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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朱世傑,是我們區中心學校的體育老師。我15歲那年上高中,他是我們高二那年分到我們學校的。沒見過他之前,就聽男生在竊竊私語,說新來的體育老師如何如何高大帥氣。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已開始進入懷春歲月。他的樣子有點象現在大家很喜歡的李學慶,也許是對於朱老師的喜愛令我現在對於李學慶也很喜歡,歸根原因是他那完美的外形。直到現在,我最欣賞的男性仍然是他那種類型的男性,俊美而又健碩,渾身的陽剛之氣,那承載了我多少性的夢幻啊。 16歲的我由於農村水土,顯得比同齡的男孩稍微成熟,自然不屑與同學們去討論新來的體育老師。但少男的心中所想就只有我自己清楚了。說實在的,當時真的非常希望快到星期六,因為我們的體育課是週二和週六下午。 那幾天真的覺得時間的拖遝,什麼其他的心思也沒有,只等著見新來的體育老師。週六下午,我們班的男同學早早的到了操場。我裝出我的矜持,竟然故意在宿舍呆著,想等上課鈴響了再去,卻不知怎麼搞的,竟迷迷糊糊睡著了,上課鈴也沒聽見,等我一覺醒來,已經過了10分鐘了,我當時一下子慌了,以最快的速度沖到操場。 多少年過去我也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他的感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或許是那時見的人太少,真的覺得他驚為天人。他大概178CM左右,一身藍灰的運動服(T恤及短褲)很好的顯示出他的經常鍛煉的健碩的體形。他的皮膚光潔黝黑。劍眉、深邃的眼睛那麼犀利,高高的隆起的鼻樑,棱角分明的嘴唇,潔白整齊的牙齒,還有精幹的短髮。看上去如此乾淨爽利,陽剛而不粗礪,真的不瞞大家,我少男的心從此醉倒…… 短暫的失神後,我回到我習慣的佇列。我看見他朝我走過了,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我低著頭,有些慌亂。 “叫什麼名字?” 第一次聽他說話,象一聲驚雷,很嚴厲,很有威懾力。我輕聲答到:“到!”- “好吧,你出列,做一百個下蹲!” 我驚呆了,長到這麼大,從來沒人對我這樣過,我一下子委屈得淚眼婆娑,站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天知道我有多傷心,剛剛認為自己喜歡一個人,結果他卻是對我最無情的了。 “怎麼了,不服氣?誰讓你上課遲到的。快做,不做期末體育成績不及格!” 我毫無辦法。我是個倔強的男孩子,如果體育不及格就意味著不管我學習成績有多好都評不上三好生,那不是我想要的。於是我忍著莫大的屈辱(當時真的這麼想)去做了一百個下蹲。 做完後,我沒精打采的一個人在一邊坐著。體育老師朝我走過來,他拍拍我的頭(真的忘不了這第一次接觸),說:“生氣了?” 我鬼使神差的搖搖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這個細節立即被老師覺察到了。他站在我面前真高。 “我叫朱世傑,22歲。體育系畢業的。”他伸出手。 我沒想到他那麼鄭重地向我介紹他自己。看著他伸出的手,我也伸出手。 他的手粗大有力,我的手柔弱無骨;他的手溫熱,我的手冰涼。我覺得我把我的魂交給了他的手。 我不諱言我很早就有了性意識。十二、三歲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有了那種莫名的期待。所以當我接觸到朱世傑的手時,我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我完了! 時光荏苒,轉眼半年過去了,我的眼睛始終追隨著那高大的背影,我發現他也很注意我。其實很多女孩子都在心底暗戀著朱老師。朱老師喜歡籃球,那時學校老有友誼賽,他是學校的主力,記得他最出色的就是跑藍(不知道籃球術語怎麼說,我們那時叫三大步),沒人能阻擋。每當這時,就可以聽見男生的尖叫和歡呼。我那時只要有他在場上必看,儘管我什麼也不懂,看見他那健碩的發著青春的光芒的體魄,我就覺的沉醉。其實那時他名義上有個女朋友,是學校的音樂老師,挺厲害的一個人,但挺漂亮。只要和他在一起,那個音樂老師就溫馴得象只小綿羊。我們當時都覺得挺神奇,不可思議! 後來我發現個秘密,只要下午打球,天黑後朱老師就會在他宿舍的後邊沖澡,因為那兒很僻靜,我也是一個晚上閑得無聊瞎逛時發現的。當然我只能偷看了。於是一周我都會有幾次這樣的經歷。 他總是先穿著內褲洗。第一次見他光裸著大半個身子,我真的差點暈倒,我那時才知道一個裸露的美好的男人身體對我意味著什麼,我第一次覺得那麼需要一個人的擁抱和擠壓。他是那種很協調的身體,不是過分的壯,勻稱黝黑,讓人產生想用手去體驗的衝動。他的肚臍往下是衍生的毛髮,那麼醒目,直到隱隱沒在他那被清水弄濕的內褲裡。而在他那濡濕的內褲裡,是隆起的一大堆,每當看到這,我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只見他用水衝衝胯部,拿香皂放進內褲,摩擦著最隱秘的部位。我當時見他擦洗著那兒,真的是口乾舌燥,又羞愧又渴望。最後,他才會脫下內褲,這也是他洗澡的尾聲了。只見他用清水沖乾淨全身,然後特地用水仔細的沖洗他的玉杵,每每這時,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僅僅屬於我夢中情人的東西,它在他腰下晃蕩,雄偉而又鬆弛,在叢叢黑毛中矗著。 坦白地說,朱老師的陽具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成人的東西,而我第一次就奇怪地喜歡上了它,我想也許就因為它僅僅屬於朱世傑吧。 我不記得我一共偷看了多少次,那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秘密。直到有一天,當我又來到老地方時,我看見他正在脫上衣,我一直默默地看著,突然感覺一道強光朝我射過來,我駭然。停頓了5秒鐘後我意識到我已經被朱老師發現了,我撒腿就跑,我現在都還可以回想起來那時的狼狽。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下午的體育課我沒有去。天知道我有多害怕。那種罪惡感是一個年僅16歲的少年難以承受的。我讓同學給我代請了病假,就自個兒躺著。其實我根本就沒辦法睡,腦子裡想的滿是朱世傑的裸體和他的陽物,我第一次有了自己已無可救藥了的擔心。 迷迷糊糊間,有人跑到我的床前說:“朱老師讓你放學後去他宿舍。” 我心理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我怎麼給他解釋這一切呢?我不想他把我當成一個壞學生,我只是喜歡他才那麼做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想想明天是星期天了,我只好叫同學回家告訴我媽說我去我舅家過週末了。我打算晚上才去找朱老師,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跟他說。況且晚上人少,我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夜幕降臨,忐忑不安中,我來到朱老師門前。週末的校園很靜,朱老師的住處比較偏,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我當時想得真的很單純,只想去給老師認錯,然後聽老師的教誨,真的沒想別的什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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