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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星塵璀璨

[轉貼長篇] 黃土地上的張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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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6 11:52: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78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7-06 22:52 字數:3406
  78

  德山背我進了大門,他又回過身,稍一彎腰,大門“咣當”一聲從裡面拴住了。

  進到屋子,炕桌上放著兩盤色澤不夠鮮豔已經冰冷了的飯菜,稍稍有動過的痕跡。看來德山沒有食慾,要不以他的飯量,兩盤菜他談笑間就能隨便消滅。旁邊有兩個酒杯,一杯滿的,另一杯喝完了,看酒瓶中的存量,德山就喝了一杯。

  狗娃架的爐火,火勢漸猛,屋子裡溫暖的氣息使人非常舒服。

  德山把我放在炕沿上,順手脫掉了我的鞋子。他額頭上零星分佈著不多的汗珠,背負我這麼久,德山氣不喘、臉不紅,他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

  我把鐵盤中的菜放在爐盤邊緣,局部約摸加熱後,用筷子攪動,絲絲熱氣逐漸升騰。

  德山在臉盆中擺了熱毛巾,先擦了我的臉和手,接著是後背。再淘了一下毛巾,德山走過來溫和地說,“躺下!”我應聲躺下。

  德山空閒的一隻手欲解我的褲帶,我閉著眼睛,和德山一起解開我的褲子,德山用熱毛巾仔細擦拭我的局部,再清理了跨下。德山擦完我身上黏乎乎的汗水,頓覺神清氣爽,一路的疲憊有所緩解。

  德山脫了個上衣,他結實的後背、凸起的肌肉充滿線條美感,他又盛滿一盆清水,站在地下自行擦拭,隨著動作的變化,德山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不斷發生變化,看得我熱血上湧。

  我好想下去親自給德山幫忙,怎奈兩腿不聽使喚,遂作罷。

  洗完上身後,德山背對著我,解開褲帶,褲子鬆鬆垮垮地耷拉在腰部,褲管因此貼著地面。德山兩隻手都伸進裡面,一手自行拿著家當,拿著毛巾的另一隻手認真地摸索著清理小德山上面的汗水。德山擦了好久,他甚至隆起屁股,以便雙手有充足的活動空間擦拭小德山。德山半遮半掩的動作充滿了無盡的魅惑,有種說不清的誘惑,儘管我對他的身體無比熟悉,但是他一舉一動中釋放出的男性氣息,對我有說不清的吸引力,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我心中膜拜德山。試了好幾下,酸麻的雙腿跟鉛一樣沉重。德山近在眼前,然而我卻無法企及,於是我叫道,“叔!”

  德山抬起明亮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詢問著我。我又低聲說,“過來,叔!”

  德山扔掉毛巾,邊提褲子邊往我這邊走,我認真地對德山說,“褲子不要提!”

  德山聽話地兩手扶著腰,默默地有些心不在焉地走過來,大抵是跑著接我、加之背我那麼長的一段路,他的體力沒有完全恢復。

  直到德山走到我的近前,我爬在炕沿上的臉正對著小德山的位置。我近乎祈求一般地命令德山,“脫下來!”

  一股水洗過的清香傳入我的鼻孔,我渾身燥熱無比,貪婪地包裹著小德山。衣服的阻擋使我沒法有效地和小德山接觸,我含糊不清地說,“再往下褪一點!”我雙手往下拉,德山會意,自行拉低。

  德山像君王一般俯視著我虔誠的服侍,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小德山出奇地不冷靜,憤怒著抬起頭,它的頭顱擺脫我的束縛時,會睜開唯一的一隻眼睛看著我對它迫於虐待一般的痴迷,小德山驕傲地屹立,它總會塑造不肯輕易服輸的神話。

  我努力了好大一段時間,小德山一直那麼倔強,想到德山到現在還沒有吃飯,我不甘地放過了小德山。就在小德山歸位的前一秒鐘,我又留戀地玩弄了一把,隨即殘忍地彈了小德山的頭顱,德山吃痛,往後躲了一下,接著小德山不見了踪影。德山笑著說,“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你二叔!”

