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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K.C.LEE

[轉貼長篇] 性本男兒-綏德漢與北京帥哥(加長版) 作者 fengyun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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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2:09 | 顯示全部樓層
兩人交頸叠股,被底暗翻紅浪;德紅逞威,床上時騰蛟龍。

德紅魁梧、壯碩的身體有無窮的精力,他那個無與倫比的、醜陋的壯碩男性器官,不緊不慢、忽輕忽重、忽淺忽深,又進又出,連插帶攪,德紅弄得女房東痴痴迷迷,德紅一會兒就幹得女人陰水溢流,居然流著眼泪,沉迷在無限的歡樂之中,德紅也越操越爽快,連續幾次把女人弄得全身發顫、汗出如珠、嬌喘聲低微。

他們就這樣爬著、躺著、坐著、站著、甚至不停地走動著,德紅的手臂與臀部互相配合,都極其默契。

力大無窮的德紅抱著女人,走進衛生間,在衛生間花灑的流水下、在床上,忽快、忽慢、忽淺、忽深、忽輕、忽重,變化無窮地玩著、快樂著,嬌喘不息。

德紅讓他們的歡樂遍布滿房間的每一個地方,幷且幾次把女人送到歡樂的頂峰,德紅做愛的技術也達到近乎完美的境界。

這個成熟的女人需要一個健壯男人的滋潤,德紅正是一個完全成熟、健壯的男人,他讓這個女人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德紅也在盡情地享用自己懷抱裏的這個完全成熟的女人,當德紅進入高潮,綳緊壯實的屁股蛋,把一股股的漎水噴射進女人體內的時候,這女人幾乎也同時進入高潮,她緊緊的摟住德紅,全身就是一陣猛烈地顫抖,女人簡直迷醉了,整個人都軟成一團稀泥,全都化在了德紅的身下。

當他們倆幹完第一個回合,女人半天才緩過勁來,他們清洗完,坐下吃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飯菜早就凉了,好在是熏鶏、蠟肉、漢堡、生菜之類,也不怕凉。

吃過飯他們倆躺在床上說話,女人就爬在德紅的身上,手在德紅的臉上、身體上亂摸一氣。

她問德紅是什麽地方人?何時來北京?家庭情况?德紅只將可講的部分告訴她。

這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她一旦品嘗到與男人做愛的美好滋味後,就毫無顧忌、求索無厭。

她將自己身體下面的部位對準德紅始終幫幫硬的鶏巴,扭著身體,德紅笑著說:“還想再來一回?”

“那咱們就再來上一回。”

德紅壯實的屁股往上一頂,灼熱、堅硬的黑粗肉棒又插進了女人體內。

女人立刻挪動身體,好讓德紅的鶏巴插得更深一點,她身體裏插著德紅的帶毛大黑鶏巴,她全身都舒坦。兩個人就這樣聊天,說著家常裏短的話。

壯實的德紅,懷裏摟著個成熟的女人,舒服得如擁錦緞,他隨意擺弄女人的身體,看著女人表情的變化,按照自己的心意和需要,變化力度的大小,做出任何動作或姿勢,恣意地施展男人的雄偉本能,讓整個房間都充滿歡樂,滿足自己,也最大地滿足了這個女人。

在他們的歡樂達到高潮的時候,女人有時候乾脆叼著德紅粗壯、醜陋的男性生殖器的青黑色龜頭,要德紅把那熾熱、濃稠的漎水噴射進她的嘴裏,女人也照樣吞咽。

德紅也是一個完全成熟的男人,他的漎水如同春雨,從裏到外地滋潤了這個女人,化開了她凝滯的心扉,綻露出開心的笑容。她的性情大變,不再嫉妒哪些生活美滿、幸福的男男女女。

一個過于强悍的女人,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她就象生長在沙漠裏的仙人掌,只長哪些扎傷人的刺。有了男人的滋潤,她才能開出鮮艶奪目的花朵,結出甜美的果實。

德紅和女房東完全出于性的需求,女房東看中的是一個長相英武、身材魁梧、體格健壯的,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子;德紅看到的是一個缺乏性愛的女人,一個能讓自己充分發泄性欲的、完全成熟的女人,性愛對他們都是一杯解渴的水。

他們的開始就是一種最原始、野性的偶然遇合,純粹出于性的吸引,除了性的需求外,沒有名利、地位和金錢、財富的參雜。但他們是和諧的性伴侶,能够發展成异性知己,純粹是一種緣分和機遇。

德紅讓他們的歡樂高潮迭起,樂趣無窮,幾乎通宵達旦。

這個女人從此才知道了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她也獲得了一個完美的男人,和一個個無比完美、歡樂的夜晚。

此後,在這個裝修工程中,德紅如果來值班,當晚女房東一定會悄悄地來‘檢查’。

和德紅的偷情,讓她眼界頓開,知道了什麽才是一個健壯男人的偉岸雄風,也知道了性愛的美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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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2:43 | 顯示全部樓層
二十九。 男人滋潤的女人花

此後,女房東每個月會用電話約德紅一兩回,都是女房東在酒店包好房,訂好夜宵,再用電話通知德紅。

德紅在下班後,就會翩然而至,直入定好的房間,挂出‘請勿打繞’的紙牌。

健壯、成熟的男人和女人會有一個無比歡樂的相會,和美好的夜晚,一個充滿歡樂的夜晚。

女房東雖然已近三十歲,仍舊皮白肉嫩。和德紅交往以後,她的性情不再那麽尖刻、挑剔,變得隨和多了,雖然仍舊堅持不讓工人們住在她正在裝修的房子裏,却會經常買些水果、啤酒,給德紅和工人們吃喝。

就連采買裝修材料,她也不再費神,把錢交給德紅,德紅給她打收條,她看也不看,隨手裝進提包;就連德紅給她報帳,如果不够,她一定補足,要是有一點富裕,她也順嘴玩笑‘請你們吃飯啦’、‘當小費啦’地拒絕了。

工人們漸漸地有了風傳,可是他們誰也不敢當著德紅的面說三道四,只是在背後偷偷地笑,紛紛揣測、議論著:肯定是他們帥哥老闆的黑毛大鶏巴,操過了這個女房東,要不然怎麽女房東一見德紅,就一改常態,眼角都帶著笑容呢?

工人們紛紛傳言,這個女人很有本事,做著很大的買賣,錢也很多,經常往返香港和北京,可是沒有人能知道她是哪路的神仙,也沒有人見過她的家人和子女。

事後很久,她才給德紅說:你幫了我的大忙。

她出身在一個十分傳統、保守的家庭,兩家都有相當高的社會地位,丈夫的社會地位相當高,却形容萎瑣、床上低能。

男女雙方的家長出于政治需要而聯姻,至今仍以女人如果不服從,他們全家都去死的辦法做威脅,堅决反對她離婚。

爲了遮掩男人的無能,兩家人甚至準備讓女人到國外去進行人工授精。這讓一個健康、而自信的女人覺得十分失敗。

沒有丈夫的溫柔體貼,沒有男人愛情的澆灌和滋潤,她如同乾旱中的花卉,失去了嬌艶;沒有子女的仰賴,她的性格裏缺乏包容,變得分外尖刻、挑剔,也沒有了女性的溫柔。

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合家歡樂,這讓一個成功的女人心灰意冷。

原來,這個女人精明强幹,她從小在落後就要挨打的教育思想重壓下,學習成績就獨領風騷,讓衆多同學側目。

大學畢業後她本來可以進入政法部門工作,但她孤傲的性情已經形成,就辭職單幹,由小額進出口貿易開始,現在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公司,憑著家庭背景的有力支持,她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生活中的陰影,她怎麽都無法擺脫。

如果不是那一晚與德紅的偶然相遇,她無論如何也沒有决心走出那一步,所以她說德紅幫了她的大忙。

原來,一次失敗的婚姻,讓她的生活沒有了樂趣,讓她對男人、對人生、甚至對社會,都已經失去了興趣,她甚至準備削髮出家,去當尼姑。

與德紅的一夜情,她才發現生活裏真實的性愛,竟然是一種無比美妙的享受,和一個健壯的男人做愛,其中的情趣和歡樂都妙不可言,一個强壯男人的雨露滋潤,讓她重新振奮了。

聽到她這樣說,德紅有些興奮,也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偷偷摸摸做愛的感覺,讓德紅躍躍欲試,又心驚肉跳,他也害怕成爲某種鬥爭、或政治權力下的犧牲品,但是帶著心驚肉跳的感覺做愛,畢竟太刺激了。

“嘿嘿,大姐,兄弟的漎水可是帶種子的,不會給你種上吧。”德紅有點耽心,他雖然緊緊地摟著女人,親吻著女人白嫩的臉蛋,也怕出點什麽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嘻嘻,我知道怎麽辦,我不會讓你種上的,我喜歡你這樣幹,你就放開了來吧。”女人的回報是一陣更瘋狂的親吻,她無疑已經愛上了小她五、六歲的、健壯而帥氣的德紅。

她對德紅的確愛到了十二分,每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做愛的前戲完全是她主動。她把德紅的臉盤、身體仔細地欣賞、撫摸個遍;摟住德紅高大、健壯的身體時,她又會把德紅從頭到每個脚趾,都又親又啃,盡情地愛個够。

連德紅身體那股濃郁的男性體香也讓她著迷,她知道自己和德紅不會有結果,只能象現在這樣悄悄地歡會。

到德紅做愛時,她就完全放鬆自己的身體,由德紅隨意擺布她的,按照德紅的習慣和做法,最大限度滿足自己和德紅。

被人愛畢竟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當他知道這樣也可以幫助一個女人時,德紅就十分興奮,他在竭力滿足這可憐的女人。

