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老色鬼 於 2023-7-18 19:24 編輯
鬧夠了。兩個人都躺在床上喘氣。偷摸人家的人說:我跟你說,二班的郭威那小子才壞呢,你要跟他睡一塊,他一夜都在摸你,摸得你都睡不著,好幾個人都讓他摸過,這幾個人你還都認識。 這時床突然搖動,估計是被摸的那位趁這位講得投入,發動突然襲擊得了手,攥住了這位的雞巴。這位不斷求饒,那位哄他說你別動,別動我就不使勁。 果然動靜又緩和下來。一個聲音說,你雞巴都長這麼多毛啦? n; a 另一個說,還是你的毛長得多,雞巴也比我的大,而且你的芯芯(龜頭)都露出來了。
這個說,我日死你,你摸得還真仔細呀,我怎麼一點都沒發覺啊? 那個說,我摸了好幾回呢,怕把你弄醒,都特別輕。今天早晨,我一摸,你是硬著的,真大呀,可能我們班上你發育得最早了。你的雞巴這麼長,卵子這麼大。我摸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醒了呢。 這位聽這麼說,一使勁,疼的那位直叫喚。這位說,你人白,雞巴也白啊,你看現在硬了也不小,是不是也讓人摸過了?我看看,你的芯芯能不能翻出來。
這個趕緊說,別!輕點,特疼。這回沒有什麼掙扎,床沒有什麼動靜,只聽見白淨的那個的呻吟聲,估計是芯芯被人家給翻開了。 大雞吧那位說,這回我連你芯芯都看了,你要敢跟人說摸了我雞巴,我就說我看過你芯芯。
白淨的說,不敢,不敢。 大雞吧又說,我知道這個地方特別嫩,我芯芯冒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咋了呢,結果一看,咋就包不住了呢,後來才知道,男人長大了就得冒出來,要不然咋日屄呢?你早晚也得冒出來,我疼了兩個星期呢。 接著兩個人就開始探討女生發育先長哪哪,儘管講得幼稚,但講得相當細緻,還講到男女之間,自己的父母,還有牲口配種。因為這裡很多人對此不感冒,就不多費筆墨了。
之所以說起這件事,是因為當初我裝睡聽性,著力點還是後來的女人篇,知道他們早晚會講到位;而現在我卻覺得這倆小夥互相把玩,相當悶騷刺激。當年的刺激,現在才開始發癢。我感到,是不是大家在青春期的時候都在同性之間取樂,而我過早地貪戀女生,過後才注意到錯過的風景,逐漸發現同性的好玩刺激呢?關於同性戀的成因,這也算可以提供一點個案吧。 同性,對別人來說是過時的風景,而對我卻是眼下的風景。當初神秘兮兮跟我說搭鋪都摸雞巴的同學,是不是想跟我玩,是不是早就偷偷摸過我,都無法追尋了。而剛才在廁所跟我“眼交”的這位,就叫他紅嫩清秀吧,就在眼前,是我好不容易才又碰上的,怎麼能輕易放過呢!我直接跟他說,我想仔細把玩他的雞巴,他說他也想。於是,我們就近找到了一家旅館,算計著好好做一場美事。 我們找到一家旅館登記住宿。那時候不需要看身份證,問個單位、姓名就給開了間房。我們拉上窗簾,正要開始動作,卻發現房間門上有個大玻璃窗,毫無遮擋,樓道裡過來過去的人誰都能把屋裡看個一清二楚。我去找服務員,服務員說,女客房間才有窗簾,你一男的還怕人家看啊。 回到房間,我們只好擠到靠門邊的一個牆角,我脫掉褲子——連衣服都沒脫,他就蹲下開始吃我雞巴……他的舌頭在我龜頭四周不停攪動,時不時還往裡吞一下,他吞的時候有點像女人的屄。快感從雞巴傳來,傳遍全身,爽到脊樑骨,腦袋則是一片虛空恍惚。
終於又享受到這奇妙的感覺了,一個小夥子,和我一樣的大男人,此刻卻在我面前為我做著女人做的事,格外刺激,我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戰慄。心裡暗罵,好沒出息。