  說完後,德山“嘿嘿”地笑了笑。

  爐火上的菜已經加熱,德山遞給我清水,漱了口。

  德山把菜放到炕桌上,然後自己一抬腿,有力的大腿彈上床,我們面對面坐在一起,又恢復了二人世界。

  我和德山正襟危坐,一時有些語塞。德山端起酒杯,突然跪在了我的眼前,我異常迷惑,莫名其妙不安地回跪在了德山的對面,雙手端起了酒杯。

  我定定地望著德山,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德山。一絲不苟,沒有笑容,德山嚴肅的臉龐在燈光下顯得越發剛毅,我癡痴地定睛看著德山,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德山煞有其事地說,“天義,我的天義,我的寶貝蛋,我的兒……”德山漸進式的稱呼,我已經無法克制地淚流滿面。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的感情屬於什麼,現今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和你在一起,叔感覺年輕了許多,心頭有了惦記,叔變得熱愛生活,想多活幾年。不,叔是想好好地活下去。”說到這裡,德山搖搖頭,咽了口唾沫,“叔的意思是,以前什麼也不想,只是過一天算一天。和我娃在一起,叔覺得每天的太陽都不一樣了。所以……所以,只要我娃願意的,我娃想要的,叔都願意陪著我娃,給我娃。有我娃,叔覺得好幸福,謝謝我娃今晚這麼大老遠來看叔……”

  “叔……”我動情得不知如何回答德山,我從沒發現德山這麼能說會道。其實真情的語言,不需要華麗的詞藻,總是那樣感人至深。

  德山擺擺手,示意他都懂,他接著說,“只要不影響我娃的生活和將來,叔怎麼樣都行。那怕遠遠地守望著我的娃,叔就能心滿意足。”

  我突然有些傷感,德山是什麼都懂,他清楚我們的感情,還有我們可能是露水鴛鴦。他現實的態度一點點地剝離殘酷的處境和我的幻想,我不由得垂下了眼簾。

  德山朗朗地說道,“我娃不要傷心,只要條件允許,不影響我娃的生活。叔願意一直陪在我娃的身邊。叔乾了這杯酒!”

  德山空腹,一口氣喝了一啤酒杯的白酒,眉頭都沒有眨一下。我同樣一飲而盡,嘗出了酒中的辛辣,還有生活的辛酸以及每個人不為人知的困境。

  “叔,先吃點東西吧!”我心疼地說。

  德山聽話地盤腿坐下,夾了一口黑不溜秋的菜,粗略地囫圇吞棗般地嚥下去,明亮的大眼睛又一次看著我,認真地說,“叔以前是吃什麼都不香,和我娃在一起,是吃什麼都香!”

  說完後,德山自顧自抿著嘴唇,可愛地摸了摸下巴。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法理解這些細微的變化,更無法相信這種甜蜜的苦澀。

  我總覺得德山的表現怪怪的,有種我無法揣摩的怪異。

  我和德山又乾了兩杯酒,德山抬起頭,瞅著屋頂,似在計算什麼,然後悠悠地說,“叔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是一個人過年了。”頓了頓,德山繼續說,“我爹在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歿的,過了今晚,就是2011年,我都四十九歲了。一眨眼,這都二十七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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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6 11:52:55 | 顯示全部樓層
德山用手背擦了一下鼻涕,看著他惆悵哀傷的樣子,那一刻,我心疼得要命,這是德山第一次說起他的過去,說起令他傷心的早逝的老人。除了感同身受的心痛,我知道,任何語言都無法抹除歲月鐫刻在他心頭早已結痂卻永遠無法脫落的痂痕。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深入地了解德山,除了震驚,又有難以言說的感動。德山這個山一般厚重的西北漢子,終於為我打開了心門,他願意與我分享他永遠不想和任何人提及的過去。

  我靜靜地坐在德山對面,心痛又認真地傾聽。德山苦澀地笑了笑,飽含無奈地說,“那一年,我爹給我說好了媳婦,本來過完年就要迎娶的。世事弄人,他突然發病,沒有撐到第二年。我爹沒有了,事情就黃了。”

  德山無可奈何的嘆息,對不公命運的玩弄,生出了深深地無力感。那一刻,我覺得德山這麼好的男人,也太悲劇了。因此,我也明白了德山一直一個人,未能結婚的原因。要不以他這麼優秀的品質和相貌,不可能找不到媳婦的。

  我是相信命運的,命運也是無法選擇和不可逆的。

  我注視著眼前這個飽受歲月洗禮的男人,他的困苦是我始料不及的。

  隨即,德山臉上閃過了一個我從沒見過的苦澀表情,他充滿悲涼地說,“我記不清我媽的樣子,在我兩歲多的時候,她就歿了,就歿了。”德山眼角掛著一顆晶瑩的眼珠,他用手指輕輕擦掉。德山的淚水是遲到的男人的淚水,由此顯得是那樣的珍貴。我良久注視著他,看著我心疼不已的男人,那一刻他哀傷的模樣永遠定格在我的記憶深處,由此,我永遠記得德山痛苦得讓我心碎的表情。

