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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空氣,沒有城市的喧囂,高考估分後確定錄取的李樺早早的來到了大學所在的城市,敲定住處的他,眼瞅還有個把月才開學,背上背包徒步旅行,決 定好好放鬆一番。說是旅行,其實也不過是在城市的周圍走走。雖然沒有刻意的 尋那些名勝古跡遊玩,卻也發現了不少人跡罕至的美景,讓被高考殘害的心靈總 算得到了撫慰。 今天要落腳的是一個小村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什麼流傳的傳說古跡,但村人們卻明白靠山吃山的道理,除了生活所需,從不刻意的毀壞山林。用老一 輩的話說:「草木皆有靈。懂得回報的人,山才會護著你。」 這些年來,隨著村裡人眼光的開闊,也學著搞起了農家樂。這裡靠近山區,沒什麼污染,偶爾還能獵到一些野味,村人忠厚樸實,幾年下來,漸漸富裕的同 時,也讓村子在周邊小有名氣。 之前同路的「驢友」極力推薦下,來到這附近,李樺也就順其自然的打算在這裡歇歇腳,休整幾日。 住宿的農家,是位樸實憨厚的中年漢子,姓張名德強。一米七五的個子,長年勞作曬出來的黝黑面龐,國字臉,咧嘴一笑就是一口閃瞎人眼的白牙。厚實的 胸膛上兩顆黑點透過被汗水浸濕的汗衫隱隱約約,粗壯的手臂上血管盤繞,不同 於健身房裡鍛煉出來的肌肉,處處顯露出一股子剽悍的味道,磐石般的大腿將迷 彩褲繃得緊緊地,讓李樺覺得他如果突然蹲下的話,會不會把褲子蹦裂開來。短 寸的頭髮根根直立,加上健碩硬朗的身體,緊致的皮膚,若非眼角隱隱的皺紋, 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漢子已年近四十。 雖然明知道不少穿迷彩褲只是圖他行動方便,可李樺還是忍不住幻想著問道:「叔,你當過兵?」 「當過,十幾年前的事了。打小沒念過幾天書,就剩一把子力氣,只好去當兵。復員了又沒出路,就回來種地,好歹養活自己。」 灑脫的話語裡,沒有一絲對平淡生活的怨念,讓李樺敬佩不已。 「叔,你家裡人呢?」 「爹媽死得早,也沒人看得上俺,一個人也慣了。」 自以為讓對方想起傷心事的李樺尷尬不已,又不知該說什麼安慰的話,整個臉都憋紅了。 倒是這漢子看他懊惱的樣子哈哈大笑,按住他的腦袋一陣亂揉,才讓他愧疚的心得以開解。
漸漸熟識的兩人,慢慢少了生分,開起玩笑來也越發的沒了底線。雖然張德強退伍已久,可部隊裡的時候,戰友間葷段子沒少聽,更何況村裡的男人沒事嘮 嗑有意無意都會扯到那上面去。看這城裡娃容易臉紅,沒少拿那些話逗弄他,每 次看到李樺紅到滴血的嫩臉就忍不住一陣笑,眼見快要發飆抓狂又拉過來一陣揉 捏,保准立馬順毛,讓這中年漢子樂此不彼,每天都要逗弄幾回,卻也無意間拉 近兩人的距離。 這晚,享用過張德強烹飪的野味,兩人都光著膀子躺在院中的樹下納涼,李樺饕足的眯著眼和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經過這幾日的不斷錘煉,李樺對張 德強的葷話已經有了抵抗力,偶爾還能回擊一兩下。 「小樺,處對象了不?」 「沒啊,整天不是看書就是做題,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哪有心思處對象。」更何況,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可惜這句話一說出口,怕是要驚到這樸實的漢子。 卻不知漢子眼中一閃而逝的亮光。 「嘿,那不是還是雛?」調笑的味道顯而易見。 「屁!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路。」 「那豬咋跑路?」 「……」作為一個五穀不分的合格現代人他還真說不出豬怎麼跑路,不過這 不是重點,這樸實的漢子什麼時候嘴巴變這麼犀利了,相處的日子越長,李樺越 來越覺得被這漢子憨厚的面孔給欺騙了,不過也不討厭就是了。
「哦,那你抹過管子不?」 「抹、抹管子?」雖然沒聽過這詞,可也不妨礙他理解其中的意思。 「搓雞兒、打飛機?哦,你們城裡人叫『手淫』。嘿,不會真沒弄過吧?哈哈哈……這娃子真純潔,啊哈哈哈……哎,別氣別氣,叔錯了。哈哈……」惱羞 成怒的李樺直撲上張德強的身子,騎在對方的腰上,死死掐住對方的脖子搖來搖 去,倒也沒真用力,只是一時被這漢子的糙話激的。 不知不覺中,打鬧的兩人動作都慢了下來,身體貼合出傳來的搏動都昭示著某種感覺變了味道。兩人都光著上身,打鬧間本就松垮的褲子更是被拉扯開來, 硬挺的欲望在兩人的腹部摩擦,讓雙方都忍不住顫慄。只剩下互相凝視的目光, 以及漸漸粗重的喘息。 月光下的漢子,全身的肌肉上被鍍上一層黃白的色澤,飽滿的胸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引誘著李樺將雙手覆上緩緩撫慰,掌下的肌理結實,硬朗,充滿力量, 有力的心跳透過掌心傳到身上,讓他的心搏動的越發的快速,六塊饅頭一樣的腹 肌中間,一撮淡淡的恥毛順著腹肌間的溝壑延伸下去。 . 李樺被這具陽剛味十足的肉體誘惑,雙手按住對方的肩頭,慢慢遊弋,粗壯的手臂和血管在掌下劃過,不斷感受其中蘊藏的旺盛生命力。而張德強卻是微眯 起眼睛,享受對方細緻的肌膚劃過自己身體的悸動,慢慢沉醉其中,只覺得骨子 裡深埋十幾年的疲憊在這撫慰中慢慢消解。 似乎過了許久又像只是眨眼間,張德強睜開雙眼,專注的望著身上的少年,抓住對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口。 「娃子,喜歡叔不?」如同等候宣判的神情,讓李樺呆滯了下,隨即淡淡地 勾起嘴角。
「叔,我稀罕你。」生澀的鄉音,卻讓張德強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一把勾對方的脖頸,將他拉進懷裡。s
壓抑的欲望突然爆發起來,狂熱的吻讓兩人都恨不得將對方吞吃入腹,只能如野獸般粗暴的撕咬。好在理智尚存,張德強抱起李樺閃進屋裡,將對方死死壓 在床上。 「娃子,俺想要你。你要不願意,俺絕對不勉強你。」雙眼赤紅著眼,期待又害怕。 「叔,你來吧,我也想要你。」
聽到回答的張德強,三兩下就將自己和對方扒了個精光,赤誠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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