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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長篇] 绅士的荣光(1-8)(中年 官员 父子 胁迫 调教 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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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8-24 09:40:3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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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daha1357 於 2024-8-27 12:55 編輯

把柄,汉语词汇。用于控制或要挟他人的凭证(如借口或机会),通常在人际交往中产生。 喻指进行交涉或要挟的凭证(如借口或机会)。


                                                                     一

南亚安息国,这里居民百分之九十都是华人。

顺浦市的秋天,直到十月才姗姗而来。

孙晓洲将半袖衬衫换成了长袖,又在衬衣外面加了一件很薄的行政外套,刚坐进奥迪车里。手机响了,是赵金友。孙晓洲不想和赵金友走得太近,

自从上任以来,赵金友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总说要来拜访,每次他都以各种借口推了。

“喂~”

“孙市长您好,我赵金友啊.想请您吃个便饭啊,您中午方便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是谦卑。

“赵总,真是太抱歉了。临时有点急事,中午不能陪你啊。”

赵金友自然不甘心,还想争取。

孙晓洲说,我是真的有急事,马上就要走,没时间和你解释了。你下午来我办公室吧。说过之后,挂断了电话。

孙晓洲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其实这几天,孙晓洲天天都在酒场里打滚,有时一餐要赶几个地方,吃三四桌酒。但是他依然不想跟赵金友有任何瓜葛,因为这个赵金友名声不好。

今年44岁赵金友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初中辍学后倒卖过木材、建材、成品油。后来开始炒作大豆等期货,实现了资本原始积累,但是一夜间又赔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被告上法庭,蹲了两年。出来后,老婆也跟人跑了。赵金友便去顺浦最高的66楼楼顶往下跳,结果恰好刮来一阵强风,给他吹回了65楼的露台。从此,赵金友居然开了挂,干啥成啥,干啥啥赚钱,一口气开了几十个公司。

认识赵金友的一位街坊曾经羡慕地看着赵金友的豪车车队跟旁边的人说,赵金友小时候很老实,喜欢去河里游泳,流着大鼻涕,那时候叫他翻跟头就翻跟头,谁会想到这个娃能挣这么多钱?

赵金友到底有多少钱,除了他自己跟亲信,没几个人知道,放出风来的是资产几千个亿。但是坊间却说那只是一小部分,更是称赵金友是“潜在水底的顶级富豪”。赵金友偶尔出现在公众视野,也是戴着墨镜,被几个保镖簇拥。在企业家圈里,赵金友是独来独往,很少与其他人交流。但每次回老家的时候,赵金友对老街坊们都是非常大方地发钱,老人一人几千,小孩一人几百地发。但是背地里依然说赵金友的成功源于他可以游刃有余地穿行于黑白两道之间,亦正亦邪。这也是孙晓洲不想跟赵金友走的太近的缘故。

这一年孙晓洲39岁,是当上顺浦市副市长的第二年,他风华正茂,踌躇满志。孙晓洲是顺浦市最年轻的副市级领导,戴着一副黑边的近视眼镜,中等身材,有点像学者。他天生一副领导派头,深谙权谋,身上还有有一种既威严又和蔼的魅力。威严时,只要孙晓洲出现在会场,会场无论多么嘈杂立即鸦雀无声,拍板定事,无论是主任、局长,还是下面的各个领导,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和蔼时,他谈笑风生,平易近人。每到中午休息,如果没有饭局,孙晓洲在食堂吃过饭,都会各处室去打打扑克,时间久了,大伙都知道这个时候副市长随和可亲,不用太拘束。

下午,赵金友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了孙晓洲的办公室。

孙晓洲的办公室很大,一面墙的书柜摆满了书,靠墙摆了一圈的高档真皮沙发,老板台前有一张高背黑色真皮转椅,老板台正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张镶在紫檀色木框里的横幅,写着“宁静致远”,字体遒劲飘逸。大红地毯,几个花架上摆着几盆高档鲜花。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孙晓洲从办公桌上拿起一盒软包香烟,抽出一支。赵金友赶紧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给赵金友点上火。孙晓洲吸了一口,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赵金友坐下。

秘书从饮水机上给孙晓洲专用的茶杯加了水,又给赵金友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白水,然后从办公室出去,转身轻轻地关上了门。

“孙市长,我听开发委的郝主任说,铁矿项目是您下令叫停下来的?”

“对”孙晓洲头也没抬地在桌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孙市长,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下令停下来。”

孙晓洲抬头看了他一眼,合上手中的文件:“有人举报你们在投标过程中有舞弊行为。”

赵金友的脸上似笑非笑“呵呵,那可是诬赖我。说我营私舞弊,有证据吗?”

孙晓洲吸了一口烟,平静道:“当然要有证据,我们正在调查此事。”

赵金友的笑容立马没了,轻轻出了口气,缓和道:“孙市长,我们金友集团一贯坚持守法经营,我问心无愧!”

孙晓洲不为所动:“我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块肥肉,其他公司不吃,眼看你们金友集团一家投标呢?”

