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神秘的氣息隨著天暗下來漸漸籠罩了山野。一群人擠在胡大壯的大帳篷裡玩筆仙,胡大壯左右擁抱地往一個小帳篷裡鑽。我說等等,宣佈一條紀律:本次野遊期間,行動必須戴套,不得3P和亂交,這是我在群裡答應大家組織活動的前提條件,都別忘了。 儘管洗了澡,但為防蚊子和小咬,又不得不在身上塗抹了一些東西,所以還是感到悶熱。我一個人趟在一塊平坦的山石上感受偶爾吹來的山風。石頭上還有烈日留下的余溫,但總勝過呆在帳篷裡。帳篷裡那些從小在城裡長大的人們,一說起走山,就像鄉巴佬要進城似的,心馳神往,他們哪裡知道山裡“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的苦啊;電視上看起來青翠欲滴的地方,到處都是毛毛蟲,掉到身上就是巨癢惡疼的大包;而鮮花著錦的草叢裡沒准就潛伏著一條一招致命的毒蛇。還有人說自己玩過攀岩,爬山不成問題——但其實遊樂場的那些攀岩設施都人為地設置了抓拿的地方,能跟爬山是一回事嗎!而我,從大山深處走來,城市才是我希冀的風景。然而背負著親人和家族的希望,現在卻成了一個親事、後代無法為外人道,也無法向祖宗八代交差的人,為此常常躲著,避著,藏著,掖著,喜歡一個人不敢跟這個人說,兩人相愛了不敢跟別人說,有人知道了就提心吊膽的。如果不離婚,我的孩子也該上初中了吧?可這一切,到底怨誰呢……也許天工開物,本就有這樣的一群人吧?而我,不幸,或者說有幸就成為了其中的一員。天啊,我從來不怨天,但,我該感謝你嗎? 山裡的天說變就變,我感到有雨點落在身上,非常舒服,但一種無可名狀的委屈卻隨著淚水湧了出來。就像摔得鼻青臉腫的孩子,如果父母不在身邊,會自己掙扎著起來,很快就忘了傷痛;而只要有一雙親人的手伸過來,那疼痛也就似乎被莫名地放大了。雨漸漸大起來,我躺在天地間,像躺在母親的懷抱裡,心裡默默地發問,為什麼要讓我這樣?!我越想越傷心,直到哭出聲來和天邊的電閃雷鳴伴和在一起,雨淚橫飛。雷聲越來越響,我也哭得越來越聲嘶力竭,一任粗壯的嚎啕聲彌漫在山野,鑽到驚雷深處去,直哭到天昏地暗,四海汪洋。 哭累了,痛快淋漓。在忘情的嚎啕中,我感覺到有人伏在我懷裡也在啜泣,一看,是大寧。帥的人哭起來怎麼還那麼帥?而且特別容易讓人動情動性,我捧著他的臉,抹著他臉上的淚水和雨水說:你哭什麼?他說都是讓你招的。我說你要沒哭夠就再接著哭一會,哭的差不多了我想吃你的胖乳頭。 大寧胸部的感覺似乎特別強烈,很快,他的哭聲就被我吸成了呻吟聲。群裡以前是要標明自己是1、0還是0.5的,我進去之前有人壞了這規矩,後來就沒有強制執行,所以我不知道大寧的尺度,只能慢慢的試探。他的皮膚極好,渾身肉乎乎的,我一邊吃他的奶一邊撫摸他的背,一路摸到大白屁股就動不了了。那裡的飽滿和彈性實在太迷人,我也想試試把手放在他屁股溝裡他會不會拒絕。 大寧沒有拒絕,反而慢慢張開了腿。我的手一路探去,他的股溝裡沒有毛,菊逼軟軟嫩嫩的,手指輕輕一使勁就捅進去了。大寧早就不老實地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把我摸得硬邦邦的。我乾脆把自己的三角褲衩和大寧的褲子全扒了,把雞巴插在他的兩腿中間來回抽插著。大寧說,你想操我嗎?