德紅問她還需要什麽幫助?她讓德紅放心,她不會干涉德紅的生活,她自會安排,她把德紅記在她的心裏,德紅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她給德紅說,現在才發現人與人之間,也不全是競爭,竟然還有這樣共同協作,尋求歡樂的好事,生活也因此充滿生氣,自己還有出路,她已經很感激了。

幷且說自己的確很喜歡德紅,她問德紅願意不願意繼續與她保持這種關係,德紅只好輕輕地點頭。

她和德紅在床上盡情歡樂的時候,她紅著臉悄悄地給德紅說:德紅與她的那個丈夫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男人:一個形容萎瑣,但工于心計;德紅却體魄魁梧雄壯,人却十分誠摯。

她現在才認識了世界爲什麽有男人也有女人,什麽才真正的是男人,什麽是真正的性愛。

她給了德紅一個電話號碼,說德紅如果想找她,可以打這個電話,當時不會有人接聽,但隔一天,她就一定會回電話,德紅就可以有話直說,不必客氣。

德紅應她——‘在房裏引進大自然界的水聲’的要求,專門在原設計‘雲水之間’的基礎上,仔細推敲,用盡心思,又重新設計、構思了陽化室的‘滴水崖回音’,有五十多平方米,是她的書房和靜修的地方。

她對德紅的這個設計十分滿意,就由德紅安排施工,她對德紅的高超技藝十分滿意,德紅也沒有收她的設計費用。

工程結束完,過了很長時間,她們繼續交往,慢慢地知道了德紅的家境,她給了德紅二十萬元的一張卡。幷且再三强調;請不要看作是報酬,只是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而已。她還說朋友之間本來就有通財之義,何况你我,更不應見外。她希望德紅能自立門戶,開一家自己的設計、兼施工的公司。

她還給了德紅一個電話號碼,後來德紅知道了,這不是國內的電話號碼,她始終沒有告訴德紅她姓甚名誰,德紅也沒有問,她把德紅叫‘大弟’,德紅也順水推舟地叫她‘大姐’,德紅也很少給他打電話。

德紅和女房東繼續保持著這種若隱若現的關係,當她被欲望困擾、饑渴難耐的時候,德紅就會接到電話,互相問侯之後,就會問德紅晚上有沒有空閑,德紅當然再忙也要抽出時間。

預訂好的酒店房間門外挂著‘請勿打饒’的牌子,門却虛掩著,德紅直接推門而入,繼續挂出‘請勿打擾’的牌子,再將房門插上。

她給德紅的承諾:如果有一天,德紅自己辦公司的話,她可以幫一點忙。

就是這樣,一次無意地值班,竟然讓德紅結識了這個女房東,時間一長 ,學識不凡、多經廣見的女房東,居然成了德紅無話不談的一位紅顔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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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3:26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紅瑪瑙裝修公司

寒暑交替,又一年過去了,德軍已經是大三了,志明已經大學畢業一年多。

德紅現在有自己穩定的業務網絡,已經完全掌握了內外裝修的全部業務知識,他在北京的裝修行業也小有名聲。

德紅不分晝夜地幹所有能承攬到的各種活計,拼命地掙錢。

他的資金也有幾十萬了,他要開一家自己的公司。

他十分聰明地利用自己在裝修設計行業的小小名聲,頗爲漂亮地跳了個槽,一家集團公司答應入股他的新公司,提供一半注册資金,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却只按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分紅。

但對德紅的要求是:德紅的公司要算是他們的子公司,不僅要優先承接房他們地産公司的各種業務;幷且,參加各種設計競賽、各種招標、投標都要以集團公司子公司的名義進行。

不僅獨立核算,各項業務也是完全獨立的,德紅當然舉雙手贊成,成立一個自己的‘XXX人居裝修藝術股份有限公司’,是他做夢都在想的事情。

對此,向東、紅梅也都同意,但是他們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勤勤懇懇、小心經營,誠懇待客。

志明畢業後的生活不緊不慢,吃住在家,自己掙錢自己花,過得舒服、寫意。

其實對德紅自己辦公司,志明的態度最熱情、積極,跑前跑後,替德紅張羅一切自己能够幫忙和不能幫忙的所有事情,但是他幷不想去德紅的公司,用他的話來說:寧可當顧問,但是絕不能當三爺(少爺、姑爺、舅爺),也不端德紅的飯碗,他說那樣會沒有了兄弟們的情分。

這XXX用什麽字,讓德紅費盡了腦筋,他把志明叫來商量。

晚上,都十一點多鍾了,志明和德紅面前紙上亂七八糟的字迹,哥兒倆仍舊在舊房裏翻詞海、詞源,絞盡腦汁,商量究竟給未來公司起個什麽名字。

‘綠野、安之居、大造化、睦鄰、舒適、順心、乾坤、天地之間、小天地、康美、天倫之樂、盡善盡美、……’,那一個都不滿意。

哥倆聊了半天,仍舊沒有頭緒。

德紅去上網,志明走出陽臺,德紅如此看重自己的意見,他分外得意,他在陽臺上絞盡腦汁,凉風習習,打了個冷顫,眼望遠處的燈火輝煌。

他那聰明伶俐的腦袋瓜立刻飛快地轉了起來,很快一個個絕對時髦、又好聽的名字,鑽進他的腦瓜,又飛快地飄了出去,還是沒有一個名字能讓他愜意,他已經幾次踱進又踱出。

遠處的燈光閃射出七彩霓虹,一絲靈光閃過他的腦海,他立刻抓住了——

“德紅,德——紅,紅——紅嘛, ‘紅’光閃閃,紅字多靚呀,那是絕對少不得的。”

他撓著頭皮,忽然,他的腦袋掠過一絲紅光,旋轉著凝固成一個紅色的圓,他的眼睛立刻就閃著:“啊——,紅,紅。”

他馬上走了進來,高聲地叫

“啊——,哥,你看紅——瑪——瑙,紅瑪瑙,怎麽樣?”

“啊,小寶貝,紅瑪瑙——,有點意思。”德紅連著眨巴眼睛。

“紅、瑪、瑙——,這仨字多艶哪,瑪瑙是多麽硬的石頭,僅次與鑽石的寶石,又大方、雅致。”

德紅又複念,一字一頓,他的眼睛幾乎發光。

“啊,大學生果然有兩下子,鮮艶、亮麗、別致。”德紅的眼睛也亮了,反應也十分迅速。

“紅瑪瑙——,紅瑪瑙——。”他得意地、翻來覆去地念。

德紅認爲這個名字的確不錯,由衷的誇贊:“又亮、又響、又鮮艶,這個名字不錯,就是它啦,就叫紅瑪瑙。”

志明高興地摟住了德紅,在帥氣的絡腮鬍鬚上親了一下:“哥,你知道我是怎麽想出這個名字的嗎?”

“哈哈,這個名字真的不錯,很好呀,不管是怎麽想出來的,都應當給你發獎。”

德紅的確十分欣賞‘紅瑪瑙’這三個字, 這是個又鮮、又亮、又響、又好記的好名字。

他趴在德紅的耳朵邊悄地說:“哥,在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那個叫做紅瑪瑙的地方。”。

他清秀、俊美的臉蛋上流露出興奮的笑容,一對眼睛却閃著賊亮的光芒,看著德紅。

德紅驚詫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志明說的紅瑪瑙,是什麽地方。

“哈哈哈,我把你這個小兔崽子,讓你給哥哥的公司起個名子,也借機會駡哥哥,我敲死你這個小兔崽子,扯爛你的臭嘴。”他兩隻大手輕輕地擰住志明白嫩的臉蛋。

德紅又好氣、又好笑,咬著牙,駡志明。面對這聰明、調皮的小弟弟,他無可奈何。

“噢——好疼,嘻嘻,哥,我不是駡你,真的是我一下子想起了你的那個好地方,的確很象紅瑪瑙,他們真的很象,都很美、很漂亮的,才想出來的‘紅瑪瑙’這名字。”

德紅舉得高高的大手,却輕輕拍在志明的腦袋上,他雖然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但是仍然喜歡這三個字,他微笑著:“嘿嘿嘿,不過麽,這紅瑪瑙的名字確實不錯。”

“哥,這是咱們哥倆的秘密,誰也不知道。”志明高興地摟著德紅跳,他對自己能够想出這個俏皮、亮麗的名字,的確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紅——瑪——瑙,你這個小東西的腦袋還真的挺好使,有那麽點意思,就是它啦。”德紅也十分高興,他已經作出决定。

“嘻嘻,這個名字是我費了好大勁,才給你想出來的,你這個當老闆的,說過要給我支付報酬,還要給我發獎金的。”志明不失時機地撒嬌。

德紅也開懷大笑,他也讓志明撩逗得興奮了,摟過志明。

他一把按住志明,就往下拽褲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志明剝了個淨光,笑眯眯地抱起志明,邁步就往房間走。

“哈哈,哈哈,駡了我,還想要我給你發獎,哥哥今晚要吃了你,還要仔細看看,你這個小寶貝的紅瑪瑙,究竟有多麽漂亮?”他張開大嘴巴,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志明白嫩、俊俏的臉蛋。

“嘻嘻,嘻嘻,老闆,我付出了勞動,你就應當給我付報酬、給我發獎。你不給我報酬,憑什麽看我的紅瑪瑙?”志明爭辯著。

他把志明扔到床上,剝光衣服,又脫了自己的短褲。

“哈哈,哈哈,小東西,駡了我,還想要報酬,哥哥這就給你發一個黑毛大鶏巴。”

他脫光了自己的短酷、背心,蹬掉了拖鞋,又故做姿態地活動手脚,一身健碩、鼓漲的肌肉都興奮得在皮膚下麵滾動。

“啊——呀,媽呀,你想强奸呀。”志明也故意地裝出一幅害怕的樣子。

志明被力大無比的德紅按在床上,動彈不得,仍然故做驚訝,却乖乖地朝天舉起自己的大脚板子,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自己的紅瑪瑙,給德紅奉獻出來。

