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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三天前打籃球撞傷了手臂,醫生說至少一周不能碰水。這種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大不了就是不洗澡嘛。可才過了三天,就渾身不得勁了,總覺得不是這兒癢就是那兒癢,而且脫掉外套似乎就能聞到一股汗餿味。 “斌,幫我洗個澡吧,真的要發臭了。”王振向室友嚴斌求助道。 “你在手上套個塑膠袋不就行了,還非得別人幫你洗。”嚴斌顯然不想接這個活。 “求你了,塑膠袋也不行啊,萬一沾到水就潰瘍了。幫我洗澡好不好,晚上我請你吃夜宵,炸雞烤肉隨便挑。”王振知道自己這室友可不是什麼兩句好話就能忽悠上的,沒點好處肯定不會輕易答應。 “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嗎,一頓夜宵就能打發。不過看你這麼可憐,就幫你一把。晚上我想吃炸雞。”果然,聽說請客吃夜宵,嚴斌馬上改了主意。 “沒問題。別說炸雞,你要吃什麼雞都行。”王振一口答應。 王振和嚴斌都是在讀的研究生,但不屬於一個專業,平時除了在宿舍,其他時間也很少一起活動。王振是喜歡運動的那種熱血男孩,除了上課跟做實驗,大部分時間都耗在球場和健身房。和他相反,嚴斌就是典型的書生型,除了學習還是學習。王振經常打趣他,頂著一張帥臉卻不去談朋友,天天窩在圖書館和教室,簡直是對女性的不公。 嚴斌完全不苟同王振的看法,認為上學就該把精力放在學習知識上。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一切物質享受都建立在有能力的基礎上。現在不努力,整天只知道玩耍和談朋友,將來混不下去了,就只能看著別人左擁右抱,那才是得不償失。 如此迥異的性格,導致兩人雖然住在一起,卻算不上什麼親密朋友。王振倒是很主動,經常主動約嚴斌一起出去玩。但這份熱情澆到不近人情的嚴斌身上,也是沒有多大作用。就拿今天求他幫忙洗個澡,要是沒有一頓夜宵作為報酬,光憑室友交情,那還是別想了。 “你幫我洗澡,你不把衣服脫了嗎,一會全給你淋濕了。”王振三兩下將自己扒光,回頭看著衣衫整齊的嚴斌道。 “你見過爸爸給兒子洗澡,還要把自己衣服脫掉的嗎?”嚴斌冷笑道。 “我靠,居然敢占我便宜,皮癢了是吧。”王振沒想到平時不苟言笑的室友,居然還打趣起自己來。 兩人走進浴室,王振搬了個小木凳坐下,示意嚴斌給自己洗頭。 “多抹點洗髮水,給我抓吧抓吧,三天沒洗了,感覺有點癢。”王振看著仔細調試水溫的嚴斌道。 “你一個寸頭,需要多少洗髮水,整瓶給你倒上去要不要。”嚴斌嘴裡總是不容情,但還是照著王振說的,擠了一大坨洗髮水抹到對方頭上,然後雙手並用,給他抓撓起來。 “舒服,就這力度,感覺你可以去理髮店上班了。”王振開玩笑道。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一會泡沫全流進你嘴裡去了。”嚴斌幹活從來不敷衍,幫王振洗頭,那也是有模有樣。 王振感覺這把頭洗得舒服,要不以後洗頭這件事就交給嚴斌好了,反正就也是一頓夜宵的事情。正想著,嚴斌拿起花灑開始給他沖水,一骨碌泡沫水順著他的臉頰流到嘴角,差點順著牙縫進入口中。 “多撓一會啊,這就完了。”王振不滿道。 “你以為是在理髮店啊,是不是還得給你來個按摩加松骨。”嚴斌吐槽道。 “好吧。不過老實說,你洗頭手法可以,以後我就專門聘用你作為我的洗頭工了。”王振道。 “你以為你誰啊,聘用我,你聘得起嗎。”嚴斌冷笑。 洗完頭,王振站了起來,將雙臂高高舉起,示意嚴斌可以開始沖洗身體了。 “好嗆!”嚴斌扭過頭,避開王振的咯吱窩。 “咋了,我沒狐臭啊。”王振有些疑惑道。 “沒啥。”嚴斌臉色微微泛紅。好幾天沒洗澡的男人,那股麝香味實在太重了。詭異的是,自己為嘛聞到後要臉紅。 嚴斌先用水給王振淋了一遍,然後抹上沐浴露,用洗澡巾全身仔細搓洗起來。這番功夫,果然不愧為做事嚴謹的嚴斌。從未享受過這等待遇的王振,只感覺渾身舒坦,都忍不住要發出呻吟來。 “蛋蛋也給我搓一下唄,那地方最容易藏汙納垢了,不洗乾淨容易得皮炎。”王振提醒道。 “你真把我當洗澡工啊?”嚴斌哼道。雖然有些抗拒,但他還是很負責地把手伸到對方的會陰處,用力搓了幾下。 “我操,你這手法,咋這麼刺激。”王振老臉一紅,因為他有反應了,而且反應不是一般的大,直接就豎了起來。 “變態。”嚴斌猛的一驚,哪裡料到會有這種場面。連忙澡巾一扔,就要從浴室出去。 “別啊,我還沒洗完呢,這不都是男人正常反應麼,你怕啥。”王振連忙喊住對方。 “這還算正常?”看著那根耀武揚威的大肉棒,嚴斌還真不覺得這是正常反應。 “真的是正常反應,男人這玩意,一碰就硬,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信的話,你讓我摸一下試試,肯定也硬。”王振解釋道。 “鬼才讓你摸呢。”嚴斌哼道。不過想一想也對,自己都能摸硬自己,那換個別的男人摸硬了也是正常。 冷靜下來的嚴斌,開始幫王振沖水。可此時的王振卻有些不安分起來,甩動著自己的老二故意逗弄對方。 “你幹嘛,再用你那玩意甩我,我一刀給你切了。”嚴斌警告道。 “好啦,逗你玩呢。誒,跟你商量個事,你幫我弄出來吧,我包你一個星期的夜宵。”王振引誘道。 “滾,你真是變態。”嚴斌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那玩意,操,還真不小,難不成經常運動的人,那玩意真的能變大。 “我就想試試,別人給自己打飛機是什麼感受嘛。你看我啥都讓你看光了,給我打個飛機有什麼嘛,大不了等我手好了,我也給你打。”王振勸說道。 “我才不要你個變態給我打飛機。”嚴斌拒絕道。 “行,我不給你打,你給我打可以嘛,一個星期夜宵,要不,兩個星期。”王振加大籌碼。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搞不定嚴斌,以後還能再宿舍抬起頭做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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