  我發現語言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所有的悲劇竟然戲劇般地發生在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身上。上天安排他來到世間,似乎就是讓他體驗生活的疾苦的,對於德山,那有什麼幸福可言。跟德山談幸福,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聽我爹說,我媽當時得的可能是痢疾……”德山一度哽咽,這個淚水流乾了的男人,在回憶至親的記憶中,情緒終於崩潰。

  難以想像,幼年喪母,青年喪父。命運在德山身上,要多悲劇,就有多悲劇!而當時生活的困難,竟然拿不出可以醫治現今看起來是如此普通疾病的錢物;也可能是認識方面的欠缺,延誤了病情。總之,德山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

  我看著德山,良久地看著他。我忽然明白,他身上的豁達,是閱盡人間苦難之後的釋然。生活再怎麼過,都不會像他的遭遇那麼悲摧了。

  關於他的成長經歷,德山隻字未提。然而,我能想像他飽一頓,飢一餐的生存狀態;受盡人間冷暖的無助;忍受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和語言無法形容的漫長的孤苦……

  我在心中咒罵著“狗*的生活”!

  生活收去了德山的所有,德山也因此清貧得一無所有。然而,他善良的內心卻難能可貴地堅守著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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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6-26 11:53: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79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7-10 00:06 字數:2657
  79

  我一直夢幻著何時才能和德山由表及里地深入接觸。卻不曾想有一天,德山主動邀我和他合二為一。

  ……

  沉悶悲涼的氣氛凝結在冬日的空氣中,猶如固體的冰棒一樣懸在心頭,我被刺得有種萬箭穿心的疼痛。

  德山說完後,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都過去了!”隨後勉強地笑了笑。

  我輕輕地挪過去,擁抱著德山。他繃緊的肌肉像彈簧一樣有力,不過落寞的德山任由我抱著他。那一刻,身強力壯的德山竟然有幾絲垂老,這是我第一次在德山身上感受生命流逝的痕跡和老去的無奈。

  德山像個孩子一樣任由我撫摸。多堅強的男人,都有無助脆弱需要對方疼愛的時刻。

  德山有些虛弱地說,“我娃,叔累了。”

  我認真地服侍德山就寢,擺好枕頭,然後脫掉上衣,解開皮帶,扶著脖頸把德山放到枕頭上。我快速把德山的褲子及一干衣物脫掉,蓋上了被子。

  德山閉著眼睛慢悠悠地說,“我娃,叔從來沒有這麼累過,今晚怎麼感覺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我看到德山用力地睜了幾下眼睛,然後又閉上,他不甘地說,“好奇怪,以前身上總充滿力量感,怎麼這會兒覺得全身沒一點力氣。”

  我摸了摸德山的額頭,體溫正常,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的情感釋放,為我打開心門,卸下所有的偽裝之後,情感上近乎虛脫,導致身體才會那麼虛弱。

  我柔聲說道,“叔,你是太累了,神經一直繃得這麼緊。長久以來,你只能靠自己,所以你把自己包裹得很強大。甚至,你都不也得一次感冒,因為你會擔心沒有人照顧你。”我輕輕地拍著德山的身體,“叔,你真是太累了!你就放心地好好睡一覺,我守著你,我陪著你。”

  確定德山身體無恙之後,我放下顧慮,卻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感動。德山的嘴角嚅動了一下,他沒有說話,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連忙起身下地,倒水的時候,我看到德山再一次擦了擦眼角。

  等德山喝完水,我再次叮囑,“睡吧,有我呢。”

  德山只是輕輕地點點頭。

  我收拾好炕桌上的食物和酒,再把炕桌搬到地下。時間馬上到零點了,新的一年很快要來了。

  我以為德山已經睡著了。他卻用我永遠無法形容的腔調說,“我娃,叔今天感覺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可是,我的聽覺似乎比平時要敏銳一些,當我聽到你這樣來回擺弄物件的時候,我的心中似乎有說不清的踏實。”德山接著說, “今晚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我爹在的時候一樣,我有一種依靠你的感覺,好像這種感覺,除了在我爹身上感受過,今晚第一次在你身上也感受到了。有那麼一剎那,我聽到鍋碗瓢盆的聲音,迷糊中,我覺得好像你就是我爹。”