“哈哈,哈哈哈,小寶貝,你說的不錯,你不搽胭脂、不抹粉,都比女人漂亮,哥哥早就想强奸你了,今天就强奸你一回,讓你知道哥哥的厲害。”

“嘻嘻,那你還不快一點强奸。”他有點等不及了。

“哈哈哈,嘿嘿,寶貝,你可真是個小騷貨,還催著別人强奸自己,罰你先給哥哥吃一會兒黑毛大球,鶏巴光溜了,哥哥再强奸你。”

他拖過志明,腦袋放在床邊,掏出了自己已經硬梆梆的黑毛大鶏巴,他一手抓著自己硬梆梆的大黑鶏巴,一手摟過志明的腦袋,青黑色的龜頭在志明白嫩的臉蛋上蹭,大黑鶏巴的馬眼完全張開,淫水拉著亮晶晶的絲不停地滴下,抹得志明的臉上到處都是。

“嘿嘿,小寶貝,哥哥聽說這漎水是美容的,哥哥的漎水別浪費了,順便給你美容一下。”他居然心血來潮,出此怪招。

粗壯的大黑鶏巴在志明俊秀的臉蛋上來回地蹭,一會兒就把淫水抹得志明的鼻子、腦門、眼睛、嘴唇,到處都是濕潤的漎水,德紅還在不停地抹。

“嘻嘻,哥,你的黑鶏巴這麽硬,在我臉上蹭著挺舒服,光溜溜、軟軟地、熱乎乎地。”

“寶貝蛋喜歡,哥哥就多給你蹭一會兒。”德紅抓住自己那根粗長的黑鶏巴給志明抹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抹到志明耳朵、脖頸。

“哥哥,別胡抹了,大黑鶏巴肉太香了,讒的我不行了,給我吃了吧。”志明張開紅潤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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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4:03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一。 我專用的紅瑪瑙

哥倆的游戲一向玩得爽快,德紅抓著硬梆梆的黑鶏巴就往志明紅潤的嘴裏塞,志明馬上連吃帶啃,德紅舒服得輕聲地呻吟。

他的大手撫摸著志明那兩條修長、白嫩如玉的大腿,陰毛叢生的下陰,又抓住志明如同鋼筋棍的鶏巴玩。

“嘿嘿嘿,夥計,你的肉真够嫩的,哥哥也來上一口吧。”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志明的小腿肚上那塊硬實的肌肉。

志明的嘴巴塞著德紅的大黑鶏巴,顧不得說話。志明用牙輕輕地咬著德紅的大黑球,牙齒從黑毛密布的鶏巴根往鶏巴頭一直咬到碩大的龜頭,他還用牙齒刮蹭著龜頭光滑的皮膚,不停地往返,舌頭也不停地舔著。

德紅讓志明弄得爽到極點:“小寶貝,你的本事大有長進,這兩下把哥哥弄得太舒服了,就這樣給哥哥吃。”

他抱著志明的腰,把志明拖到床邊,大手在志明白嫩、結實的大腿上輕柔地撫摸著。

他轉過身站在床邊,兩條腿騎跨在志明的腦袋上方,他伏下身體,手指按摩著志明紅潤的瑪瑙小眼:“哈哈,小寶貝,你的紅瑪瑙也挺好看。”

德紅一彎腰,他那兩瓣壯實的屁股蛋子完全張開了。志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眼前黑森森地一片,兩瓣長滿黑毛的壯實屁股蛋子,和屁股溝裏黑色陰毛連成一片,兩顆大如鴨蛋的卵袋晃動著,也長滿又黑又密的陰毛。

一股濃郁的臊香沖進志明的鼻孔,志明連忙用手摟住兩條粗壯的黑毛腿:“哎呀,好哥哥,這可真是好地方,你可真壯,也真香,這裏全都是你的好東西,兄弟都不知道是該吃大黑鶏巴,該吃肉,還是該吃蛋了。”

他高興地一兩手玩著德紅的黑毛大卵袋,另一隻手抓摸屁股溝濃密的黑色陰毛,嘴巴啃著大腿內側的嫩肉,連吸帶舔。

德紅讓志鑽在腿襠裏連吃帶啃地,弄得好不爽快。他如何肯讓志明那根硬得象鋼筋棍一樣的水紅色大鶏巴硬梆梆地空在那裏,不停地抖動、跳躍。

“嘿嘿,小寶貝,哥哥也吃了你的這個好東西。”

他讓志明弄得一直爽到心裏,也舒服得伏下身體,一嘴就吞下志明硬梆梆的鶏巴,用勁吸吮,兩個人顛倒著摟抱在一起,在寬大的床上翻滾起來。

一會兒兩人都微微出汗了,德紅也十分開心,兩人的大腿都夾住愛人的腦袋,手摟著愛人的屁股蛋,嘴裏叼著愛人的鶏巴,鼻子嗅吸著愛人濃郁的體香,玩得好不爽快。

德紅嘴裏吃著嫩滑、肉筋的水紅鶏巴,玩一會兒黑毛蛋,又摩搓著志明那一片又黑又長的陰毛,明亮細密柔軟、簡直太多了,一抓就是一大把,簡直是水草豐美。

“嘿嘿,寶貝,你的球毛這麽多,這麽長,一點用都沒有,還能擋住哥哥的大黑鶏巴,操不進來。”

他從志明嘴裏抽出大黑鶏巴,左右甩著硬梆梆的鶏巴,敲擊志明紅潤的嘴巴和白嫩的臉蛋,高興地志明‘哧哧’地笑;“臭哥哥,你幹什麽,拿你的臭鶏巴打我呀,還不快給我操進來。”

“寶貝蛋,哥哥怎麽捨得打你,那是哥哥的大黑鶏巴硬起來了,想操你了。”

帶毛的大黑鶏巴淫水溢流,它碩大的青黑色頭子就頂在志明的黑毛從裏,不停地按揉。

一會兒又用鶏巴V敲白嫩的屁股蛋,再敲敲志明白嫩的大腿,就給志明往那一片茂密的黑毛叢裏頂,一直頂進志明的屁眼裏。

“哎喲,我的好哥哥,你抹點油再操吧,我實在是讓你的帶毛大黑鶏巴日得害怕了。”志明這一回是真的在求告德紅。

“哈哈,小寶貝,世界上居然還有你害怕的東西。”

德紅開心地大笑,他那粗壯的手指伸進了志明的紅瑪瑙裏,潤滑油也一直抹進志明的紅瑪瑙眼裏,抹得志明那一片茂盛的黑色陰毛全都貼在白嫩的股溝兩邊。

中間的瑪瑙眼閃射著紅潤光亮,德紅那個粗壯的男性生殖器也閃著青光,變得油光水滑、硬梆梆地頂在志明的瑪瑙眼上。

德紅壯實的屁股蛋使勁一拱,閃著光的、粗壯的帶毛大黑鶏巴順順溜溜地,鑽進了志明那一片濃密的黑色陰毛從裏,再一挺腰,粗壯的帶毛鶏巴就一插到底。

他看著志明的紅瑪瑙被自己粗壯的大黑鶏巴撑得漲大了好幾倍,紅潤的肉圈緊緊地箍在自己的鶏巴頭上,那種又麻又癢,舒暢的感覺無以復加,就更加興奮了。

德紅毫不費勁地抱起志明,摟住志明的屁股蛋。志明摟著德紅的脖頸,腿搭在德紅的臂膀上,整個人吊在德紅身上。

德紅叉開雙腿,猶如一尊金剛,他每拱一下壯實的屁股蛋,志明的身體就晃悠一下,德紅配合著手臂往懷裏樓一下,他人高馬大,動作的幅度也大,力氣也大,又粗又長的黑鶏巴次次到底。

“砰,砰,砰,”兩人下陰處的肌肉撞擊,發出沉悶地響聲。

德紅興奮了,他連續就拱動自己壯實的屁股蛋,沒有讓志明的那粒紅瑪瑙,再有過哪怕片刻空閑的時間。

“噢——,嗯,嗯,”哥兒倆的聲音都變得粗沉。

“喲呵——,哥,好,這一下這麽爽,你日到我哪里了。”德紅的手臂使勁往回一摟,志明不由得出了聲。

“嘿嘿,哥哥給寶貝一直日到底了,可日到寶貝的好地方了。”德紅接著頂緊自己壯實的屁股蛋

“噢,哥,我想吃一口你的肉。”

“噢,噢,寶貝,等哥哥操完了,你再吃。”

“噢,哥,我要你操著,我就吃這一塊帶毛的肉才香嘛。”他一下咬住德紅的嘴唇。

“噢——。”德紅疼得出了聲,志明換嘴又咬住了德紅肩膀上的肱三頭肌。

德紅更亢奮了,粗壯的大黑球已經硬過鋼鐵,使勁地給志明頂進屁眼,手臂也死勁往回摟,他把志明緊緊地摟在懷裏,壯實的屁股蛋子開始扭動,兩人茂密的陰毛摩擦出一陣陣‘沙沙沙’的響聲。

“你就是哥哥的小寶貝蛋,只要哥哥天天都能摟著你,日你的屁眼,你就是真的把哥哥煮在鍋裏吃肉,哥哥都是高興的。”德紅正操得爽快,他狠狠地說。

他繼續扭著壯實的屁股蛋,看著自己粗壯的大黑鶏巴,硬梆梆地毫無阻擋,一直插進志明黑毛叢裏。

“哎呀,噢,哥,我好癢、好酸喲。”志明爽得沒法說。

志明的身體居然發抖了,屁眼跟著就是一陣收縮,一連串放鬆和收縮,夾得德紅粗壯的大黑鶏巴發木,居然有點疼,德紅更加興奮,粗壯的大黑鶏巴又熱又漲、堅硬無比,進出也更暢快了。