赵金友又笑了:“那只能证明我们公司的实力。就好比篮球比赛,我们可是NBA级别的,我们。。。”

孙晓洲看看表,打断了赵金友:“时间到了,我得去开会了。”边说边要往外走。

赵金友横过身子“孙市长,您先别走,我再说一句话,就一句话。铁矿工程我们集团一定要干!”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有些焦急的赵金友在门前再一次挡住了孙晓洲:“孙市长,我再说一句话,您的夫人是我的朋友,而且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赵金友边说,边刻意眨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额,嗯?”

“呵”赵金友又轻笑了一声,“孙市长,夫人跟我有很多经济上的往来。孙市长,算我高攀了,我是真心想跟你成为朋友。我非常佩服您的水平和魄力。我能和孙市长交上朋友不胜荣幸。您交到我这样的朋友也不会后悔。”说完就要先出去。

孙晓洲一把拉住了他“我听明白了,你在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你的,你就要把我夫人的事情捅出去。但是,正因为你跟我夫人经济上这种密切的关系,我才不能把铁矿交给你。”

赵金友尬笑着杵在原地看着孙晓洲出去,听着孙晓洲远去的脚步声,一拳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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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1:10 | 顯示全部樓層






晚上朱海东约孙晓洲吃饭。

朱海东是顺浦市房产局局长,大学是学政治哲学的,言谈举止颇有思想家的味道。陈仁达是市警察署的署长,由于是全顺浦市唯一的科班法学硕士,因此说起话来很有大法官的味道,孙晓洲经常说他入错行了,应该留在大学法律系当教授教书育人。

孙晓洲从办公楼下来时,朱海东正站在一辆白色宝马车旁抽烟,旁边站着陈仁达。朱海东咋一看有些像演员沙溢,但是并没有那么多幽默细胞;陈仁达身材中等,身体结实,浓眉大眼,气质既精干又儒雅,是个美男子,别看是学法律、搞公安的,比朱海东到是幽默多了。

朱海东将宝马车开到了一家叫浦南大酒店的门前,这家酒店在安息国都数一数二火得很,门前停了百儿八十辆车,走进大堂,迎宾小姐径直就要往二楼包房引,孙晓洲当时就叫住了她。

孙晓洲渴望权力,却又羡慕身边普通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他认为一个人既应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又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是最幸福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鱼和熊掌却不可兼得。

“海东,咱们不去包房吧,平时吃饭都在包房,没意思,今天咱们就在散桌。”孙晓洲放松地说。

朱海东一听笑了,开玩笑地说:“看来领导想体察民情啊。”

朱海东只好让领班安排了散台。没想到这家酒店火得连散台也甚是火爆,大厅人声鼎沸,好不容易才选了个靠窗的散台,相对的两张三人沙发夹着一张原木餐桌。朱海东和陈仁达坐一侧,孙晓洲坐另一侧。刚坐下,朱海东就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进来就行,靠窗的位置。”

孙晓洲懵懵地问:“你给谁打电话呢?”

朱海东一脸坏笑“叫了两个女孩,凑凑热闹。”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两个漂亮女孩。皮肤白嫩得似乎一把能掐出水来。陈仁达发现孙晓洲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朱海东略显殷勤地介绍说:“大哥,她们俩是我弟弟公司的员工。这位是我大哥,姓孙。”

两个女孩很识趣地一左一右坐在孙晓洲长身边。

酒菜上齐后,孙晓洲破例要喝白酒,朱海东要了一瓶茅台,这是朱海东没有想到的,因为自从他认识张孙晓洲以来,就没见他喝过白酒,平时只喝啤酒,而且喝得很少。自从就任市长以来,尽管饭局不断,但是孙晓洲每次都很克制,点到为止。

朱海东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好,给人一种很义气的感觉。但是最吸引孙晓洲的还是身旁的两个少女。一个脸蛋像沾满露珠的花瓣一样粉嫩。另一个则有一双漂亮得令人怦然心动的大眼睛。孙晓洲一杯杯白酒落肚,开心得像个孩子。他甚至有些色迷迷地看着身边两个女子:“我给你们大家讲个笑话怎么样?”

“好啊,好啊。”两个少女拍着小手娇娇地说。

“我们最喜欢听笑话了。” 。

此时此刻,孙晓洲不顾邻座的目光讲着一个又一个黄段子,再也看不到他往日作位市长的威严,他像逃出牢笼的鹰,在天空放飞自我。朱海东和陈仁达也很兴奋,他们不知道的是,孙晓洲的老婆背着他收了赵金友3000万,而且是美金!下午孙晓洲开完会后给老婆打电话知道后,气的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这一晚,孙晓洲颇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

两个女孩紧紧靠着孙晓洲,将胸前的鼓鼓两团,有意无意地蹭到他胳膊上身体上,让他觉得那里两个青春少女的胸部像火一般发烫,忽然感觉身边的这两女的比家里的老婆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两个女孩听着黄段子,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鼓舞,便将手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在他的背上轻轻地移动,弄得他激情汹涌。靠窗那个,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手伸向孙晓洲的裤裆,隔着西裤,用手指揉搓着里面有些发硬的凸起。

