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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22-6-21 23: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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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女房東眼見稀奇
志明上了大四,德紅的生活逐步融入北京人的社會,裝修業務越來越忙,他操著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對北京人寬容與挑剔的雙重性格也越來越瞭解。
北京的房東一般都反對裝修工晚上住在自己正在施工、裝修的新房子裏。
那時德紅領著的二十來個工人,分成了兩個班,分別在兩個高級小區裝修著兩套別墅。
其中一套別墅的主人,是一個總是陰沈著臉的女房東,看到德紅的工人裏,有人帶著老婆,夫妻兩人一起打工,就更加堅决地反對裝修工住進她新買的別墅裏。
還過份的說:這樣男女混雜一起,會壞了她的風水,弄髒她的新房,更會給她帶來悔氣。
碰到這樣的房東,誰也沒有辦法,更何况聽說這個高級小區住戶:不是有錢的,就是有勢的,誰也惹不起。
本來裝修工住在正施工的房屋裏是很正常的事情,女房東這樣一來,德紅只好讓工人全都住到另一座別墅去。
不久,連續發生偷竊現象,雖然知道這些賊都是在小區的人,或者就是住在附近的人,甚至就是在小區做裝修的工人。他們趁夜深人靜,開著皮卡,或者拉著小平車,出來撈外快。
由于這些賊就住在小區附近地區,完全是順手牽羊,轉瞬即逝,保安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一丟就是十幾箱地磚,幾十張細木工板,要不就是十幾桶油漆,每次一丟就是三幾千塊錢東西,很是煩人。
偷竊在小區接二連三地發生,房東也知道這種情况,雖然她一萬個不願意,也只好允許德紅每晚留一個工人照看施工現場。但是絕對不可以睡在她未來的臥室裏,而且只能在一樓的客廳裏打地鋪。
這天,那個論流值班的小夥子,晚上搬東西砸傷了脚,打電話給德紅,一時又找不著放心的人來替代,德紅只好自己值班。
他到工地都快九點了,小夥子砸掉了脚趾甲,他開車送那個小夥子去醫院包扎了受傷的脚,回到工地都九點多了。
剛交秋,蚊子最多,德紅向來愛乾淨,工程正在開電綫槽子,也沒有電。德紅匆匆忙忙洗涮完,就放下蚊帳,睡覺。
睡得正香,朦朧中德紅聽得房門‘吱——’地一聲輕響,德紅以爲來賊了。
“誰?”大吼一聲,順手抄起身旁的木棒,掀開蚊帳,木棒就掄了過去,幷且打亮手電,他只想驚嚇走小偷。
“砰”地一聲大響,棍子落地,他打開手電,才看清楚原來是女房東,怯生生地站在門前,嚇得瑟瑟發抖。
“哎呀——我的媽呀,差一點,棒子就掄到你腦袋上了。”德紅抹了一下驚出的滿頭汗水。
“這麽晚,你怎麽來了?”
“啊——,晚上剛——剛結完帳,我想來——,看,看。”德紅立刻明白了她地心思。
她被這個幾乎全身赤裸,方臉盤、扇面寬肩,長腿,猿臂、蜂腰、窄臀,無比健壯、彪悍、英武的青年漢子鎮攝住了。
德紅手裏的手電照遠不照近,他自己沒有在意,女房東却在余光的照耀下,把德紅近乎赤裸的身體看得清清楚楚。
“噢——,是這樣,那我領你看看。”德紅完全知道女房東想看有沒有工人悄悄地住在她的正在裝修的房新裏。
德紅毫不在意,他穿著拖鞋,領著女房東樓上摟下,查看一番。
匆忙之中,他只想讓女房東趕快看完走人,他好繼續睡覺,忘了自己幾乎全身赤裸,只穿了個什麽也遮擋不住的小三角褲。
德紅打著手電照路,女人跟在後面,她清清楚楚地看見前面是一個肌肉壯實、高大、魁偉的青年漢子。