  我能看到德山臉上掛著的微笑,而他所說的內容,無疑是催淚的。在這樣的一個時日,他是思念親人的;德山更是脆弱的,無意中我營造的有幾分相似的場景,他的潛意識就帶動自己對號入座。

  我眼中的德山一直是強大到無所不能的,可是當我感受到他像孩子一樣需要人照顧,我能給他依靠感的時候,我有一種頂天立地的感動。這種信仰一般的力量,讓我更堅信要永遠照顧德山的決心。我在心頭默默起誓:“叔,不管滄海桑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不會再讓你孤單的!”

  我看到德山買的鞭炮放在地下,於是對德山說,“叔,我去放炮!”

  在院子擺好炮,點著煙,開始倒計時,零點的時候。用煙頭點燃鞭炮,劈裡啪啦的響聲在夜空中傳得很遠,家家戶戶放炮,短時間內整個村莊淹沒在砲聲中。

  我帶著寒風走進屋子後,德山爬在炕上,笑容滿面地說,“我娃,你不知道,我睡在炕上,聽到你在院子放炮的時候,心裡覺得可得勁呢。屋子裡充滿著人氣和快樂。往年,我隨便點一串炮,也懶得管,就直接回屋了。”

  我衝過去,雙腳著地,爬在炕沿,對德山說,”叔,新年快樂!”

  然後我吻向德山,強勢地侵入德山的口腔。德山賣力地配合著,好幾次他要嘗試說出對我的祝福,都被我堵在我們倆共同的連接處。德山急得用舌頭推我的舌頭,都沒有得逞。當他感受到我的意圖後,就听之任之。

  良久,我放開德山,關上門,架好爐火,才爬上炕。

  脫掉衣服,德山掀起被子,我順勢鑽進去。他“吭哧吭哧”快樂地迎接我和他同被共枕,德山撲入我鼻孔中的氣息都帶著濃郁的快樂,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攔入懷中。

  我掙脫德山的懷抱,德山不明所以地看著我,他純淨的大眼睛畫滿了疑問。我笑著說,“叔,今晚我要抱著你睡!”

  德山聽話地背過身,我努力抱著他雄壯的身體,緊繃繃地散發著雄性的張力和魅惑。

  “小張”正好頂在德山的後面天然的小溝中,德山回手掐了一下“小張”怒髮衝冠的頭顱。我吃痛,不由自主地縮身,德山笑得身體不斷地抖動,然後才放開了我。

  “小張”不畏德山的虐待,繼續屹立著。德山發現了異樣,再次伸過來身體上側的一隻手,把驕傲的“小張”扳到了他自身的洞穴口,調皮的“小張”只能乖乖地被德山固定。

  德山拿回手,繼續睡覺。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要回頭跟我說話,又覺得回頭有些吃力,保持原姿勢隨意說,“我娃,你要是難受的話,到叔的後面弄出來吧!”

  德山隨口不動聲色的邀請,我的心瞬間狂跳,眼珠子都要驚得掉下來了。以前一直想讓和德山進一步深入,擔心被德山拒絕,從沒敢造次。沒想到德山主動提起,還那麼輕描淡寫。德山輕鬆寫意的口氣,似乎“小張”的侵入就跟吃一頓家常便飯一樣輕鬆,德山驚得我有些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太確定地問,“叔,你剛才說什麼?”

  德山慵懶地說,“你想的話,在叔的後面,自己弄出來!”我能聽出德山的疲憊,他是閉著眼睛打起精神說話的。

  有那麼一刻,我好想提臀,來一次真的。我心中升騰起的火苗,燃燒成了熊熊烈火。

  德山無所謂地說,“我娃還年輕,別憋坏了,身體要緊。”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德山又輕聲說,“我娃怎麼樣弄,叔都願意的。”

  我深受感動,可是思想踟躕不前,我真的動心了,又非常猶豫。可是我知道,德山邀我進門,是力所能及地想幫我;而我要是進門,就是帶著獸慾和情感的雙重表達。

  而德山又那麼疲倦,我不能在他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這麼摧殘他,於是我搖搖頭。可是,“小張”卻不識時務地高昂著頭。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抉擇的艱難,在我想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德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太累了,卻放心地把他交給我,絲毫不擔心我乘虛而入。

