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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長篇] 悶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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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7-18 19:22:0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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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喜歡的是女生,但後來卻慢慢成了一個鐵杆的1。
那年離了婚,不少人給介紹,但一想到婚姻的麻煩和累贅,便再沒心思見什麼物件,但私下裡卻憋的夠嗆,褲襠裡面變得很敏感,看到貓追狗咬,甚至帶女子邊的字都會勃起。有一回上廁所,見一小夥子在摸自己的雞巴,一邊摸一邊歪這頭看我的下面。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堅硬如鐵,還流出很多粘液,牽了一條長長的絲。那時候很多廁所為了省地方,一般是兩排蹲便坑互相對著,如果對面有人,其襠部幾乎一覽無餘。我的窘相當然被他也一覽無餘。情急之下,我擦了屁股起身就走。出了廁所心裡還“碰碰”直跳。正心亂如麻之間,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褲襠上,原來,那自摸男竟然跟了出來。
那個年代,一般人並不知道同性戀這回事,我的直覺是他在耍流氓。因為我們高中時男生間玩一種叫看瓜的遊戲——一群男生合力把一個男生的褲子扒,大家哈哈一樂,一哄而散。更有甚者將扒光者的雞巴搞硬,薅幾根雞巴毛在樓道裡炫耀,以引來更多的哄笑。只是,這樣的行為一旦被老師知道,是要當做流氓行為來批評和處理的。所以看那男生摸我,我就瞪圓了眼睛問他幹嘛!
那男生賠笑說他喜歡玩男人。按一般小說的寫法,此處應該描寫該男生長得如何了得了,可慚愧的是那一次我相當地緊張,至今對那男生一點印象都沒有。男生是現在的說法,我的記憶裡那是個比我還大點的男的。我當時的腦袋一片空白,機械又帶點恐懼地問他怎麼玩男人。他說就是用手摸雞巴,用嘴吃雞巴。想到A片裡的女人都給男人吃雞巴,而婚後我媳婦卻嫌髒一直拒絕給我吃,我不覺亢奮莫名,下面又硬起來。他還說他一直玩的頂頭上司(現在想來應該是被其上司玩吧),但他嫌上司太老,希望玩個年輕點的。聽他這麼說,是夠“流氓”的,但能解決一下下面的問題,我還是半推半就地跟他去了他宿舍。
到了他宿舍,他迫不及待地把我褲門拉開,直接把我雞巴含在了嘴裡。我感覺怪怪的,有點不適應,但他嘴裡的溫熱和柔軟還是很快刺激了我。
我看窗戶沒關,趕緊把窗簾拉上。他笑說還害羞呢,你要射的話提前告我一聲。我當時緊張加激動,渾身直哆嗦,有些說不出話來,就點點頭。沒弄幾下我就憋不住射了。他一歪頭躲開,埋怨我為什麼不告訴他。其實,我真的是說不出話來。
射了之後,我又羞又愧,快步離開了那地方,覺得好噁心,兩個月之內都沒有自己碰過雞巴。
第一次被那自摸男吃了我雞巴之後,開始感覺噁心,之後噁心感消失,但感覺一直怪怪的,不願意想與性有關的事,更沒有什麼性事。這樣大約持續了兩三個月,雞巴又變得敏感起來,莫名勃起。慢慢地開始自摸,自摸伴隨著各種想像,想像中便不免想到那自摸男的嘴,溫熱而柔軟。比較而言,女人的BI雖然還是有著一如既往的吸引力,但麻煩多多,還是自摸男的嘴更讓人放心——不用怕與女人廝混引來流言蜚語,也不怕搞女人被以懷孕纏上要求婚嫁。再加上,那年月,想找個妓女野雞什麼的也不太容易,所以有意無意之間,竟然多了去那廁所的次數,而且每次去心裡都碰碰直跳,似乎期待著什麼。
所謂時過境遷,我竟然再沒有在那間廁所有什麼奇遇。想找那自摸男,怎奈上次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資訊。蹲在廁所裡,見每個人都自顧自地投入地做著自己的事,沒人關注我的慌亂迷離,只有那些廁所牆上亂寫亂畫的“廁所文學”在挑逗著我的敏感。“人在人上,披在肉中……”配以誇張的性器圖形,讓我的雞巴不覺勃起。但仍然沒有人理睬我。受此啟發,我也大著膽子避開眾人在抬眼看得見的地方留下了一些聯絡暗號似的胡言亂語:
小夥人白淨,陽具初長成。
龜頭才露出,紅嫩最知疼。
陰毛一大把,雞蛋滿盈握。"
天天思巧嘴,夜夜硬到明。
此後再去上廁所,我便刻意留意自己留言的地方是否有人在看。有人看,心裡便漾起一種難言的竊喜,看的人年輕,便會仔細看他下面的反應。
功夫不如有心人,終於讓我抓著一個看我打油詩時遮遮掩掩的小夥子。幾經追蹤,我發現了他梆硬的雞巴。他被我看得直低下頭去。我在他對面旁邊的坑蹲下來,偷偷打量他。沒想到過了一會,他竟然拖著褲子光著屁股挪到我對面的坑蹲下。他不看我的眼睛,但我知道他在看我雞巴。我的雞巴被他死眼盯著,慢慢硬起來,流出長長的粘液來……
我和那小夥子對面蹲著,互相看對方的私處。我的勃起刺激了他,他的勃起更來勁,慢慢地,馬眼裡也流出粘液來。這反過來又更加地刺激了我,我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雞巴。他也輕輕開始撫弄自己的龜頭。他的龜頭紅紅的,紅得耀眼。我自己的也是紅紅的,卻紅得發亮。我們把前列腺液抹在龜頭上,慢慢摩挲著,直到風乾,又把新流出來的抹上摩挲……空氣靜靜的,我們享受著這種奇妙的交流。今天,同志間有很多玩法,大概沒有想到我們早年間會玩這種“眼交”。
有人路過,我們便弄張報紙或一本書刊在前面稍作遮掩。人走了,接著互相看對方玩自己。'
蹲了好久,我的腿都麻了。於是我站起來,略略動了動腳。我站著,沒提褲子,雞巴在上衣下擺下硬挺著。他仿佛受了啟發,也站起來,不過他將衣擺撩起來用嘴銜住,雙手慢慢撫摸自己的腹部,陰毛,雞巴,蛋蛋。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的正面向我勃起,白皙平坦,嫩毛萋萋,紅嫩欲滴。我也撩起自己的衣擺,露出腹部和全部雞巴回報給他。他的嘴忽然張開,呼吸加重。我真想立馬享受那肉肉嘴的溫熱撫慰,我龜頭麻麻的,雞巴的快感傳遍全身
進來人了,我們立刻蹲下,裝作若無其事。沒想到那人劈裡啪啦地拉起來沒完。我們擋著前面,他開始給我使眼色。看那架勢,是約我出去。之後,他先了事提褲子出去了。
我也只好收拾出來。他果然在不遠處等著我。
我的心既緊張又被一種欲望強烈地牽扯著。出了廁所,便四處踅摸,果然見他在不遠處花壇邊坐著。我走過去,在他身邊找塊地兒坐下,“你常來嗎?”我問他。
“哪能常來,我家不在這邊,工作單位也不在這邊。這兒這種人挺多吧?”他問。
原來,他常年工作在荒郊野外,隊裡幾乎都是男人,大夥見他長得清秀,就經常拿他當大姑娘打趣。有時值夜班,往往只有兩個人,幹完了活,同事就和他脫了褲子互相玩雞巴。
聽他這麼說,我猛然想起學生時代的一樁往事。
那是一年冬天,老師發動住校的同學發揚風格,讓沒住校又比較遠的同學搭鋪,實際上就是兩個人擠一個被窩。跟我搭鋪的同學一次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別人搭鋪都互相摸雞巴。我沒太在意。
一個周日早上,宿舍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的搭鋪也走了。印象中只有我和床頭挨著的床位有倆高年級的人。我剛睡醒,迷迷糊糊就聽這倆在悄悄打鬧。一個說:昨晚上我把你給摸了,你的雞巴這麼大。另一個說:那我也得摸你才算公平。說著就去掏那人的襠,那人就笑,夾著捂著就是不讓他摸著。倆人就這麼在床上嬉笑著折騰,弄得我的床都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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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23:13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24 編輯

鬧夠了。兩個人都躺在床上喘氣。偷摸人家的人說:我跟你說,二班的郭威那小子才壞呢,你要跟他睡一塊,他一夜都在摸你,摸得你都睡不著,好幾個人都讓他摸過,這幾個人你還都認識。
這時床突然搖動,估計是被摸的那位趁這位講得投入,發動突然襲擊得了手,攥住了這位的雞巴。這位不斷求饒,那位哄他說你別動,別動我就不使勁。
果然動靜又緩和下來。一個聲音說,你雞巴都長這麼多毛啦? n; a
另一個說,還是你的毛長得多,雞巴也比我的大,而且你的芯芯(龜頭)都露出來了。

這個說,我日死你,你摸得還真仔細呀,我怎麼一點都沒發覺啊?
那個說,我摸了好幾回呢,怕把你弄醒,都特別輕。今天早晨,我一摸,你是硬著的,真大呀,可能我們班上你發育得最早了。你的雞巴這麼長,卵子這麼大。我摸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醒了呢。
這位聽這麼說,一使勁,疼的那位直叫喚。這位說,你人白,雞巴也白啊,你看現在硬了也不小,是不是也讓人摸過了?我看看,你的芯芯能不能翻出來。