黑粗鶏巴在黑毛叢裏不停地進出,德紅的感覺特別爽。他放開手脚,把志明放到床邊,自己站著,俯下身體,摟著志明,施展九淺一深的工夫,把志明幹了個二佛出世,一佛升天,大汗淋漓,舒服得一下也不想動,全身軟成了泥。

“哥哥,你真的好棒,日得我真舒服,幾下子就把兄弟全身的骨頭都日酥了。”志明也摟住德紅的腦袋,瘋狂的親吻。

德紅看到志明興奮的面紅耳赤,也露出詭密的笑容,輕輕地在志明的耳朵邊說:“寶貝蛋,哥哥今天要把你送到揚州去。”

他又抱著志明,從床上做到地下,再做到沙發上,又從客廳做回臥室,再做回到床上,他爬在身軟如泥的志明身上,如臥錦緞。

志明的屁眼裏插著哥哥的黑毛鶏巴,腦袋裏幾乎一片空白,全身軟弱無力,覺得身體裏面酸、麻、漲、癢無比。

德紅看見志明面色潮紅、兩眼迷離,就更加興奮了,甚至把志明放在窗戶臺上,自己摟緊志明的屁股蛋,拱動壯實的屁股蛋往上頂著操,志明朝天高舉雙腿,在桌子上喘著氣,直蹦高,德紅對自己的這種辦法十分滿意,操得越來越起勁。

“噢,噢——,哥,你操得太美了,都要操死我了。”志明興奮地說,他覺著德紅每一下都操進了自己的心窩裏,熱乎乎的大鶏巴插在屁眼裏進行按摩,又麻又癢,簡直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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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6:55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二。 有你 哥哥才活得爽

德紅的床上功夫、技巧、力量無人能比,每當頂到志明體內頭的時候,他壯實的屁股就接連拱幾下,他粗壯的大黑鶏巴也就隨著在志明的體內,連蹦帶跳地到處亂竄,一會兒就弄得志明的高潮就來了。

“哎喲,哥,你慢點,再使勁,就把我操得冒出來了。”

“噢,噢,哥,我快冒了,你喝了我的奶吧。”

“嘿嘿,寶貝蛋,想讓哥哥喝你的漎水?”

“噢,哥,你快點,我就想冒到你的嘴裏,你喝完我的奶,再好好地操。”

“嘿嘿,嘿嘿,挨操也不忘給哥哥喝你的好東西,真是哥哥的小寶貝。”

德紅趕快把志明放在窗戶臺上,伏下身體,一下就叼住志明硬梆梆的水紅色大鶏巴。

志明自己雙手扶著窗戶台,仍舊朝天舉著腿,屁股蛋使勁地往前拱動,白嫩的大鶏巴硬梆梆地,一直頂到德紅的喉嚨,德紅還沒有吸吮了兩下。

“噢,噢——,”志明舒服得全身發抖,他雙手摟住德紅帥氣的大腦袋,也不管鼻子、眼睛、頭髮、鬍鬚,就是一陣胡亂撫摸,水紅色的鶏巴在德紅嘴吧巴裏‘突、突’地猛烈地收縮,濃稠、腥香的漎水‘呲、呲’地,全都噴進德紅的嘴裏了。

德紅把他的水紅色鶏巴和黑毛卵袋都舔的乾乾淨淨,志明手脚放鬆,他的全身也都放鬆下來。

“哈哈,寶貝的漎水越來越多、越來越稠、也越來越香啦。”德紅舔舔他那大嘴巴。

“噢,噢,哥,我都攢了一個多星期了。”他已經身軟如泥。

“噢,寶貝,來吧,哥哥接著來。”他洗過鶏巴,又重新開始幹身下的志明。

“哥,我一會兒也要喝你的奶。”志明已經身軟如泥,德紅把他抱到床上,自己就爬了上去,插進硬梆梆的和鶏巴,重新又拱動壯實的屁股蛋子。

“嘿嘿嘿,行呀,一會兒哥哥日得過了癮,就給寶貝喝哥哥的奶。”

他們倆的歡樂沒有盡頭,床上的被子、褥子、枕頭全都掉在地板上。

“嘻嘻,哥,咱們倆在一起,不用蓋被子,也不用鋪褥子都能行,根本蓋不住,也鋪不住。”

志明也興奮地抱住德紅,手嘴幷用,從德紅的腦門開始,鼻子、耳朵、嘴唇、臉盤、絡腮鬍鬚,又啃又咬,德紅給了他享受,他也給德紅歡樂。

德紅把志明摟在懷裏,操一會兒,兩個人又玩笑一會兒,接著再操。志明又被德紅幹得如同醉酒,仰面朝天地自己抱著大腿,高舉著大脚板。

德紅粗壯、硬梆的鶏巴插在志明的屁眼裏,使勁地操著。身下的志明軟成了一灘稀泥,舒服得張著嘴巴一個勁地喘氣,隨便德紅如何擺弄他的身體,他眼神迷惘,都毫無反應。

只有嘴裏呢喃地說:“噢,噢,哥,使勁。使勁,使勁,使勁,你再使勁。”

德紅又抓住他的兩條大腿竭力往兩邊分開,再使勁地頂著操、攪著操、扭著屁股操,而且次次到底。德紅翻轉志明的身體,爬在他的背上變著花樣,摳緊他的肩膀操得越來越興奮了。

他翻過志明的身體:“寶貝,給你喝哥哥的奶,今天晚上哥哥的漎水給你管够,今晚哥哥的漎你管飽喝。”

他抓著自己堅硬、灼熱、粗長的大黑鶏巴隨便擦洗了一下,就給志明插進嘴裏。志明高興地摟著德紅綳得緊緊地屁股蛋子,嘴裏叼著碩大的紫紅色龜頭,又吸又嘬,德紅爽快地給志明喂了一回奶。

德紅一股接一股接連不斷地有力噴射,差點嗆住志明。

喝過德紅熱乎、腥香、濃稠的漎水,志明就又來了精神。

志明高興地抓著德紅剛噴發過鶏巴,仍舊硬梆梆地挺著,他笑眯眯地看著莖幹上那些黑亮的陰毛,用手指不停地撫摸一會兒,再撫摸一會兒碩大熱乎的黑色頭。

“哥,這東西你是怎麽長的,這麽多黑毛,又這麽粗,我要是也又這麽樣一個鶏巴就好了。”

“寶貝,你喜歡哥哥就把它送給你,咱們也來個所有權轉讓,怎麽樣?”

“嘻嘻,你淨哄我,在怎麽轉讓,也是在你的褲襠裏,你隨時都能用,我想用也用不上。”

“那哥哥他就讓你用個够,一會兒就再操你一回,怎麽樣?”

志明完全興奮起來了,在歡樂的空間,他翻身爬在德紅身上指點著、笑著說;哪里是槽頭、前腿,哪一塊又是後腿,什麽地方才是裏肌、肘子,肚子、肝花、大腸又在那裏。

他按著德紅那塊塊隆起的腹肌,笑嘻嘻地看著德紅:“嘻嘻,哥,你這裏面肯定是最好的五花肉了,一層白的,一層紅的,再一層又是白的,做紅燒肉和燒肉最好吃了。”

德紅知道自己的口才無論如何也不是志明的對手,讓他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輕輕地敲了一下志明的腦門子,只能連氣帶笑地說:“哎呀,小壞蛋,哥哥的身上哪里有五花肉?我就敲死你這個小兔仔子,就知道欺負我這鄉下人,每天就琢磨著怎麽吃哥哥身上的肉。”

志明來了精神,摟著德紅的大腿,不停地用牙齒輕輕地啃著說:“嘻嘻,哥,你這腿肉做成的臘肉、火腿,肯定比金華火腿的味道都好,紅肉多、肥肉少,我最愛吃的就是這種肉。”

弄得德紅一直癢到心裏,他抱起德紅粗壯的大腿又大大地咬了一口,疼得德紅呲著牙、一個勁地吸氣,志明在德紅全身上下留下了好幾個牙齒印。

德紅自己也奇怪:莫非我身上的肉真是香的。志明說自己的肉香,想吃;女人也說自己身上的肉香,也想吃。他想不明白,自己身上的肉真的長了一身唐僧肉,就那麽香?