酒足饭饱之后,朱海东又领大家到夜总会闹了一阵子,店已经半夜了,出来时,朱海东偷偷递给孙晓洲一张房卡。

孙晓洲心领神会。

孙晓洲算是个本分的人,他以前从未有过外遇,应酬上的事情至多是洗洗脚按按摩,以至于好多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怕老婆。孙晓洲当上市长后被人前呼后拥,这早就让他飘飘然,尽管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但孙晓洲的和蔼中总是透着一股冷气。这种冷气偶尔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点,身边一般人压根看不出来,只有那种久居政坛的老手才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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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1:44 | 顯示全部樓層
  三


孙晓洲上了计程车后只觉得心跳在逐渐加速,身体愈来愈热,头昏沉的厉害,他虽然酒量不好,但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愈想挣扎的醒着,就愈加难受……。他在迷糊中,耳边再也听不到吵杂的声音,感觉自己好被抬到软绵舒服的床上,身体的炽热仍在,昏沉的状况似乎好了一些,但仍然无法睁开眼睛。

恍惚间孙晓洲觉得自己的阴茎一阵湿热,好像有人用嘴含着自己的阴茎,搓弄睪丸,于是奋力张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虽然他刚刚隐约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恐怖,一个偌大房间,有两盏摄影灯,还有两台摄影机,赵金友一丝不挂的站在他身边。孙晓洲的手脚被绳索紧紧捆住,出了上身的行政夹克被脱掉外,斜纹领带,白色衬衫,黑西裤,脚上的黑棉袜和黑皮鞋都在。只是自己最最私密的器官,此时正被人从裤门里扯出来,傲人地朝天耸立。他的鸡巴变得油光锃亮,红通通的龟头有鸡蛋那么粗,

那两个女子早已不知去向,面前站着这个人,难道是赵金友?

嗯,赵金友一把将他粗大的玉茎含入口中,卖力地吸吮吞吐着龟头,还用手指轻轻刮搔着他的阴囊,那种麻电畅快的感觉从小腹直冲而上。

“哈哈,市长大人,您醒了?更好,就让您好好享受。”赵金友说。

孙晓洲虽然醒了,但全身竟然动弹不得,挣扎着,但身上有如千万只蚂蚁噬咬着,他紧咬着双唇,那种无助、无力、难以抗拒,阵阵撞进身体的深处!

“呜呜”孙晓洲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声音。

“市长大人,你受不了了,哈哈哈!”赵金友淫秽的发出讥笑声。然后又低头含住阴茎,用舌头挑动着龟头。

孙晓洲的龟头承受这样的刺激,却又无处宣洩,躲不掉,双脚又被紧紧的绑着,那酥麻不断积聚在身体里面,他的阴茎早已涨满,刺激直达根部,却又释放不了,身体因为用力而透出的汗水,早已浸湿了白衬衫。

赵金友抓住孙晓洲阴茎,坐了上去。

孙晓洲只觉得龟头一阵热烫,起先好像顶着一片障碍,然后包皮被向下撸掉,直到龟头顶到深处,阴茎根部被紧紧包裹,从上至下都是热热湿湿的感觉。

赵金友双手握着孙晓洲的大腿,一上一下在他身上运动着。孙晓洲感觉到,赵金友那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下体上,一股股热浪冲刷着他的龟头。赵金友的两手也更加深陷在孙晓洲的大腿肌肉中。孙晓洲的西裤被赵金友的汗水浸湿,闪耀着光泽,终于他停止活塞运动,仰着头喘着气。

孙晓洲望向赵金友的两腿间。他的阴毛很稀,褐色弯曲细阴毛中间挺着一条不长却粗得很的鸡巴,有些发白的透明粘液正拉着丝从马眼垂涎出来,滴落在孙晓洲腰间的黑色腰带上。

“操你妈的,真硬啊,差点让老子射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赵金友笑骂道。

紧接着孙晓洲心里一声惊呼,原来赵金友粗暴的把孙晓洲的裤子扒到膝盖处,将两腿向上抬起,一把扯掉内裤,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在赵金友通红的眼里,真是好看极了,赵金友玩过不少人,但是如此完美的屁股还是第一次看到,雪白浑圆,赵金友跪坐在床边,大力的抓揉着大屁股的臀瓣,肉感十足,滑不溜手,在赵金友的大力玩弄下,孙晓洲疼得呻吟起来。赵金友喘着粗气,中指用力伸进了孙晓洲的菊花,那力道带来的痛感让孙晓洲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这个男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他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尽管他也无法动弹,他的喉管中又是一声悲鸣,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赵金友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这样一个中年尤物暴在自己面前,想想昨天在市长办公室带给自己的屈辱,只会使他更有征服的欲望。带着愤恨,他猛地把早已经受不了粗大肉棒插入了孙市长的菊花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让赵金友情不自禁地抽动着,双手伸进衬衫紧捏着孙晓洲的乳头。

“不……”孙晓洲拚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赵金友用力地摆动着身体。

“啊,孙市长,第一次吧?这么紧……”

赵金友紧紧压着孙晓洲身体,扭动着屁股。强烈的刺激使赵金友想吻他,可孙晓洲似乎躲避着他的嘴唇,于是他便亲吻起孙晓洲的喉咙,孙晓洲还想挣扎,可再也摆脱不开。赵金友疯狂地摩擦着他光滑的脸颊,咬着他伟岸的肩膀。