這個趕緊說,別!輕點,特疼。這回沒有什麼掙扎,床沒有什麼動靜,只聽見白淨的那個的呻吟聲,估計是芯芯被人家給翻開了。
大雞吧那位說,這回我連你芯芯都看了,你要敢跟人說摸了我雞巴,我就說我看過你芯芯。

白淨的說,不敢,不敢。
大雞吧又說,我知道這個地方特別嫩,我芯芯冒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咋了呢,結果一看,咋就包不住了呢,後來才知道,男人長大了就得冒出來,要不然咋日屄呢?你早晚也得冒出來,我疼了兩個星期呢。
接著兩個人就開始探討女生發育先長哪哪,儘管講得幼稚,但講得相當細緻,還講到男女之間,自己的父母,還有牲口配種。因為這裡很多人對此不感冒,就不多費筆墨了。

之所以說起這件事,是因為當初我裝睡聽性,著力點還是後來的女人篇,知道他們早晚會講到位;而現在我卻覺得這倆小夥互相把玩,相當悶騷刺激。當年的刺激,現在才開始發癢。我感到,是不是大家在青春期的時候都在同性之間取樂,而我過早地貪戀女生,過後才注意到錯過的風景,逐漸發現同性的好玩刺激呢?關於同性戀的成因,這也算可以提供一點個案吧。
同性,對別人來說是過時的風景,而對我卻是眼下的風景。當初神秘兮兮跟我說搭鋪都摸雞巴的同學,是不是想跟我玩,是不是早就偷偷摸過我,都無法追尋了。而剛才在廁所跟我“眼交”的這位,就叫他紅嫩清秀吧,就在眼前,是我好不容易才又碰上的,怎麼能輕易放過呢!我直接跟他說,我想仔細把玩他的雞巴,他說他也想。於是,我們就近找到了一家旅館,算計著好好做一場美事。
我們找到一家旅館登記住宿。那時候不需要看身份證,問個單位、姓名就給開了間房。我們拉上窗簾,正要開始動作,卻發現房間門上有個大玻璃窗,毫無遮擋,樓道裡過來過去的人誰都能把屋裡看個一清二楚。我去找服務員,服務員說,女客房間才有窗簾,你一男的還怕人家看啊。
回到房間,我們只好擠到靠門邊的一個牆角,我脫掉褲子——連衣服都沒脫,他就蹲下開始吃我雞巴……他的舌頭在我龜頭四周不停攪動,時不時還往裡吞一下,他吞的時候有點像女人的屄。快感從雞巴傳來,傳遍全身,爽到脊樑骨,腦袋則是一片虛空恍惚。

終於又享受到這奇妙的感覺了,一個小夥子,和我一樣的大男人,此刻卻在我面前為我做著女人做的事,格外刺激,我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戰慄。心裡暗罵,好沒出息。

我悄聲哆嗦著問他感覺怎樣。他點點頭嗯了一聲。一種壞壞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我雙手抱著他的頭,就像抱著女人的屁股,往他嘴裡插了一下。結果把他噎著了,他空出嘴來不停地乾咳。
我像個犯錯的孩子,等著挨批,站在那裡,雞巴濕漉漉地硬挺著。沒想到他咳完了卻問我:“你怎麼在哆嗦?你是第一次吧?沒想到給了我。爽不爽!”說完沒等我說話又繼續把嘴套在我雞巴上。溫軟的感覺再度傳來。
這回我不敢造次了,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耳朵和被我雞巴漲得鼓鼓的腮幫子,還有青白細膩的頸脖子。他好像也喜歡我這麼撫摸他,搖頭晃腦的。這麼清秀的一個小夥子下面是紅嫩欲滴的雞巴,剛才我是見識過的,然而此刻他蹲在我下面,所以看不見。

我說,我想摸你雞巴。他站起來撅著屁股,頭在我胯下依然舔吃著,就這樣自己把褲子脫掉,露出了他的大白屁股。我摸了一把,光滑爽手。我的手順著他屁股的輪廓摸到他下面,終於握住了他的雞巴,準確地說是握住了他的龜頭。
因為他弓著背撅著屁股吃我雞巴,我也弓著身子用手夠他的雞巴,所以勉強只能握住他的龜頭。他的龜頭熱熱的,方圓有度,特來勁。這就是多年前青澀歲月裡我那兩個師兄說的男人的芯芯了,是小夥子最嫩的地方,嫩到怕被觸碰。當然,我手裡的這個芯芯是早就翻開了,儘管剛才看見紅得耀眼,但應該是早過了疼痛適應期,現在足以享受我手的撫慰了的。我癡迷地握著。

騰雲駕霧,快感從脊樑骨逐漸放大,形成一種浪潮一樣的力度,一浪一浪地倒逼著迫近我的雞巴,堆積翻湧成性感的高潮。我告訴他我要出了。但他沒有吐出我的雞巴, 反而緊緊拽著我的胯,更加投入地吃著。我說我真的忍不住了,快放開,要不就流你嘴裡了。他依然含著我雞巴,只是點了點頭。我已經控制不了,最終失控,信馬由韁,全射在他嘴裡。

我眼瞅著他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他的芯芯嘴嘴(馬眼——還是那兩個師兄說的)裡也急速射出幾股精液來。末了他起身,我的雞巴被他舔的乾乾淨淨,我的手卻滿把黏糊,全是他的精液。  
激情過後,一種罪惡感又迅速襲來。我沉默著收拾整理,想儘快逃離這不堪的現場。誰知分手時,剛才還像女人一樣浪蕩地吃我雞巴的清秀小夥子卻摔出了一句巨爺們兒的話:你記住,是我,第一個吃了你!說完,瀟灑地點了一根煙,情滿意得,絕塵而去。
我呆呆地往回走,心裡空蕩蕩地若有所失。這種空不是喜歡一個人而不可得,而是好像真的是什麼東西就這樣沒有了。從此之後,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到了車站。“大哥”,好像是在叫我。順著聲音望去,是一個神駿清朗的小夥子,那容貌身材讓我一怔——男人裡竟也有這麼漂亮的人!是誰呢?怎麼也想不起來。
原來是我前物件的弟弟。到高中,我們男女生之間都還沒有說話,但我和他姐一直心有靈犀,時常交流眼神,彼此心裡相知,甚至是相愛。只要有他姐在,哪怕百十人的現場,我只要橫掃一眼就知道。畢業前夕,男女生開始說話,我和他姐早已形影不離。後來去他家,他媽媽讓他和他弟弟叫我大哥。沒想到,幾年不見,當年的髒小子已經出落得一表人才了。我說:“你要不說你是誰,我還以為碰見演楊康的苗僑偉了。”
小弟已經工作,他留我在他們單身宿舍過夜。因為第二天還要在這裡公幹,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反正那天我留下了。宿舍是三人間,我和小弟擠在一起,心裡不是滋味,因為自己已經和男人那個了,還讓人家把精液吃了去,這聲“大哥”聽起來有點刺耳,好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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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24:2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27 編輯

一夜無事。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竟然摟著小弟。他還睡著,微鼾均勻,一種奇異的氣息縈繞著我。我湊近小弟的脖子一聞,正是他身上的體香。這感覺實在太神奇了,我又摟著他睡了一會,沒有性反應,但十分享受。
小弟騎車送我去車站。開始他馱著我,在路邊吃完早飯,我馱著他繼續走。這小子竟從後面把手伸到我襠部,說大哥你雞巴好大。我一驚,連人帶車一起歪倒在路邊的花草叢裡。我們爬起來,他咯咯直樂。我說,你小子幹什麼?你這樣我生氣了!
小弟被我訓傻了,後來就不太說話。我是真的不想跟他那樣,雖然我沒成為他姐夫,但我難以跨越自己的心理障礙。儘管後來我也常常想起小弟的體香和帥氣,但我寧肯去茫茫人海中尋找類似的人。這叫有條件放縱。
又過了幾年,找人吃我雞巴變得不太難。在那個全國知名的同志公園裡,人來人往,像趕集一樣熱鬧,全國嚮往同性的朋友都來到這裡。我們在樹下、牆角、路邊椅子上、山上的亭子裡,比較隨意地聊天,也互相摸一摸,然後找個僻靜的地方讓人吃我。後來賣的、偷搶的多起來。我們便轉移到外地人較少的一個河邊公園和兩個學校的小樹林。當別人摸我雞巴的時候,我摟著對方摸他的臉、頭髮,聞他的脖子。儘管再也沒有找到過小弟那樣的空靈體香,但我聞脖子的習慣倒催發了不少懷中人的性欲,於是吃我雞巴也就格外投入。
每到天色見黑,我的內心便有一種貓爪狗咬的衝動,不由自主地往哪個地方去
是週末,人很多。大家都尋尋覓覓,目光毫無顧忌地在眼前的人臉上停留,甚至發出微笑。如果眼前的人有意,就會停下腳步,這就算搭上了手。搭上手後找個地方,有的人會直接上手上嘴。而我喜歡文靜點的,尤其是眉清目秀的面龐,至於他下麵,則胖點瘦點、大點小點、多毛無毛都無所謂了,只要是和這張俊俏的臉連在一起,我都笑納心領。
不過挑選的餘地大了,人就變得挑剔起來。天已經黑盡,在公園來回穿梭了好幾趟,我依然沒有遇到中意的,也不願為向我微笑的人停下來。我有些累,為避開那幾個向我微笑的人,我隱身在一叢松枝後歇了下來。