我點點頭,大寧從他褲子裡摸出安全套遞給我。 雨越下越大,刷刷地澆在我們身上,尤其爽快。大寧的菊逼滾燙又軟和,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雞巴,我很來勁地抽插著他,似乎配合著天地交合的節奏,借著閃電的光,我看見大寧帥氣的臉上,洋溢著菊逼帶來的快感…… 贊曰:“無聲勝有聲,無為事已成,憑誰問,前世佛子蓮台客,今來世間渡紅塵。” 天地空曠,夜雨無邊,電閃雷鳴,助我瘋狂。 我忘情地操著大寧,正在難捨難分之際,就聽一個人跑來說:不好了隊長,出事了! 原來是大雁塔。他說,胡大壯操完軍歌嘹亮就出來巡夜,發現有五個人在一個帳篷裡群P,就去阻止,結果那些人不服就跟他打了起來;還有就是,那幾個玩筆仙的人都被迷住了,到現在還在那兒坐著動不了呢! 我說,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原來,因為我說過不許3P,胡大壯就把大雁塔撂在了一邊。大雁塔看胡大壯和軍歌嘹亮做完愛,又跟著大壯出來巡夜,大壯跟那些人打起來就讓他趕緊來找我,他找了一圈,見玩筆仙的人都傻在那裡,直到遇見弟大物勃才聽說我在大石頭上和大寧狂歡呢。 我不得不佩服胡大壯的軍人素質,這麼多人都在忘乎所以地各自取樂,是應該有人醒著放哨執勤,而我卻沒有想到這些。 我正在興頭上,不捨得從大寧的逼裡出來,就叫大雁塔附耳過來,說:我教你個咒語,先把玩筆仙那幾個人解開,讓他們跟你一起去找那幾個群P的人,就說我說的,任命胡大壯為副隊長,我不在的時候都要聽他的。 大雁塔說:那咒語是什麼呢?. 是啊,就是我自己到了現場,也只能胡謅幾句咒語給他們解套,這玩意就是心誠則靈。我說:這樣吧,你讓他們每人豎起自己的三根手指,嘴裡念“立指為香,神消鬼亡”,如果有人動不了,你就幫他舉起手指,幫他念。 大雁塔重複了一遍,又問了什麼意思,說:如果還是有人解不開怎麼辦?我看見那些人幾乎全傻在那兒了。 我心說這麼嚴重啊!但如果我去了都解不開,那不更沒轍了?所以我說:你先去,如果立指為香還不能送神,你就把你的褲子脫了,把指頭插在屁眼裡,然後拔出來點在他們的腦門上,同時大聲念“菊逼有寶,百邪全消”,保管就行了。去吧,我隨後就到。 大雨中,電閃雷鳴,我一邊給大雁塔交代任務,一邊操著大寧;大寧有點不好意思,把背心撩起來蓋著臉;大雁塔看我們這副德行,也看得心血來潮。在我的故事裡,他似乎一直在看我做愛,但這會兒不得不催他趕緊去辦要緊的事。順著他遠去的背影,我一眼就瞥見閃電中,一個人遠遠地站著,是“小調皮”?他跟蹤了我多久?我大聲喊,讓他跟大雁塔一起去。 我想快點了事,操得更猛,一邊也在琢磨著,如果教給大雁塔的兩招都不管用接下來怎麼辦。大寧被我操得“嗷”、“嗷”大叫,他說:牛哥……你真牛逼……啊……我是你的牛逼……爽……爽……啊……啊…… 漸漸地,我發現大寧沒了動靜。咋啦,不會是被我幹暈過去了吧?我正要去探大寧的聲息,就聽見老遠有人喊:牛哥——牛哥—— 我答應兩聲,趕緊回過頭來去拍大寧的臉:甯寧,大寧,你沒事吧?
大寧說:沒事牛哥,我讓你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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