他也試著聞一下自己的胳膊,再用舌頭舔一下,甚至試著輕輕地咬上一口,覺得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味道。

“嘻嘻,哥,說你傻,你可真是個傻瓜哥哥。你說我身上是青草香,我自己就聞不出來,你自己還能嘗出自己的肉香不香?”志明看德紅自己在自己胳膊上又舔又咬,高興地哈哈大笑。

德紅對這個俊俏而又調皮的小弟弟,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志明就是德紅的開心果。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那麽精明强幹的德紅,對付一個小小的志明却毫無辦法。

他實在太喜歡這個風騷、俊俏的小弟弟了,今天自己的公司也有了名字,德紅太高興,摟住志明,又親嘴、又給志明送上自己美味的舌頭,他實在太興奮了。

沒有多大一會兒,他又勃起了,按住志明,搬起兩條大腿扛在肩膀上,把自己灼熱、堅硬、粗壯的帶毛鶏巴又給志明插進紅潤的瑪瑙小眼裏。

“嘿嘿,寶貝蛋,你又漂亮,又可愛,你再看哥哥的黑鶏巴肉香不香?好用不好用?哥哥今天要再强奸你一回,大黑鶏巴要好好地再日你一回。”

他一手抓著自己早就淫水溢流的、硬梆梆的粗壯黑鶏巴,爬在志明身上,一手捏志明著那俊俏、白嫩的臉蛋,興奮地說。

德紅順利地進入志明的體內,志明的回應是緊緊地抱住了德紅,柔軟的嘴唇,帶著毛絨絨鬍鬚的感覺太美妙了。他叼住德紅的嘴唇,又送上自己的舌頭,兩人交換地吸吮著美味的舌頭。

德紅把志明連人帶腿一起摟住,就不再撒手,他長大、沉重的身軀完全壓在志明上面,擠成一團的志明也乖乖地朝天舉起大脚板,任由德紅隨意施爲,德紅不慌不忙地開始抽插動作,這一回德紅的動作沉穩、而緩慢。

“寶貝,你說這一回哥哥怎麽日?”他的屁股蛋使勁地拱。

“哥,只要你摟緊我,大黑鶏巴怎麽日我都舒服。”志明也是喜出望外,象這樣一晚上,德紅連著與自己性愛交歡兩次的機會,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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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7:21 | 顯示全部樓層
德紅壯實的屁股又開始慢悠悠地拱動,剛才志明的屁眼已經被德紅幹過一回,現在還是又光又滑,粗長的帶毛大鶏巴不停地進出。

德紅放慢動作,俯下身體,親吻志明紅潤的嘴唇,志明摸著德紅帥氣的方臉盤:“好舒服,哥,別動了,就這樣摟著、插著我日吧,黑毛鶏巴再插深點,噢,別動了,好舒服喲。”

把志明連腿帶人起摟住,志明也抱住了德紅的後背,德紅壯實的屁股蛋慢悠悠地連拱帶轉,志明的身體,也隨著德紅屁股蛋的轉動,忽悠忽悠地晃了起來。

“噢,噢——。”志明舒服得不想說話,輕輕地連聲呻吟。

德紅全身的皮膚滑爽、柔潤,皮膚下麵的肌肉却堅硬、磁實,志明的手從德紅的臉上往下,一路滑過,連按揉帶著撫摸,德紅身體上的每一快肌肉都在他的手下滾動。

德紅摟著志明的大腿,動作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拱動壯實的屁股蛋,志明的情緒與隨著德紅動作的變化起伏。

哥倆的交歡就象老朋友在一起飲酒、品嘗美味,不緊不慢,歡樂一個接著一個,德紅不僅又把志明幹得冒了出來,也喝了志明第二回噴出的白色濃稠漎水。

他照樣把硬梆梆的黑鶏巴給志明插進嘴裏,又喂他喝一回了濃濃的漎水。

志明舒服地朝天躺著,撫摸、按揉德紅那兩塊壯碩的胸大肌,還捏著紫黑色的乳頭,不停地撩撥德紅,抓著德紅熱乎乎的、粗壯的、堅硬的男性器官時:“嘻嘻,哥,你是怎麽鍛煉身體的,不光身體壯,連鶏巴上的肉也鍛煉得這麽棒。”

“寶貝蛋,你以爲這東西能鍛煉出來,這可是綏德漢的傳家寶,是天生的。”對自己粗壯的性器官德紅十分得意和自豪,又抓住自己粗壯的黑鶏巴,抖動著給志明看。

“喲,哥哥,你恐怕是匈奴人的種,是個騷韃子,鶏巴又大又粗,還特別騷,已經冒了兩回了,這麽快就又起性了。”

德紅那根傲視群雄,粗壯大毛黑鶏巴讓志明玩得又雄糾糾、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啊——,哈哈哈,小東西,你想要哥哥的鶏巴,哥哥今天就讓你用個够,就當一回騷匈奴、騷韃子,讓你好好嘗一嘗騷韃子的大黑鶏巴滋味。”

德紅讓志明撩撥得興奮异常,第三次按住志明,粗壯的大黑鶏巴依舊硬得象鐵一樣,一插進志明的屁眼,把志明按得爬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下,就開始連拱帶扭他那壯實的屁股蛋,德紅就邊幹邊笑眯眯地說:“噢,寶貝蛋,今天哥哥叫你把匈奴人的漎喝個够,非得拿騷韃子的漎水把你灌滿不可。”

一會兒他索性爬到志明的背上,摳住志明的肩膀,頂緊自己壯實的屁股蛋,越幹越起勁。

時間已過午夜,德紅仍舊興致勃勃,信馬游繮地摟著幹著身下的志明,大黑鶏巴插得更深,也越來越順溜。

他興致勃勃、精神抖擻、全身舒爽,緊緊地壓在志明身上,硬梆梆的大黑鶏巴毫不費力,越操越起勁。

人高馬大的德紅興致盎然地把志明摟在懷裏玩,又坐在床邊,抱著志明,翻來覆去地連操帶玩,房間裏到處都是歡樂和愉快,時間却沒有了盡頭。

要成立自己的公司了,德紅本來就興奮,再加上志明淫言浪語的撩撥,德紅就更加興奮了,他今天操得分外爽快。

第三回把大黑鶏巴給志明插進嘴裏,緊緊地摟住志明的腦袋,把一股接一股的濃稠漎水,給志明灌進嘴裏的時候,笑著說:“嘿嘿,嘿嘿嘿,小寶貝,快給哥哥 叼住黑毛鶏巴,今天哥哥拿漎水把你灌滿了。”

志明一嘴叼住德紅那膨脹至極的紫黑色碩大龜頭,又嘬又吸,德紅爽得沒法說,全身綳得緊緊地,粗壯的大鶏巴連蹦帶跳地猛烈收縮,又把十來股子濃稠的漎水全都噴進了志明的喉嚨。

喝了一肚皮漎水的志明,竟然興奮摸著自己的肚皮說:“嘻嘻,哥,今天一晚上才讓你把我操爽了。也讓你的漎水把我灌飽了,這裏面全都是你的漎水,連打嗝上來都是漎水味,好舒服喲。”

志明仍舊爬在德紅長大健壯的身體上,他望著德紅的眼睛,手在德紅的身上不停地撫摸,遲緩了半天,才心馳神往地說;“哥,你的大方臉蛋,配上絡腮鬍鬚,簡直帥呆了。你肯定當了好幾輩子的男人了,才這麽壯,又這麽帥。”

“嘿嘿嘿,小寶貝,這輩子有你做伴,和你在一起,哥哥的男人才當得最來勁,活得才最爽。”德紅親吻著志明白嫩的臉蛋,哥倆摟抱著在床上翻滾。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話,真沒有說錯,德紅仍舊興致勃勃,志明也毫無睡意,他又把志明壓在他壯實的身體下面,幹了第四回。

他們倆都不再說話,德紅用粗長的手臂把志明連人帶腿都摟抱成一團,完全裹進自己長大的身體下面,慢悠悠地拱動壯實的屁股蛋,又粗又長的黑毛鶏巴在志明的身體裏全進全出。

兩人嘴對著嘴,舌頭鈎著舌頭,互相享受著兄弟的健壯身體、美味的舌頭,帶給自己的、無休止地歡樂,持續的歡愉沒有盡頭,天已經發亮了。

志明輕聲地說:“哥,我又快來了,你還喝奶不?。”

“寶貝蛋,哥哥也來了,哥哥也給寶貝喝奶。”德紅也輕聲地說。

德紅飛快地洗了一下,兩人又69式地抱在一起,互相用大腿夾著兄弟的腦袋,他們倆的嘴裏全是兄弟那鮮香、嫩滑、柔韌的鶏巴肉。

志明的身體開始震顫,哥兒倆的身體仿佛産生了共震,德紅長大的身體也震顫了,他們的嘴巴裏都叼著兄弟的性器官,互相把自己的生命之水送進兄弟的咽喉,緊緊地摟抱著的哥倆再沒有放手,竟然互相枕著兄弟的大腿睡了。

德紅、志明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無比美妙的夜晚,德紅連操四次,志明也連著冒了四次,這是從來也沒有過的事,那真正是一個通宵達旦的歡樂之夜。

而且哥倆又有了一個新的睡覺方式,那就是互相枕著大腿,嘴裏再叼著兄弟的命根子。

公司有了名字,一切就順利進行。德紅的公司注册資本一百萬,公司的派頭還真是不小。

名字確定、資金來源、辦公地點也確定之後,有關工商注册、稅務登記等全部手續,女房東實踐了自己的諾言。

她開車帶著德紅,辦理那些極爲重要的各種手續,所到之處,一路綠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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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7:38 | 顯示全部樓層
她都只是把德紅引進負責人的辦公室,她笑眯眯地指著德紅說:他是家裏人在陝北時老房東的孫子,來北京創業的,人生地不熟,也沒有見過北京的世面,她這兩天正好有空,就帶著他,讓他認認門,以後請大家多關照。

幷且介紹說:德紅是北京室內裝修行業的新秀,畫得一手好水墨山水,自己的家就是德紅給裝修的,聽的人無不咋舌稱羨。還說:大姐,您何必自己跑,打個電話就行了。

聽到她如此介紹,就有人咨詢房屋裝修的事情,還有人預約德紅給自己新買的住房做裝修。

負責人隨即一個電話,就有人來,領著德紅,甚至替德紅去辦各種各樣的手續。

顯然這些人中的一些領導級人物參觀過她的別墅。德紅這才知道,原來,被京城知識界譽爲‘雲水之間’的居室設計,就是自己給她設計和裝修的那套近500平米的三層別墅。

尤其是德紅給女房東的陽化室構思的‘滴水崖回音’: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滴水下落時,還會發出錯落有致的回聲。與環境裝修配合得恰到好處,被稱做是將聲音引進室內裝修的典範,達到了‘情深景幽,空穀傳音’的境界,已經在京城知識階層小有名氣。