“看你走了好幾圈了,不如坐下歇歇吧。”真是躲誰見誰,正是剛才微笑示好的一個人。小夥子二十出頭,個子比我還高,穿著一身西裝,提著一個紙袋,五官毫無章法地搭在一起,笑起來更是憨憨的,他指了指松枝下的石凳。我只好坐下。
“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小夥問。
我說:“沒有沒有,只是想找最中意的。大家不都這樣嘛。”
“那你不討厭我了。”說著,小夥拉著我的手。他只是這麼拉著,並沒有進一步掏我雞巴,我覺得他還滿矜持。

“你的手可真大。”他說。我一看,他的手確實比我的小點,讓我驚豔的是,這雙手怎麼如此漂亮——皮膚細膩,幾乎摸不到骨頭,指甲修得很短,指肚豐滿,指尖微微有點翹,借著公路上傳來的燈光,能夠看出他的每個指關節手背一面都微微泛著深色的指暈。我將他的雙手一起放在我的手心裡,十根指頭隨著我手掌的形狀隨意散佈著,極其富有張力和彈性。

我有點喜出望外,說你可以去當手模特兒了。他被我誇得也自得起來,讓我猜他是做什麼的。那麼,他的職業一定與他的手有關,我把他摟在懷裡一溜十三招地猜了個夠,都不對,最後還是他告訴我,自己是彈鋼琴的。我繼續奉承他,我說,我一直以為龜頭是最嫩的地方,你的手恐怕比我的雞巴還嫩了。他說,口說無憑,不如比一比。

我的雞巴早已昂首貼腹,他一解開褲門,拉開內褲,便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他像得了寶一樣,醉心地摩挲擺弄起來。他握著我的雞巴,我撫摸他的帥手,無比享受,享受彈鋼琴的手給我手淫。

他似乎沒有上嘴的意思。我把他的臉捧起來,說,你就這麼喜歡我的雞巴啊?他不住地點頭,笑出了兩個酒窩。他臉上的皮膚也極其細膩。我說,你不把它含在嘴裡?他為難地搖搖頭。我摟著他說,行,不吃就不吃,我喜歡你的手。+
他說他喜歡大手大雞吧的哥哥,但是卻受不了口交,加上自己雞雞又小,所以不太容易找到湊趣的人。我想,這麼高大的小夥子雞雞再小能小到什麼地步呢?我摸著他的褲襠,試探他的大小:“你硬著呢嗎?”他不好意思:“硬著呢”——是夠小的。
我解他的褲扣,他死命按著不讓。他說,你要看見了,就不喜歡我了。我說不會的,這樣,你讓我吃你的手手,我還幫你擼出來。“說話算數,拉鉤!”他把帥手舉在我面前,像是在撒嬌。“行!”我勾著他如蔥的手指,一起舉到他臉上,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高興了,自己把褲門打開,摟著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懷裡。他的雞巴細細的,梆硬地挺著像一根手指頭大小,陰部沒長一根毛。我把他的包皮全翻開,輕輕玩弄。

他把頭埋在我臂彎裡,粗重地喘著氣。我說哥哥玩你的小雞雞了,他在我的臂彎裡點點頭。我說哥哥要吃你的小帥手,他將一隻手從我肩頭拿起來放在我嘴裡。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後來“啊”、“啊”的悄聲叫喚。我知道他要來了,繼續挑逗他:帥手弟弟,喜歡哥哥的大手嗎?他點頭。我說,那就把你的精華全射在哥哥的大手裡好不好。他還真聽話,一口咬著我的臂膀,屏住呼吸,抽出我嘴裡的手,抓住我正摸他雞巴的手,停住。頓時,我們像一座雕像一樣定在那裡,只有他的精華無聲地,一股,兩股,三股,四股,沖入我的手裡,從指縫間溢出來,流在他雪白細膩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我懷裡靜了一會,他抓過他的紙袋,從裡面拿出衛生紙遞給我:哥哥擦。然後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給他擦乾淨,提上內褲,扣好褲門。末了,一切收拾停當,他使勁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大雞巴哥哥,真爽!說完,起身,調皮地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迅即融入燈光裡,消失在人群中。而我,還挺著梆硬的雞巴……
我的雞巴在褲襠裡支著帳篷,心裡回味著剛才的帥手和平坦無毛的雪白肚腹,繼續在松枝後面穿行。松枝叢裡,黑壓壓的,實際上人也不少。這些人和我們到處走的不一樣,一般比較被動,他們原地站著,等著順眼合意的人從眼前走過。我每經過一個人,對方都仔細打量我,不合意則別過頭去,喜歡則等著你打招呼,或悄悄說一聲“你好!

儘管我被帥手小夥挑逗得欲火焚身,但一是有他的帥手在先,再是從他那裡得了慢慢挑逗的樂趣,所以,凡是一上來就摸我雞巴的,一律婉言謝絕。夜深了,松枝叢中的人越來越少。我意興闌珊,一路往園外走去。

