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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台中小顏 於 2021-4-28 07:04 編輯
陳仲模接著開始慢慢地替王奕一件一件地將衣服穿上,說"今天暫時便到此為止吧!您也該休息休息了,您說是嗎?啊,對了,那些照片和錄像帶 我待會便還給您吧!反正那些東西再也派不上用場了.好嗎?我們走吧!"
說著,陳仲模伸手將王奕從床上抱起來,扶著眼神一片呆滯沉默的王奕,慢慢地一步步走出了飯店.......
跟著,陳仲模帶著毫無反應的王奕一路來到一處廢棄物處理場,陳仲模扶著王奕下車後走向一處用貨櫃車搭成的住處,燈火還亮著,陳仲模直接推開門 ,落入眼簾的,除了一片狼藉的食物和衣物外,便只有一張骯髒發黃的床鋪,而正躺在床上的,竟然便是那位在王奕家中強暴了王奕的粗屌遊民 ,這時這位遊民也顯然由夢中被驚醒,有些茫然的眼睛中,焦距逐漸對準了陳仲模和在旁的王奕,在有些呆滯的臉上,咧開一絲笑容,跟著便起身站在 一旁.
陳仲模將王奕安置在那張發黃的床上之後,轉頭問那位遊民說,"那個東西放在那裡?拿來給我.",只見那位遊民鑽到床下摸索了一陣子,拿 出了一個包裹交給陳仲模.
陳仲模拆開了包裹對著躺在床上一片木然的王奕說,"董事長,這是一切的起源",您看."說著將裡面的底片,照片,錄像帶,全放在王奕的眼前 ,可是王奕空洞的眼睛彷彿一點反應都沒有,對這關係這陣子以來遭受的無可忍受痛苦和折磨的東西,似乎毫不在意了.
陳仲模笑了笑,"我這就在您眼前將它燒了,您說好嗎?",又轉頭對那位粗屌遊民抬了下頭說,"人就交給您了..... "
只見那位遊民原本呆滯的目光忽然亮了起來,開始毛手毛腳地將王奕的褲帶解開,褲子剝下,跟著又脫了自己的褲子,抓起王奕灰白相間的頭髮,將自己半 硬的粗屌便往王奕半開的嘴裡插去,雖然王奕一點抗拒和反應都沒有,但那位遊民的粗屌塞在王奕的口中,即使被王奕的牙齒上下地磨擦似乎 也讓他很滿意,過了沒多久,便漲大堅硬了起來,跟著便猴急地將王奕還穿著皮鞋褲子的雙腳抬起,張嘴吐了些臭氣沖天的口水在王奕的屁眼 處後,便開始硬挺而入.
這時王奕顯然因為吃痛而全身弓起,全身顫抖了起來,但除了身體隨著那位遊民的前後拍擊動作而搖擺外,和臉上些許痛苦的表情外,居然還是一片呆滯,一 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彷彿對眼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點都不再關心,只是退縮到自己意識的最深處,將自己閉鎖在其中一般,不想再去感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
這時的陳仲模只是淡淡地望了這過程,便將注意力放回他手上的照片和錄像帶上,臉上浮現的是一種回憶的神情...過往的片段,彷彿隨著手上的物品 一件一張地丟入火盆中的同時,一幕一幕過往的畫面也在自己眼前掠過一般,那麼樣地專注,那麼樣地篤定,就像這世間除了這些外,再無他所關心的事物. .......
時間轉眼間不知過了多久,在那位遊民幾聲粗重的喘聲和呻吟聲中,陳仲模才宛如從夢中醒來一般,轉頭望向床的方向,這時那位遊民己經是氣呼呼 地趴在王奕身上拼命地喘息,床上和王奕的身上灑滿了一沱一沱白黃色的精液,陳仲模有些漠然的眼神望著這一切,只對那位遊民說,"夠了,到 一邊去."
說著,隨手拿起一條泛黃的毛巾將王奕身上和西裝上衣上沾染的精液一一拭去,再將王奕的褲子穿回,攙扶著王奕離開了這處貨櫃屋....
異樣的沉默反常地出現在陳仲模的表情上,一路上帶在軟軟地坐在後座的王奕,開往王奕位在天母的家中......往日那個粗魯又直腸子的陳仲模, 在這時居然也像是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是有著一種邪異般篤定的冷漠.
陳仲模扶著王奕下車,將王奕放在大門口,王奕顯得無力支撐自己的重量,而貼著大門口緩緩地坐向地面,低著頭不發一語....,陳仲模輕輕 地對攤坐在地上的王奕說,"董事長,我一個星期後再來見您了....希望您健壯如昔....哈........",雖然陳仲模笑 著,但那樣子的笑卻是低沉冷漠的可以.在按了門鈴後,陳仲模在裡面長夜苦侯焦急的王得標還未開門前,便自行離開了.
攤坐在地上,對身上西裝骯髒皺摺不堪,還隱隱發出些微臭味漠然不理的王奕,還是低著頭默然不語,給人感覺除了疲憊之外,還是只有疲憊.... ...而在房裡苦侯王奕歸來的王得標,打開門,發現坐在大門口的王奕,悲呼"董事長,您發生什麼事了....."的聲音傳來時, 王奕還是一動不動的,彷彿世上己經不存在王奕這個靈魂了......