德紅辦公司注册,工商、稅務登記等手續用了三天的時間,不僅沒有花一分錢請客送禮,過後居然就有人上門求字、求畫,還順帶拉了兩三筆生意。

女房東的學識、社會背景、人生閱歷、和經驗都比來自陝北綏德鄉下的德紅豐富得多,慢慢地竟成了德紅一個可以隨時請教、無話不談的,大姐姐式的紅顔知己。

不過,德紅和她仍舊是電話聯繫,他們之間向來也只以你、我相稱,至今仍然不知道這位神通廣大的大姐,究竟是那路的神仙,甚至不知她姓甚名誰。

德紅終于有了自己的公司,當了老闆,有了自己的事業。

一天和女房東約會,他們一晚上兩度春風,兩次歡樂,早上八點多鍾的時候,女人還爬在德紅身上,摟著德紅的腦袋,深情地望著德紅說:大弟,自己派在紐約的坐莊,出了點問題,需要親自去打理。

她準備去美國,大約在近幾年不會回國。希望德紅好自爲之,她再回來的時候,希望德紅能宏圖大展。

最近有許多事情和手續要辦,就不再給德紅打電話了,如果有什麽變化,她會主動聯繫德紅的。

她這幾句話一出口,正好觸動德紅心上的痛處,在北京本就來沒有幾個親人,幾個不多的朋友相處得不錯,女人要算其中之一。

德紅雖然外形高大、粗魯,但他是個善長書畫的熱血漢子,內心自然十分細膩,相處幾年的女人,忽然熱辣辣地要走;一種孤獨、凄凉的感覺襲來,他心裏一陣酸楚,一時呆住了,眼裏慢慢地滲出了晶瑩的泪水。

女人見狀大驚,忙問:怎麽回事?

德紅是個直性漢子,他實話實說:自己在北京本沒有幾個親朋好友,女人要算其中之一,也應當算做是個知己,忽然說到要走,自己的心裏就有些不好受。

女人雖然喜歡德紅,但那也是一種揀到籃子裏就是菜的偶遇,本不大放在心上。

現在一看德紅居然落泪,也大爲動容,馬上想起正是由于結識了德紅,才幫自己排譴開冷漠的出世念頭。

就不由得心頭一熱,更緊地樓住德紅,又親又吻地,她對德紅說;往日只看你是一個身强力壯、帥氣十分的蠻漢子,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如此痴情的漢子,我真的沒有錯交了人。

她摟住德紅的腦袋,撫摸著性感、帥氣的光頭和方圓臉盤,又親又啃,叼住德紅那性感到十分的嘴唇,德紅立刻又送出自己美味的舌頭,女人叼住就不再鬆口。

德紅也興奮得緊緊地抱著女人,一拱壯實的屁股蛋,又粗又長的黑毛大鶏巴早就漲得硬梆梆的,重新插進女人的身體,女人立刻感到無比地飽滿與充實。

兩人沒有再玩,只是嘴對嘴緊緊地摟著,在床上打滾,交頸迭股,手脚扭結,他們幾乎動員了所有的知覺,防佛在互相感覺、互相擁有、互相融合、互相滲透,兩人的身體都激動得顫抖了。

已經十點了,兩人仍舊抱在一起也不說話,無休止地親吻,兩個僅僅始于性愛交合的人,誰也不肯撒手,過竟然如此難捨難分。

客戶在公司等得著急,幾次電話催,德紅才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告別女人,他們互道珍重,德紅出門回了公司。

從此,女人兩個多月沒有來過電話,德紅就知道她走了。

德紅是個隨和的人,離得遠了,也就不再多想,何况身邊還有快樂的志明和女老闆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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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8:13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三。一戲德紅

舊房成了志明和德紅的歡樂窩。

德紅日益成熟健壯,從頭到脚,就象黃河岸邊那披滿金色陽光的、巍峨的黃土原,大氣磅礴、粗獷雄壯,全身都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雕琢,沒有多餘地修飾,粗筋壯骨,健壯、魁偉、奇雄、磊落,英氣逼人。德紅經常是深色板鞋、蘭牛崽褲和夾克,深蘭體恤,象極一個運動員或者學生。

志明已經二十四歲,也長足了身體,他的俊秀是天然生成,就象杭州西湖的山色水光,高低遠近搭配得當,青山綠水、濃淡布置相宜,無需再加人工雕琢、粉飾,就那麽清秀、亮麗,秀氣內蘊,盡脫脂粉俗氣。他喜歡從頭到脚白球鞋,白運動褲、白夾克,一身都穿白色,顯得十分地瀟灑和俊朗。

這樣的兩個健壯、帥氣小夥子每天吃過晚飯,就回到自己的住所,該有多麽歡樂。志明雖然是兩頭跑,他却很興奮,他終于可以完全放開,和自己的德紅哥恣意歡樂了。

德紅從小在綏德鄉下長大,是志明給他開的苞,他從小就沒有見過象志明這樣細皮嫩肉,聰明、俊俏、瀟灑、又帶著三分邪氣,什麽都懂一點,比大多數女孩子都俊秀得多的、什麽都敢試著來的北京男孩,他的確太愛志明瞭。

幾年來,他都和志明保持著兄弟之外的這種親密關係。

他們倆商量完事情,志明就跳到德紅的身上:“哥哥,我發現你簡直是個寶貝,身上又光又滑,軟軟和和地,比空調都好,夏天摟著你是凉爽的感覺;冬天摟著你就熱乎乎地,就是什麽都不幹,也是舒服的。”

“嘿嘿,摟著哥哥你想幹什麽?那你就摟著吧。”德紅笑眯眯地發問。

“嘻嘻,我要你脫了衣服,摟著你當空調。”

“啊,拿哥哥當空調?淨胡說八道,哎,大白天地,兩個大男人脫得光光地摟著,象個什麽樣子。”

“夏天又不冷,就只脫上衣麽,我們在自己家裏,摟的又是我哥,誰也管不著。我不管,你脫了衣服,我摟著才舒服麽。”

他自己也趕快脫了上衣,象牛皮糖一樣粘在德紅身上,德紅被他纏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脫了上衣,讓他摟住。

“哥,你要是不來北京,還留在綏德,沒有你,我可怎麽辦,可怎麽活啊。”他摟著德紅的脖頸發起嗲來。

“咳,哥哥要不來北京,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你就找別的相好了。”

“不管,你不來北京,我就去陝北找你。”

“你那時候還不認識哥是誰,你怎麽找?再說,那時候哥哥還是個鄉巴佬,你也看不上眼。”

“嘻嘻,老爸在生我以前就有你這個兒子了,老爸早就給咱們倆認下了。我還能認不得?認得你那也是遲早的事,你就是個鄉巴佬,我也要。”

“哈哈,寶貝蛋,咱們哥倆的緣分,真的是今輩子的事情。”他親吻志明白嫩的臉蛋。

“我肯定能認得你,做夢都夢見好幾回了,你跟我在夢裏看見的一模一樣。嘻嘻,你一來我就看中你了,就是不好意思麽。”志明坐在德紅的懷裏,雙手環抱著德紅的脖頸。

“嘿嘿嘿,你可真真是哥哥的好寶貝呀,有你,哥哥好開心喲。”德紅的大手捏著志明的臉蛋。

“嘻嘻——,哥,今輩子遲早你都是我的,我都能把你摟在懷裏,咱們是緣定今生。”

德紅一摟住志明,他那一身欺霜賽雪的皮膚,又白又嫩;打籃球鍛煉出修長的體型,矯健無比,摟在懷裏如同溫香軟玉;眼裏再看著俊俏、清秀的臉蛋,德紅如何還能忍耐得住他熾烈旺盛的性欲,一摟住這樣一個美少年,他腿襠裏那根粗壯的特大號男性器官馬上就變得硬梆梆地了。

“寶貝,那你乾脆給哥哥脫光了,也讓哥哥摟著吧。”

“嘻嘻——哥,哈哈,你起性啦。”他看見德紅的大黑鶏巴硬梆梆地挺了起來,就高興地笑出來聲。他十分聽話,飛快地就脫了個一絲不挂,德紅也脫了短褲。

他略爲活動一下扇面寬肩,揮了一下胳膊、腿,岔開粗壯得就象羅馬石柱的大腿,大脚板子穿著人字拖鞋,穩穩當當地站在那裏。

英武的面龐,眼睛裏閃射出挑釁、野性的目光,笑眯眯地看著志明。一身蠟黃色的皮膚,肌腱粗壯、肌肉隆起,健壯得就象活的大衛,全身的肌肉都在黃亮的皮膚下面滾動,他那個男人的驕傲,雄姿英發地挺立著。

“啊——哥,你這麽帥氣,太壯了。”志明竟然看得呆住了,他從來也沒有在這種情况下,這樣看過德紅。

德紅笑眯眯地過來,伸手抱起志明,在俊俏的臉蛋上就親了一口。

“嘿嘿,小寶貝,這可是你逗得哥哥上了火,自己送貨上門,操你還不是小菜一碟。老哥我就不客氣了,自己到哥哥懷裏來吧,哥哥好好把你操上一回。”志明趕快脫了短褲,縱身一跳,德紅伸開粗長的臂膀一摟。

兩個人摟抱在一起坐在沙發上,德紅就親吻志明清秀的臉蛋、鼻子、眼睛、嘴,志明的手也在德紅的身體上一陣亂摸。

“哥 ,我想吃你的大黑鶏巴肉了。”他兩隻手抓住德紅又粗又長的黑毛鶏巴就玩了起來。

“嘿嘿,哥哥的全身都是你的,想吃哪里,隨你的便。”他就在志明俊俏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當然他們又有了一個歡樂的夜晚。

現在,只要和志明在一起,每晚志明都要德紅先摟上半天,才讓德紅幹,不然他就不讓德紅睡覺。

志明畢竟比德才紅小四歲,玩興正濃。一天德紅已經連著幹了兩回,志明却覺得還沒有盡興,他說:“哥,一個星期,你五天都養精蓄銳,我才用你兩天,不准偷懶。”

但是已時近兩點,德紅如果乾够三次的話,就幾乎是通宵了,兩人就沒有辦法再睡覺。

還給德紅胡說什麽:“咱們哥倆在一起是四美具,二難幷。”

德紅讀的書不如志明多,沒有看過王勃的‘滕王閣序’,弄不明白什麽是‘四美具,二難幷’,就非得問個清楚、仔細不可。

志明說:“哥,咱們哥倆在一起,二難說的是你:難得呂布人帥氣,難得帶毛大鶏巴。”

德紅哈哈大笑,再問什麽是四美,他又胡謅:“這說的是我:眼睛看著哥哥的人美,懷裏摟著哥哥的身體美,手裏玩著哥哥的鶏巴美,哥哥帶毛大鶏巴操得更美。”

“嘻嘻,嘻嘻,沒有你的二難,哪里有我的四美?”