“啊……啊……啊……”赵金友情不自禁地吟叫着:“孙市长啊……”

孙晓洲只是痛苦地皱着眉头。

“操死你!操!”赵金友粗暴地喊着,他第一次进入了这样一个男人的身体,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市长。

孙晓洲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每一下撞击。


“啊……啊……啊……啊……嗯……啊……呃……啊……”

强烈的身体快感让赵金友根部停不下来,他疯狂地抽查着,终于身体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般,痛苦地向后仰起了身体,吼叫起来。积聚的力量一下在下面爆发,有种用尽全力后的虚脱感。

赵金友又用力抽动了几下,寻找残余的快感。孙晓洲一动不动地躺着,平日威严的眼神变得很呆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喘着气,发硬的乳头颤抖着在灯光下闪着光。

赵金友弓起了背,抽出了已经疲软的阴茎。一并扯出的精液粘在孙晓洲卷曲的黑色刚毛上,乳白色有些发黄的混浊液体正从被操开的洞口流出,顺着孙晓洲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单上。看罢,赵金友的心里有一种残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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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3:46 | 顯示全部樓層



市长李旭阳居然失眠了,都下半夜了,他还在辗转反侧。妻子王玉本来睡着了,但是,李旭阳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把妻子折腾醒了。

起初女人以为丈夫不舒服,打开床头灯,把手伸到李旭阳的额头上摸了摸,不热,那女人便知道丈夫有心事。

“旭阳,炒股的事我都说过了呀,本金撤回,挣的钱都捐出去,你怎么还放在心上?”

这几天,李旭阳发现妻子的行为反常,每天都像捡了金元宝似的。昨晚吃饭时再三追问才知道,这个女人背着自己,炒起了股票,而且一个月就赚了3百万。

李旭阳再明白不过,自己的妻子根本不懂金融,这么快就赚了三百万,里面大有文章。经过耐心询问才得知,王玉是在孙晓洲老婆怂恿下,才去炒股的,而且根本没有开户,而是将几十万的本金直接交给了金友证券的一个业务经理。

这些天这个业务经理每天都打来电话,全都是股票涨了的好消息。直到昨天,业务经理要要把300万送给过来。王玉不糊涂,她并未答应经理把钱送来,而是要求他把钱继续投在股票里,利滚利,其实,这是也是她的缓兵之计,她是想搞清楚这钱到底可不可以拿。当然,有一点王玉很清楚,这事肯定不能让丈夫知道,因为一旦李旭阳知道了,就肯定拿不了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被丈夫看出来了。

“旭阳,早点睡吧。”王玉温柔地说完,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老公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对方的口中。

她嘴唇其实早已熟悉他身上每一部份,离开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脖颈,来到他的心口,再一点点向下,直到她的下巴碰到他柔软的阴毛,她才用手将那钢铁硬般的家伙握住。看着那红润的龟头,爱液早就像露水似的流出几滴。他躺着任她摆布,她的嘴脱离他的阳具,左手提住龟头,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搓动令它直到最硬。

以往她和他做爱是基于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是低等动物交配,完事后二人便倒头大睡。

但是这一晚,她用舌尖挑动他的龟头,用整张嘴含住他的阴茎,她舔着他,更像一种莫名的奉献。

他和她这些年来作了无数次的爱。肛交,口交,在卧室,在浴室,在宾馆。他精液射在她的的子宫里,阴毛上,腹部,肛交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而口交便射于她的脸,有时射歪了便射到她的头发上。他们年轻时曾有一次口交时她居然令他射精,她来不及逃脱被射了满嘴精液,引发他大笑她的窘样,然后她却用她的口封上他的嘴,这举动令他错愕了好长时间。

这一晚,他喘息着,她吟叫着,双双到达了兴奋的极限。。。

李旭阳到了市府后,便要找孙晓洲理论,可以孙晓洲还没来,打电话也不接,直到见到孙晓洲的秘书苏帕。

苏帕是当地原住民,圆脸,淡眉,色黑。表情自然丰富,写的一手好文书,还能说得一口流利英语和土著语。其实,秘书还得是撒谎专家,脑子要活,撒谎要让人家信,否则就得罪人了,每天都撒谎,人家要是不信几天就把人都得罪光了。

孙晓洲此时刚见过昨晚那两个女的,他急迫地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给自己下的套。两个女孩说他们昨晚刚到酒店,就被一个胖乎乎老板模样的人拦住,说他是孙市长的朋友,便打发了两个女子回去。孙晓洲知道,那个老板模样的人就是赵金友,他不知道这个赵金友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一颗心悬在半空。

孙晓洲病倒了,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

孙晓洲刚上班,李旭阳又病了,胃疼,住在顺浦最高级的玛丽教会医院,前去探望的人特别多。对于那些想往上爬的人简直是天大的机会,许多人都挖空心思去探望,但是谁都知道李旭阳清廉的脾气,不敢送钱,只好送花篮,搞得李旭阳满病房都是鲜花。

这天上午,赵金友也前来探望李旭阳。同其他人一样,由保镖手捧一篮鲜花,来到李旭阳的病房。

李旭阳正在输液,妻子王玉在一旁给他削苹果,保镖放下花篮就出去了。

赵金友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旭阳,脸色虽然有些憔悴,脸色有些发白,却更添了几分书生意气。

