砰’地跳動,志明仍舊打不起精神。

德紅陪著小心,千方百計地逗著志明開心,他故做驚訝:“哎喲,寶貝蛋,你也真會長,漂亮的臉蛋和嘴巴上連一根像樣的毛都沒有,把黑毛全都長到這裏來了。”

德紅抓著志明的雞巴,抓摸志明下陰那片又黑又長的陰毛,他沒話找話,志明不理他。

“嘿嘿嘿,小寶貝,你嘴上這幾根毛就和哥哥的毬毛差不多一樣,叫你再吃哥哥的黑毛大毬,把哥哥毬上的黑毛,都給寶貝傳染到漂亮臉蛋上了。”

他嘿嘿的笑著,大手在志明的嘴巴上摸一摸那裏不多的幾根鬍鬚,又在自己下陰處的黑色陰毛上再摸上一摸。

“嘻嘻,臭哥哥,你罵我,說我的龍須是你的雞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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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55:56 | 顯示全部樓層
志明終於憋不住了,他的雙手立刻就擰住德紅帥氣的臉盤,志明得意地把自己那幾根不多的鬍鬚稱為‘龍須’。

“嘿嘿,你自己摸摸看象不象嘛,哥哥的雞巴毛跟你嘴上的毛都是短短的、黑黑的彎彎毛。”

德紅的大手仍舊抓摸著志明的下巴上那不多的黑亮、彎曲的鬍鬚,一手又拉著志明的手摸自己的雞巴。

“嘻嘻,臭哥哥,你叫我摸,我就好好地玩一回你的帶毛黑雞巴,才叫你操。”

志明趁機大佔便宜,索性按倒德紅,兩手一齊伸到德紅的下陰,一隻手玩著大黑雞巴,另一隻手就在黑色陰毛裏連抓帶摸,一直摸到德紅的屁股溝。

“嘻嘻,哥,你下半身到處都長這麼多的毛,你就象個野人麼。”

“哈哈,哥哥早就說自己是個野人了。”

“嘿嘿,寶貝這裏的毛倒是不少。”德紅的大手也了插進志明的兩瓣白嫩的屁股蛋之間,就是一通亂抓亂摸。

“你就瞎摸一氣,哎喲,嘻嘻,哥,你這下半身是非洲大草原,雜草叢生,長的、短的都有,星羅棋佈。”

他發現德紅的體毛雖然到處都有,但是並不濃重,而且長短不齊。他開始起勁了,伸手就在德紅的小腹和腿襠裏胡亂抓摸一起,最後攥住了德紅那根壯碩、硬梆、灼熱無比的男性生殖器官。

“嘻嘻,哥,你也就這個東西還可以自豪一下,就是太粗,論長短,我的比你也不差到那裏去。”志明抓住就張嘴舔了一下黑亮的碩大龜頭,的心還沒有完全放開。

“嘻嘻,哥,你的雞巴毛沒有我的雞巴毛多,就象荒灘的草,稀裏八拉的,也不長,不過你的雞巴真是太棒了,這麼粗壯,頭子這麼大。”他用手指撥弄德紅的馬眼,沾著湧流出的淫水抹在德紅的肚皮上,張嘴吃進德紅那大如雞蛋的青黑色龜頭,鮮香、柔韌,簡直賽過魷雨,就來了勁,又吸又咬,他們不知不覺成了69體位。

“噢,好爽,嘿嘿,哥哥的毬毛是沒有你的長,也沒有你的密。”志明的嘴巴裏塞著好東西,根本顧不上說話。德紅的大手也插進了志明的襠裏抓摸。

“哈哈,寶貝把漂亮雞巴也藏在黑雞巴毛裏了。”志明的陰毛的確長得出奇,不僅又黑又密,長度也蓋過了雞巴,當水紅雞巴勃起的時候,就象一根高高挺起的、黑纓披拂的紅色長矛。

志明的陰毛又黑又密,柔軟、光滑,長度幾乎能蓋過雞巴,德紅的陰毛雖然不少,但卻是短短的,彎曲的黑毛,用手也抓不起來,不象志明的陰毛又濃又密,一抓一大把,。

“嘿嘿,小寶貝,你的毬毛再長也擋不住哥哥的大黑雞巴,喲,寶貝的小紅雞巴也這麼硬梆梆的了,哥哥先來日你一回吧。”

志明高興了,往床上朝天一躺,自己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和大腳板子朝天一舉,他那粒亮晶晶的紅瑪瑙,馬上就完全亮了出來。

他另一隻手馬上抓住德紅憋漲得硬梆梆的黑雞巴,就往自己身邊拽,自己就往上湊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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