“哈哈,你說哥哥是呂布,那你就是哥哥的貂嬋啦,呂布戲貂嬋,哥哥要好好地把你戲上一回,哈哈。”男人大概都喜歡別人奉承,聽志明也說自己是呂布, 德紅也十分高興。

一聽德紅說呂布戲貂嬋,他就高興地說:“嘻嘻,哥,咱們倆也是天生的絕配,你老實得就象個木頭疙瘩,還能調戲人?只能等著我來調戲你還差不多。”

“哥是個男人,你怎麽調戲我?”

“哥,我不調戲你,誰敢調戲你?把你高大健壯的身體摟在懷裏,上摸不到頭,下摸不到脚;全身到處骨粗筋壯,精氣十足;皮光肉滑,肌肉緊實,力大無窮,比呂布有過之而無不及。摟在懷裏,你的鶏巴硬得象鐵,又粗又長,屁眼也是又緊又熱,不管挨你操,還是操你,都實在過癮。”他抓著德紅粗壯的大黑鶏巴,高興地說。

“嘿嘿,嘿嘿,哥,人都說是呂布戲貂蟬,其實是貂蟬勾引呂布。”德紅又是咧著嘴笑。

“嘿嘿,嘻嘻,哥,咱們倆也是我調戲你,只是我沒有你那麽帥,那麽壯,有點不够意思。倒是說我勾引你,還比較恰當。”

他也讓自己的調皮逗得興奮了起來,在德紅蠟黃的光亮臉盤上親了一口。

“哈哈,哥哥就愛讓你這個小騷貨寶貝勾引。”

“嘻嘻,咱們是志明勾引德紅,嘻嘻。”志明得意洋洋的說。

“嘻嘻,哥,你長得這麽帥氣,要是沒有人勾引你,那不是太浪費資源了麽。”

他撫摸德紅帥氣的方臉盤:“嘻嘻,哥,你自己就沒有發現,咱們上街的時候那些‘美眉’的眼睛都在你 的身上轉。我再不下手勾引你,讓別人勾引走了,我可就虧大發啦。”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東西滿嘴地胡說八道,流氓氣十足了,人越大居然越下流了,真是越大越不爭氣了。”德紅笑著無奈地摟著志明,親吻白嫩的臉蛋。

其實德紅在緊張繁忙地勞動之後,也喜歡這樣和志明溜一下嘴皮子玩一下,放鬆一下,調節一下綳得緊緊的神經,但他永遠不是志明逗嘴的對手。

“你是哥——我不管,我跟我哥耍流氓,誰也管不著。我就是要在你跟前胡說八道一下,跟你流氓一下,下流一下,誰也不知道。在外面我還是個大好人。”

“哈哈哈,你倒會裝,快把嘴給哥扭過來,讓哥哥親一下。你真是個活寶貝,來,哥哥抱著你。”德紅讓他挑逗得又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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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9:32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十四。 給哥哥種個雙胞胎

志明在德紅的懷裏,不停地扭動身體,坐在德紅的腿上,摟住德紅就親嘴,手隨著伸進德紅的腿襠裏去了。

“嘻嘻,哥,你今天不操我,我就再來操你一回,你身上的皮膚地就象黃土地,身上又綿又軟和,你就是我的自留地,操你就象在種自留地。”志明的手在德紅身上亂摸一氣。

“嘿嘿,寶貝J,你想給哥哥種點什麽?”德紅笑眯眯地問。

他的手按著德紅磁實的肚皮:“你這裏面肯定是個好地方,我一定要在裏面種個兒子。”

“嘿嘿,小東西,也想要兒子麽?”

“從你的紅瑪瑙進去,全是兄弟的自留地,我以後要一個人好好地種,慢慢地種,種好多兒子出來。”

“哈哈,嘿嘿,小寶貝,你想在哥哥的肚子裏種幾個?”德紅有些好奇地問。

“嘻嘻,哥,那我要在這裏先種兒子,再種姑娘出來。”他的手在德紅的肚皮的肌肉上不停地摸索著。

“哈哈,腦袋還挺管用,也真能想得出來,寶貝,你就是真的有本事把你的種子給哥哥種進來,哥哥的肚子裏也是一片鹽鹼地,什麽東西也長不出來。”

“嘻嘻,那我就象施瓦辛格,先克隆好一個我的胚胎,再給你種進肚子去,你就能給我生一個兒子。”

“哈哈,那哥哥就給寶貝生一個小志明。小土崽子,你當哥哥真是你老婆呀。哈哈——寶貝蛋長大了,知道想老婆了。”

“嘻嘻,哥,我現在看見你就想上,你要是個女人,我拼了命也要强奸你,千方百計也要娶你當老婆。”志明趴在德紅的耳朵邊,壓低了聲音,輕輕地說,親吻那帥氣的國字臉盤,德紅高興地摟緊志明。

“嘿嘿,寶貝蛋,你真的想老婆了。哥哥就讓你種上一回,看寶貝有沒有本事把你的種子給哥種進來。”他仰面躺好,朝天舉著大腿和大脚板,紅潤鮮亮的瑪瑙眼馬上就露出來了。

“嘻嘻,我才不想老婆呢,就是想操你,”志明爬在德紅的腿襠裏,一手抓著粗長的黑鶏巴,一手按揉德紅那紅潤的瑪瑙眼。

“小寶貝,你可真騷呀。”他笑眯眯地撫摸著志明的腦袋。

“嘻嘻,我就是要跟你發搔。”志明又在發嗲。

“嘿嘿,小寶貝蛋,你越騷哥哥就越愛你,哥哥就愛發騷的小寶貝。”他在志明白嫩、俊俏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哥,你的瑪瑙眼真漂亮,讓我種,我有這麽長的鶏巴給你往進種,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保證一下子就給你種到好地方了,你等著看,我這就進來種了。”

他拿過大寶潤膚霜,抹進德紅的屁眼,手指還在德紅的屁眼裏轉著玩,又抓著自己硬梆梆的細長的水紅色鶏巴,頂在德紅的屁眼上,蹭了幾下,再抹上淫水做潤滑,就給德紅硬往進頂。

“噢——,小東西的鶏巴挺管用,你好好地給哥種。”

水紅色的鶏巴一插進德紅的瑪瑙眼裏,就被德紅的屁眼夾得緊緊地,又麻又癢。

志明看著身下德紅的八塊漂亮腹肌就高興了:“哥,樓著你就好舒服,操你更舒服,看著你挨操的樣子,再操你就別提有多來勁了。”

他的屁股蛋使著勁飛快地拱動,水紅鶏巴進出頻繁,他的下陰也撞擊在德紅的屁股蛋子‘啪啪啪’地響。

德紅摟著志明的漂亮腦袋親吻,竭力配合志明每個的動作,他已經多次被志明操過屁眼,那是一種極其快樂、舒爽的感覺,當然渴望志明快點幹,使勁幹。

志明的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順溜,他爬在德紅的耳朵邊低聲說:“嘻嘻,哥,這一回我給你多種些種子,我一回就給你種它個雙胞胎,怎麽樣?嘻嘻。”

“嘿嘿,寶貝蛋,只要能種,你就給哥哥往進種吧。”

志明爬在德紅長大的身體上,歡快地拱動結實的屁股蛋,調皮地說什麽:“嘻嘻,哥,我都想好了,今天我給你種個雙胞胎,生兩個兒子,大的一個叫二紅,小的就叫二明。”

“嘿嘿,小東西,你的小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東西,虧你怎麽想得出來,你還不使勁給哥哥操,讓哥哥好好地舒服。”德紅讓志明的淫言浪語撩撥得興奮起來,抱住志明俊秀的腦袋,親個沒够。

他們倆就是這樣,白天有事互相配合,認真研究、商量;晚上到了一起,志明就跟德紅連說帶笑地撒嬌、胡攪蠻纏,德紅把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德紅也很喜歡志明這樣的性格。

每當志明進到他們倆住的舊居,德紅就會說:“哎呀,哈哈,我的開心果來了,我的對頭剋星也來了。 ”

他們的生活就是這樣,幾乎都是在歡樂、嘻戲中度過。

哥倆有了自己的歡樂窩,只要哥倆能凑在一起,就會在兩人的歡樂窩裏度過一個歡樂的夜晚。

北京市的建築業發展迅速,德紅的事業進展也是一路順風,他的室內裝修公司也隨著飛速發展和擴大。

德紅的公司業務逐漸進入正常的運轉,由于德紅肯吃苦,在設計上總是反復斟酌,再三推敲,工程質量又嚴格把關絕不偷工减料,信譽卓著。

德紅公司的待遇明顯比其它公司高,而且從不克扣職工的工資,人又謙和。

德紅和志明的生活過得緊張而又歡樂,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占齊了。德紅是業務上的行家裏手,技術、施工、管理無不通曉,對質量更是一把抓到底,公司的名望,在業內也日益隆重。