“李市长,好点了吗?”赵金友关切地问。

“赵总,你看,我几乎躺在鲜花中间了。”李旭阳摇了摇头。

“李市长,开玩笑,开玩笑了。大夫怎么说?”赵金友笑着说。

“做了胃镜,胃没事,可能结肠有问题,大概就是个结肠炎,打打点滴就好了。”李旭阳无所谓地摆摆手说。

“李市长,既然住进来了,就全面检查一下吧,马虎不得呀!”赵金友关心道。

两个人谈了估摸有20分钟,赵金友识趣地看了看表说:“李市长,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您”说着站起身,李旭阳赶紧喊妻子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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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4:55 | 顯示全部樓層



孙晓洲家里,孙毅一脸土灰:“这次死定了,我爸是真生气了,怎么办。”

李诺亚到是很淡定:“我都没慌,你怕什么?”

“那不是因为你爸住院了嘛,你妈最近都顾不上你。”

正说着,孙晓洲进来了。看到爸爸铁青个脸,孙毅瞬间打寒战:“爸...”

“你跟我说你们学校补课,结果去了夜店蹦迪。还因为聚众斗殴,被送进了派出所。”孙晓洲的语气严厉,举起茶杯又喝了口茶,才继续道:“你的夜生活看来比我都精彩。”

孙毅低着头不敢吭声。

李诺亚不耐烦得嚼着口香糖:“孙叔,我们是见义勇为。有个变态想对我们班女同学动手动脚,我俩才拿啤酒瓶把他头砸了的,这是见义勇为啊!”

孙晓洲轻蔑得撇了他一眼:“见义勇为?那个人还在ICU,如果不是因为陈仁达认出你俩,你们早关进去了!"

“孙叔,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唠唠。”李诺亚转头冲孙毅说:“孙毅,你先出去。我和你爸,私聊两句。”

让孙毅没想到的是,孙晓洲居然默许了。在他看来,这就是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孙毅出门时,却又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还站着干嘛,走啊!”李诺亚催促道。

孙毅出去后,书房立马安静下来。李诺亚看着正坐沙发生闷气的孙晓洲,有些嘲讽地道:“你和我爸一样,你们这种人,总是嘴上讲着一套,实际做起来又是另一套。”

孙晓洲脸色明显黑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比如,你有没有出轨过?做过背叛孙毅他妈妈的事情?”

“没有!”孙晓洲虽然心里有些发颤,嘴上却很干脆。

“那你有没有乱用手中权利,强奸过别人?”

孙晓洲目光如炬:“我可以负责任得告诉你,没有过。我没那么卑劣!”

“好吧”李诺亚笑容里充满不屑,走近孙晓洲继续追问“那你和男人有过没有?”李诺亚一脸暧昧,呼吸气息,早就喷到孙晓洲的鼻尖。

孙晓洲惊得瞳孔猛的一缩,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孙晓洲厉声呵斥道。

李诺亚没回话,掏出手机。看到画面,孙晓洲大脑一片空白。

李诺亚凑近他的耳畔,小声道:“孙叔。你被男的强奸了!对不对?”

“你从哪里弄...”孙晓洲还没说完.

李诺亚俯身将唇瓣印在孙晓洲的唇上。温润的触感让孙晓洲愣了,没料到李诺亚会突然吻他,一时间竟忘记反应。

李诺亚趁机双手扶在孙晓洲肩上,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孙晓洲感受到臀部传递过来的柔软,身体竟一时僵住了。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震惊,想要将男孩从自己身上推开。

李诺亚伸手环抱住他的腰间,嘴唇靠在耳边,喃喃道:“这只是开始,如果你想让孙毅看到视频.尽管大声挣扎!”

李诺亚用力抱紧。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通风。

青春期发育特有的汗香,一股脑地钻入孙晓洲的鼻孔,他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孙晓洲压低了声音。

李诺亚笑着,将嘴贴在孙晓洲脖子上,轻咬他的喉结:“我在玩你啊,孙叔……”

舌尖的舔弄,让孙晓洲的喉结痒痒的,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李诺亚抬起头,这个年纪的他本应是天真无邪的,只是那双充满欲火的眼却无情地出卖了他。他望着孙晓洲:“孙叔,你喜欢这样吗?”

孙晓洲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只是耳根已经开始发烫。

孙晓洲有些失措得移开视线,李诺亚却不依不饶。

孙晓洲索性闭上了眼。

李诺亚见他闭眼,便又将唇贴在他的唇上,舌尖挑逗着唇缝儿,来回移动,小声呻吟着:“赵金友,他有这样舔过你吗?”