德紅上樓轉過身,替她打亮手電,招呼她小心脚下,她的眼睛正對著德紅的小腹和下陰,清楚地看見在德紅小腹和下陰處,密生的那一片濃密、黑亮的黑色陰毛,都從三角褲邊露了出來。
甚至連德紅的小褲叉褲襠裏隆起老高的一大包東西,碩大男性器官的輪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女房東看了個清楚、明白,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雄偉、健壯的男人,更沒有這樣近距離地看過壯碩的男性器官,直看得心驚肉跳。
德紅打著手電,繼續領女房東樓下、樓上查看,她的心中却想著剛看到的,德紅胯下那個壯碩的希奇物。
一樓是一個六十多平米的大客廳,厨房、餐廳、儲藏室、工人住房,二樓是兩套帶衛生間的臥室、一個小客廳、書房和陽化室,三樓是兩套帶衛生間的客房、陽化室、儲藏室,地下室是儲藏室、車庫和健身房,看得出這是一套十分講究的小別墅。
午夜已過,秋夜風凉,德紅青春、健壯的蠟黃色軀體散發出絲絲的暖意。正在裝修的房子爲通風,發散裝修材料的氣味,二樓的窗戶沒有關,也沒有裝燈,漆黑一團,冷風吹過,女房東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慢慢地往德紅身邊靠。
他們一直看到三樓,每當德紅轉身給女人照路的時候,他的下陰都正對著女人的眼睛,女人甚至都能聞到德紅下陰處男性的騷香。
剛上樓邁步,她脚下一絆,一下摟住了德紅赤裸裸的身體。德紅也忘了自己沒有穿衣服,伸手一扶,竟然就把女房東嬌小、冰凉的身體,一下就樓進了自己溫暖、寬闊的懷裏。
白天秋老虎尚有餘威,女房東紗衣羅裙,德紅幾乎是全身赤裸,他連抱帶摟地摟著女房東。
一接觸德紅光滑、溫暖、柔軟、健壯的肌膚,寬闊的胸膛,她面熱心跳、全身發軟,竟然一把就摟住了健壯的德紅,把臉蛋緊貼德紅壯實、寬大的胸膛。
在德紅寬闊、溫暖的懷抱裏,她聞著德紅身上一股暖暖的、濃郁的男性體香,讓女房東如聞蘭麝,從頭一直爽到脚跟,整個人都醉軟了,她把德紅摟得更緊了。
這一跌一扶之間,手電落地摔壞了,熄滅了,兩人面對面地抱在了一起,夜深人靜,四無人聲,蟋蟀鳴叫。
女房東摟住德紅幾乎全部赤裸,溫熱健壯的身體,臉蛋緊貼著德紅那寬厚、壯實、溫暖的胸膛,她幾乎能聽到德紅心臟劇烈地跳動。
她沒有想到德紅健壯的身體居然如此溫暖、柔軟、光滑,她身軟如泥地依偎地靠在德紅身上;德紅的心馬上‘砰砰砰’地跳,全身都膨脹了,他不得不半摟半抱地支持著自己懷裏的這個女人的體重。
他們倆的呼吸越來越粗,摟得也越來越緊,女人一仰頭,兩人柔軟、美味、溫熱的嘴唇不由地對在一起,德紅的舌頭輕輕地頂進了女房東的嘴裏,她馬上就嘬住了,幷伸出自己的舌頭作交換。
時間也陷入了黑暗之中,他們倆面對面地摟抱著親嘴,手也在對方的前胸後背亂摸一氣。
不知過了多久,德紅說:“地下亂七八糟,太黑了,你路不熟,我抱著你,慢慢地下。”
德紅一彎腰,粗壯的胳膊輕而易舉地,兜屁股抱起了女房東,女房東馬上緊緊地摟住德紅的脖子。
女人覺得被德紅抱在懷裏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兩人面對面,德紅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他們兩人的嘴唇仍然對著嘴唇,舌頭也扭著舌頭。
德紅抱著女房東慢慢下樓,兩人進了帳子,坐在那塊當床的大木工板上,仍舊摟抱著,女房東橫跨德紅粗長的雙腿,坐在德紅壯實的大腿之上,和德紅面對面、嘴對嘴,緊緊的地貼靠在一起。
德紅那個無比雄壯的男性器官,碩大的龜頭‘砰砰’地跳著,把腦袋伸出三角褲腰,硬梆梆地頂在女老闆的屁股蛋上。
女房東的手立刻就抓住了德紅那個令所有男人眼紅的雄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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