  德山溫順得像個小男孩,安靜地躺在我的懷裡。我下定決心,用手支開了“小張”,往後縮了縮身材,“小張”擺脫德山的吸引後,才慢慢地不情願地低下了頭。

  德山每次帶給我的震憾是無以復加,他總以我想不到的方式感動和接納我。德山對我的疼愛,就是讓我為我做任何事,他都不會做絲毫猶豫。

  由此我想到,我和德山合二為一的時候,至少要讓他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和快樂,我不能禽獸地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德山的痛苦之上。

  夜深了,白熾燈閃爍著光芒。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絲毫沒有因為亮著的光線影響睡眠。

  有德山在,任何環境,我都是幸福和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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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6-26 20:41:05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希望老師將身子交給德山
我愛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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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6-27 05:45:02 | 顯示全部樓層
后续基本都有 ~\(≧▽≦)/~谢谢更新 已经追完 辛苦了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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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6-28 09:0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星塵璀璨 發表於 2022-6-26 11:50
抱歉!最近工作忙碌,所以比較沒有時間更新~

還是感謝版主熱心分享!等待版主時間許可都沒問題:-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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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3 22:33:52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一個禮拜過去了,德山不知道過的好不好?
謝謝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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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4 00:12:13 | 顯示全部樓層
期待你的下集 ,好文章 請繼續加油 謝謝

點評

感謝您的喜愛  發表於 2022-7-5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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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2-7-5 23:22: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80章
作者:黃河無情      更新:2020-07-12 13:42 字數:2472
  80

  2011年攜帶著溫暖和幸福的氣息來了!德山49歲,我28歲。我們相識以來,共同跨過了一個年頭。

  我和德山給彼此的新年禮物是獨一無二的,把彼此徹底地交給了對方。任憑細皮嫩肉馳騁在情感的汪洋中,真正的疼痛滲入了絲絲縷縷的真情,還有把對方完全刻入靈魂深處的眷顧。

  我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原以為,兩個人之間,有愛就足矣。可是我發現,在真實的衝撞中,更能真切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交融是靈魂和軀體的多重互動,在共鳴中更能真正地領會到愛的音符。

  ……

  天亮了。其實在德山起身的那一刻,我就醒了,不過我依然閉著眼睛。我惡作劇一般地小心觀察著德山的一舉一動。

  德山小心地穿衣服,他擔心吵醒我。

  然後他又在大門外放了一串鞭炮,我懂德山的意思。他是覺得我在睡覺,大門外離屋子相對比較遠,聲音也會小一些。

  德山回屋後,用手輕輕地從我的額頭摸到臉蛋,大抵感覺不過癮,又在我的臉龐上上下下輕輕地搓了幾下,我聞到了他手上殘留的硝煙味道。

  德山又端著尿盆出了門。尿盆是農家夜晚在屋中必備的就寢輔助工具之一。每一次進出門,德山都會盡可能輕輕地合上門。

  不知道德山是對我過於溺愛,還是他很少和別人一起在老家生活過的原因。總覺得在老家的時候,每次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風吹著我、凍著我。德山的種種表現,就跟沒有經驗的奶爸帶孩子一樣,小心地過了頭。但他樂此不疲並享受其中,好像只有這樣,就能彌補他遺失的諸多情感。

  德山越是小心,我的神經和聽覺越是關注他。似乎他微小的舉動都帶給我不小的新意,就跟小時候裝睡一般好玩。

  德山開始生爐火,屋子煙熏火燎,瀰漫著嗆人的煙味。他匆忙打開了地下的一扇窗,我能聽到火勢在爐筒中洶湧燃燒的聲音。

  德山洗臉刷牙,關窗。他一絲不苟地做著每一件事,以前我從沒有註意過這些小細節。或者說因為工作的原因,每次天不亮我就上班,沒有機會關注德山的細節。

  當他再次看向我的時候,發現我正笑著回望著他。德山笑著說,“尕慫,醒了,還一聲不響地。”說著走到我跟前。

  我伸手胳膊,抱住德山的腰,他慌忙說道,“剛生著火,屋子太冷,小心凍感冒。”說著就要取開我的手。見我扣住雙手抱著他不放,德山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叔,我要你上來。”我撒嬌。

  德山著急,就要上炕,他是擔心我的胳膊露外面,會凍著我。不過,他並沒有急著上床,而是淺笑著對我說,“我先去關門。”