孙晓洲听到李诺亚突然说出赵金友的名字,一种异样感瞬间充斥大脑。

他睁开眼,目光闪烁,却又再次故作镇定:“闭嘴。”

李诺亚见他这副模样,笑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孙叔,你真的害羞了?”边说,趁机将右手伸进他的衬衣内,手指轻轻滑至胸膛上,抚摸着结实的腹肌。

“嗯…好厉害。”李诺亚舔了舔唇:“叔叔,我好喜欢。”冰凉的手指,划过腹肌的纹路,引起他全身的电流,令他忍不住轻吟起来。

李诺亚听到男人难耐的低吟,大笑起来。

孙晓洲呼吸声越来越重,眼神也变得迷茫。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想要压下身体本能的冲动,将欲望甩出脑外。

李诺亚见孙晓洲一副紧皱眉目的模样,知道自己早已打开了他欲望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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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李诺亚把屁股用力扭了扭,肥腻的臀肉摩擦在孙晓洲坚硬的大腿上,带起了一阵酥麻。“嗯”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喉咙深处传出一丝呻吟。


李诺亚眼中掠过一丝得意,趁机抓住孙晓洲肩膀,屁股向前一挺,将臀肉完全顶在孙晓洲胯上。


“啊~!”


“啊~!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孙毅一直在门外听着屋里动静。他听到了尖叫声。爸爸该不会动手打李诺亚了吧。


“爸爸!”孙毅用力敲着房门:“你们没事吧?”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孙毅着急地又敲了几下:“爸爸……”


屋内传来副市长爸爸严厉的声音:“别进来!!”


吓得孙毅到底没敢进去。


屋内,李诺亚不断用臀部不断向前挺动着,压在孙晓洲的胯上摩擦,直搞得孙晓洲那粗壮雄伟的棍状物几乎要将西裤撑到了极限。


恍惚间,李诺亚脱掉仔裤,两条有些黝黑、笔直的大腿没有丝毫遮挡,完全暴露在孙晓洲眼前。


黑色的三角内裤,被男孩几乎已经发育完全的阴茎撑得隆起,鲜美无比。


孙晓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头浮起一层冷汗。胯部的反应更加剧烈,阴茎肿胀得只感觉快要爆开了。


李诺亚感觉到孙晓洲身体的变化,忍不又笑起来。他趴在男人肩上,略带嘲讽地喃喃道:“男人果然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孙叔平时这么高冷的人,也不例外呢……”


孙晓洲听到李诺亚那羞耻的调侃,也只得咬紧牙关,额上的青筋凸起。他已经临近失控的最后阶段了。


“叔叔想这样就结束吗?那可不行哦……哈哈。”


李诺亚踮起脚尖,提起屁股,菊花直接压在了孙晓洲的肉棒上,继续前后摩擦起来。刺激下,龟头分泌的粘液早已浸透了藏蓝色的毛料西裤。


伴随着肉棒与菊花隔着西裤毛料的摩擦,李诺亚已经被下体的瘙痒,折磨得双腿发软。


“想要,还想要……”


尽管双腿已经使不上力气,但他依旧靠着身体本能,摆动着屁股。


此时的孙晓洲的状态丝毫没有比李诺亚好多少。裤档里的阴茎硬得难受,早就炙热发烫,急需得到释放。却被紧身西裤包裹得相当难受,无法得到舒展。马眼不断流出的液体让肉棒与包皮的


摩擦更加顺滑。


自从上次和赵金友那次以后,他一直没有和老婆做爱,在心里,他还没有原谅自己。实际上他对性爱方面情有独钟,性欲超强的他,三十五岁以前几乎每天都要来一次,就是半年前他也几乎


没两天就要一次,否则就涨的难受。


但现在下体传来肉棒摩擦的快感,足以让他被压抑了几天的欲望得到久违的释放。


连孙晓洲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把手放在了男孩浑圆的屁股上,开始用力的抓握起来。


李诺亚挤压肉棒的速度,越来越用力。他眯着双眼,撅起嘴在孙晓洲的嘴上亲吻了一下:“孙叔,喜欢吗……?”


孙晓洲听到了男孩说的话,但他并没有回应。他不喜欢男的,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但是他被这个大男孩勾引得硬了起来,也的确是事实。


见孙晓洲没有反应,李诺亚又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卖力地吮吸起来。啧啧的口水互相交融,从两人的嘴角留到下巴。


“真希望孙毅能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我想跟他说,我玩了你爸,他一定会很嫉妒的……。”李诺亚吐着小舌尖,放肆地舔弄孙晓洲的下巴。


孙晓洲原本已被情欲控制的大脑,在听到男孩的话语后,恢复了些许清醒。


自己竟然又一次……和男人做爱??


书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显示有好友消息。但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人,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没多久,李诺亚裤袋里的电话响了。


一声接着一声,真是没办法。李诺亚只好起身接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你爸住院这么多天,你也不来看看!真是过分!”孙晓洲听出那是李旭阳的老婆王玉。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去。马上。”李诺亚一边嘟囔着,一边套着牛仔裤。


“孙叔,你给我等着,下次一定不放过你!”


而孙晓洲默默将手伸进裤裆,调整了下仍未变软的阴茎。他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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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9:04 | 顯示全部樓層



李诺亚火急火燎赶到医院门口时,王玉正巧从里面出来。


“你这孩子,你爸病这么多天,一次都不来啊!”