我悄聲哆嗦著問他感覺怎樣。他點點頭嗯了一聲。一種壞壞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我雙手抱著他的頭,就像抱著女人的屁股,往他嘴裡插了一下。結果把他噎著了,他空出嘴來不停地乾咳。 我像個犯錯的孩子,等著挨批,站在那裡,雞巴濕漉漉地硬挺著。沒想到他咳完了卻問我:“你怎麼在哆嗦?你是第一次吧?沒想到給了我。爽不爽!”說完沒等我說話又繼續把嘴套在我雞巴上。溫軟的感覺再度傳來。 這回我不敢造次了,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耳朵和被我雞巴漲得鼓鼓的腮幫子,還有青白細膩的頸脖子。他好像也喜歡我這麼撫摸他,搖頭晃腦的。這麼清秀的一個小夥子下面是紅嫩欲滴的雞巴,剛才我是見識過的,然而此刻他蹲在我下面,所以看不見。
我說,我想摸你雞巴。他站起來撅著屁股,頭在我胯下依然舔吃著,就這樣自己把褲子脫掉,露出了他的大白屁股。我摸了一把,光滑爽手。我的手順著他屁股的輪廓摸到他下面,終於握住了他的雞巴,準確地說是握住了他的龜頭。 因為他弓著背撅著屁股吃我雞巴,我也弓著身子用手夠他的雞巴,所以勉強只能握住他的龜頭。他的龜頭熱熱的,方圓有度,特來勁。這就是多年前青澀歲月裡我那兩個師兄說的男人的芯芯了,是小夥子最嫩的地方,嫩到怕被觸碰。當然,我手裡的這個芯芯是早就翻開了,儘管剛才看見紅得耀眼,但應該是早過了疼痛適應期,現在足以享受我手的撫慰了的。我癡迷地握著。
騰雲駕霧,快感從脊樑骨逐漸放大,形成一種浪潮一樣的力度,一浪一浪地倒逼著迫近我的雞巴,堆積翻湧成性感的高潮。我告訴他我要出了。但他沒有吐出我的雞巴, 反而緊緊拽著我的胯,更加投入地吃著。我說我真的忍不住了,快放開,要不就流你嘴裡了。他依然含著我雞巴,只是點了點頭。我已經控制不了,最終失控,信馬由韁,全射在他嘴裡。
我眼瞅著他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他的芯芯嘴嘴(馬眼——還是那兩個師兄說的)裡也急速射出幾股精液來。末了他起身,我的雞巴被他舔的乾乾淨淨,我的手卻滿把黏糊,全是他的精液。 激情過後,一種罪惡感又迅速襲來。我沉默著收拾整理,想儘快逃離這不堪的現場。誰知分手時,剛才還像女人一樣浪蕩地吃我雞巴的清秀小夥子卻摔出了一句巨爺們兒的話:你記住,是我,第一個吃了你!說完,瀟灑地點了一根煙,情滿意得,絕塵而去。 我呆呆地往回走,心裡空蕩蕩地若有所失。這種空不是喜歡一個人而不可得,而是好像真的是什麼東西就這樣沒有了。從此之後,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到了車站。“大哥”,好像是在叫我。順著聲音望去,是一個神駿清朗的小夥子,那容貌身材讓我一怔——男人裡竟也有這麼漂亮的人!是誰呢?怎麼也想不起來。 原來是我前物件的弟弟。到高中,我們男女生之間都還沒有說話,但我和他姐一直心有靈犀,時常交流眼神,彼此心裡相知,甚至是相愛。只要有他姐在,哪怕百十人的現場,我只要橫掃一眼就知道。畢業前夕,男女生開始說話,我和他姐早已形影不離。後來去他家,他媽媽讓他和他弟弟叫我大哥。沒想到,幾年不見,當年的髒小子已經出落得一表人才了。我說:“你要不說你是誰,我還以為碰見演楊康的苗僑偉了。” 小弟已經工作,他留我在他們單身宿舍過夜。因為第二天還要在這裡公幹,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反正那天我留下了。宿舍是三人間,我和小弟擠在一起,心裡不是滋味,因為自己已經和男人那個了,還讓人家把精液吃了去,這聲“大哥”聽起來有點刺耳,好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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