  我放開德山。他關門後,又在火爐中加了一些炭。看到他忙乎的樣子,我的心裡直癢癢,恨不得他馬上鑽進被窩。

  見我解他的衣物,德山也不問原由,快速地除掉所有覆蓋物。剛穿好的衣服,就這樣一點不剩的被剝除了。

  我終於發現,德山對我縱容得沒有任何理由。正如他之前所說的,只要我想要的,他都給。他總會順著我的需要,每次都會把他自己一覽無餘地交給我。

  我感受到來自德山深切的愛意,他從來沒有在我身上釋放出不耐煩的信號。我知道,在冬日的早晨,室溫那麼低,人的慾望處在冰點的時候,脫一次衣服就要受一次凍。而德山卻沒有任何怨言,再一次鑽進了被窩。

  德山對我的感情,他自己可能都無法定義其中的分寸,不過他順著本心在走。

  清水和牙膏的味道沁入心脾,我覺得好聞極了。輕鬆地侵入德山的口中,德山多汁肥大的舌頭攪動著,在清晨迎合著我。

  小德山逐漸甦醒,探頭尋找地盤以便爭取一方棲息之地。小德山和小張在短時間之內,頻繁交鋒了無數次。

  我卑微地又一次向小德山俯首,無數次感嘆小德山無法複製的雄偉,由些演繹了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生命禮讚,我貪婪地汲取著小德山的力量和飽滿。德山悠閒地撫摸著我的頭,似乎這樣的交融風輕雲淡到跟吃一餐家常便飯一般隨意。有時候,我禁不住會想:德山是心大?還是對我溺愛到完全失去了自己。我覺得德山是絕對的“兒子奴”,只要叫他一聲“爸爸”,讓他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德山明知夠不到,卻願意為這一聲稱謂傾其所有。

  於德山,他從未思考很多額外的動作背後的含義。他之所以這麼做,只因為我是他的娃,僅此而已。德山壓根沒有懷疑或者刻意定義過我們之間情感的屬性,他對我的各種進攻總是聽之任之,還能回報以我意想不到的熱烈。德山恰如其分的回饋,總能讓我陷入靈肉的驚濤駭浪中。

  我放開小德山,從牙縫中擠出“叔,我愛你!”還覺得還不夠,又加重語義說道,“爸爸,我愛你!”

  德山撫摸我的手更加輕柔,輕輕、緩緩地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就那樣撫摸著我。時間早被他的鐵漢柔情禁錮在指尖。我被德山陶醉,德山一樣迷醉在那一聲“爸爸”中。他沒有做過父親,在德山渴望一般的無數次嚮往中,他凝結出了自己對父愛的獨特理解:就是傾其所有的愛我,愈演愈烈地愛我。

  看著小德山,想起昨晚德山真誠邀請我對准他釋放的禮遇。我動情地說,“叔,給我吧!”猝不及防的相邀,讓我臉紅得春心蕩漾。

  德山傻乎乎地問,“***,怎麼給?”說完後,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德山不止一次地把粗魯的情話說得這麼心平氣和,每次卻能刺激得我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會興奮爬升。

  我爬上來,完全仰起頭,看著德山的臉,再次鼓勵德山。

  德山清純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淫邪,再次問道,“怎麼給?”

  接二連三受挫,我欲哭無淚,甚至有一種德山故意調戲我的念頭從我大腦中閃過,但是看到他清明的眼神,我完全相信,他真的沒有惡搞我的意思。我有些糊塗,德山怎麼就听不懂呢?

  我急中生智,用手掐住小德山,低下頭再一次紅著臉對德山說,“就用這個……!”

  德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我抱在懷裡,我緊張地等待著他的反應。他的手摸索到了準確的位置,用一根手指探了探,隨後搖搖頭。

  我頓時無語,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從沒有想過關於這事,有一天要拿到桌面上來討論。

  德山拿回手,丈量了一下小德山的長寬高,鄭重地說,“肯定不行的。”

  德山的邏輯讓我有些發急,我硬著頭皮說,“試試吧。”我能聽出自己聲音中顫抖的哀求,事態的發展過程本身已經不重要了。而是德山不嘗試的話,我就有種騎虎難下的尷尬。

  說完後,我轉過身,背對著德山。德山也抱著我,不過,他沒有動。我牽引著小德山,準確無誤地到達目的地。也只有小德山的頭顱僅僅抵達在邊緣,絕大部分凌空彎曲著。我第一次有些擔心德山的話會不會應驗,畢竟對我而言,沒有這方面的任何概念和知識儲備。一直以來,從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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