李诺亚没想到会这样被训斥,一时语塞。


“快上去吧,天气热,给你爸洗个澡。我单位还有事!”王玉边叮嘱边闪进了旁边的红色跑车里。


李诺亚走到病房门口时,发现病床上没有人,他刚要喊,突然浴室里传来的聊天声,让他把脱口而出的爸爸这两个字活活地憋了回去。


浴室里是李旭阳和一个女护士,门没关严,正好有条小缝儿。


李旭阳的脸有些微红,他上身赤裸,坐在一个方凳上、只穿着短裤。


女护士把毛巾弄湿了,先在李旭阳的上身擦了一遍,然后打上香皂,涂抹了一遍,又在他的两个腋窝里来回滑弄,痒得中年男人咯咯咯咯的笑着。


“李市长,我要给你冲水了,您看,您穿着短裤,要想冲的干净,就要把您的短裤弄湿了,您还是把短裤脱了吧。”


李旭阳叹口气说,没关系的就这样吧。我本来要自己洗,你们非说地面滑怕我摔倒,非要找一个人陪着,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又知道去哪里了。


"李市长,又不是让你都脱了,脱了短裤,里面不是还有内裤么,您还挺保守的,脱了吧,身材这么好怕啥?”一边说一遍用白皙的手指在李旭阳的前胸搓着泡沫。


李旭阳听了,哈哈一笑,就你会说话。说着,就把短裤脱了,剩下里面薄薄的内裤,李诺亚和浴室里的女护士都能看的到它里面鼓鼓囊囊的。


女护士拿着莲蓬头,直接在李旭阳身上冲了起来。没想到这一冲麻烦了,李旭阳的内裤是白色的,又薄,被水打湿了后,紧紧地贴在身上,把阴部的整个形状暴露了出来,李旭阳也立刻感觉到了,他不由的看了女护士一眼,正好女护士的眼睛也从那里经过,他立时就脸红了,一紧张,阴茎竟然挺立起来。


李旭阳尴尬着,手下意识的想捂住,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李市长,您紧张什么呀,我们护士又不是没见过,不如把内裤也脱了吧,彻底洗洗得了。


李旭阳红着脸没说话。


女护士又赶紧催促着,您还怕我吃了你啊?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两人都意识到什么,连门口的李诺亚也觉得好笑,竟然说把他吃了,难免引人想入非非,女护士也不自觉的笑起来。


这一笑,手里的喷头也晃了起来,不偏不倚全都喷着李旭阳那里,他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现在那里更加激凸起来。


“呦,李市长,您害羞的样子还真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由于被水淋湿了,那内裤有点缩水,不但紧贴在他的卵子上,还有黑黑的阴毛露出来,李旭阳有点尴尬,羞惭异常。


“都湿了,快脱了吧”


李旭阳无奈站起来,脱了湿漉漉的内裤。女护士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太放肆,只是眼睛看着那胯下尤物,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无奈地细细的用水冲洗着,可越是冲洗,那东西就越长大,直到冲天而起。


李旭阳看起来又紧张又羞愧,就磕磕巴巴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看他那表情,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这有什么嘛,男人有性欲都是很正常的嘛,如果你不勃起,那才不正常呢,我们当护士的见得多了。


女护士突然触摸他的鸡巴,李旭阳一惊,但随即安静下来。“这里面一定要清洗的,最容易藏污纳垢。”


李旭阳听着,那女护士则笑着迎接他的目光,轻轻的用手翻过他的包皮,李诺亚在门口听爸爸轻轻地哼了一声,肯定是很舒服、很刺激,被陌生女人抚弄他的性器,他一定感觉到心里的冲击。


女护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洗得很慢,抹完香皂,两手在李旭阳的浑身滑来滑去的乱摸,尤其是腋窝,李旭阳嘻嘻的笑着,每到腋窝处,都下意识的遮挡一下。摸来摸去的好一会儿,才开始清洗阴部。


“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


“不行的,李市长,您现在住院期间,包皮不清理干净,就会引起炎症的。”女护士用手把李旭阳的包皮翻上去,手指在冠状沟一划。


李旭阳一阵哆嗦,阴茎立时抖起来。女护士指着冠状沟说,您看你住院这几天,这里已经藏了这么多污垢呢。


李旭阳被说的脸上挂不住了。


李诺亚看着女护士用手指在爸爸的冠状沟处来回的划着,每划一下,爸爸的阴茎就不断的挺动。


“你别老动,我要把这里的污垢一点点的清理出来。”


李旭阳憋着气不说话,女护士滑动够了,就用手整个抓住李旭阳的阴茎,然后把包皮往下一捋到底。


“啊~”李诺亚听到爸爸又舒服地叫了一声。


“别在这样。”他说这话声音渐渐小下去。


爸,你的可真粗壮啊。李诺亚不由自主地赞叹着、惊羡着。


女护士攥住那里使劲往下撸。她的手几乎要握不过来了,她似乎也动了情欲,脸色潮红起来。即使她停下手上动作,李旭阳的阴茎依然支楞起来,一跃一跃的,还流了一丝涎涎。


是不是要不行了?女护士恶作剧般突然快速的动了几下。


那李旭阳呼吸急促,闭着眼享受着,他努力的平息着呼吸,有点涨紫的脸渐渐白嫩起来,看着爸爸尴尬的样子,李诺亚居然没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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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4-8-24 09:49:58 | 顯示全部樓層