就在松林邊上,一個小夥子筆直地站在夜色裡。有人靠近他,他則往後退,再靠近,他乾脆轉身走了。那人窮追不捨,小夥子左躲右閃,最後徑直向我走來,躲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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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27:55 | 顯示全部樓層
隨著他走來的是個光頭,在我面前站住了,只能看出大概輪廓,比較壯,比我高出半個頭去。我說:“你要幹嘛!”  ~
光頭忸怩起來:“喲,倆人一塊出來的呀?你朋友這麼漂亮,不看緊點,當心讓人家給禍害了。”
我說:“沒事,我們兩個人,還不定誰禍害誰呢。”
光頭一下欺身近前,一把摸到我的襠部:“帥哥,那你禍害我唄。”
我的雞巴已經軟下來。我把手按在他手上,拍了拍:“哥今天出了,等下回吧。”說完我把他的手拿開。
光頭說,你就是剛才在那邊石凳上玩一小白臉的吧?行,下回你換換口味玩玩我唄。記住了啊!
光頭走了。我回身看那小夥子,一身制服,娃娃臉,確實很帥氣。我摸摸他的臉,光滑細膩的。他笑了,看著我甜甜地笑,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笑著笑著,他一下將手背到背後,將下身緊緊地貼過來。我拍拍他的臉說,這麼晚了,回家吧。他說他剛過來。
原來他是一列車上的乘務長,因為對同性感興趣,每次到這裡都要來尋求男人的愛撫。今天火車一到站,他就趕過來了。剛開始看光頭魁梧,就沖他笑了笑,沒想到光頭竟然是個娘娘腔,十分不合胃口。他把一隻手挪到前面,摸著我又硬起來的雞巴,說,你真的出過了啊?
我沒說話,繼續撫摸他的臉,扒開他的脖領子聞他的體味。小夥子筆直的身體一下軟了,爬在我肩上,輕輕呻吟起來:“吃我……耳朵……”我親吻他的耳廓,他將我的褲門打開,把我的雞巴和他的一起握著來回擼動著。然後,他蹲下身,把頭伏在我的胯間大口吃起來。我心花怒放,浪滾爽翻。:
我們做著好事,樹後有人走過,見怪不驚的——彼此彼此,互相都能體諒,一般不會有人打攪。
“我又轉了一圈,你們還沒走啊?”是光頭,他見了我們,“喲——帥哥梅開二度啊!這活我也能幹而且幹得挺爽的,要不要一塊試試?”
我擺擺手示意他走開:“我喜歡一對一。”
光頭不肯甘休:“你可真會說話!什麼叫一對一呀?你就是挑嘴唄。前兩年我也苗條著呢,好多人喜歡我。”
“噓……”我讓他閉嘴,“你不說話,其實還是挺帥的”。
他得了意:“就是,我也覺得我這樣子還成嘛。不讓說就不說唄,那我站這看一下總可以吧?”
我說行,你退後一步,再退一步。光頭退後兩步,說這模模糊糊地,只能看個大概輪廓。我說看個大概就行了,要不你就滾蛋。
光頭果真站在那裡閉了嘴,看我讓帥帥的乘務長吃雞巴。乘務長知道有人在旁邊觀戰,開始有點拘謹,後來就放開了,吃得更投入,甚至發出了“嗯……嗯……”的聲音。他的雙手在我身上亂摸,直到摸著我的手,乖乖地抓住。乘務長已經完全退去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大男孩。
我也只能看見光頭的模糊身影,他掏出雞巴在那裡自己玩起來,還不斷地往雞巴和手上吐著口水,漸漸地,也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我的快感也慢慢堆積,如山雨欲來,風雲密佈。我搖一搖大男孩的手,低頭跟他說,乖,我要出了。我不知道他想吃掉還是讓我射地上。大男孩戀戀不捨地吐出我的雞巴,站起來用手給我打。光頭搶前一步,湊近看我射精,同時“哦”、“哦”地自己擼著。我就在這兩人的注視下升起了高潮,血脈賁張,如萬馬奔騰,勢不可擋,射了出去,一道白線“唰”地一下飆到樹後的牆根下,再一下射到草叢裡,然後流出了兩滴掉到地上。我緩和下來,大男孩也停止了動作。光頭說,別停,接著擼,還能出!大男孩一聽又快速擼動起來。果然,我的快感就像已經收兵的戰士,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再度填滿全身,逼向雞巴頭,一股精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入了夜空,我們三人都不由得“啊”了一聲。
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簡直爽呆了!!
光頭似乎知道好戲已經看完,把頭縮了回去繼續擼管。我說,你退回原來的地方。光頭乖乖地退回去。我把大男孩的褲帶鬆開,乾脆把他的褲子退到膝蓋上,摸著他的小腹,幫他擼動雞巴,推雲布雨。男孩喘息著背靠在我懷裡,扭動著。過了一會,他把嘴伸到我耳朵邊上,嬌滴滴地說,哥哥,你讓光頭過來看嘛……我突然醒悟過來,剛才光頭在我旁邊伸頭縮屁股一驚一乍的還真挺刺激。男孩又說,千萬別讓他摸我。
我對光頭說,帥哥,你過來。光頭屁顛顛地湊過來。我說看著爽嗎?光頭不住點頭,說爽!爽!我說,只許看,管好自己的手,知道嗎?他說知道知道。看他那架勢,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就這樣,男孩靠在我的肩頭,不知是害羞還是撒嬌,一直閉著眼,把頭緊緊靠在我的脖子上,挺著腰哼哼著。我則不停地在他雞巴上催動著他全身的快感,光頭垂涎欲滴地看著我們,自己把自己架上快感的雲端。我對光頭說,帥哥,別蔫爽啊,給點動靜嘛。光頭明戲,放出他粗重的快感之聲,我懷裡的大男孩聽到這聲音越發來勁,舔著我的臉,嬌喘吁吁地扭動著……
自從在同性這裡得了趣,心也越發狂野,再度成家的念頭越拋越遠。我發現,跟女人玩笑,得特別講究分寸,不然,那些假正經和真正經的會跟你急;而跟那些不正經的鬧著玩又容易搞得風言風語;剩下的真心實意者必然是要跟你談婚論嫁,當然,這部分人也是開不得玩笑的,人家傷不起,你也傷不起。然而跟男人玩笑打鬧,則深點淺點都無所謂,比較容易遮掩過去。
一次在商店裡瞎逛。是夏天,看一條褲子還不錯,就想試試。可店比較小,老闆引導我到一個角落的鏡子前,弄了一幅布用手牽著算是給我搞了個臨時試衣間。我順手就把身上的褲子脫了,因為夏天穿得比較少,竟然連內褲一塊退到了膝蓋處。我趕緊把內褲再提上去,結果一起身,連雞巴帶蛋全被近前的幾個人看見了。首先是老闆先樂了,由於他牽著布只擋著我的下半身,離我又有一點距離,他一樂,他身後的幾個人一塊伸著脖子朝我這看。我一急,身上又有汗,內褲就卡在雞巴那兒,提了好幾下才算是草草弄上來。一個女的像受了驚似的,倒吸一口涼氣,轉身拉著身邊的男的就走。我又羞又急,趕緊從老闆手裡接過我挑的新褲子,匆忙轉身面向裡面的鏡子換上。結果從鏡子裡看見,還有人在看我,這人丟的!我也無心再挑,匆忙買下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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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1:27 | 顯示全部樓層
告別窺伺我的小夥子,順手在路邊買了一些東西往回走,有點內急,找到一家公廁進去,解開褲子才發現,今天跟那小夥子玩悶騷,流了好多粘液,把內褲都弄濕了,雞巴嘴嘴上還有一些。我一手提著剛買的褲子和東西,一手撐著自己的褲門托著雞雞痛快地尿著,如釋重負。這泡尿憋了太久,尿了很長。尿著尿著,我突然注意到,身旁一個半大小子,大概十六七歲吧,一直看著我尿,他自己尿完了也不走,在那裡慢吞吞地扣褲門,又整理衣服,眼睛始終盯著我的雞巴。
意識到有人在看我,尿著尿著,我就有了反應。
我的龜頭平時是半包著的,尿道口完全裸露在外,所以並不影響尿尿。眼下被那小子看著,我的雞巴不斷膨脹,包皮漸漸翻開。這一切,顯然沒逃過那小子的眼睛。
他有點尷尬,可又捨不得走,所以雖然挪動著步子,但仍屬於在原地踏步,而眼睛一直沒離開我雞巴。我靈機一動,乾脆給他一個看我的理由。我說:能幫我拿一下嗎?說著我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他像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接過去,站得離我更近了。
此卿大有意趣,弄得我心血來潮,我那話兒被他那麼白刺刺地看著,渾身實在刺激有趣的緊,心說,看吧看吧,小子,就照著大哥哥這個樣子長!
我翻開的龜頭上有一根毛毛。我尖著兩根指頭把它撿起來,吹掉。這時候我的雞巴實際上已經全硬了。我想,這小子會上來摸一把嗎?我抖了抖雞巴,把殘尿抖乾淨,我知道他還在看,並不著急把雞巴收回去。如果他上來摸一摸,一定很爽。我將包皮徹底翻開,露出冠狀溝,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多餘的異物,又捏了捏馬眼。一切正常,似乎沒什麼理由不收兵了。
一眼瞥見旁邊的洗手池,有了。我挺著雞巴走過去,那小子也如影隨形地跟過來。是啊,人家幫我拿著東西呢,做事很認真啊。我把雞巴放在水池邊上,用手撩起水來慢條斯理地淋在龜頭上,然後輕輕揉搓沖洗,直到把冠狀溝裡都洗了一遍,然後轉過身,正對那小子,把雞巴上的水抹掉,又抖了抖。我想,如果此時我讓他摸我,可能他正巴不得吧?
最終,我心一軟——算了,他還是個孩子,隨其自然吧。我把雞巴塞回去,整理好衣褲,從他手裡接過我的東西。那小子的褲襠早就支起了帳篷,把東西還給我,仍在那裡呆著沒動地兒。我說:咋啦,還沒看夠啊?這小子一聽,才猛然醒過神來,一溜煙地跑了。
不知怎麼的,我對別人的偷窺異常敏感,感到特別刺激。記得有一回出差住宿,那時剛開始時興在房間裡裝備衛生間。服務員領我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歪在床上睡了。我小心翼翼地放好自己的東西就到廁所洗浴。旅途,一路風塵,洗洗真舒服。
洗著洗著,我突然發現廁所門下邊的條狀通氣孔露著半個腦門。我估摸了一下,廁所地面比房間地面高一些,我看見他的腦門,那麼他的眼睛應該正好看見我的隱私部位。想到這裡,我打滿泡泡的雞巴迅速昂首雄立,渾身被那種讓人偷看的暗爽包圍著。我也索性成人之美,將自己的雞巴和蛋蛋全都展現給那偷窺的眼睛。
偷窺者偷看別人的私密部位,也是享受那種暗中帶來的爽快刺激吧,他的雞巴硬了嗎?還是在邊看我邊玩弄自己的敏感部位呢?為了給他更多的刺激,我乾脆在淋浴頭底下手淫起來。我一邊弄一邊注意那腦門,雖然不時調整一下位置,但始終在那看我,直到看我把自己的精華都弄出來,然後沖洗乾淨,在我擦乾時候,才悄悄消失掉了。
等我回到房間,那人正靠坐在床上抽煙,三十多歲,雖說長相一般,但昏黃的燈光下,成熟的身體還是帶著點誘惑力。我一出來他就貪婪地打量我的襠部。要不是剛才出過了,我恐怕現在就得被他看得勃起。
我說,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他說沒有沒有。晃了晃手裡的香煙,又說,來一根?
我說我不吸煙。
他說,那我吸你不介意吧?
我說沒事,您隨意,別吸我這裡就行——我指了指自己內褲裡的雞巴,挑逗地笑起來:哈哈……嗯——實在要吸呢……也可以試試。
我看著他直樂,他也笑起來,說,去你的!眼睛卻更加肆無忌憚地死盯著我身上飽滿的白色三角褲衩,似乎要把那層白布看穿一樣。
我心說,你剛才還沒看夠啊,現在還那麼色迷迷的。沒看夠俺就接著給你看!我說:噢對了,我習慣裸睡,你介意嗎?
他疲倦的眼神忽然閃現出光彩,笑著說:我不介意,只要你不怕被我看到就行。
我說無所謂啊,您隨便看。說著,我在他面前把身上僅有的遮羞布,那條三角褲衩脫掉,摸了摸雞巴,又扯了扯雞巴蛋,光不刺溜地鑽進了被窩。
關了燈,躺在被窩裡,睡也睡不著,黑暗,越發讓人躁動不安,總希望和這個偶然睡在同一個屋裡的陌生人發生點什麼。他那邊沒動靜,不知道睡著了沒有。剛才他說“那我吸你不介意吧?”是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要是真想吃我,咋還不行動呢?難道還要等我送上床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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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2:37 | 顯示全部樓層
再堅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就放開了手說,我逗你玩呢。他緊緊地裹住被子,再也不說話了。我覺得挺無趣,不知道怎麼再讓他高興起來。心想,還不如剛才就讓他看個夠,說不定他看著看著興許會摸一摸,吃兩口呢。這下可好,給人家弄生氣了。

我說,要不然看一會電視吧?他不理我。我光著屁股下床假裝找遙控器,在他床邊上晃來晃去的。找到遙控器又打不開電視,我索性一屁股坐在他枕頭旁邊擺弄起遙控器來,一邊故意用大腿蹭蹭他的臉。過了好一會他才冒出一句:開關在床頭櫃上呢,並順手將電視電源打開。

我在他面前晃著自己的雞巴和蛋。我說,對不起,我再也不掀你的被子了。他嗯了一聲,又無語。我光著雞巴躺在自己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換著台,他也不怎麼看我。過了一會,他突然問,你喜歡怎麼做愛?你老婆肯定挺爽的。我一聽,行,緩和過來了,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生怕又招他生氣,只好照實說,喜歡她摸我、吃我,我也摸她、吃她,然後操她。當然,跟他說就說得非常細膩了,說得我的雞巴又粗漲起來。
他又開始投入地看著我的雞巴和裸體,問我,你喜歡抱著她嗎?我說怎麼抱?就是操屄的時候,我托著她的屁股站起來把他舉在腰上嗎?他說不是,就是普通的抱著。我心說,這算什麼做愛方式啊!就問他,你喜歡怎麼做愛?他說,和你一樣,就是吧——有的時候抱著老婆,就特別想我自己也被一個人抱著。我說,那讓你老婆抱你啊。他突然詭異的笑著跟我說,也許……讓你抱一抱更有感覺。我突然憋不住笑了:你拉倒吧,剛才說看看你雞巴,看把你氣得!我還敢抱你?