這個夜對誰來說,都是那麼樣的晦暗不明,連天空都彷彿一起沉默一般的停止流動,王奕的未來似乎也跟著蒙上一片模糊不清的晦暗.......會如何 ....沉淪或救贖......或許只有他自己蒼白的容顏和殘酷不仁的上天明白吧.........夜己深,天是否將明...... ..
解放的囚牢（十三)
坐在大門口的王奕在聽到王得標的呼喊聲,原本茫然的意識中浮現了一些訊息,.......這裡是那裡......他無力地抬頭望了一眼, ......對了,這裡是我家.....我在這裡做什麼呢?......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我只 想好好地休息....好累啊......王奕再度將抬起的頭垂了下去.
可這一切的景象落在苦侯一整晚的王得標眼中,心中卻是痛如刀割,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就和以前一樣,又發生了不好的事,他覺得自己果然是個 不祥的人,他雖然不明白到底王奕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能確定的是,一定是極度可怕的....因為王得標從這時的王奕身上竟然感受不到一絲絲的生氣 ,唯一有的只是一種呆滯和疲憊....他從未在王奕身上看到這樣的情形過.所以後來王得標幾乎是強忍著即將痛哭失聲的狀況下,全身顫抖地將王奕重達將近 90公斤的身軀從地上抱起,一路狂奔地回到王奕家中
其實這時表面上一片呆滯的王奕並不是不知道這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王得標拼命地將自己抱回家中,打電話,為自己清洗身子,又抱著自己回到房間, 安置在床上,為自己蓋上棉被,但這些動作在王奕眼中都像是一幕幕的蒼白無聲的短片,可王奕就是沒法將之串連成一個完整的動作,身體裡剩下的 除了疲憊還是疲憊,卻無論如何都沒法入睡,只是張開著大眼,空洞的眼睛直望著天花板,焦距卻是散漫,無法凝聚.........連時間的流動似乎也 己經失去了意義.....
直到王家的家庭醫生來到,為王奕打了一針鎮靜劑之後,王奕的知覺才被迫慢慢地沉沒在意識的事象面背後,緩緩地睡去.
當王奕從無比深沉的睡眠中,宛如做了場惡夢般的醒來時,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向身旁轉過頭後才發現插在手上的點滴,和趴在自己 身旁熟睡的王得標,王奕慢慢地回想起一切,目光也慢慢從木然轉變成一種深刻的哀傷.這時在一旁的王得標卻像是立刻感應到似的驚醒,王得標眼中的原本的驚慌 ,痛心和焦慮,在看到王奕醒來後,立刻轉變成濃濃的關懷...
王得標用己經帶著些沙啞的聲線強顏歡笑地說,"董事長,您醒來了,您己經昏睡快一天了......",說著說著,原本己經是布 滿血絲的雙眼,幾乎己經是泛著一層淚光.
王奕這時眼睛彷彿極度疲憊般地緩緩地眨了眨眼,頭則是很慢很慢地低了下去,似乎光是這樣便用盡他全身的力氣一般,不發一語...
王得標的聲音一下子哽咽了起來說,"董事長......您發生了什麼事.....可以......",王得標說到這里便接不下去了,要 不是怕王奕受影響,恐怕王得標這時早己經痛哭失聲.
王奕原本低著的頭又重新望向王得標,他眼中哀傷疲憊的意味是那樣的濃,濃得讓王得標幾乎產生一種錯覺,彷彿王奕的情感只剩下疲憊和哀傷,而王奕不 發一語,只是那樣定定地望著王得標.
過了快一分鐘,王奕突然伸出插著點滴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王得標整晚焦慮而顯得相當憔悴的臉龐,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原本哀傷的臉上,開始升起了一絲 絲微不可察的溫柔,然後像是非常吃力似的向王得標的方向抬起頭.....
王得標以為王奕要向他說些什麼,急忙低下頭去,沒想到這時王奕微微抬起的頭,就那像將自己的嘴唇輕輕的印上王得標的有些乾燥的嘴唇上,然後 又稍稍拉後些,目光中盡是溫柔地望著王得標一會兒,又再度輕輕地親了王得標的嘴唇一下後,才像是用盡了氣力般,回復了之前的疲憊哀傷,躺回床上 .
這時忍耐了一天驚恐,痛心的王得標在這一剎間己經是痛哭失聲,口中喊著,"董事長.....",這時,王奕的眼簾又再度疲憊地合上,聽 到王得標痛哭下喊的那一聲董事長...,才又重新張開雙眼,看著正在痛哭的王得標,嘴角似乎略略地牽動了一下,看起很像是想勉強擠出些笑容卻是無法 辨到的模樣.只是伸出手拉了王得標身上的衣服又拉著王得標的手,似乎是要王得標也上床陪著自己.
雖然王奕的動作是這麼地不明顯,但王得標卻像是立刻便了解王奕的意思,立刻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如往常般鑽到了王奕的被窩中, 王奕伸手過來,握住王得標的手然後放在自己的胸口後,便沉沉地再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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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8 06: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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