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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22-9-8 18: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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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教授又說:「一次和內人講好要一起帶阿銘去日本自助旅行,哪知道內人的公司臨時又有事情,她一直要我一定要帶小阿銘出去,說這樣的乾兒子不疼,以後要找都找不到了。那一次假期,小阿銘執意要用他家教的錢當旅費,還為了這個第一次不聽從我內人的話,但事後我內人也很讚賞阿銘的懂事,更加疼愛他。」翟教授又說:「那次日本行是去賞楓葉的,排的是北海道的行程,北海道的泡湯可是盛行啊,幾乎每個旅館都有。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間飯店湯池設在頂樓,那些日本老頭子幾乎都在裡面泡,我和小阿銘兩個人卻跑到露天的外頭湯池。我和小阿銘兩個人窩在溫熱的湯池裡面,甚麼話也沒講,靜靜的賞著北海道的夜色,望著滿天的星宿,手在水池底下很自然的握了起來。那感覺真的很窩心,很甜蜜,吹在身上的涼風縱強,卻也吹不走我和小阿銘當時候相連的心。」
老李聽著心裡不禁感到有股酸意,自己何嘗不也和阿銘曾有過八天的大陸行,但關係不一樣,卻也覺得有絲絲的失落與惋惜。老李也應著說:「聽你這麼講,那趟旅行應該很不錯喔!」翟教授泛著笑容說:「那時候很希望小阿銘唸書的那兩年可以過的很慢,小阿銘甚至也說,真希望多讀一年,能和我在一起。」老李笑著說:「他應該只唸兩年吧!」翟教授點點頭,後也說著:「我不希望他為了感情的事情而荒廢了一年的光陰,只是當時候小阿銘說,或許當他結束學業的時候就是兩個人該分手的時候了。」
老李納悶的搔搔說:「你們兩個感情不是融洽的很嗎?為什麼阿銘會說出這樣的話呢?」翟教授搓起臉的說:「他的個性有時候也很拗,跟你提過他很在意我內人的感受,學業完成也不可能還待在我家裡,小阿銘也說,他嚮往臺北的生活,以前就曾在那任教過,北部的資訊,北部活動的頻繁是他喜愛的,為這個問題我也跟他大吵過。」老李快快地問著說:「結果呢?」翟教授眼睛裡泛著淚光說:「一次小阿銘回家拿行囊,不小心又被他斯巴達教育的父親撞見,他父親一邊拿著掃把打著他,一邊還罵著說:『我們祖宗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最好去綠島,去蘭嶼,去臺北,越遠的地方越好。』畢業典禮一過,小阿銘趁著他師母出國出差,也利用我在臺北開會的幾天,就這樣偷偷的搬出我家,搬到臺北去了。」話語一畢,翟教授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淚水,那突然的離去確然讓他無法接受。
老李又問:「翟老弟,難道你沒有去臺北幾間學校去打聽打聽嗎?」翟教授也說:「臺北高中、高職、五專,只要需要英文老師的學校我幾乎上網查詢過了,甚至還請教育局的人幫忙,但是就是查不出他在哪間學校。」老李心裡想著,阿銘曾告訴過他在補習班任教過幾年,後來才甄試到高職的教職。縱然了然於心,但是老李仍沈住氣,暫不將此消息讓翟教授知道,因為讓他知道間接的告訴教授,小阿銘是與老李認識且存在關係的。
有人說情愛是自私的,但地下情人般的愛欲關係是否也是如此?在老李的心中也開始疑惑起。老李嘆了口氣說:「真可惜啊,一個這麼好的年輕人就這樣被他溜掉,聽你這麼一說,真想如果真的能碰到這阿銘該有多好?」翟教授也說:「老哥,不瞞你說,小阿銘離開那幾年,我可以說度日如年,常常一個人往bar裡面跑,往三溫暖裡面跑,只希望透過性愛,透過酒精去麻痺自己,但每次回來,腦子裡面出現的仍是阿銘。後來也因為作息大亂,我內人感到懷疑,又請徵信社的人調查,才讓我原有的婚姻斷送掉的。」
老李安慰著說:「也好啦,你現在自由身不是也很好嗎?生活不受約束,哪像我還有家庭,要去哪裡都不自由,只有出差才是真正屬於我的時光。」老李話鋒一轉的說:「如果真的遇到阿銘的話,真想會會他,看能不能把他釣到手啊?」
翟教授白了老李一眼說:「李大哥啊,做人要懂得知足啊,像寶寶這麼懂事、重感情的年輕人也不多了,您老也得多關心關心他,多陪陪他才是,不要讓他整天都窩在電腦網路前,那種虛擬空間雖然不實際,但是感情也可能出現轉移或變化的。」老李笑著說:「翟教授,說真的也不怕你見笑,這點我從來沒有擔心過,我們這種人的感情雖然我也很重視,但是卻也看的很淡了,我現在的婚姻生活能讓我擁有怎樣的情愛關係?能找個靈肉合一的才是我最渴望的。」話雖如此,但老李心中多多少少也在尋尋覓覓,怪只能怪寶寶性愛鮮少能滿足老李,長期下來,那種愛的感覺縱然建立,卻猶如建立於空中般的虛渺
翟教授更是睜著大大的眼問說:「李大哥啊,聽你這麼一說,你對於和寶寶的性愛是不滿足囉?我..」要說出的話翟教授又吞了回去。老李卻是在心裡面暗笑,心想,也是展開行動的時候了。老李眼見寶寶還在臺上唱歌,開口就說:「翟老弟啊,不知道你對於性角色有什麼看法?一開始認識寶寶時,我是當1的,但後來也嘗試做過0的,卻也發現,做0的反而更舒服,更愉快,現在有機會和寶寶做愛,都是他當1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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