他又裹了裹被子,說,我不喜歡男人看我,但是我特喜歡你這樣的抱我。說著,在被子裡手淫起來,他的被子一動一動的。看到這,我的雞巴慢慢充血,變硬。

我站起來,說,行,我抱你,不動你。他一聽,呼吸急促起來。我把手插到他的被子底下,將他連被子帶人一起抱起來,坐回我的床上,把他摟在懷裡。實際上我只能摟著他的肩膀,他的腳耷拉在床邊上,硬挺著在被子裡自己打飛機。他的一雙大腳露出來,在那裡踢騰扭動,白白的,上面有幾根毛,還真好看。
他問我,你的雞巴硬了嗎?我說硬了的,頂著你的腰呢。實際上頂著他的屁股,沒好直說。他在我懷裡自言自語:我知道你大雞吧硬起來什麼樣……紅紅的,蛋子一甩一甩的……哦……哦……大雞吧猛男……一絲不掛……光著屁股抱我……你的大雞吧……哦……你抱著我,我日著屄……哦……他在我懷裡洋相百出,浪蕩著。看他那樣子挺受用,我也挺刺激,用我梆硬的雞巴一下一下地頂著被子裡的他。末了,他忽然不動,抽搐了幾下,然後平靜下來。我問他,射啦?他說射了。

我把他抱回他自己的床上去放好。他自己在被子裡清理著,把弄髒的紙丟出來。他說,你一定懷疑我的雞巴是畸形吧?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又說,其實挺正常的,明天白天我可以讓你看看。
早晨醒來,想到這一夜的奇遇,還是挺刺激的,尤其是想到這個男人在我懷裡的被子裡硬挺著身子狂擼,兩隻大白腳來回自己揉搓著的樣子,我禁不住又摸起自己的勃起來。反正昨天已經讓他看了個底掉,乾脆把被子掀開,了無牽掛地自摸起來。正在我浪卷雲飛,呼吸急促,漸入佳境的時候,我猛然發現,“大白腳”的被子也在動,他的腦袋正縮在被子一角底下專注地偷窺我呢。我翻身下床,撲到他的被子上緊緊地抱著他,用雞巴頂他,他也越發地來勁浪蕩,在被子裡手淫。我的腳碰到了他的腳,就是那雙大白腳,我用腳使勁的撫摸起來……
就著從外面傳來的燈光,我看他的臉還是滿有型的,於是便站起來收拾了走到他面前。我摸摸他的臉。他一歪腦袋不讓摸。我收回手,他又那麼站著看我,沒有拒絕和生氣的意思。我用手背碰了碰他的手,這次他主動握住了我。我抱他,他不讓抱,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褲襠上。他的褲襠虛掩著,我弄開來直接把玩他的雞巴——很快硬了,但好小!
玩著玩著,他把我的肩往下按,然後把我的頭往下按。當我的頭正對他的雞巴時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吃不吃呢?我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站起來走掉了。從第一次強行被人吃,到今天,我也知道玩情趣和感覺了。
出了廁所,在外面小樹林裡漫無目的又心有所圖地踱著。那時的學生已經比較放得開,比社會上的人還主動。我有意避開那些青澀稚嫩的目光。一個小夥子一直盯著我,像是在行注目禮,我走過了,回頭看,他還在看我,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我走回他身邊,悄聲說:“你好。”他這回反倒不看我了,頭歪在一邊說:“你好。”我說:“你不喜歡我?”他搖搖頭。我說這到底算喜歡還是不喜歡啊?不喜歡我就不打擾了。他輕聲說:“喜歡。”我說那你怎麼躲著不看我?他這才又把頭轉過來看我一眼,迅疾又低下去。我心說,這大概是我的菜了。
我說你是學校的老師還是研究生?他說已經畢業了,今天一下班就來了這兒。我輕輕撫摸他的臉,他反過來用臉主動蹭我的手,吻我的手,特別招人愛憐,我就勢將他攬在懷裡。我說:“你能不能別那麼嚴肅,笑一個好嗎?”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又恢復了冷峻的表情。我胳肢他想讓他笑。“嗯——”他扭動著身子表示不喜歡這樣,然後開始隔著褲子摸我雞巴。
他說:“你好大!”
我說:“喜歡嗎?”
他點點頭,繼續摸我。我摟著他,誇他皮膚白淨,身材苗條。他說:“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又摸了我一會,他拽著我的褲襠往廁所裡走。
來到廁所,找了個便坑,他讓我站在裡面,替我解開褲門,掏出我的雞巴,蹲下,吃起來。我的雞巴立即溫熱酥麻,感覺好爽!
我正享受著,他突然停止了口交。我一看,他正解著自己的褲帶呢,解開後轉過身,把自己的褲子退下,把他的大白屁股撅給我。我一時愣在了那裡……
我呆呆地愣在那裡。
他又遞過來一樣東西在碰我的手。我拿起來一打量,是避孕套。我十分肯定地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但——那兒是他拉屎的地方啊!我的雞巴慢慢地軟下去。
他卻把自己的口水抹了好多在屁眼上。

我的心裡好緊張。我想應付他,但東西不爭氣,雞巴偃旗息鼓到沒有一絲生氣。
褲襠裡有點憋得慌,好久沒去“漁場”了。“漁場”就是同志找人野合的地方,一開始是那個全國知名的公園,後來是一個河邊綠地,也是公園。上次去恰好遇到警方查園,警笛聲中,大家四散奔逃,幾個正在野合中痛快的人被員警抓了個現行。還好,正趕上我沒做什麼,又溜得快,要不然……想想還都心有餘悸!後來聽說,那裡曾發生搶劫,甚至出了人命,有人報了警,警方才注意上那個地方,時不時突擊查園的。這樣說來,那裡是越發地去不得了。

怎奈欲火焚身,心癢難耐,竟然想起有人說過R大學有個小樹林也是個漁場。依稀記得,說是圖書館旁邊的廁所後面的那個小樹林,於是就一路打聽著圖書館找了去。以前沒來過,我一直不太想招惹學生。這次來,感覺裡面的人大多溫文爾雅,確實顯得比較安全。