一次, 他給北京畫院的一位老畫家裝修新居。

老畫家看了德紅畫的施工效果圖,竟然是一幅毛筆白描稿,老人十分驚异,看德紅,又看看圖紙,德紅就請老人指點對設計的意見,順便請教畫技,很對老人家的脾胃。

老先生對設計本身沒有提出多少意見,反而對德紅的白描圖紙何處該重,何處該輕;那裏應增,那裏又應减;如何分別高低、遠近,指出不足之處,說了不少意見。

按照老畫家的總體要求:德紅給老畫家設計的新居,用了不少心思,精心結構,尤其是老人那間工作室、兼客廳的四十多平米的大廳,全不設色,只使用白、青灰、深棕三色,深淺交替組合變化,幷且設置了專門懸挂字畫的裝置。

他把自己的設計命名爲——‘白雲深處’,更讓老人驚喜不已,完工驗收,老人十分滿意。

最讓老人滿意的是,德紅在給他裝修時,的確用了不少心思在那些他捨不得扔的舊傢具上,德紅懂木工,他把老人那些破爛櫃子、架子、甚至舊桌、椅、板凳,經過反復推敲、琢磨,去掉了少量腐朽得實在不能用的部分,略作增删,拼成了一整面墻的多寶閣,畫出效果圖給老人看,看得老人連連點頭,簽字同意。

當他把多寶閣做成、油漆出來的時候,老人家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孩子,難爲你費心了,看過你給我做的設計,就象聽昆曲,明快處,高亢亮麗,婉轉曲折;低沉的地方,又輕徊慢轉,一唱三嘆,;大小、高低,不斷變化,反復吟咏,又絕不重複,餘韵不絕。費這麽大的心思,我還真得謝謝你了。”

最後,竟然送了德紅一幅焦墨山水,還居然題了‘德紅老弟法眼教正’,把德紅喜得合不上嘴,連說:不敢當,不敢當。

腦袋都有點暈頭轉向了,又給老人再三鞠躬。

幾次交往下來,老畫家實在喜歡德紅的聰明、知理、謹慎,破例收德紅做了入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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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3 23:49:49 | 顯示全部樓層
經過老畫家幾次指點,德紅的焦墨白描山水功力大進,沒有多久,在老人的推薦下,德紅加入了北京市美術家協會,他的六幅白描山水還參加了北京市的畫展,雖然沒有得獎,名聲却傳了出去,竟然有人開始上門求畫,在德紅周圍,很快就聚集著一些美術、設計、施工等方面的人才。

由于老畫家的推薦,大家看到德紅的設計和裝修效果,的確與衆不同,在繁花似錦,人人目亂耳迷的北京城裏,自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耳目一新的感覺。

人怕出名,猪怕壯,德紅的紅瑪瑙設計裝修公司在北京市的文化藝術界聲名鵲起,甚至哪些趕時髦的演藝明星也有追求風雅,慕名而來的,業務日益繁忙。

頭一年的贏利才不過三幾萬,第二年就增加到十多萬,到第三年的贏利就過五十萬了。

德紅的公司本部,現在有設計、工程、廣告、財務、行政、園藝等五、六個部門,二十多人,下設四個工程隊,六十多個工人。

賺了錢,業務量增加得太快,德紅一下子就買了六輛小麵包車。每個工程隊都配備一輛,公司總部一輛,德紅自己開著一輛。

德紅完全是從務實出發,有人笑著說德紅開的是面的公司,德紅也笑著,也不去理他。

德紅考慮的是小轎車只能坐人,不能拉貨,限制也太多,型號小了,這裏不能進,那裏又不准去;大型號的又太貴,不合算。

德紅正是因爲裝修隊經常拉油漆、木板、水泥、等亂七八糟的裝修材料,卡車白天又不能進城,就不如麵包車,人貨一齊裝,拉上就走,到處都能進,方便得多。

風凉話只管說,但是,沒有人不佩服德紅的眼光和主意。

德紅現在每天都開著個小麵包車到處跑,他的體力勞動急劇减少,差不多天天從早到晚都是聯繫業務,開會,討論方案、計劃,研究方案、計劃,天天聽彙報,每天都是十幾個鐘頭坐下來,飯量日漸减少,頭暈、腦漲、居然還增加了眼睛發花的毛病。

德紅開始通宵失眠,晚上躺在床上,滿腦袋都是白天那些沒完沒了的事情,睡不著覺。

由于白天體能沒有消耗,晚上鶏巴硬梆梆地一直挺到天亮,人却整天發蔫,甚至和志明在一起玩時,都打不起做愛的精神。

志明也失眠了,原來他做的是電子商務,更是一天到晚地坐在電腦前面,兩眼看著熒光屏,滿腦袋都是各種各樣的方案、路演和軟件設計、什麽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也犯了和德紅一樣的毛病。

一開始,兩人都以爲是沒有休息好,就儘量减少了在一起尋歡作樂的次數,增加睡眠的時間,哥倆十幾天才勉强在一起玩一回。

哥倆都是二十歲,就這樣兩人偶然在一起,玩一回,還不能盡情發揮,誰都覺得不爽,也玩得不過癮。

儘管這樣,白天仍舊是頭暈、腦漲,打不起精神,連飯量也大大减少,晚上常常失眠。紅梅和向東看到他們倆人同一個毛病,都發蔫,就催他們去看醫生。

看過醫生,說是什麽長期疲勞過度、休息不好、神經衰弱、神經官能失調、亞健康狀態,等一大堆讓人莫名其妙的狗屁病,花了幾千塊錢,開一大堆藥,吃了也不管用。

兩三個月下來,帥氣的哥倆每天依舊精神萎靡不振、食欲大减,哥倆俊俏、英武的臉蛋却日見臃腫,健美的腰圍也逐漸增粗。

一天,德紅公司的電腦出了點毛病,擺弄了一天都沒有辦法排除。快下班了,德紅急著作圖,就想起來志明的專業所長,給志明打了個電話說明情况,問有沒有辦法。

志明說:“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志明打的過來,果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志明三下五除二,一個來鐘頭,系統的運轉正常了。

德紅開車拉著志明去吃飯,滿城轉地找稱心的飯店,他高興地說:“兄弟,你還真有兩下子,技術不含糊,行呀。今天哥哥請客,你想吃啥都能成。”

“哥,我這一響還真沒有胃口,什麽也不想吃,你開車拉我出城,這些天我的腦袋直發木,多轉一會兒吧,在城外兜會子風,咱們哥倆多閑聊會天。”

從二環直接插到四環,上了五環,天色轉暗,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胡聊,馬路兩邊的霓虹燈連續閃過。

“嗨,哥,咱們倆去游泳吧。”志明忽然异想天開地說。

“神經病,都什麽時間了,游的什麽泳。”

“我全身犯困,想好好地伸一伸胳膊、腿,就想游泳嘛,你說請客,那就請我游泳吧。只是去哪兒呢,天都這麽遲了。”

“嘿嘿,我最近也犯困,讓你說得我也想展展腰,想游泳了,讓我想一下。啊——對,我還真有個什麽時間都能游泳的好地方,不是你今天這麽一說,我幾乎都快忘了。”

一打方向盤,麵包車下了五環,直接上四環:“哥這就領你去,走咯——。”

這是一個高級私家俱樂部,就在東三、四環之間,晝夜都開門。

前幾個月,他們游泳場的墻面、天花板大面積脫落,會員們相當不滿意,幾個裝修公司拿方案,大家都不滿意,老闆著急上火,整天駡人、訓人。

經理慕名而來,請德紅幫忙。德紅到現場看了兩回,又看過原設計,基于游泳場館的特殊用途,提出乾脆拆去脫落部分的水泥天花板和部分墻體,改用加强的玻璃磚和鋼結構,畫出圖來,都十分滿意,做出來一看,一整面墻和半個天花板簡直是用水晶做的,晶瑩、通透、晚上更是瑩光四射。董事長、總經理看得全都笑眯眯了。

幫他們解决了問題,因爲是朋友推薦,人情來往的事,他們要給錢,德紅也沒有收,反正都是京城實業界的成功人士,更何况德紅身跨藝術、實業兩個領域。

他們也會來事,索性就贈送德紅一個名譽會員的白金卡,隨時都可以來玩,只游泳全部免費;吃飯、住宿等一切消費都打六折,比普通游泳場都便宜。

今天要不是志明說想游泳,德紅因爲不大會游泳,自己從來也沒有來過一回,幾乎都快忘了。

二十多分鐘就到,連泳褲、毛巾、眼鏡全套裝備,都是一人一套,還不用花多少錢。

真是高級地方,水明如晶,清徹見底,水溫不凉也不熱,哥倆下了水,精神一振,全身都爽快。

一下水,技術水平高低馬上就看出來了。原來德紅只會狗刨,志明不僅蛙泳、自由泳,甚至連蝶泳也有摸有樣。

“哈哈,哥呀,可真不容易,你只會狗刨,我總算也有了一樣比你强的地方。”志明看著德紅狗刨的笨樣子、水花飛濺得老高,周圍的人都躲得遠遠地,簡直高興得不知說什麽才好。

“嘿嘿嘿,小東西的游泳技術真的不含糊,過來教哥。”

“嘻嘻,那你得出學費。”他托著德紅的肚子,從蛙泳認真教起。

游了沒有多少時間,志明的肚子就咕嚕咕嚕地響,哥倆玩得來了興致,不覺得就到了十點鐘,一下游了兩三個鐘頭,全身都舒坦,肚子也空落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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