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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5-27 18:40 編輯
又過幾天,人生第三假期只剩不到十天,海濤哥終於回來了。當天下午他就給我電話:“你在哪裡?”我說在家。“馬上出來,我要屌你。”他的男中音裡充滿了魅惑的磁性。 隔著電話我就被他的聲音撩起欲望,十多天沒有得到他的滋潤,頓時覺得自己像生活在熱帶雨林旱季的植物,在炎炎欲火中蟄伏,無比期待來自他的生命精華,我仔細做完準備工作又在菊部塗滿蜂蜜,到了約定的地方。等了幾分鐘,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面前,我迅速開門上車。 他一身運動裝,沒有看我,徑直開車往鎮外的方向走。我滿懷期待地凝視他,十多天不見,寸頭長長了一點,又修過了,額上的短髮朝上斜指,年輕又張揚,竟然感覺變帥不少。 他還是沒看我,我故意伸手劃過他的喉結,他皺著眉“嘖”了一聲,眉眼皺起來的時候變鋒利不少,配上他冷酷的表情和堅毅的輪廓,讓我春心蕩漾不已。 我不由摸上他的臉,他不耐地說:“別鬧。”我終於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了,以前他就算說同樣的話,也是笑的。於是我也坐直身體,看著前方不再說話。 一路無言,思緒紛飛,欲火漸漸被冷戰的氣氛熄滅。感覺到他轉過頭來看我,我理也不理,心裡隱隱作痛,臉上卻只如木偶般面無表情。車停在一片有點眼熟的松樹林,四周已看不見一個人。海濤哥一言不發地把我從車裡拽出來,鎖了車,又拉著我朝松樹林裡面走。 此時我終於想起,這片松林背後就是他第一次進入我身體的那個美麗的海灘。不由想到他那天的笑容,今日的冷漠,過去的溫柔,現在的粗暴,心裡一痛,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他回頭見我站著不動,朝我逼近,我不理他近在咫尺的喘息,步步後退。他用力抓住我雙肩,低下頭粗暴地吻我。我緊緊閉著嘴唇,用力掙扎。 他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臉上盡是頹然茫然的表情,我依舊面無表情看著他。刹那間他的臉上變幻了幾種神色,失望、茫然、頹廢又自嘲,像是遇溺的人失去了最後一根稻草。 我眼睜睜瞧見他這般神情,心中一酸,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大問題。我一下子抱緊他,柔聲問道:“海濤哥,怎麼了,姓蕭的威脅你了嗎?” 他搖頭,眼中恢復了幾分色彩:“是你。” “我?”我不解地問,“他沒有威脅我啊。” “十天了,你一次都沒聯繫我。”他倔強地說。我愣了一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原來他是因為這個生氣。我拉起他的手稍用力咬了一口,抱著他哈哈大笑,心裡冰消雪融:“你也一次都沒聯繫過我啊!” 他嘴角上揚,卻還是不說話。“為了以後被你拋棄的時候不那麼傷心,你有多想我我就多想你,不少一絲也不多一毫。”我低聲在他耳邊說。 他笑著一把抱起我朝沙灘走:“我非要你愛我多一點,最好愛得要生要死。” 海風微拂,碧浪輕拍,海面遠處蔚藍如洗,與晴空相連。我與海濤哥之間的氣氛已經融洽如水,又帶著絲絲甜蜜。 剛到沙灘,海濤哥就迫不及待的脫衣服,一邊脫衣服一邊湊過頭來想親我。我忍住笑意,指了指海邊。離我們大概兩百米的海邊,兩個女人正戴著漁民用的斗笠在淺水中用工具尋找著什麼,想來大概是挖海蚌的人。 海濤哥一愣,正要脫褲子的手止住了,其中一個女人正抬頭看過來。