遇到一個小夥子,當時天已經黑了,廁所裡又沒有燈——估計是經常在那兒玩的同志故意給弄壞的。我們在相鄰的兩個坑蹲著,他解決完擦乾淨站起來收拾好衣服就那麼站在那兒。幾個有事沒事來廁所的人先後從他面前經過,跟他互相弄一把就走了。我很奇怪,角落裡已經有幾對在互相玩上了,他怎麼遲遲找不到合適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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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3:32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把他拉起來摟在懷裡。他問我怎麼啦?我十二萬分真誠地跟他說,我真的很喜歡你……他說我也喜歡你。我拍拍他的屁股說,但是——我幹不了這個,我們就用手和嘴行嗎?他好像不相信,用手摸了一把我那蔫頭耷腦的雞巴,不由分說地從我懷裡掙扎出去,走掉了。
沒有燈,周圍黑黑的,但我分明看見了他那失落至極的眼神,像電影慢鏡頭一樣,從我身上慢慢轉移,隨著他清秀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黑夜中。我的懷裡空了,心裡更空,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爺是男人,操不了屁眼很正常,可這讓我喜歡的那個人很失望啊!我的手裡還捏著他給我的避孕套。這叫什麼事啊?真他媽的!我狠狠地把那玩意扔在茅坑裡。
我往外走。冷不防一把被人抓住。在這種地方被人這麼拉扯也算正常,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他,那張清俊冷俏的臉,還有那雙落寞的眼睛,此刻有些走形——他正被人操著,臉上是又痛又享受的表情,還有一種對我的依戀,嘴裡隱隱發出隱忍不住的哼哼。
他死死地拉著我,看我,然後將頭埋在我肩上呻吟。後邊那人抱著他的屁股很來勁的操著,衝擊力一直傳到我這裡來。我心裡那個難受啊,就像是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讓人家幹了,自己的地方被人家占了,還在上面鑽眼眼取寶藏,人家在那裡“哦”、“哦”地爽,我卻什麼也做不了——我甚至都沒有抗議的心氣,只能他媽那個屄的韜光養晦,跟人家擱置爭議共同開發!“我的女人”把他那最敏感、最容易與恥辱相連的地方給了別人,腦袋卻在我懷裡翻滾撒嬌。突然,他一口咬住我的肩——真狠!好疼。我生扛著,咬吧!咬吧!這樣反倒好受點。我心中狠狠地罵著:王八蛋!你傻逼了吧!!!我徹底傻掉……
似乎過了好久好久,他屁股後面的人終於幹完了,抽出雞巴到旁邊清理去了,把玩剩下的他丟給了我。讓人玩過之後,他仍然餘興猶濃,在我懷裡繼續浪蕩,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雞巴上。我記不得怎樣幫他打出來,又怎樣自己回的家。從此我知道,男的也不是隨便可以玩得起的。
不知不覺的,網路進入了我的世界,聊天室成了我意淫和釋放荷爾蒙的地方。一旦情投意合要見面了,我必定跟人家說清楚自己是不做10的。
哪誰知有一回,一個人一上來沒說兩句話,就說他就在我附近,要跟我見面。我問了他的年齡、身高、體重,又看了他的照片,長得還不錯,就越發地不敢輕易見他,怕他是賣的又不明說,弄得兩下不開心,就東拉西扯地想探探他的虛實。他生氣了,說,你能別那麼磨嘰嗎?我又不是MB,我是M大的研究生,今天心情不痛快,就想找個人見面安危安危我,你要見就見,不見我就找別人了。
M大就在我旁邊,他很快就來了。他本人比照片更漂亮,談吐不俗,果然不是凡品。我領他來到我的住處,他坐在我的床邊上,抱住我的大腿,頭埋在我的小腹上。我以為他要吃我雞巴,卻聽他悄聲哽咽起來。我站在那裡,撫摸著他的頭,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話,越哭越凶,直到大放悲聲,哭得好傷心。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好一任他那麼哭下去,哭了好久,估計我的衣褲都被他的淚水打濕了。
等他哭夠了,慢慢地沒了動靜,我還以為他睡著了,沒想到他開始解我的褲門。我把褲帶解開,把褲子退到腳彎,又把衣服也脫了。他揉搓著我的雞巴和蛋蛋,把我的包皮擼開,聞了聞,問我:你洗過了嗎?我說洗過了,你來之前洗的。他用嘴把我的雞巴和附近的身體都親吻了一遍,然後把我的雞巴含在嘴裡忘情地吃著。他說他是研究生,那怎麼也得二十三、四歲了,但那帥臉粉嘟嘟的,真好看。他的口功也好,吃得我真爽,我堅硬如鐵。
他放開我的雞巴,開始脫衣服。我也趕緊把褲子脫掉,光不刺溜地挺著雞巴站在那裡,欣賞這個帥氣的大男孩一點點把他的裸體呈現給我。不知是我屋裡燈光的原因,還是他的皮膚真的那麼好,粉嫩粉嫩的。他是個極有條理的人,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好,連襪子也輕輕放在椅子上,末了從衣服兜裡取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我一看,啊?又是避孕套!
他好像沒有看見我的雞巴正慢慢耷拉下去,竟自上了我的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然後將腿抬起來,揉搓著自己的屁眼,還不斷地弄些唾液塗抹在上面,並就勢伸進手指去扣著,一邊扣一邊輕輕地喘著粗氣。這情景,簡直和女人犯騷一模一樣,我的雞巴不覺慢慢抬起頭來。
我也上了床。
我跪在他屁股後面,握住他的兩隻腳腕,他的腳板心紅是紅白是白的好鮮豔,我禁不住親了一口。
男生的體毛很少,皮膚光滑。順著他的腳板心摸下去,是他粉白透紅的雙腿,腿的盡頭是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股溝已經被撐開,他的屁眼顏色比較深,微微泛著褐色,正被他精巧的五指撥弄著。我摸了一下他的手背,細膩柔軟。我按了一下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指按進屁眼裡,他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我的雞巴“騰”地就硬起來,心裡怦怦直跳。我預感到一個歷史性的時刻就要到來。
我撕開避孕套,真是久違了,捏著那個小小的凸起放在自己的龜頭上,把套套擼到底戴好,頂盔冠甲精神抖擻,我聽見自己的心跳像打雷一樣一下一下撞擊著胸膛。
我撫摸他的手,輕輕地把他的手從他屁眼那裡拿起來吻了一下手背,又將其放到我的雞巴上,讓他感受我的勃起。他喘著粗氣:大雞吧……哦……大雞吧……我要……
我又弄了一些唾液抹在他的屁眼上。他的反應很強烈,“哦……哦……”地呻吟著。
我像掰女人的屄一樣把他的屁眼掰開,把自己的龜頭頂在他的屁眼掰開後的嫩肉上,放開手。這樣,他的屁眼有點像女人的陰唇輕輕地含著我的龜頭。
這時,他突然停止了呻吟,甚至連呼吸都似乎停止了,定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我慢慢地往裡頂入,他屁眼裡的溫度迅速傳到我的雞巴上,傳遍我的全身。我感到自己正在得到他,佔有他,我正在走向一個新的成功,成為一個可以征服男人的男人。
繼續頂入,他幽深的屁眼次第向我的龜頭展開,綻放。天地間一切都荒蕪了,只有我,在開墾著一個小夥子的身體,也開墾著一個全新的領域。一種獨特的成就感向我襲來。
全根沒入後,我停下來,他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我觀察他,他半張著嘴,皺著眉,閉著眼,眼角流著淚。我問他:“疼嗎?”他不說話,把臉扭向一邊。

他的屁眼裡很燙,緊緊地包裹著我那根梆硬的雞巴。我俯下身給他擦眼淚,他抓住我的手用臉癡迷地摩挲著。這讓我想起R大小樹林裡那張冷峻清俏的臉,如果再見到他,我就不會再讓他失落,更不會讓他被別人……總之我今天開疆拓土,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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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4:24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對身下的這個大男孩充滿了感激,但不知道他的內心到底有著怎樣的傷痛。我親吻他的手、他的臉蛋,到要吻他的嘴時,他躲開了,又哭起來。我拍著他的臉哄他:“哦——不哭不哭,不哭了——乖乖,怎麼才能讓你好受一點?”他抽泣著說:“你就使勁操我吧!”
這是我第一次聽一個男人對我說,要我操他,我的欲火“騰”的一下轟然大作。“操”這個字,充斥在人們的口語中,但誰都知道,它不可以隨便亂說,操女人天經地義,但你不能隨便對女人說這個字,操男人就更是千古奇罵了,更何況現在是一個男人真的張著大腿,用自己的屁眼當屄緊緊地接納著我的雞巴求我操他呢!我欲火升騰,燒得口乾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乾咽了一下潤潤喉嚨,只覺得底下雞巴在他的身體裡鼓漲得厲害。慌亂迷離中,我想,如果我操他能讓他好受點,那就來吧。
我往外拔了一下我的雞巴,雞巴跟他屁眼內壁的摩擦刺激得我渾身戰慄,血脈賁張,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升騰著酥麻。我抽插著他,酥麻升騰成癲狂。他的身體白裡透紅,爽滑細膩,白皙帥氣的臉上充溢著屁眼裡帶給他的痛快和享受,他瘋狂地浪叫著,和女人叫床沒什麼區別。他把他的身體和感受,全部獻給了我。
我抓住他的兩隻腳,不時吻一吻他的腳板心,越操越激烈。他的蛋蛋和雞巴在我的抽插作用下前仰後合的。這讓我清晰的知道,自己操的是一個小夥子,享用了他的身體。我一邊操著他,一邊貪婪地欣賞著被操的他。他的蛋蛋顏色比屁眼的深,他的雞巴雪白,活蹦亂跳地搖擺在一叢毛毛上,龜頭已經翻開,紅紅的像小美女辮子上的蝴蝶結甩來甩去的。小帥哥腹部平坦,胸肌不是很突出,脖子上漲著點青筋,喉結微微凸起,再往上是一張眉清目秀的臉,此刻因為激動,泛著紅暈。
帥乖乖,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實實在在地佔有了你。當年第一個吃了我精液的小夥子讓我記住他,你知不知道,我的第一次同性交歡給了你啊?我也一定會記住你的!
我的激情從全身快速地向雞巴彙聚著,堆積著,我感到一個巨大的爆炸就要發生。我說,乖,我要來了!他一聽,說,別射,你別動,等等我。說著抓起自己的雞雞狂擼起來。他又說,我喜歡你玩我的腳。我逗他,哦,那我把雞巴拔出來蹭你的腳?他用腳勾住我的脖子笑了:“嗯——不許拿出去。”第一次看見他笑,我覺得他這時候特別可愛,就操了他兩下,一股酥麻的感覺在雞巴和腦袋周圍上嗡嗡地纏繞著,久久不散,差一點就把我的精華交代出去。我趕緊深呼吸,收攝心神,知道不能再造次了。
穩住陣腳後,我把他的腳從肩上拿到前面來玩。他的腳丫子已經在自己扭動著,紅紅嫩嫩的。我一邊摸一邊輕吻著他的帥腳。小帥哥在我身下狂擼雞巴,扭動著身體,繼續帶給我雞巴輕微的撫慰。他迷亂地浪叫著:“……哦……大雞吧……雄壯哥哥……你的熱氣吹得……好舒服……像你的雞巴……一樣熱……啊……啊……玩死我吧……哦,我來了,我要你,老公,快射我屄裡!”
我哪受得了這個,立時陣腳大亂,快感如巨大的洪峰兇猛地撞擊著搖搖欲墜的忍耐。我使勁攥著他的腳,不敢動一動,當他說到“老公,快射我屄裡”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快感的洪峰掙脫羈絆,一瀉千里,帶著我的男兒精華,全都奔突灌注在他的“屄”裡。幾乎在同時,他的雞巴也射出了一道白線,刺在他的胸腹上,似乎是我的精液又被他射了出來。
啊,好痛快!
我就這樣完成了一次飛躍,
一次從男人間的玩鬧到一個1的飛躍,
從生理到心理的昇華。
好事做完,我們從天上回到人間。他穿衣服要走,我留他過夜,他說,不。我知道他對我來說,是我的第一次;而我,不過是他的一個過客,甚至是麻木神經緩解苦痛的道具而已。好吧,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他,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他說跟他相處多年的“老公”不辭而別,還帶走了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赴日本找前妻去了,而他,為了跟這個男人相好,跟家裡也鬧翻了,跟導師也搞得很不愉快。關鍵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一下子沒有了依託,整個人就垮了。說著說著,他嘴一撇,眼淚又落下來了。
不知道別人是否曾有過這樣的感覺:自從做成了1,似乎就擁有了全世界的0。自打經歷過M大的研究生,我也戀上了被0那滾燙的屁眼緊緊地包裹著的感覺,一下就從以前不做10的謹小慎微,變得在圈子裡落落大方起來,因為我已經能帶給我喜歡的人徹徹底底的享受,我也很享受他的那份“享受”。有時候想起來,那M大的研究生,真好像一方神聖,變化了前來點化我的一樣。
又去了小樹林。這次是另一個大學西門外的小樹林,這裡的人更少了,一是這個地方更不為人所知,二是這時大多數朋友都在網路聊天室裡。沒有遇到令人心動的0,倒是有個乾淨整齊的1每次照面都沖我點頭致意。又見到他,這回他似乎轉累了,坐在一棵臥倒的樹上,見到我,又是點頭一笑。我也有點累了,就跟他一起坐下來。
“這兒人真少,哈?”我說。
“啊。不過你眼光高,連我這樣的都不入你的法眼。”他說。
嗯?!我轉過頭仔細打量他。
他笑起來,一雙眼睛彎彎地,剛才線條分明冷峻剛毅的臉,現在忽然滿臉桃花,生動性感,一頭秀髮在野風的吹拂下,總有一縷不聽話地在他臉上拂動著,他則不時伸出修長又富有彈性的手指將它們捋到腦後。當那手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到指甲修得很短,指關節微微泛著指暈,十指隨意散佈在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上。寬鬆的休閒服仍然掩飾不住結實雄壯、相當有型的男性身體,雪白的衣服使他微微發黑的皮膚細膩有型。那魅力淡淡地,不張揚,我突然有點喜歡他。
我說,我還沒有嘗試過做0。他似乎很驚訝:“你不認得我了?”突然又平靜下來,“這種地方認識的人,能記住的也少。”他詭異地笑笑:“不如這樣吧,我們比一比,看誰的大,誰做1。”