浴室二人大惊失色手忙脚乱起来。


李诺亚识趣地轻推上房门。


约莫十分钟后,李旭阳出来时,赵金友来了。李旭阳让赵金友在门口稍等,脱去蓝白条病号服,换上了正式的西裤衬衫皮鞋,才让赵金友进来。


两个人寒暄握了手。


“李市长,体检的事情我安排好了。”


“赵总费心了,早上护士长都跟我说了,我刚洗过澡。”


“好的,那现在我就带您过去吧。”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眼科,耳科,身高,体重,嗅觉等等。


李旭阳身高1米8,体重75公斤的样子,白白净净,标准身材。多年安逸的政治生活熏陶,不能说全身上下都是肌肉,但也是保养得相当不错。只看得女医生女护士眼睛发绿,偷偷地吃着豆腐


做了心电图以后,赵金友把李旭阳带进一个类似小会议室的房间。房间中央站着几个领导模样的,墙边不显眼的位置站着近几个岁数不大的,都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


哎呀,李市长。


哎呀,马院长。好久不见。


50岁的马成哲比李旭阳刚好大了10岁,他是玛利亚教会医院院长,那头衔可多了,医学博士,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等等一大堆数不过来。


“要论起来,李市长还是我学弟呢。”


马成哲说的是真的,李旭阳也毕业于安息帝国大学,但他是工学博士。


在他带头下,几个领导模样的也跟李旭阳一一握手。


见到李旭阳有些疑惑地看着众人。马成哲介绍说,这个是外科刘主任,那个是张副院长,至于这几个年轻的都是医院刚来的实习生,今天他们是来学习的。


李旭阳知道,医学生的培养过程很长,即使从医学院校毕业以后,也还需要在上级大夫的指导下,完成基本的临床实际操作,然后经过日积月累的训练,逐渐从生手变成熟手,成长为独立的合格医生。


但是,学习?学习什么??


马成哲清清了喉咙,示意大家各自找位子坐下。“下面,由我和刘主任,和张副院长亲自为大家演示体格检查,请大家做好笔记。请李市长站好面朝大家。”


心理学家早就知道,第一印象在我们的生活中起着远比我们想象更为重大的作用。例如,我们情不自禁就会觉得有着天真眼神和长相正经的人可能是值得信赖的。


李旭阳上学时是个有卧蚕的男孩子,皮肤也超级好,长得奶凶的。虽然看起来是那种亲和力强的运动男孩,但是他的五官工整程度让他特别细腻耐看。


他不是那种阴柔美。眉眼比例和谐耐看。属于那种情理之中、美善圆润的人生境界。给人以这种感受的,多半是那种看起来内外都达到了和谐的人,或者说他的文化足以烘托出他的气质。上天给他的好皮囊,只是锦上添花,他在事业上的责任感和爆发力,总是给人一种特别有男性魅力。


他五官起伏流畅。眉骨很高,脸小,侧脸看上去整体偏薄,下颌线线条也比一般男性更轻盈,到了下巴微微收敛,这让他的气质竟多了几分温润感。骨相的规整,让他看的面部状态看起来特别紧致饱满。而且,他的脸型从正面看是偏坚毅的小方脸,但是从侧脸看,眉骨到下巴,是该突出的突出。是比较少见眉目周正又不过分刚硬的那种长相。


他年轻是不断在学业上开拓,到了中年开始慢慢慢沉淀,这种魅力从皮囊的好看内化为精神上的牢固性。


对比下他老婆王玉是那种知性小巧的女性。


民间口碑中,这李旭阳人居高位,又能工作又会疼老婆,并且人到中年不油不发,真的让人觉得美好。


“首先是全身检查,关于四肢、嵴柱等的检查。请李市长脱掉上身衬衫。”马成哲的话,让众人的目光从李旭阳的脸上移动他的身上。


好吧。反正刚才也脱过。李旭阳自上而下地解开扣子,衣领打开,往旁边拨去,露出了这个市长微微隆起的胸膛。


戴着银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赤裸着的结实上身,皮肤光滑无毛,黑色带着卷曲的腋毛,从两腋下长出来。两粒深褐色肥圆的乳晕中间裸露出的乳头正接受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


站直!手伸直!腿伸直!弯下腰!转过去,弯下腰!双手抱头保持不动!


李旭阳照着做了,他的身材比例很好,男人的腰间更是充满着诱惑。


马成哲一面指导着注意事项,两手在李旭阳的手、腿、后背上抚摩,一直摸到脊柱末端,指尖探到西裤里,胆大地轻轻一拉他的内裤,那触感实在是致命的美妙,内裤里的臀肉白嫩而富有弹性,绸缎一般的光滑。


“老张,帮李市长脱一下西裤。”


李旭阳本能地想自己去解开。


“双手抱头别动!!”


张副院长已经向前一步,左手向前拉扯皮腰带解开,!失去了腰带束缚的西裤,向下掉了几公分,卡在李旭阳的胯上。张副院长的手指没有犹豫,将西裤的纽扣从扣眼中旋出,将拉链拉了下去!西裤从中间向左右分开,在重力下,沿着李旭阳的大腿滑落,露出里头深灰色合身的四角棉质内裤包裹的馒头形状的屁股,和前端凸出饱满的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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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8-26 00:16:17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版主分享,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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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8-26 00:25:11 | 顯示全部樓層
Thank you shar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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