我站起來擋在他面前:“穿好衣服。”他笑著乖乖穿回T恤。 我滿意地坐下,沒想到海濤哥一下子壓過來,吻上我的嘴。我推開他,說:“有人看著呢。”他哈哈笑:“怕什麼,她又不認識我們。”完了又逗我:“我一看到你吃醋的樣子就忍不住想......” 下午的陽光穿過斑駁的樹影,斜斜灑在他臉上,感受著他的柔情蜜意,讓我突然好想和他親近。我主動地親他的臉、鼻子、嘴唇,他先是淺笑,隨後閉上眼睛。 我緩慢地吻他,享受著浪漫又甜蜜的感覺。唇邊傳來毛孔與毛孔之間摩擦的觸感,叫人心裡渴望著更多。 我撩起他的T恤,吻上他寬大厚實的胸肌。唇上滿是熾熱潮濕的感覺,微鹹的汗水伴隨著陽剛男人的體香刺激我的味覺和嗅覺。登時如同心裡打翻了油燈,熱氣上湧,情火沖天。 我不願讓那兩個女人覬覦海濤哥的身體,抬起頭看了一眼,她們已經走到我視線難及的海灣凸角。她們定是把我們當做變態,也不想在此地久留吧。 海濤哥見我還在猶豫,站起來用下體隔著運動褲蹭我的臉。我看著他故作兇惡的表情,心裡欲火更甚,卻不做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伸出舌頭隔著褲子挑逗他。他褪下外褲,依舊用大屌隔著內褲蹭我,我卻壞笑著用舌尖舔他光滑的腹部。終於還是他先受不了,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扯下他的內褲。如同巨龍騰空,他天賦異稟的碩大男根在我眼前昂首挺立。黝黑粗壯的龍身微微反射著金屬般的光澤,暗紫色龍頭巨大飽滿,渾身上下充滿霸氣陽剛的氣息,誘人無比。我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像只發情的母狗般騷浪起來,好想臣服在他的胯間巨物之下。我只覺得自己喪失了理智,雙手纏上他的巨龍,猛地跪在他腳下,一口把他的巨龍吞到喉嚨深處。. 海濤哥發出舒爽的低吼聲,條件發射般將胯部往前挺,巨龍頓時更進一分。我喉嚨有些難受,心裡卻爽翻了天。直到喉嚨實在受不了,才戀戀不捨地拔出來。 看著碩大龜頭上晶瑩的液絲,和海濤哥半閉著的迷蒙眼睛,心裡春水蕩漾。我反復吞吐著一切力所能及的部分,用舌尖和嘴唇不斷地摩擦龍頭,每一次摩擦都讓海濤哥爽得呻吟出聲。 我鬆開雙手,在巨龍根部來回游走按摩,對著兩個龍蛋又吸又舔。看著他雙手叉腰,閉目享受的樣子,我竟然覺得,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莫過於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我舔弄良久,除了他不面對這天下至陽之物,尤其是如此堅硬的時刻,真教人直想貼上去緊緊相依,又想用自己身上最柔軟最嫩滑的部位將之包裹起來,好好愛護。 我用嘴緊緊將碩大的龍頭含住,發出“嗚嗚”的浪吟,一隻手握著那無法完全掌握的巨龍龍身,快速上下擼動,另一隻手擼著自己早已直立的玉柱。 海濤哥彎腰去挑弄我的菊花,突然他哈哈笑著說:“寶貝弟弟,你好騷啊,騷穴都流水了。”說完他吮了一下手指,讚歎道:“果然是蜜汁,好甜。” 我撅起雙臀對著他說:“來,老公,再來嘗嘗。”他嘖嘖舔了一會兒,我只覺得溫暖濕糯,柔滑轉動,隱隱的快感叫人忍不住雙腿大張,想要更多。 海濤哥突然起身用光滑的龍頭抵住我的洞口,齜牙說:“老婆,想被我屌嗎?”我點頭,往後一挺,想迎龍入洞。沒想到只進去半個龍頭,他呻吟了一身強忍著衝動退出洞口,更加兇狠地說:“說想被我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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