突然想起,不知誰說的,只有既能做1又能做0才是完整的GAY。儘管我沒有憧憬過成為完整的GAY,但眼下這局面,讓我覺得是否是老天有意要讓我走得更遠呢!於是我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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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5:13 | 顯示全部樓層
小樹林南邊有一個廁所,我們倆一起掏出半硬不硬的雞巴擼起來,還引來兩個看熱鬧的——好像是兩個,也許是三個或更多吧,已經快天黑了。我打量他胯下的東西,別看他人稍微黑一點,但雞巴倒不黑,而且個兒也不小。弄了一會,我說我行了,你呢?他說也行了。於是我們面對面把梆硬的雞巴扳平往對方小腹上杵,結果,我觸到了他的雞巴根,他也觸到了我的雞巴根。
沒分出勝負,我們讓看熱鬧的看看誰的大。看熱鬧的問,你們幹嘛呢?我們說,誰的大誰就當1操另一個人。一聽這麼說,他們都很興奮,一起過來說長道短。一個說我的好像比黑帥的要粗一些,又一個說要不你們再比比誰有勁,1的勁兒小了玩得沒意思。於是我們出來,到小樹林裡找棵粗粗的歪脖樹,倚著掰起手腕來。
這時天已經黑盡。只聽一個看熱鬧的說,不對呀,1的勁兒大是在爽的時候勁兒大,他們現在這麼比,比不出真實成績來呀。另一個說,對對對,帥哥們,要不我們幫你們玩一玩,讓你們都爽起來?我們倆使著勁兒都沒說話,那兩個三下五除二就把褲子給我們脫了。夜風吹動我的雞巴毛,輕柔地撫弄著我的龜頭,格外刺激,我翹了翹梆硬的雞巴,身下的人幫我擼起管來。
野外遊戲的刺激和雞巴上的快感融化著我,我手頭上的力度明顯減弱,我感到有些吃力,但感覺得出來,他那邊也弱了一些。我身下的人忽然說,乾脆上嘴吧,說著一口含住了我,我我底下一爽,上面差點被扳倒,趕緊收攝心神,穩住陣腳。他那邊身下的人說,不乾淨吧,他們剛尿過尿。這邊的人說,你個事兒逼,這倆帥哥你平時想吃就能吃得著?我這邊已經吃乾淨了,你過來。這倆人交換場地,我的雞巴上又換了一張嘴。這位顯然不如剛才那位會吃,牙齒總碰到我雞巴上的嫩肉,不過我在手上倒漸漸占了上風。
就在我乘勝追擊的時候,又聽我身下的人放開我的雞巴用手擼著說,別光吃帥哥雞巴,也舔舔他屁眼啊,說著就著就朝我後面舔來。那感覺癢癢的,有點刺撓,但並不刺激,我手上漸漸有了力度,也有了信心,我說,兄弟,你怎麼樣?他在使勁抵抗我,沒說話。他身下的人說,你他媽出的什麼餿主意!這倆人都不是0,屁眼洗不洗也不知道,我不敢吃。我這邊這個說,你少廢話,你不舔,對比賽不公平,我這邊已經舔乾淨了,你過來。說著話,這倆人又交換了場地。這回我後面的人顯然舔得不盡心,有些敷衍了事,我手上一用力,黑帥整個頭都顫抖起來,一縷長髮在他眼前顫顫巍巍的。眼看就要被我扳倒,他急得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幫著往回扳,我一看不好,氣沉丹田,悄悄喊一聲“啊!”,把他扳倒在樹幹上。
我們分別往起提褲子,我的已經軟掉,他的仍然勃起。我摸了摸兜裡揣的東西,都還在。這時,那兩個玩我們的人已經分出公母,纏綿到一起去了。我摸摸那個0的屁股說,謝謝你們啊。兩個人嘻嘻哈哈地跟我說:你們好好玩吧,他是個0
有點月色,小樹林的地面高低不平,偶爾還有溝溝坎坎。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眼前這個標緻的男人無論是不是0,按事先說的,他都得乖乖地讓我操,讓我佔有,讓我玩。我的心裡爽爽的,雞巴也在褲子裡慢慢抬頭。他是什麼心情呢?
“他們說你是0。”我說。
“我是你用過的0。”他幽怨地說。
我沒有印象,猜他是在開玩笑:“什麼時候的事啊?”
“半年前吧。”他說,“你從頭到尾只用一個最老土的姿勢操我,你說這樣你才能看到我全身每個部位的感受。”我確實喜歡男上女下——啊不,是10下那種方式幹活。
“把人弄得欲死欲仙的時候,你還非要讓我給你笑一個。”這也是我的嗜好,我喜歡欣賞0那非哭非笑的樣子,那是我的戰利品。聽他這麼一說,我想像著眼前的帥哥一會被我操的德行,雞巴“噌”地直起來,有點妨礙走路。我把手伸進褲兜,將雞巴握住橫過來。
“我最喜歡你操我的時候蛋蛋不斷磕碰我屁股的感覺。”是,我的蛋挺大的,而且幾乎總是吊著,一甩一甩的。此刻,我的雞巴被手扳著橫在一邊,如果沒有內褲兜著,蛋蛋甩得更扎眼。
“你的雞巴和胳膊是你身上最帥的地方,你雞巴在下面幹著,人家裡面爽的時候抓撓你粗壯細膩的臂膀,特別享受。”是有幾個0這麼說過,但他是哪位呢?我還是想不起來。
“你那天一邊操我一邊跟我說,0最重要的是優雅而不是女氣,長指甲要剪掉,說我脖子長適合留長髮……”想起來了,那次操他,他一直不讓我出,一到要射精就讓我憋著不動,呆在他逼裡面哄他玩、跟他聊天,才會拉拉雜雜地說起這些。他就是那個在公園裡把一個帥帥的乘務長逼到我身邊,又在旁邊舔著臉看我和乘務長互相手淫的那個光頭。是他,但是今非昔比,判若兩人。
巧遇乘務長之後好久又見到光頭,他忸怩著說:帥哥,你說過要玩我的,說話要算數哦。我那天喝了很多酒,就跟他說,是,我說話算數,我說的玩是操的意思,你願意奉獻出自己的大白屁股嗎?結果光頭就領我去了他的住處。只記得那天好像還下起了雪,光頭屋裡點著一個電暖氣,好暖和。
身邊的黑帥說:想起來啦?那天到了我那兒,你吐得一塌糊塗,是房東幫我把你弄到我屋裡去的,一進屋你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半夜醒來,看見光頭,他好像沒睡著,我說咱不是說好要玩的嗎?光頭說:“是啊!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呢。”那時,我剛得了10插入的趣,就說,少廢話,把衣服脫了,全脫了!把腿翹起來!把屁眼掰開!
黑帥說:當時你讓我把衣服褲子全脫光了,你就跪在我後面玩我的屁眼。
我說:是啊,你當時讓我別玩了,先把雞巴插裡面再說。
黑帥說:你真磨蹭,進去的時候好慢,非要問我爽不爽,我不說爽,你就不繼續插。
我說:那天我一邊操你一邊叫你老婆,你不答應,說要叫兄弟。
黑帥說:我現在仍然覺得,叫兄弟特別刺激。
原來,光頭是軍人出身,部隊裡都是小夥子,大家像兄弟一樣,他被他們團長給開發成了0,在床上,只有叫兄弟才能激起他巨大的性欲和興奮感。後來知道我比他還大,光頭就在我身下浪聲浪氣地叫哥哥,又不停地用他有力的屁眼夾我的雞巴,這也是我首次領略這種肉穴,弄得精蟲總在雞巴頭上鼓秋,老想一下子噴出來。每到這時,光頭就乖乖地讓我扛著他的雙腿,壓在他身上,歇一會又接著玩。就這麼持續了40多分鐘,直到聞到一股塑膠品被燒焦的味道,我們懷疑電線出了問題,他才讓我和他一起把精液射他肚子上。
我說,那次玩得爽嗎?黑帥羞澀地點點頭,說:“不光爽,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我說,那以後見面你也沒再找過我啊。黑帥說,你那回說過,就跟我玩一次,讓我以後別再找你。“那麼就是說,你實際上喜歡的是我這種類型的?那你那次為什麼窮追不捨地嚇唬人家那個小帥哥呢?”黑帥說,我那不也是喝多了嘛,那傢伙又沖我笑,就覺得他挺好玩的。我把黑帥的身子扳過來正對著我:“你現在還喜歡我?”黑帥點點頭,長髮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沒有捋起來,任它擋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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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3-7-18 19:36:18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說:你……怎麼稱呼?
“文龍,語文的文,龍鳳的龍。”他說,“你呢?”
“師帥,老師的師,元帥的帥。”
“啊?那我喊你帥哥,從來就沒喊錯!”
“是沒錯,不過我這個帥哥是徒有虛名,你才是真正的帥哥。”我摸了摸他比我還高的頭,“你的變化好大呀,你原來說話不是……”
“娘娘腔?自打你說過我以後,我就有點意識到了,後來參加電視臺的主持人大賽,看到好多娘娘腔很不招人待見,甚至被人耍弄,痛定思痛,就注意著改過來了;再後來又參加了一個播音員主持人培訓班,學了好些東西。”我們越說越投機……,
那晚我又操了他,大家都出了。我困得不行,他好像意猶未盡,在我耳邊問:“以後,我還可以找你嗎?”我說,行。“那我可以做你固定的0嗎?”我把他樓在懷裡,說,行!“那你不許再操別的0了行嗎?”我說,行行!“更重要的是,你不許嘗試給別人當0,就好好做我的1。”看他這麼情意綿綿的,我順手找了根紅繩系在他的腳腕上,說,記住了啊,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再跟別人鬼混,知道了嗎?他幸福地點著頭……
我要下車,坐在外面的小夥子正在打瞌睡,昏頭脹腦地。為了讓我出去,他一抬腿,膝蓋一下頂到我的襠部。夏天穿得少,尤其是我的蛋子兒本來就大,平時噹啷著,被他一頂,擠個正著,當時疼得我眉頭緊鎖,又不好發作。乘務員又催著:快點快點,還有下的嗎!那小夥子一愣神,也跟在我後面下了車。
烏雲密佈,狂風大作。我一下了公車,大雨點就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跟文龍交往了大半年,他進了電視臺,當上了主持人,儘管不是知名主持人,整個人卻又一次煥然一新,變得風情萬種。我深深地愛上了他,他卻越來越忙,漸漸地少有時間跟我纏綿,連一般的交流都越來越少。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吃醋多心,誰知陳陽——也是一個正在拼命嶄露頭角的主持人——卻遮遮掩掩地向我暗示,文龍早就跟另一電視臺的總編好上了。我問文龍,文龍倒也直爽,絲毫不否認,說帥哥你就另外找個喜歡的人吧,你塑造了我,我永遠記得你,感激你,但我現在身不由己,勉強跟你在一起也只能是更多地傷害你。我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他了,所有的話到嘴邊都覺得很沒勁,只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吧”就掛了電話。
我們倆都脫得光溜溜的,一起進了浴室。兩個人共浴,氣氛異常曖昧。他看起來245的樣子(後來知道是29歲),比我矮,大概一米七0的個子,但人清秀,反倒顯得身材高拔,屁股翹翹的,時不時碰一下我的身體,弄得我的雞巴蠢蠢欲動。我不敢再看他,憋著氣,想讓那種窒息感逼退油然而生的性快感。
他說,哥哥你好壯實,你身上每個地方都比我大一號。我一直沒有喘氣,憋得腦袋嗡嗡作響,但我知道自己的雞巴仍然在不受控制地脹大、雄起。我背對著他,一聲不吭地胡亂洗著。為了掩飾自己的勃起,我只好躬下身子洗下半身,直弓到地面去洗腳丫子,才敢讓自己悄悄松一口氣。
聽到他在我背後悉悉索索地擦身子,說“我洗完了,你慢慢洗啊”,然後關門出去,我才敢放鬆下來。洗完弄幹,我把他的那條浴巾重重地纏在腰上走出去。他已經換上一身乾爽的小背心,短褲衩,小翹屁股箍得緊緊的,嫩白的胳膊腿在我面前裸露著。他讓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嗑瓜子。他也我旁邊坐下,挨著我。
外邊仍然刷刷地下著大雨,電閃雷鳴的,我的衣服還在他的洗衣機裡旋轉著,我只能光著身子在這裡留下來。跟文龍把話說開之後,我又成了自由身,眼前這個小夥子不斷撩撥得我欲火中燒。從他的身材、做派來看,我直覺他有點像同性戀,但閒談中聽他說起他是上海人,上海男人的小巧精緻是有名的,所以我也並不確定,不敢造次,寧肯等雨後穿上甩幹的衣服走人。我甚至想買下他家的一把傘帶走,請他天晴後再單另買一把。
他忽然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胳膊說,哥哥,你的胳膊好粗啊,平時健身吧?
我就想試探試探他,說:你真溫柔啊,再摸下去我快不行了啊!
他說,不行了會怎麼樣?
我說,不行了就會獸性大發,會出醜,說不好還會——傷害你的,哈哈哈……
他說,你是不是硬了?我看看。說著就來扯我的遮羞布。
我一把抓住他的兩隻手,疼得他直叫喚。他知道不能得逞,就遠遠地站著沖我做鬼臉:你剛才洗澡的時候就硬了,我都看見了,雞巴大,蛋子兒也大,難怪我在車上沒怎麼地就把你擠疼了。
我伸手去抓他。他往後躲。我乾脆下地去,三兩下就把他給捉住了。他卻趁機將我下面的浴巾一把抓掉,於是我的雞巴硬挺在他面前,一覽無餘。他看看我雞巴,又看看我,說:獸性大發了?我說是,獸性大發了,你受得了麼?他說你還能停下來麼?我說能。他說,那你隨便吧,我喜歡你這樣子,受不了了我就叫停。
我沖上去摟住他,吻他肉乎乎的嘴,他直搖頭。我以為他喊停了,就鬆開他坐回沙發上。他過來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說,我又沒叫停。一聽這話,我像得了特赦令似的,“噌”地坐起身去扒他的衣服。他又捂著,指了指一旁緊緊盯著我們的狗說,不能讓他看著吧。我索性把他抱起來,托進臥室裡,回身撞上門,把狗關在外邊,把他扔在床上,說:小騷貨,你急死我了,現在行了麼?他在床上咯咯直樂,挑逗得我欲火“騰”、“騰”直往上冒。
我扒光他的衣服,他的雞巴早就梆硬如鐵,只是不大,有些包莖,露著一點點馬眼嘴嘴附近的小紅嫩肉。我用手點著這小塊嫩肉,他舒服地呻吟著。我看看他,他又沖我笑了。我想,這小子會不會吃我雞巴呢?我在他頭上跪著,有意讓雞巴和蛋子兒在他臉上晃,他還是笑。
我拿雞巴拍打他激動得發紅的臉,他閉著嘴,沒有叫停。我把龜頭放在他肉乎乎的嘴上,輕輕地蹭著。他閉上眼,慢慢張開嘴,把我的龜頭吸了進去,用舌頭撫摸著,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
吃了一會,他吐出我的雞巴,說該你吃我了。我用帶著他口水的龜頭蹭他的乳頭,他說癢癢不舒服。我順著他平坦的肚腹往下摸,他很受用地回應著。我把他的小雞雞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他那露出來的一點點小嫩肉,他哼哼地浪蕩著,一邊張開腿,自己扣起屁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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